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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下一秒,我就掉进了无边无尽的深海里,冰冷地海水呛进了我的胸膛,将我带进永远没有尽头的黑暗中。
我长长的吸气,就好像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接着在睁开眼睛,这里居然是那一片满满地黄沙,而在黄沙的中间,我看见了个大大的喷泉,还有喷泉上面那个小小的女子,居然是该隐,我可没有想到在我能玩传说的有生之年里,我还能在一次见到这个女子。于是我对着她微笑,我向着她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了她的跟前。
她抬头看着我眨了眨那双大大的眼睛,接着笑了出来:“你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我翘了翘嘴角,淡淡的点头:“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不过,我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你就这么自信吗?”该隐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相信地神情:“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摇头。然后坐在了该隐的身边笑着叹息。我能跟他说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以后我的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吗?当然是不可以了,所以。我能做地事情只有默默的装傻,于是,我坐在了水池地旁边,看着旁边地该隐微笑着:“我来陪你说说话。”
该隐更加的惊奇了,她看着我地眸子里有很多的不相信,一直到了很久以后才回过神来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略略的带着吃惊的语气看着该隐:“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很孤单的样子,所以我想陪陪你。”
该隐听我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放下心来,她长长的呼出的一口气,对着我微笑:“我叫该隐,我希望下次还可以见到你,不过你们这些冒险者可是不愿意下次再见到我的。”我只是笑着,静静的陪着该隐,听她说一些很琐碎的事情,一直很久。
“你从我背后的池子里走下去,你就能看见生命了。”该隐指着身后的池子对着我微微的笑着。我点点头,向该隐表示了感谢以后就站了起来,朝着她身后的水池走了过去。而池子的另一边还是深夜,很深很深的夜晚。
我一个人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路边还有明亮的路灯。我有些诧异这个是什么地方,于是回头看去,只看见一片的鸟语花香。这样的夏夜的晚上,我是在什么地方呢?
路很宽,我一直沿着路往前面,路边的夜来香正在怒放着,我深深的洗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的味道真的是动人极了,像是初恋,又像是带着以一点等待的甜蜜。路边,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阵轻柔的女声,她舒缓的唱着,似乎带着夏天湿漉漉的夜风就吹进了我的心里,让我忍不住去想是在哪里听见这首歌谣?:
“失去和拥有泪水和笑容,人生有时候像一场梦,累了的时候闭上了双眸,谁在回忆上游。
多少的朋友来的来走的走,聚散从来都不给任何的理由,转过身以后才忽然感受,你一直都在背后。
握着你的手走过快乐和难过,黑夜白昼每个人都会拥有,人生是没有定律的一种节奏,不如用心去感受。
快乐的一刻胜过永恒的难过,黑夜过后就有日出和日落,两个人走不会寂寞,每一刻都会珍惜都会把握,庆幸有你爱我。
握着你的手走过快乐和难过,黑夜白昼每个人都会拥有,人生是没有定律的一种节奏,不必在乎的太多。
快乐的一刻胜过永恒的难过,黑夜过后就有日出和日落,只要和你一起度过,人生没几人懂我懂得把握,庆幸有你爱我。”
我正细细的听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惊慌的抬头,果然一辆车子朝着过马路的我冲了过来,那耀眼的车灯让我闭上了眼睛。我的身体似乎一下子非得非常的高,高到了我没有办法仰望的地步。紧接着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这个温热的地似乎是有磁铁一样的能力,将我的力气全部吸了干净,将我永远的禁锢在无边的黑暗中。
第一百零四章 死门(下)
黑暗。
阴冷的黑暗。
那种彻骨的寒从周围向着我的身体席卷过来,凉入骨髓。
我缓慢的走在黑暗中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这里真的是冷极了,就连我的头发上也结起了雪白的冰花。我将双手合起来凑到了唇边,然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希望能温暖我那早就冰冷的指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连我呼出的气也是像冰一样的冷。
没有前路。
到处都黑暗,在这样的黑暗中我犹如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难道我真的死了吗?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着,脑海里只留下了那一片刺眼的灯光,让我怎么也回不了神。
我漫无目的朝着前方走去,忽然,我的胸口一凉。我低头看去,只见一把长剑从我的背后一直穿过了前胸。我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哪里有什么黑暗,这里不是那个小小的茶铺吗?
“不会吧”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起了这样一句话,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这把剑的主人是谁,黑冰,这个曾经让我生不如死,轮回N次的男人。
历史又一次重演了,但是这一次似乎略有点不同,我不在是那个一百出点头的林凡,他这一剑也不足以送我回重生点。
猛的向前冲去,剑从身体里被拔出,带出一连串的血红,飞舞着,是那么的艳丽。
转过身来,看着依然骑在马上的黑冰的,我的脸色逐渐冰冷,那一次地耻辱在我脑中重新,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让的得不明显和海岸来帮我,也不要让他们看到我的窘迫。“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我们地装备。居然中了我一剑还能站在那里,看样子你也不是个泛泛之辈。报出你的名字吧。”黑冰扫视着我,眼里满是不解,以他这样地一击,就算在强也不可能像她这样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冷冷的看着他。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激动和眼里的寒意,我冲动地想击杀面前这个男子,手指慢慢摸向了傲天。
“堂主,这个女的似乎有点古怪,我见过她和海岸在一起过,她应该是灰色记忆…。。”该死的,又是那个该死的刺客,这次我根本不准备给他说完的机会,我讨厌他提到这个名字。我讨厌他们给我带来的感觉,飞火流星带着炫目的光芒瞬间插在了他的胸前,临死前他或许还不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你…”黑冰看到我出手。脸色瞬间变化,一招之内击毙自己的手下。这份实力和我脸上彻骨地寒意。已经足以让他惊叹。
一群人就这样僵持在这里,虽然我只是一个人。但是先声夺人的气势摆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敢出手,就连黑冰也是如此,我不能死,我不能在回到城里,就算是战死我也在这茶铺前,我不要在见到海岸,不要在见到帅的不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打破这份平静的是一阵马蹄声,一只漂亮地独角兽踏入了场中,彻底改变了场中地沉默,是他,极度危险。
他还是那样的神情,不动声色地微笑,还是那样的眼神,如利剑般直刺我的胸膛,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黑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危险,你怎么来了?”黑冰有点尴尬的看着极度危险问道,被一个女人的气势压住,的确足以让他感到丢人。
“我在总部听到有人说你遇到了麻烦,就急忙赶了过来,她是什么人?”单手持剑的指着我,笑容中带着狂傲,在他眼中现在的我也不过是个任人鱼肉的小卒而已。
“不知道,好像是灰色的人,她抢了我们的装备,还杀了我一个手下。”黑冰的脸色有些铁青,说到死了个手下时,更是咬牙切齿。
“哦?杀了你一个手下?还是在你们这么多人的面前。”极度危险玩味的咀嚼着黑冰的话,看我的眼神也开始有所改变,握剑的动作也变的有力起来,“这么说这个女人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咯,能在你面前杀人的人不多了,那么她是怎么杀的呢?”
“一招。”黑冰的头微微垂了下来,看来那一箭的威力已经给他造成了明显的压力。
“一招?”极度危险的眼中满是不信,重复着他的话,但是很快就回复到那副笑容,“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报出你的名字吧,我的剑下从来不杀无名无姓之辈。”
“蓝色。”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开口,直到他问出这个问题,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听好了,我叫极度危险,到了下面别忘了我的名字。”话音落,剑光现,可是他自信的这一击却没有打在我的身上。
瞬间闪开他全力的攻击,我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我记得你的名字了,或许下去的人会是你。”
抬手,张弓,射箭,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我只知道我要杀了这个面前的男人,我对他的厌恶超过了任何人。
极度危险已经做好了一切反应准备,来承受住这一击,可是飞火流星却没有射向他,那一瞬间我改变了方向,那一箭此刻深深的插在了黑冰的身上,的确我想杀他,却不代表我是个傻瓜,他们二人的合击不是我能抗的住的,极度危险出手了,其他人肯定是没有任何防备的站在一边。
看着一脸惊讶的黑冰化成一股数据消失的瞬间,我笑了,笑的是那么开心,对着极度危险,勾了勾手指,“下面轮到你了。”
恐惧,无比的恐惧出现在极度危险的眼中,笑容在他的脸上定格,持剑的手也有点颤抖,这里已经不允许他退缩,他也不会这样做,我的话如同挑战他的尊严一般让他暴露,他的动作很小心,他的样子很谨慎,下一刻,也许就是我们分出胜负的时候。
第一百零五章 惊门
同样的动作不一样的结果,这一击我已经躲不过去了,一股剧痛席卷着我的大脑,但是我依然在笑,我知道我赢了,在他给我造成重创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赢了,因为同一时间我也出手了,而且是致命的一击。
可是当我的目光在一次落在极度危险的身上时,我却在也笑不出来了,是的,我是射中了他,只是他已经不在是极度危险,而是禾早。
一瞬间,周围像雾气般朦胧,却又慢慢消散而去。
我看着对面的禾早,她的胸口上正插着我的飞火流星,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而我的胸膛上也插着她的一只箭,钻心的疼让我的血飞速下降。
“怎么会是这样……”禾早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后,我看见她便化成了数据流消失不见了,而,那个让她消失不见的我,此刻也在生死之间徘徊。
飞火流星飞了回来,稳稳的回到了箭袋子里面,就好像是原来做过了千百次一样。身体一阵剧痛,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我奋力的抬头去看对面禾早消失的地方,那里留下了两块亮亮的石头,难道这就是过关了?
我平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只剩下不到二十的血,不禁暗自咋舌禾早的攻击力。我今天是因为刚才后羿的弓柄轻轻的档了一下,不然的话,我可能会和她一起死。看来如果禾早出暴击的情况下要秒杀我简直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我一边继续躺在地上调整自己的气息,一边伸手进包裹里掏出了一瓶红塞进了嘴巴里,让自己的血可以得到一点回复。1……6……K扭头看着房间地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死”字,我这才苦笑起来,我就说为什么会出现都是死亡的情况。原来这里是死门。可是真地奇怪,如果是死门的话,那是走不出去地才对。为什么,死掉的人只有禾早。而我却没有死呢?
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也就不愿意去想了。躺在地上,我一边静静的思考着最后一个门我要走走进去,一边让死门的吟诵的句子从我地大脑里面剥离,我真的真的是不喜欢那句“死门值坤。位在西南,主死丧埋葬”。
躺了很长的一阵子我才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体上的疼是很容易就回复的,可是自己亲手杀了同伴的痛苦却是我怎么也走不出来的。我走到了禾早消失的地方,伸出手轻轻地摸着那她原本站立的地方,接着捡起了那两块石头,握在手心里。如果说这次误杀禾早是我的错地话,那么能活下来也许是另一项考验。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轻轻地走向了门口,带着一种悲壮地情怀走过出去。
站在最后的一扇门跟前。我环视着四周已经走过地七道门,总感觉自己似乎又重新走过了一次轮回。在每一道门的前面都是有我和禾早一起开启的,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忽然间我觉得很是失落,我为我自己刚才做的事情非常的内疚。我打开了私聊。想找找禾早。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我在地方无法和外界联系这样的结果。
我靠在最后的一道门上。低下了头,觉得要是刚才死的是自己就好了。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抬头开始想办法怎么走进去这个门,就算我要去和禾早说对不起,我也要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去才行。
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