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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头刚要喝,被王齐在旁边用手拦住了,他瞪着眼睛跟我说:“别净唠屁嗑,你妈不是我们妈呀?尽孝是我们应该的。”
我拍拍他说:“好,不说了,喝酒吧!”所有人都端起杯子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放下杯子我转身问王齐:“你怎么样了?公司还好吧?缺钱就马上吱声。”
王齐说:“我知道,我估计没问题,能挺过去。”
少将在旁边儿笑着说:“不赌啦?去赌哇!那才能发家。”
王齐扔过去一个牙签说:“你他妈给我滚犊子!”
嘻嘻哈哈的,大家的心情都不错,但威子却坐在旁边儿喝着酒一句话不说,我看着他说:“威子,咋的啦?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能高兴得起来,你差啥呀?”
“没事儿,雨山,以后威子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一定要多担待。”
“你说的这是哪出跟哪出哇?!你怎么对不起我了?我咋没发现哪?!”
他傻呵呵地笑了,然后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也就是这么一说。”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有病啦!马上自己干一杯。净整些没用的!”
威子笑着自己倒上了一杯,然后拿起酒杯子一口干了。老太太在旁边儿还是笑嘻嘻的,也端起了杯子想要喝,我赶紧骂他:“老太太,把酒杯放下。让你喝点儿就不错了,还上瘾了,那儿还没烂没哪?!”
老太太不甘心地放下杯子说:“其实早就没什么事儿了,本来戒女人就够要我命的了,还他妈戒酒,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甭说那个,我还不了解你,你把自己的命看得比啥都重要。对了,最近去医院看见小慧了吗?”
“还真没、没怎么见她。呵呵!”他说话突然有点儿不对劲儿。
“她不是你的主治医师吗?怎么了?换医生啦?”
“没有,不说这个了。来,喝酒。”没有人跟他喝,他只好又把酒杯放下了,委委屈屈地低着头吃菜。
这顿饭吃得还真多,原来这些东西长时间不吃,再吃起来是更有滋味儿了。今天心情算近些天比较敞亮的一天了,所以酒也没少喝。出门的时候我把于凯拉住了。
“于凯,我想干点儿什么,这么呆着也不是个办法。”
“你不跟我说,这些天我也给你想了。我想开间酒吧,但是一定要大点儿的豪华点儿的。第一是为了咱们这帮混蛋没事儿时有个地方消遣,第二在长春这个市场也不错,这里这几年虽然起来了不少酒吧,但真正像样点儿的还真没几个。你看这事儿怎么样?”
“呵呵,说实话,于凯,这正对我的心思。我真不想再整公司了,太操心。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我就干,你算没算大约得投多少钱?”
“大约有二百万足够了,咱俩一人一半。”
“于凯,你别怪我。你帮我出的主意帮我想办法我都听着,不过从此以后我做买卖,钱不够我可以跟哥们儿借,但肯定不会再跟哥们儿合伙干了。主要是我怕伤了我们的感情,你能理解吧?”
“雨山,这我明白。我也就是给你出个主意,其实谁掏钱干还不是一样,都等于大家的。我听你的。”
“那就行,明天咱就着手开始干。”
“对了,雨山,我想年前把婚事办了。”
“好哇!这些人谁想结婚我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那行了,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这些天你肯定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跟于凯聊完,我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家,路上心情一直都是愉快的,看着路边的积雪都觉得它们白得纯洁漂亮。边开车我边在脑中构思着一个酒吧的大体模样,一会儿就回到我家小区门口了,在黑暗之中我看到了一辆车停在门口,突然觉得这辆车很眼熟,我转了一下方向盘用自己车的大灯正对着照了一下,我看清了,那是孟姐的车。我把自己的车停在一边,着急忙慌地下车走了过去。我看到了孟姐,她靠在座椅上闭着双眼好像已经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安详。我轻轻打开她的车门,我不想把她叫醒,想轻轻把她抱到楼上去,但没想到我的手刚刚触碰到她,她就醒了。她从车里钻出来紧紧抱住了我。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跟我回家吧。”
这一晚外面没有月光,只有凛冽的北风吹在窗户上,发出呼呼呼的声音。伴随着这声音,我和孟姐在我崭新的床上柔情地配合着对方。后来我睡着了,这一晚睡得很死,好长时间都没这样安宁地睡过觉了,但在梦中我还是又一次见到了我老妈。
淡淡的忧伤39
? ? 我和于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店面,地理位置也绝对优越,火速谈好了价钱,接下来的时间就开始装修。我给那个黑哥打了个电话,一听我又要装修而且又找他们,把那帮混蛋乐坏了,他们一伙装修队把别的地方的活全部停了,直接跑到我这儿来了。黑哥还是那张大黑脸龇着牙,我让他给我装修,他连价钱都不让我跟他谈,真是够意思到家了。
王齐这些天穿着身儿耐克,整得跟个运动健将似的,天天像模像样地领着疯疯癫癫的兰兰来我这里帮忙,其实,说是帮忙,但他俩能干点儿啥谁都清楚,也就是个由头,借着这个由子每天来这里乐呵乐呵。不过即使这样我心里也贼高兴。我给他俩安排个任务,让他俩帮着我盯着这里,看看黑哥他们缺什么东西了,他俩就出去买一买,这一点就算他俩再废物也还是完全可以办到的。
兰兰一直吵吵着说等我这里装修完了,她跟王齐就在我这里结婚。我说我这里收费可贵呀!她说她不怕,他们家当家的王齐有的是钱。我转头看看王齐,他坐在一根儿木头上,傻了吧叽地对着我尴尬地一笑,这个表情贼有特点,反正在他的脸上是不多见。前些日子有一天我刚来到这里,他就神神秘秘把我拽到一旁,我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儿,但这个家伙对着我支支吾吾地吭哧了半天,憋得脸通红也没说出来什么,我拍拍他也没说什么就走了。那天晚上我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让他借王齐点儿钱,老太太在电话里嘻嘻笑着跟我一顿猛吹说:“老子正好钱太多了不知道往哪儿整哪!全放银行里吧,别的混蛋还看不出来老子有钱,没意思。从楼上往下扔吧,我怕砸死哪个混蛋,还犯法。想把它铺成个大席梦思睡觉吧,总觉得是根根儿剪刀对着我,早晚让我死到它上边儿,不踏实。这下可好了,总算有山炮愿意收留这些让我又疼又爱的小宝贝儿了,真好!”我在电话这边儿强忍受着听完了他这一堆屁话,之后笑着把他一顿骂算完事儿了。其实王齐跟我一露出那种表情,我立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让我有点儿欣慰的是,他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当初那种理直气壮应得一份儿的架势没了。
我跟于凯约好了要去趟北京,我们原来有个哥们儿在长春是搞音乐的,后来觉得在这地方没啥大钱途让他畅想,就跑首都去了,可在那边也没见他混得有多好,多少年下来还是那副德行,水变了山没变。现在在北京开了个专卖音响设备的小店儿,以前就总打电话让我们去找他玩,肯定也是过得嗷嗷寂寞难耐,我去过他那里几次,他的小店儿不大但比较专业,本来他就是搞这个的。我跟于凯俩人过去,我想让他给整套好音响,再给弄几个像样点儿的歌手,前几天给他打电话透了透气儿,把那混蛋乐坏了,估计这几天他都在准备着迎接我们俩。所以今天早上一大早我就爬起来,赶紧收拾完毕跑了出去,开车刚来到还没装修完的酒吧门口,就看见在门口一堆破烂木头旁边儿停着一辆嘎嘎新的黑色奥迪A6,我坐在车里正纳闷这辆车是谁的,结果我刚把车钥匙拔下来就见A6上走下来一个女的,虽然风姿绰约,但看着我的眼神儿让我厌烦加气愤。
我下车后那个女的趾高气扬地对我说:“你可以当作不认识我吗?”
我都懒得看她,点了根儿烟瞟了她一眼说:“我本来就不认识你,你也不配让我认识。”
她接着说:“很好。需要我给你点儿钱堵住你的嘴吗?”
我有点儿火气冒了上来,跟她说:“你需要我给你一炮子吗?”
她仰着脸皱着眉说:“你别那么嚣张。”
我绷着脸瞪着眼睛说:“没办法,我一直就这么嚣张。”
她跟我说了三句话就上车走人了,而且上车时哐当一声狠狠地关上了车门,我看着她的举动顿时让我憋不住乐了,真不明白她狠摔车门什么意思,就是把车砸碎了跟我连屁关系都没有。当然这个女的我认识她,她就是那位小有名气的模特,于凯现在的马子“李叶”,而且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为于凯的夫人了,也就是说这个烂货女人即将成为我大嫂,也够闹心的了。她大概是怕我把以前她的烂事儿都给抖搂出来。这烂货明显多此一举,我还没闲到那份儿上。但有一点,她只要对我的哥们儿于凯好就行。
淡淡的忧伤40
? ? 折腾了好多天,酒吧里面已经基本成型了,黑哥他们这些家伙确实卖力,速度快,质量也非常理想,基本上满足了我的心愿。那套顶级的音响设备安上之后确实与众不同,我跟于凯那趟北京也没白跑,尽管陪那个傻小子在三里屯一顿神喝,但成果还是显而易见的,我跟于凯给他付了钱往出搬这套音响时,那小子都要哭了,傻呵呵地夸张着说他这一年算是白干了,让我们俩这一套音响给搬没了。我走的时候又给他扔下了一些钱,但那小子还是死活不要,差点儿跟我急眼,当时那表情就让我觉得好可爱。今天我找来了一些人帮我设计了一下灯光,王齐还有于凯跟着那帮人在屋里指指点点正研究着,我坐在门口就觉得门口的一边儿缺点儿什么,费劲琢磨着呢,老太太从门口一摇三摆地晃荡进来了,他一踏进门口就整出一副要大抒感慨的死样儿,向上伸直了两只胳膊仰着个小脸对着天棚叫唤道:“啊!好美啊!这里就是我梦中温暖的家,就像一个美丽的港湾,让我可以躲避汹涌波涛的袭击。啊!雨山,是你给了我全部,给了我梦中想要拥有的一切。我爱你!”我捡起地上的一个大棒子照他的屁股就是一下子,他捂着屁股蹦跶着就跑到里边去了。老太太这个混蛋刚刚白话的说这里像一个港湾,倒给了我灵感,我觉得门口的一边儿弄一个木制的大帆船,肯定会很有意思。想到这儿心里顿时觉得特别兴奋,就马上跑到里边儿拉着他们几个混蛋出来了,想找个地儿吃点儿饭喝点儿小酒去高兴高兴。出来后于凯开着自己的车,王齐和兰兰开着他们的车,但老太太自己有车不开说有点儿事儿跟我说,硬是上了我的破车。
我看着前方一边开着车一边问他:“啥事儿?说!”
“雨山,我跟你说了你不兴生气。”他满脸堆着烦人的笑对着我。
“有屁你就快放!别整些用不着的!”
“呵呵!我处了个新女朋友,现在跟我一起住。”
我转过头瞪了他一眼说:“你有病啊!这关我屁事儿!你找一百个跟你一起住我都管不着。”
“不是,不是。我跟你说这个是因为,因为这个女的是,是,是小慧。”
老太太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立刻打了一个冷战。
我下车时不冷不热地对老太太说:“你跟她在一起也不错,挺好的。但是自己多注意点儿!”
“注意什么?”老太太问我。
“注意什么自己想!啥都得我告诉你呀?!”说完我就往屋里走,老太太贼迷茫地站在那儿,大概是在寻思着我的话。
我们几个正喝得比较高兴的时候,少将给我打来个电话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地点之后就让他麻利儿过来,他也没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不一会儿的工夫这老家伙就像鬼一样儿出现在我们吃饭的包房门口了,老太太把他拉了进来,于凯给他让了张椅子,王齐正要给他倒酒却被他拦住了,一张严肃紧张的大脸对大伙说一会儿他单位还有事儿得马上走。他坐下着急忙慌地喝口茶水就侧过身对着我说:“你知道孟姐的那位已经被抓了吗?”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些天我一直在这儿忙里忙外的,外面的事儿我还真一点儿都不知道。”
“就前几天,调查了很久证据确凿才抓的人。”
“还能出来吗?”
“出来个屁呀!不毙了他就烧高香了。”
我给少将点了根儿烟,说:“苍天有眼哪!他活该!对了,少将,那孟姐哪?你有她的消息吗?”
“孟姐,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听说他们住的房子是肯定保不住了,不过那个按摩院好像还没事儿,因为那儿是孟姐的名。你赶紧打个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