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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忧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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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当中也有它独到的思想境界,深邃或者浅薄都无所谓,只要它让你感受到思想它就是神圣的。这本书里面有什么思想?在这里我就闭嘴了。抱歉!
淡淡的忧伤01
  “知道是为什么抓你回来吗?”
  “知道。”
  “那你就赶紧的,坦白从宽吧!”
  ?? “是不是我上回宰那几个人的事儿让你们查出来了?”
 
  ?? “你别跟我得瑟!在这里还敢穷装,惯得你皮子紧了是不?”
 
  一个满脸横肉自称是便衣的家伙,龇牙咧嘴地对着我,听见我一说话他就想冲过来,我还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更不信他敢打我,吓唬谁哪?!我也没犯什么事儿,再说我就是犯什么事儿了,这年代也不流行严刑逼供了。眼面前儿他要真动我一下,我非装一把混蛋无赖,求我祖宗也不给面子,就把这儿当家,但事实上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还真不是无赖。旁边一个白净的小警察过来把他拉了回去,他坐到后面的沙发上眼睛瞪得跟一块钱硬币钢一样滴溜圆,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白净的小警察坐到了我的对面,这小孩儿长得干干净净文质彬彬的,让我看着还贼喜欢和顺眼。他一只手上捏着一个蓝色的本夹子和一支笔,坐下后先把本夹子打开了,然后拿着笔好像想在上面写点儿什么,但想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又把本夹子和笔都扔到旁边儿的桌子上了,之后向前挪了挪椅子和蔼地对我说:“跟你直说了吧!其实你也没什么事儿,实在没办法我们才把你带回来,这几天我们这里的电话都快爆了,都是告你那破公司的,你们招留学生根本也没有批文,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能罚多少?”
  “这个我不大清楚,得上头做决定,但是我估计最少也得几十万。”
  “你们抢银行不犯法是不是?”
  那个刚刚跟我一阵叫唤的便衣“噌”地一下又站了起来,他满脸涨红,对着我又是一顿臭喊:“你个小犊子!我不削你真不行了!把你惯出脾气来了!”我坐在那儿边笑边看着这个没智商的蠢货,他也就是没事儿瞎诈唬,一个劲儿地傻吹,没人拉着他也未必敢打我。那个白净的警察又起来了,像拖死猪一样拽着他。我开始不喜欢这个白净的小子了,贼碍事。让他打我,他还以为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哪!要论法律我未必比他懂得少,只不过他用来鞭打别人,而我用来防守自己,说白了就是目的性和实用方式不同罢了。还有我也就是有时候爱头脑一热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忘了,但至少我现在是出奇的清醒和理智的,可能是在这个特定的场合内的原因。当然这时我还是渴求着这个傻老爷们儿打我,他要真打我了,那点儿罚款我就名正言顺地有着落了。可他还是坐回了那个破椅子上,真是个孬种,气死我了。说实话我真就没把办这个当成一回事儿,即使是交罚款也根本没有这么夸张,根本不可能像那小孩儿说要几十万就几十万。他们惯用的手法是比比画画吓唬蒙你,一直到你开始胡言乱语为止。其实对我他们根本就不用吓唬,就现在这点事儿有啥我肯定就说啥,没必要闲扯些用不着的,刚刚我就是想逗逗那个跟我张牙舞爪的家伙。白净的警察等气氛平息了一会儿接着说:“认交罚款吗?要是认的话,我去跟我们领导说一声争取少罚点儿。”
  “谢了,没有,等我挣够了再给你们行吧?我能抽根儿烟吗?”
  白净的小警察也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想了想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黄山,很不情愿地扔到桌子上。看着他那极度委屈的表情,我没搭理他也没动他扔在桌上的烟,而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我秘书张娜。这个傻丫头刚刚吓傻了,现在肯定还在我车上等着我。她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听她的声音都还保持着颤抖的状态,我安抚了她几句,然后告诉她把我车后备箱里的烟都给我送过来,就马上放下电话了。刚刚我打电话时那个便衣的表情贼可爱,像饿疯了的野狗,两眼冒着烈火向我喷来,可中间这个小警察的铁栏太牢固,他就是吃不着我这块肥肉。呵呵!我冲他笑了笑,估计他马上就要疯了。我坐在那里老实地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点儿什么,然后抬起头,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个现在也不是正气儿了的小警察,我笑着语气平和地问他:“你们还抓谁了?”
  “你的那个副总,在隔壁哪!他说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可是营业执照是你们俩的名,所以他怎么说都没用。”
  “真跟他没关系,他懂个六啊!你们把他放了吧!我在这儿认拘留,最多也不过几个月的事儿。”
  “这事儿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小警察听我这么一说也给我撂了个黑脸,同时眼睛也白了我一下。
  这时张娜怀抱着十多条中华烟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这个傻丫头可能是吓坏了,连个袋子都没拿,这里的人肯定得以为她来公开犯错误。她把怀里的烟稀里哗啦地放到桌子上了,然后一声不吱地站在一边,低着头贼眉鼠眼地看看我又看看那两个警察。我把她套在手指头上的我的车钥匙拿了下来,之后告诉她回家等我电话。她又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不敢抬头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迈着小快步走了,其实我心里清楚她还是挺珍惜这份工作的,生怕我真犯了什么事儿使她无处容身。她走后我拿起桌上的一条烟拆开,掏出了一包抽出一根,点上了,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包够了,剩下的放在这吧!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到这儿来抽。”听我说完两个人都不说话,互相看了看,可能也没收惯什么礼,再一个,在这里边儿我这样做,他们肯定也有点儿胆怵的,所以两个人都满脸尴尬地没动。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白净的小警察恢复了他和蔼的语气接着说:“其实你这事儿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个非法经营,还没构成诈骗。但你要是硬挺着不交钱也肯定不能放你,你要是认识上边的人跟他们沟通一下,少罚点儿也就没事儿了。”
  “哥们儿,我领情了。这点事儿我没必要求人,送哪个看守所我都认。不用给我操心,我习惯了。”
  “那我们没办法了,尽量给你说说吧!你小子够倔。”
  他们俩互相使了个眼色就都出去了,那个便衣现在的目光相比刚才倒是友善了一些,看了我一眼,跟我是他亲戚似的。我坐在窗口的凳子上靠着身后的暖气,把头躺在了窗台上,眼睛向远处看去。天空在头上蓝得透彻,有几片黑云从天边向我的头上飘来挡住了烦人的太阳。长春的这个春天显得有些温和,一切都静悄悄地无声无息地在改变,一眨眼儿的工夫街道旁边的那些冷冷清清干干巴巴的白杨树,就偷偷地钻出了一些绿色的小芽。往日洁白纯净在阳光下贼刺眼的白雪,现在堆积在四处,埋汰地变了颜色,黑糊糊的。它们的生命也接近了尾声,如果你相信人除了活在这个世上之外还存在着另一种生存状态,那么它们跟人一样被无奈地化成了干干净净的清水,从它们的身子底下静静地溜达出来,可能它们的生命也同样接受着又一次的净化,纯净透明了之后一样还得滋润着我们。小风在这个春天里清幽幽地飘,总能让我傻了吧叽地想到漂亮女人的那双白白的嫩嫩的温温的双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皮肤表面,舒舒服服的,贼过瘾,有时心里还能稍微一颤,浑身一缩打几个漂亮的小哆嗦,挺爽。
  春天的到来,一切破破糟糟的东西都意味着改变,要不怎么总有傻瓜说万象更新哪!但对我来说变化的前方到底是好是坏就无法预测了,是无尽的恐怖的黑咕隆咚,还是风光无限飘荡的美丽也都无所谓了,美丽的梦想在我心里早已经模糊得不成定义了,看不到找不着,太遥远了可能在月球上或者是乱七八糟的小星球上晃荡着,让我总是无法找到轨迹去追赶,即使有小道儿让我去走我也嫌累。铺天盖地的风雪在这一年里飞了,但它还会跑回来,回来之后依然会再一次铺天盖地。
淡淡的忧伤02
  ? ?“刘正国!刘正国!刘正国!”我大喊了三声都一丁点儿动静没有,刚刚小警察还说他也在隔壁,可能真的听了我的话已经把他放了。这个山货,昨晚我在家刚给我小娇妻交完公粮,这厮来电,说在家里烦闷难耐,需我陪之,前往一胜地。他能有什么胜地,无非是些破烂场所,记得高中开始他找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律是安全场所,所谓的安全场所就是以一小吃部为掩护的埋汰的地下秘密鸡店,而且还需要暗号。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次我被他强行拉去,路上告诉我到了那里如果有人问我吃什么,我一定要答“鸡屁股”。还告诉我这是暗号,没把我笑死,一直到一个小吃部的老板娘问我要吃什么的时候,我还在吭哧瘪肚地笑着,幸亏他是熟客我才得以入门。老板娘拿着一大把钥匙带着我们向后院走去,先打开一个我以为是仓库的门,进去之后有个木质的破烂楼梯,走下去出现一个大铁门,我在看守所也没见有这么坚固的大铁门还有那把夸张的大锁。这么隐蔽的地方还弄得这么严密,完全是脱裤子拉屎,不知道这到底是防谁,挺有意思,当时我就想可能倒卖可卡因的也没这么复杂。进了铁门之后豁然开朗,身旁两排每间也就能躺下两个人大小的个人工作室,里边清一色是半老徐娘。他倒是快,进去之后直奔他的目的地,我只有看看再研究,探头往一个小间里边一看,吓死我了!一个似鬼非鬼的老女人用力地咳着痰,还冲我招手。去个屁老丫子的吧!什么东西!我随即看到一个没理我的躺在那里睡觉的女人,我嗖就钻进了那间里,在外面再呆一会儿我都得吐出来。那个女人醒了看了看我也没有多大反应,拿个小盆走出去打了盆水回来,然后把门拉上,啥都不用脱就蹲在那儿开始洗她的固定资产。刘正国跟我说过一首七言绝句,“固定资产随身带,俩腿一劈一百块,洗巴洗巴还能卖,造福男人谁都爱。”可是眼前这东西,头发零乱如草,皮肤枯干如树,乳防垂下如条,两条乳防之间肚皮松散如沙皮狗,不用说“碰”了,看一眼都是勇士。我掏出两张票子扔在那儿,赶紧跑到铁门旁边抽烟去了。出来后刘正国问我给了多少小费,我说两张。那混蛋傻了吧叽地硬要打车再回去把钱要回来。原来那里只要我给的四分之一就够了,完完全全一个农村公共小茅楼。后来刘正国就有了个外号叫老狗,“老”乃他的本相,“狗”交配之时执著到底,即使你用棍子打也未必能分开。所以刘老狗跟他绝配。
  不过昨天晚上我们到的地方还算对我心意,一个小酒吧客人不多,乐队现场伴奏,客人在舞台上任意嚎唱。一进那里他就飞快地蹿到上边儿嚎叫他那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去了,最近这首歌成了他的主打歌,走遍八方惟爱此歌不放,跟李白爱酒一个劲头,但人家李白是条真正的汉子,他就差了点儿。他唱起来一顿一挫真有点儿狗叫的意思,有几个客人已经忍受不了起身走人了,我只有尽量不去听,就坐在那里自己喝酒。几杯伏特加下肚之后我自己想唱的欲望是越来越强了,看着他在台上的样子,丢透那娘家人的人,我跑上去把他推下去了,我站在那里开始唱。说实话前些年我在我们这帮子里只要唱歌,我就是真真正正实力派的麦霸,还有我的英文比较地道,一来点儿洋味儿的他们都傻,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就是不懂啥意思只能无声地敬佩。那时候我们常找个练歌房直接包场子,然后一人一个包房傻呵呵地抱着个麦克站在包房门口,把门一开,一个个地对着外面一顿爆喊,那才叫唱歌,就是一个爽,结果一般情况下第二天能说出话来的没有几个。昨晚上我上台后先来了几首英文歌,之后四面掌声顿时大起,我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顿时觉得信心倍增,接着倾情唱起了曾经最拿手的校园民谣。就这样断断续续一直唱到后半夜三点多,最后一首高晓松的《青春无悔》唱到一半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傻了吧叽的怎么了,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忙扔了麦克拉着老狗离开了。
  “不忧愁的脸是我少年,不仓皇的眼等岁月改变。”高晓松这歌词写出了岁月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现在的我虽然说不上忧愁,但脸已苍老。眼神虽不仓皇,但已经丢了许多执著与感动。
  开车回到小区门口时,小区门已经关了,门卫在里边睡觉,我用力地按了几声喇叭。他眯着睡眼骂骂咧咧地出来,一看是我,马上眼睛睁得老大笑嘻嘻地对我说:“韩哥回来啦!”我朝他点了一下头过去了。这小子以前成天吊儿郎当的,一副十个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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