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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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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甚,她故意将几笔大的帐目写得晦暗不明,显然有意欲让审验者将誊抄人给叫来核问,你也没有发现?”

    顾全一怔,抓紧哗哗翻了几篇,果找着了几个疑处。

    “河西别苑,下有良田五百顷,转卖于当地首富王家……”没了?进项呢?进项的去处呢?没有单独立帐也便罢了,去处亦毫无交代,这是一笔天大的数目啊……

    自己审核时,分明不是如此,这春叶,竟玩暗渡陈沧?早看出这丫头心比天高,这心机竟已渗到帐页上去了?或者,她不止想让王爷唤她前来核问事实,更想藉此,使王爷对主管帐务的人生疑起嫌,她以期有进阶之机?显然,如果主子不是对财事从不计较的王爷,自己定然会是头号的嫌疑人选,春叶,如斯美人,却如此……该说是后生可畏么?

    傅洌捏捏眉心,细长凤眸向窗外投去,“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酉时。”

    “还没有回来?”

    “您是说……”废话,当然是王妃。“奴才派人到门口看看?还是差人到宫里打听一下?”

    傅洌尚未应答,就听门外云乔:“王爷,王妃遣奴婢来,说她已然从宫里回来了,恳请和王爷一道用晚膳,请王爷恩准。”

    顾全眼角当即有了少许扭曲。

    傅洌勾起笑意,“回你们王妃的话,说本王准了。”

    谌墨并未在寝楼相候,她想起,有件事必须做。

    茹芳苑里,花静水寂,夕阳无声。

    以指触过每一样物事,谌墨对着心中姐姐的静美容颜嫣然一笑。

    姐姐,你爱的男人,我也爱了。

    姐姐,你会因此不高兴么?

    但是,姐姐,你便是生气,我亦爱了,怎么办?

    如果姐姐生气,今夜就到墨墨梦里骂我,或者告诉我,怎样折磨他,会让姐姐好过一些?墨墨会配合呢。

    姐姐若活着,墨墨永远不会遇到这个男人,就算遇上,也不会爱上。

    而墨墨宁愿从未遇到他爱上他,也想让姐姐健康活着。

    但姐姐去了,墨墨爱上了。

    ……

    “墨。”门外长影打上垂帐,纱幔两分,有人踏了进来。

    “你……”怎会到这里?她以为,他对此,或因愧疚,或……,总之,不该轻易涉足才对。

    “你在这里。”傅洌将她轻轻环住。

    “你……”怎么能在这里……?谌墨微挣。

    悉她心思,傅洌臂未松,声温润道:“墨,因我自身的冷,我无法给人以相求的暖。当年照顾阿津、

    阿澈,有母妃的血连着,是我的无从选择,但别人,我无力供给。你的姐姐谌茹嫁来,我以为,我和她可以如皇家每对夫妻一般,淡然相处,相散如宾。在她向我索取温暖时,我……给不了。我知道,我伤了她,但今日,即使她站在这里,我仍然只能说一声抱歉。”

    谌墨僵住。

    “我对她最大的亏欠,是没能尽到保护之责,这一点,我无可推卸。”收紧臂,唇压她颈上,“但是,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任何,哪怕这人是我的亡妻,你的姐姐!”

    “傅洌,你……”

    “不行,不能再推开我!”傅洌目内一比偏执疯狂抹过,唇疯狂似擢她嫣唇……

    “痛啦!”谌墨举拳垂落他肩,“你是狗儿么?动不动就咬人!”

    “我……”他还欲再吻。

    “听我说!”谌墨水眸一瞪,喝止了他的蠢动,“你根本不了解姐姐。她爱你不假,但她更爱我,她那样温柔善良,哪里会成为阻碍?”

    傅洌凤睁略低:“我自然知道谌茹不会,我说的阻碍也不是她。”

    “那是谁?”

    “你。”

    谌墨熏眉一挑。

    “我怕你又将谌茹横在我们之间,阻止我的亲近,谁让你一回来就进了茹芳苑……”

欲擒故纵

    她进茹芳苑,会让他联想至斯?

    “墨。###更多更快更新,请访问。Du8Du8。###”傅洌捧她脸儿,鼻尖相接,目抵彼此心际深处,“谌茹,你的姐姐,这时或许就在旁边看着,你告诉我,你不会再拒绝我,是不是?”

    “……”姐姐看着?卑鄙!

    “是不是?”俯唇,勾了她小舌来尝,诱惑意味十足,“是不是?”

    “……傅洌,你莫太过份……”

    “我似乎,听见你姐姐的笑声了呢。”傅洌横抱起她,向门外行去,“也许,她比较乐见自己无法无天的恶霸小弟有人疼爱?”

    身后,晚风拂动,半室幽垂纱缥缈间,仿似,真有女子妙影袅娜,笑音低回……

    悔不当初,一步错步步错。谌墨如是感悟。若那时,让冰娃娃将自己给带走,就不会,就不会……

    “现在天还亮着,外面有一堆人看着呢……”

    “……恩,本王在养病……”

    “……你这是在养病?”

    “恩……相思病……别动,快好了……”

    所以,弃了比武大会,擅离大当家职守?

    事了,谌墨本欲推开男人潇洒离去,但显然,潇洒需要力气,这个时候,做只累瘫了的懒鱼比妖鱼适宜……

    “墨~~”

    “睡觉!”

    “天色还亮着呢。”

    “那滚下去!”

    “……墨,你似乎很有精神?”

    “……”谌墨捧心颦眉,“我饿了,饿极了,在宫内的午膳没吃多少,此时胃都疼了喔。”

    “你怎不早说!”傅洌当即披衣张落吃食。

    哀兵之计凑效,谌墨却并无感到成功的喜悦:该怎样,才能在床上战胜这个男人?难不成,要到楚楚的天水一阁取些真经回来?

    用膳之间,谌墨谈起此次宫廷之行,傅洌无声聆完,直将鸡汤喂进她小嘴,仍不作一语。

    “不予置评?”谌墨斜睨这张优雅面容。

    “阿津的事,我不会过问。”傅洌持巾为她拭去汤渍。

    “不会过问?便是纵容了,让我猜猜发生了何事。”谌墨歪头,指尖敲在红唇,“皇后此语,无疑是欲拿对你们的活命之恩讨要人情,以稳固她在皇上跟前的雍容大度之态。当年,母妃救她性命时,宫内上下早已无不清楚,所谓‘恶疾’,实乃常年服用含毒之物所致,进宫不久的碧妃治愈了她,并因此开罪了一堆后宫虎狼,她却以一个‘不予计较’彰示泱泱大度,奠定了牢不可靠的后位之基。母妃出事,落井下石者众,她虽未如此,但也并不曾试着施援。若非太后亲自找上门去谋求联手救你们三人,她是否会出面,怕也不得而知,可对?”

    这番话,半由推理,半由意意查到的蛛丝马迹,七八组合而成,端看眼前人脸上的神色,想必对了个八九。

    碗里鸡汤见底,“还吃么?”

    谌墨摇头。

    傅洌端来一碗热茶喂她喝下,放了帐子,轻唤一声,云乔、昭夕两婢进来,将残膳撤去,燃起宫烛。

    傅洌坐进帐内,将她抱在怀里,偎至床头,才悠然道:“皇后欲约束阿津,当然不止为了莹贵妃。”

    “因五皇子手里的兵权?”

    傅津主管兵部,且掌宫廷、京城、京畿三大卫队,如此的权高位重,诸皇子中谁能比肩?

    “听人说,五皇子当年能获此恩遇,是因他长了一张像极母妃的脸?”这说者,当然是意意。

    傅洌浅笑,“三人初返京城,犹在世的太后因念母妃救命之恩,力劝父皇封爵,父皇召见之际,阿津哭得满脸是泪,抬起一张脸时,竟然把父皇给惹得动容了……”

    难以想象呢,天家恶魔满脸是泪的模样。但这一招,无疑好用极了。利用太后的感恩之心,招惹天子的愧疚之情,以一张与旧人酷似的面孔,赢得了最大收项。

    “我还听说,当年三皇子傅洌见驾,诵了一首母妃在世时最爱念吟的‘雨霖铃’,皇上大哭之下,赐封‘孝亲王’,并赏庄园十数?”

    傅洌细眸因她的笑生亮,摇头道:“我不似阿津,我颂母妃最爱的诗词,只是好奇父皇会有怎样的表现。”

    “他的表现可让你满意?”

    讥笑染唇,“只得说,父皇的确是一位多情到极致的君王。”

    多情的极致,是绝情么?

    宠盛时,恨不得将全世界悉数赠予;宠衰时,鸩酒一杯葬送花容。枕间无数恩爱,换不来命尽时的半点怜惜,还真是多情到极致了呢。

    “外人都道皇后喜欢三皇子妃,不去管是真是假,你只管让她喜欢。其他的事,虚应就好。”捋住她一把长发,放到鼻下轻嗅,“但皇后看得出我喜欢你,怕别人也早就知道了,平日出去,不要再卖弄轻功,让老六和顾全派去的人跟不上你。”

    谌墨咬唇轻笑。

    “小妖精,笑什么?”

    谌墨提提鼻尖,“你限我外出岂不是更放心省事?”

    傅洌捏捏她一管秀鼻,“王妃大人,敢问在下可限得住?”

    “你好狡猾。”谌墨眯眸,“欲擒故纵,欲张还驰,你好狡猾。”

    “没良心的小东西。”傅洌在她鼻尖浅咬一记,“既这样,你明天乖乖呆在府内,尽女主人之责,那个顾全,聪明却不够狡狯,被人算计了还以为胜券在握,你帮他一把……”将今日发生帐册上事简述一遍。

    “哈哈……”古有尺素传情,红叶达意,今春叶美婢,竟以帐册为媒,别出心裁哦。而她能如此胆大,想必是因不沾尘俗的冷娃娃恕儿在府那段时日,降了防心罢。

    更有,她低估了孝亲王妃不说,连带也高估了孝亲王对碧月橙的痴情,以为一张肖似脸儿,定然触惹那段禁忌恋情的薄弱心结……

    此举,倒是与广仁王当年之猎如出一辙呢。

    拥着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儿,傅洌摇头,“小妖精,你惹的麻烦来了,猜猜明日会有谁来府上?”

    “噫?”笑得唇亮颊嫣,谌墨妙目横来。

    傅洌温润音线陡变得压抑,“我想,那并不是顶打紧的一件事……”

    “……”色狼!色狼!色狼!

    ******

    来府何人?二皇子傅潜是也。

    有人云,凡物凡事,以甲乙丙论,唯居乙位者最形尴尬。

    甲位者,定然是首当其冲,众目所归,风光无限。

    丙位者,与首位有一席之隔,尚能以领先于丁位聊作宽慰,少有他想。

    偏这居乙位者,明明仅差一毫能就够着了首位的边沿,却亦因这一毫居在了次席,与顶级的风光错开,不甘、不平、不忿之心,可想而知。

    天昱皇朝择立储君之际,对外去为“立贤不立长”,即示天下:太子乃以“贤”博名。

    但二皇子傅潜何尝心甘?

    在他,若非太子为皇后嫡生,又较自己早降世了两个世辰、占了长子之席,这太子之位怎轮得别人坐?

    二皇子不心甘,但也并不准备韬光养晦,隐忍待发,太子既以贤胜,他则欲以“才”取。处事积极,理事明快,毫不掩饰对储位向往之心,朝堂培植力量已足与太子人马分庭抗礼。当然,这“分庭抗礼”的格局,一大前提必不可少。

    但凡太子与二皇子忠亲王意见相左,朝廷百官定会壁垒分明,各有拥戴,而每当此际,除却两方援声者,尚有一众“中立派”以默然示人。众人心知肚明,所谓“中立派”,多为孝亲王三兄弟从属。

    不语,是为坐山观虎?或是门缝赏戏?谁也无法一言概之。但可确定,一旦这派人马向一方倾斜,必是另一方的败北。

    “分庭抗礼”的前提,即为中立一众的不偏不倚。

    若想消除这随时可起的威胁,有两路可走,一是灭之,一是拢之。时下,歼灭已不可能,唯有拉拢一途。但这途也不易行,太子的屈尊,二皇子的努力,目前都以无效告终。

    灭不掉,拢不下,如何?天子以平衡之术,使三方形成掣肘之势。如此一来,不管湖底如何波谲云诡,表面的平静维持下了。

    但这不是众方所欲。至少,不是二皇子所欲。

    一枚独秀,岂容并蒂莲开,遑论三花并进?

    但二皇子又何尝不知,正因有傅洌这丛力量在,才对太子形成了真正牵制。自己所有优势,须在太子登基前充分利用,否则……

    “三弟,见你一面不容易呢?先前来时,被五弟给拦下了,说是你这病见不得风。”坐在孝亲王府客厅,二皇子傅潜才见来者,已出声抱怨待客之道。

    “抱歉了,二皇兄。你也知为弟底子薄,一遇了伤病难免就比常人抗力弱一些,御医说了一个见不得风,这老五就给小题大做了,请鉴谅……咳咳咳……”话说得多,孝亲王犹不能消受,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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