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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长孙策扬起微笑,继续道:“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你的事情,我说不说都一样。”
太史轲的表情瞬间凝固,不禁问道:“他们想做什么?!”
“这就要问问你们一开始联姻的原因了。”长孙策露出一张笑脸,贱兮兮的道:“这其实也无关紧要,相反我倒是佩服你这女人,竟然被你逃过一劫。”
“这话怎么说?”直到现在,拓跋苦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在我们还身处大天遗迹的时候,太史一族发现了一处地下矿藏,那矿藏里尽是黑寒种,数之不清。不过很不幸,这种好事很快就传到了林氏家族的耳朵里,而且那矿藏发现之地距离林氏很近。之后更有另外一个大家族介入,也就是我们长孙一族中最弱的议事:黄之议事。”
“为了这块矿藏,三方势力争执不下,倒是太史一族,为了尽快得到矿藏,想到了联姻,却被这女人佯装怀孕所破坏。”
长孙策摇着一把羽扇,继续道:“我安插在黄之议事的眼线告诉我,虽然你们太史极力弥补这一损失,但是林氏家族一开始就没有与太史任何合作的想法,而你,太史闲云,一旦进了林氏家的门庭,恐怕这辈子就毁了。”
“所以,你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就说林氏没一个好东西,本姑娘福大命大,真被我逃了一劫。”此时的闲云撩开袖子,解开了捆绑在手腕的红绳,鼓起的肚子立刻缩了下去。
很快,拓跋苦与长孙策离开了太史,两个人走在路上,身后吊着太史族的一个老人,怀里抱着那一人多高的星辰石,因为凭借他们的实力,还无法撼动这重达千万斤的铁石头。
“你到底在自己家族安排了多少人?”
“每一个议事皆有我的人,而其他议事也在我这里安排了不少,所以至今为止,除了福伯之外,一些秘密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拓跋苦听出了其中的苦涩,默默点了点头。
“以后我们没事尽量不要见面,我教你一个小手段,只有可以用你的骨虫传递消息,起码不会引人注意。”
“明白。”不久,两个人来到了拓跋苦的住处,身后的老头把星辰石放下之后就迅速离去,半点都不停留。
“一个月之后便是焱国的兽战,到时我们再一聚。”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拓跋苦一人。
“太史一族,说不定也可成为太阴门崛起的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焱国的兽战越来越近,焱国横跨三洲的各大势力纷纷来到这一主城,备战不久之后的百年兽战。
这一次兽战不仅是传统的百年祭祀,更是焱国千年一次的大祭祀,兽战前十者皆有丰厚的奖励,参赛者面向所有人。
距离兽战的最后五天,长孙策身边的福伯已经来到了拓跋苦的住处,却发现房门紧闭,屋内有一股沉寂的气息在苏醒。
“少爷的朋友少之又少,最近倒是与这拓跋少年走的挺近,不知实力如何……”老人摇身一晃,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房屋内,在他的视线里,拓跋苦坐在床中,地上还有大半块褐色的星辰石。
“这应该就是太史家族那块千年的星辰石,竟然只剩下了半块……”
突然,一股冲天的气势腾升,老人见到那具年轻的身躯从头到脚闪过一层流光,厚重之感顿时扑面而来,老人感受到了力量。
很快,在拓跋苦的下巴中央,那代表了噬星一重大圆满的星形印记闪现。不过,另外一个崭新的印记出现,把原先的印记挤到了一边。
这个刚刚出现的印记很淡,不仔细看几乎很难认出,两个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那股蓬勃的力量也渐渐收敛。
拓跋苦睁开双眼,看到了迎面站立着的福伯。
“少年,我家少爷有请,跟我来一趟吧。”福伯看了看拓跋苦,忽然伸出一只手,带着一丝波澜拍向了他的胸口。
“来的好,让我看看噬星二重使我的*增加了多少!”猛然,一股冲天的狼烟再现,堪比三藏之境的威慑使那福伯瞳孔直缩,房屋瞬间被掀翻!
拓跋苦伸出右手,五指中道道青烟冒起,一秒之后,一只手掌皆是浓浓的青烟,朝着那道手掌迅猛一击!
“轰!”
“不错……”老人的试探一击,令拓跋苦的右手一直在流血,过了许久,裂开的虎口才最终愈合,而同时,他也来到了一处酒店,一座极具奢华的酒店。
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食天二字,给人一种扑面的香味。
来到最高处的一座雅间,拓跋苦看到了半月未见的长孙策,一身华丽的白服,手中羽扇轻摇,给人一种志在千里的气势。
“你应该从未来过这里吧。”拓跋苦点了点头,从这里望去,可以见到远处被迷雾遮挡的焱国皇宫。
“食天,也是满布在未元各洲的大势力,它的主人乃是天穹一族,你之前也见过。”长孙策随意一提,之后桌面上出现了百套衣服,皆是之前按照那张图纸所裁剪。
“怎么快就做好了?”拓跋苦拿起一套男士的长衫,穿在身上,这件宽大的衣服竟自动开始收缩,瞬间合适起来。
“这是一百套,男女都有,我自己也拿了百套。”此时的长孙策也穿上了一件,背后那轮带着金丝的黑色残月异常的光亮。
“太阴门,将是你我迈向这个世间的第一步。”羽扇轮转,长孙策与拓跋苦两人相视而笑,随后,一件件大小事宜又一次秘密展开讨论……
第282章 。战前准备
这一次讨论,又是到了夜晚,外面灯火辉煌,此时的焱国就像是一个不夜城,拓跋苦与长孙策正站在这十层食天的屋顶,望着脚下涌动的人流。
“长孙策,你说你一个玄之议事的天才人物,努力努力,也不至于与我混在一起吧。”拓跋苦微笑着,打量起此时发呆中的长孙策。
“努力努力……从我懂事起我就一直为未来谋划,所有人只看到我人前的光环,却未曾注意到背后的种种。”
“人们都说豪门无情又无意,我十岁前的师傅,也曾经是一代天骄,最后死的时候却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人强强不过命……”
“好一句人强强不过命!”听到这话,拓跋苦心中迸发杀机,三生三世使他对命这种东西深恶痛绝,一时间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我最终将会脱离这所谓的第一豪门……你好好建立太阴门,到时候我要当风风光光的加入,起码也得龙飞凤舞,万灵朝拜!”
“好,到时候太阴门就归你了!我就可安安稳稳过日子。”拓跋苦一拍长孙策的肩膀,一张嘴裂开,露出两排大白牙。
“你这小子……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五天之后便是兽战,我也得列个名单给你,里面都将会是我们太阴门崛起的第一步!”
“恩。”
两人离开了食天,分别的时候,福伯从衣袖里扔出了一个黑色的木盒,背着长孙策说道:“少年,这给你,希望你好好用。”
回到了屋内,打开木盒,拓跋苦双目精光一闪,只觉得呼吸急促,竟是满满一盒的至尊魂液,铺满了一层,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些应该够我达到第三境界了,到那时,魂海初凝,魂魄位于其上,每时每刻受到滋补。”一直到现在,拓跋苦都不曾觉得那银色海洋就是魂海,他在等待自己魂魄凝成魂海的那一刻。
吸收了这木盒的至尊魂液,拓跋苦盘膝坐在床上,那缕金色魂魄四周渐渐多起了一丝丝的金线,莹莹绕绕,充满了莫测玄机。
而魂魄两旁,黑色残月与青色百转战魂依旧平静的杵在原地,没有一点变化。
“强大的实力才是能够守护一方的保证,神海之境后便是三藏之境,一切都将不一样……”拓跋苦的脑海里迅速想起了大荒森林中的伙伴,那里有着众多的可能。
一边想着,拓跋苦弯下腰,继续啃噬着那剩余的一大块星辰石……
黑夜下的焱国皇宫,云雾缭绕,一条条的白烟把这略带一点血红的金色宫殿渲染的如同神殿仙宫,在这数不清的岁月中,这不知屹立了多久。
月下的宫殿,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高高在上,俯视着忙忙碌碌的万千生灵,如此的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在这宫殿的一角,有一座装饰简单的庭院,几个紫金之衣穿着的人悬在云雾里,面带焦虑地看着下面。
此刻庭院中的水池边,那个与拓跋苦有过一场美好误会的金发兽瞳女子正在盘膝而坐,一股毁灭的气息正从她体内散发。
“公主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定,恐怕到了兽战那天,隐藏在她体内无畏狮王的妖血将要全面爆发,侵染她的意识,而这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一个紫金的身影藏在云雾之中,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无奈。
“都怪我,当年不该轻视了那头垂死的狮王,之后更是把它带入皇宫。在我这女儿的寿辰之礼,却万万没想到那狮王死前爆发,残魂隐藏在精血,拦也拦不住啊……”一身华丽的金色长袍,此刻说话的人正是焱国当代国主,一身势力高深莫测,站在权利与武力的巅峰之境。
“国主,公主体内的无畏血脉,微臣还能竭力控制一段时日,在这期间,您可要想好了……否侧,一切后果都将不堪设想。”一个白衣老人忽然出现在云雾里,全身带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十分的刺鼻。
“那就辛苦你了,药老。”对这个老人,焱国国主十分的尊敬,要不是他的存在,自己的女儿在许多年前就将成为了一头人形的无畏狮子。
缭绕的云烟越来越多,那国主望了一眼古城外的大片森林,心中无比的担忧。那安定了无数岁月的和平,或许将在不久之后彻底结束,而这导火索,就是他的女儿。
“五日之后的兽战是一次机会,把前十的奖品翻一倍,告诉他们,第一名还会成为我们焱国的驸马,与我最小的女儿成婚!”
“明白了,微臣这就连夜宣布。”很快,所有在云雾之间的身影消失不见,漆黑的夜幕下,一道道嘶吼回荡在这皇宫大殿中……
“你们听说了吗?焱国将这次千年大祭祀的奖品重新规定了一番,第一名甚至可以与公主成婚,一步登天那!”
“恩,昨天夜里才发布的,似乎那国主对这次祭祀格外的重视。”
“你也不想想,千年大祭祀何等的重大,如此重视也是应该的。”第二天,在拓跋苦朝着太史家走去的时候,四周吵嚷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这祭祀有了某些改变。
“这次的祭祀是越来越有趣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在拓跋苦的身边响起,扭过头,是长孙策,此刻的他也正一路朝着太史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都没有穿那套代表着太阴之门的服饰,皆因还不到时候。
“长孙策,你倒是说说这兽战开始在即,这焱国为何会出现这一变化。”
“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长孙策走在路上,羽扇摇曳,说不出的潇洒:“像焱国这种势力,虽然比不上我们,但是其中错综的复杂不遑多让。”
走着走着,两个人分道扬镳,拓跋苦走进了太史,长孙策则继续朝着远处的皇宫走去,只留下福伯在原地等着拓跋苦。
“请麻烦通报一下,就说拓跋苦前来。”很快,白发的太史轲亲自走出,过了片刻之后,沉着一张脸再次把拓跋苦送了出来。
“你的意思能代表长孙策吗?”离开的时候,太史轲忽然开口,而跟着福伯走在前方的拓跋苦却只是露出一张诡异莫测的笑容……
第一次来到这焱国的皇宫前,望着云雾缭绕的巨大城堡,拓跋苦一阵晃眼,他似乎回到了在天陨城探险的日子,同样的巨大建筑,却是死亡与生机,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今日,长孙策之所以来到这焱国宫殿,是为了一场所谓的战前联络,也就是确立好所谓的同盟。
跟着福伯,拓跋苦一路紧随,不知路过了多少关卡,只觉得这宫殿就像是一座移动的迷宫,七横八拐,到最后渐渐失去了方向感。
好似走了很长一段路,穿过一段桃花盛开、花瓣飞舞的小径,拓跋苦独自一人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