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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大地突然开始炸响。倒地的拓跋苦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浑身冒着浓烈的荒气,一双法眼在顷刻之间完成,透彻炙热看向另一边。
那里,同样站着一个身影,赫然就是那蛮刺。
此时的拓跋苦,调动全身的力量,准备离别时最后一次“挨打”。
任脉中的膻中穴,一汪荒芜大海,隐晦的沸腾着,而督脉中的灵台穴,却显现出金光万丈的海洋,雷声阵阵,贯彻天地。
无穷的力量涌荡全身!
此刻,整整14条经脉齐齐一亮!拓跋苦瞬间化为疾驰的弹头袭向蛮刺!
隆隆的轰鸣,即便在远处的众人也听的一清二楚。平静的蛮刺,皱了皱眉头,全身石质的光泽,一波带着一波,包裹着全身冲向拓跋苦!
“轰!”
平地升起一声惊雷!
大地被轰炸出条条裂缝,一路延伸到石部,却被一层光亮稳稳的挡在外面,拓跋苦直接被打飞。
“炼妖!”
3只炼妖壶凭空出现在蛮刺的周围,等他反应的一刹那,四周的空间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荒芜!”
一只虚幻的拳影乘着瞬息之间没入了蛮刺的体内。也在这一刻,蛮刺虎躯一震,摆脱了压制。
此时的蛮刺怒目圆睁,一道奔雷般的勾拳把拓跋苦再次掀在空中,又是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可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全身突然冒起无数的白色浓烟,粗壮的身体竟然开始萎缩,大量的水分被蒸发殆尽,瞬间苍老!
一道内敛的光华从蛮刺的体内升起,氤氲的荒气开始不断从他的皮肤下排出。很快,水分不再消散,蛮刺松了松自己的手脚,带着一丝滞碍。
从地上重新爬起的拓跋苦嘴角不断溢着鲜血,虽然失败了,但可以理解。毕竟,凡是神化超过14条的人,都不容小觑,这些人还不是他可以应付的,此外那剩下的三天,丹田中的裂痕也被彻底的治愈,身体完美如初!
两个人依旧是一高一低对立着,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之后,拍拍屁股各自离去。
离别,没有太多的泪水,可能已经习惯,收走了所有包裹的众人再次看了一眼石部,便不再回头,没入来时的那条通道,消失不见……
时间又过去两天,四个道身影终于再次出现在了陆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蛮出,你知道该往哪里走吗?”三个人茫然的望向四方,不知该如何行进。
“我怎么知道?!当时每个人接受到的信息都一样,我们前后都已经确认了好几遍。”
四个人面面相觑,最后不得不选择半年前与大队分离的那条大道上,继续前行。
在平原狼的疾驰下,四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当初那条康庄大道。继续前进后不久,所有人闻道了一阵令人作呕的尸气
第48章 。先天之体露端倪
焦黄的大地,印着浮云蔽日的蓝天,一直沉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拓跋苦才悠悠醒来。
摸着仍旧有点酸痛的小腹,拓跋苦慢慢脱掉上衣,然后惊讶的发现从丹田延伸开来的伤痕竟然神奇的消失了一丝!
这再也不是淡化,而是看上去彻彻底底的不见了!
即便是之前遭受白色雷电的锻体也仅仅只是淡化,可是现在,却发生了这般神妙的事情,难道那些石质波纹的反馈之力有着不为人知的治愈效果吗?
重新整理好衣服的拓跋苦迅速来到屋外,朝着盆地大步走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盆地,随便找了一个石部的少年就原地比划起来。接下去的一幕就如同昨天一般,在接近对方的一刹那,两只强劲的臂膀牢牢锁定,一股厚重之力瞬间就从拓跋苦的手中传递而出。
与此同时,一道石质的波纹也在眨眼而来!
静心沉思,拓跋苦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对方的反馈之力,正沿着双臂袭遍全身,虽然过程很难受,但是很舒爽。
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开始有节奏的舒张,太岁的血骨使拓跋苦的身体有了新的改变,镶嵌在肉中的血丝也从正常的嫣红逐步迈向赤红色。
突然间,拓跋苦捕捉到了一丝迥异的波动,但这波动不是从那些石质的波纹中传出,而是从他自己的体内升起!
从可以内视起,拓跋苦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先天之骨,那具墨绿色的骨骼总泛着隐隐的光泽,阻挡着他的窥视,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而今天,从那里,一道可有可无的颤抖直接冲击向丹田,暖洋洋的,就像冬日里抱着一个火炉,让人如沐春风,疲惫的感觉荡然无存。
放开红着脸、喘着粗气的石部少年,拓跋苦平静的退到一旁,心神充满了惊疑。昨天,他还只沉浸于*的变化,可是现在,先天之体似乎对这种石质的波纹非常渴望,十分的饥渴!
“兄弟们!蛮拓这个怪物又来了!大家一起上!”
“傻子才上,没看见他把咱们当靶子吗。”
“叫蛮尓吧,让他过来治治这蛮拓。”
“蛮尔!”
“蛮尔!”很快,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一时之间,拓跋苦也充满了好奇之色。
“瞎嚷嚷什么!蛮尔昨儿晚上就走了。。。。。。”
“不过我还在这啊!哈哈哈。。。。。”天空中突然飘来一阵刺耳的笑声,从缓坡上跳下一道疯疯癫癫的身影,追风掣电,一道奔雷的拳影带着呼啸的风声与空气摩擦的炙热高温瞬息击中了拓跋苦的小腹!
一口猩红,血洒半空,直接飞出了盆地。
“砰!”一条完整的抛物线,一个倒地的身影,还有一群见怪不怪的观众。
“嘿嘿。。。。。。各位早,好久不见了。”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身影,除了蛮出他们这些刚来不久的人外,余下的所有人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脚步向后退去。
“蛮刺,你不跟着蛮尓他们出去历练留下来做什么?!”
“不想去了,天天东奔西跑,灰头土脸的,哪有家里好。而且部落里来了怎么多新人我好歹也要过来认识认识。”说着,一双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动着,一层玉色石质的光泽竟然主动的泛起!而蛮出这些初来此地的人,也紧跟着这些“原住民”齐齐向后退去。
“咳!咳!。。。。。。”湿润的气管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一路刺激着敏感的鼻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一只纤细的手臂撑起了身子。
腹部出现了一大块深紫色的瘀伤,丝丝的血液向往渗透着,疼的拓跋苦不能直立起身子,一屁股重新坐回到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粉红色的粗气。
即使有着太岁的一丝血骨,承受了雷电的洗礼,但是刚才那迅猛的一击让拓跋苦着实感受到了强烈的撕扯感,剧烈的疼痛让他在一瞬间停滞了所有的运动,包括思想。
腹部的撕扯持续挑动着神经,紫色的淤青还在,撑着红豆,拓跋苦勉强能够站起身来,远远看着把他轻松击垮的蛮族少年。
恍惚中,拓跋苦似乎从对方那里看到了三弃,或者是蛮斩的影子,可能是拥有同样一头黑白交替的短发,或者是别的什么潜在的东西。
而此刻,正在戏谑般看着众人的蛮刺慢慢回过头,额头上一个深深的疤痕微微弹动,目光清澈的看着盆地外蜗牛般走近的身影,内心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忍着剧痛,拓跋苦一拐一拐地向前走着,虽然蛮刺无伤他之心,但是痛感还是一阵接着一阵刺激着全身。
不过刚才那一击,反馈的力量却彻底修复了一条漫布在丹田外围的细细伤痕!
蛮刺的心里充满了好奇,他清楚自己的一击蕴含了多大的力量,面前的这些人没有一个可以接下,并且第二天还能够爬起来的。
可是,生活永远充满了意外。蛮刺的脸上再次浮现起了笑容,大步走向拓跋苦。
平静的盆地突然掀起了一场大风,扬起漫天黄沙,遮住了天空,也同时盖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等待一切风沙突然落定,两道身影一高一低出现在了靠近盆地的边缘地带,在众人的眼里,他们似乎平静的看着彼此,不言一语,实际上却是……
“这样,你让我很没面子。”
“那该怎么办……”
“你说呢?”
“我?嘿嘿,你可以每天揍我一顿。”
“恩?!”蛮刺挑了挑眉毛,眼神里流出好奇之色,道:“人肉沙包。。。。。。也挺不错的!”
这一刻,拓跋苦内心喜悦,修复丹田怕是指日可待!
没有人注意到缓坡上此刻正站着一道苍老的身影,那是蛮业老人,眼睛里杂加了太多的情感。
“先天之体,难道石部又将陷入新的轮回吗……”
夜色将至,众人纷纷跃上缓坡各自回到家中,拓跋苦也被蛮出搀扶着来到了屋内,互相告别之后,拓跋苦疲惫的走到床前,静静地躺下,过去了怎么长时间腹部的疼痛丝毫没有减少。
“原来雷电并不是最恐怖的……”翻了一个身,拓跋苦使整个身体都沐浴在了月光下。
那只模糊的大蝉再次浮现在脑海中,眉心那颗已经有玻璃珠般大的银色珠体运转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四周不知从何溢出的银丝也不断汇入其中,继续充盈着它的体积。
丹田里的两个荒阵也在拓跋苦的牵引下飞转,五彩的灵气瞬间化为不计其数的荒气,弥漫在整个丹田。原本的丹田里就充满了无垠的荒晶,而此刻被荒气笼罩的它们就好像是庞大的星云,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雪白的月光,寂静如梦,不知不觉一夜已过。
“蛮刺,轻一点!”
“你不是是沙包吗,沙包不会说话的,给我闭嘴!让老子好好爽爽!”
“你!。。。。。。轻一点!”
盆地的中央,所有人麻木地看着拓跋苦与蛮刺之间的战斗。
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时辰,从一开始蛮刺的攻击就迅猛无比,狠狠抽打着场地上的拓跋苦,如同一只皮球,周身被揍得整整胖了一圈。
酸胀,疼痛,还有腹部带来的撕心裂肺,拓跋苦感觉欲哭无泪,他还真成了一个沙袋,双眼根本不能捕捉到蛮刺的任何影子,就连体内的荒气,每次运转都被蛮刺硬生生的打断。
“轰!”蛮刺的最后一拳直直打在了厚实地面,整个盆地下方传出沉闷的擂鼓声,无数的裂缝顺着八方延伸,扬起的尘沙就如同黄色的海浪,波涛滚滚。
一场单方面的蹂躏过后,貌似让蛮刺舒心了不少,看了一样半跪在地的拓跋苦,哼着幽长的小调一路扬长而去。
而就在蛮刺刚才收功的刹那,24条光痕隐晦闪烁,然后迅速暗淡。
这蛮刺,竟然神化了整整24条经脉,*的强横已经超出了拓跋苦的预料。
“唉~~~”拓跋苦脱力的躺在荒芜的大地上,呼吸着这里稀薄的空气,哼哧声不断。
看着消失的蛮刺,所有人刷的一声围在了拓跋苦的身边。
拓跋苦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对着他们,道:“没事,让我躺一下就行。”
“两个妖孽。。。。。。”所有的心中都不免生出这样的想法,被蛮刺如此击打竟然还可以说话。
就这样,四周又响起了各种嘶喊,拓跋苦安静的处在他们中间,静心沉气的感受着每块肌肉一张一舒。今天,被蛮刺整整打了两个小时,先天之体内那种对反馈之力的饥渴变得更加的清晰。
慢慢掀开遮挡腹部的衣服,拓跋苦那形若猪头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阵诡异的抽搐,只见丹田处的伤痕比之昨天又少了一丝,而且自己的*似乎更加柔软,韧性进一步强化,承受的力量也大大增强了。
反馈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东西?
迷惑升起,看向身后的残破石部,不知在何时蒙上了一层沙雾,看不清,道不明。石部,究竟是怎样一个部落,与先天苦体或者先天之体有着怎样的秘密,当年的毁灭当真只是一场天灾而已吗?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就在拓跋苦冥思苦想两者之间存在的各种可能时,远在蚩山上的人却陷入了一场悲伤中。
蛮刹、蛮霸和蛮幽,面色凄苦的跪在床边,浓烈的药草味伴随哭泣声回荡在这石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