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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我也不介意。”
'什么跟什么啊!'
床上的两个人,没头没尾地扯着些毫无营养的废话。或许是有点怀念?这样拥在一起的温度。
又或许,只是好久不见后的相聚,可以暂时不用去想身份、过去和未来的宝贵幕间休息,果然还是用些没营养又散漫的东西填满,会比较容易维持地久一点。
库洛洛见瑟莉斯不肯再被忽悠,便自己贴过去。不再发热的小脸温温凉凉,亲吻磨蹭两相宜。她依然被话题绕着一会气鼓鼓地辩解,一会皱着眉瞪他,完全没意识到现下的姿势对一个已经被她束之高阁很久的男人有多诱惑。
当然某人是故意的。
等瑟莉斯意识到,强势压迫入口中的软热已经让她无法开口。他毫不掩饰的自己的渴求。掌心的温度从她裙下缓缓滑到大腿上,一路轻抚着向上。明白这举动意味着什么的女孩条件反射地扭头,手忙脚乱地想挣脱出来。
耳边却传来微微低哑的嗓音。
“我很想你……”
库洛洛感到瑟莉斯的身体突兀地一僵。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许茫然,隐约还有一丝他难以解释的恐惧。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低头吻她,柔软的唇,甜蜜的舌,接不完的吻,也许永远也爱不够的人。
究竟该怎样才能让你忘掉那些会把你带走的东西。
即使告诉你全部,也只会让你更愤怒吧。
约定结束时,你应该能离开得很干脆,就和上一次一样。
任性到可恨的小鬼……你以为每一次都能轻松跑掉吗?
'等……等一下——'
瑟莉斯被隔着底裤传来的有意撩拨惊醒,她的白裙已经被拨到腰下,露出白皙瘦削的肩,和笋尖般挺立的□。粉红的小尖被舔咬吮吻着,在一阵阵刺到神经中枢的敏感中自作主张地立起。隔着衣服摩擦的身体在急速升温,她慌乱地推挪着,羞恼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等一下啊!'
有力的一推,似乎真得起了作用,库洛洛撑起身体看着她,暗涌激流般的引逗突然全面叫停。瑟莉斯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她忽然感到有点凉,以及……一丝隐隐的空虚。
“这么不想?”
女孩抿抿唇,尽力摆出有说服力的认真面孔。
'……不想。'
库洛洛静静看着她,忽然浅浅地笑出来。小猫眼神挺认真,美轮美奂的红瞳中,光却是微微闪烁的。水嫩小脸上有可疑的绯红,还未平息的急促喘息,让她的样子完全没有“拒绝”说服力,不如说是……勾引。
他伸出手,微笑地,堂而皇之地,当着她的面一个个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在她愣了半天后的缩身逃跑前把她捞回来,囚禁在身下。
“你已经让我等太久了……”
他喃喃着低头吻上女孩的脖子,干脆不去看她说什么,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柔软细腻的胸口抚摸着,缓缓滑过小腹,钻入□薄薄的掩蔽中,在软嫩的缝隙上揉按挑拈。女孩的身体立刻一僵,推挪渐渐软下来。暖热的液体点湿了他的指尖,借着这分甜美的滑腻感他慢慢深入进去,挑拈着,轻抽着,微震着在某个足以让女孩混乱到失神的小点上毫不留情地按揉下去。他感觉到瑟莉斯抓着他肩膀的手无意识地用力,似乎想用这种方法把某种无法完全承受的感官冲击发泄出体外。
敢让我等这么久,就要有被欺负到哭出来的觉悟。
瑟莉斯羞恼地烧起来,除了没有头疼眩晕,她已经烧上40度了。
来自于胸口的吮吸舔咬强行让她回忆起已经快被身体忘掉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紧贴交融感觉。而在她习惯以前,来自□的逗弄已经让这感觉有隐隐突破极限的趋势。在男人强大有力的臂弯中,此时理论上应该让她占战力上风的念已经完全失效。
他为所欲为,不给她时间理清。
她只能软软地躺着,在过分激烈的侵犯中微张着嘴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在时不时有意的深入侵略中咬着唇抽冷气。
于是当男人吻上她的唇,欺负人般地阻止她呼吸时,她恼羞成怒地睁开眼睛,然后对上了微张的漆黑眼瞳。
比房间更黑的夜色中,她看到了一丝迷乱和滚烫的炙热,寂静燃烧的夜,锁死了她最后一丝逃跑的念头。
下意识地,她搂上库洛洛的脖子,像是得到了鼓励般,男人放在她腰下的手拥得更紧,让她微凉的身体紧贴上发烫的胸膛。如此紧地贴着,她敏感的胸口甚至能感觉到血肉之下的跳动,激烈而有力。原本拢紧的脚微微松动了,然后在加强的几欲在瞬间把她逼入禁地的侵犯中羞耻地夹紧,再松动,再夹紧……本能控制着循环,让意识远离,让感官法则不断叠加积累着。
忽然男人的手指一转,指关节滑着某个点狠狠深入进去,指尖刺在深处的一小片绵软地带。女孩无声地惊叫,整个身体紧绷着弓起来,指尖在搂紧的颈项后划下道道白痕,两腿剧烈颤抖着夹紧了男人的手,裹着手指的深处抽搐着,大量润湿的液体泌出,整整过了十几秒才瘫软下来。
库洛洛撑起身体,看着无力喘息着的少女。她的身体泛着淡淡的一层粉红,依然微微悸动着,在不时颤抖的呼吸中轻轻起伏。失神的绝美眼瞳散布了一层水汽,长长的浅色睫毛沾了液珠,微微颤抖着。粉嫩的唇被吮地红艳欲滴,泛着晶莹的水色。
他低头吻她,轻柔的,像是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库洛洛除去了瑟莉斯身上最后的碍事布料,再次把她拥进胸膛,用少女的体香和滑软的触感克制自己,慢慢抚慰着,温柔地浅浅唤醒。
他知道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一种钝刀的伤害。
她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一个不疼到将死不会流泪的孩子,一个即使流泪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流血的孩子。
即使有足够多的时间,横在他眼前的那道无形电网,也难以被自然风蚀。
而他是如此狂热地想要碰触她,再离她近一点,把她塞进血肉中,把时间截止在现在!
不知从何时起,他似乎已经明白了离开她的前一夜,她坐在大厅中流泪望钟的心情。独自一人时,他似乎也能感觉出表针旋转的缓慢又急速。矛盾的感觉擦出炙人的火花,堪比胸口穿洞的撕裂剧痛。
所以至少,在还有时间可以等的时候,他希望能拿出足够的技巧和耐心,慢慢瓦解、模糊她身体与心的抗拒。
他忽然很想听她的声音,听她迷迷糊糊地叫自己,即使只是个代号也无所谓。
在□的余热未尽时便被拖回滚烫的怀抱,太过轻车熟路的撩拨中,女孩乖乖屈服缴械。白嫩的腿无力地微蜷着,任由男人抚摸玩弄。小脸为汨汨的液体搅动声而嫣红,柔弱的唇张开,大口喘息着。当她水润的眸子无意识中透出一丝示弱的求饶时,男人轻分开她的腿,把已经忍到极限的火热欲望轻顶在润湿到微微悸动的细缝上,摩擦,等待。
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女孩终于撇掉了她最后一点顾虑和羞涩,完全张开了双脚,再一次,纳入欲望的火热与质感,纳入她紧紧搂着的男人,深深进入她的身体。
再吻我多一次,再爱我深一点。
带我去看天边的幻风景,拉着我的手带我飞。
两个人,两个人……
深海隔绝了日与月,寂静的钢铁匣,在不醒的夜中,安静地梦下去。
260
洗掉一身的糊涂,穿了件男式大衬衫坐在厨房的餐桌边,瑟莉斯恶狠狠地啃着煎得油汪汪的香肠,没什么精神,一脸黑气。
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被强迫,但她始终有种被骗上贼船的感觉。而腰间隐隐的酸楚,让她没啥根据地感觉到,吃大亏了……
“大概凌晨登陆,吃饱了你可以再去睡一会。”
同样折腾了一整天,对面的男人却神清气爽,与她的萎靡形成令人挠墙的鲜明对比。
'登陆去哪里?'
“约路比安大陆西端。向东几百公里就是友克鑫。”
'为什么要在凌晨登陆?那里没有城市吧,一片漆黑的。'
库洛洛撑着下巴颠了颠叉子:“两难婆婆追得很紧。她的茶水能造出很离谱的寻人念力者,也许是只有名字也能找到人的。我之前在同一个地点停留了三天就被找上门过,这还是在海里。”
他的表情好像只是在讨论天气,可瑟莉斯却惊讶地敛起了眉头。她始终不明白婆婆为什么突然要置库洛洛于死地,但可以肯定的是,来自于前流星街支配者之一的她的追袭,决不是官方通缉令那种有没有都差不大的东西。
话说,她这个护卫,真的是很不像话。在护卫对象如此危险时,她却玩得很HIGH……
'那不要登陆会比较好?海里至少不容易被摸清路线。'
“除念师不太可能是人鱼啊。”
看着瑟莉斯忧虑地盯着盘子,库洛洛浅浅一笑,伸手摸了摸她还湿润的头发。
“别担心,我已经处理过了,大概明天内就有结果。”
披星戴月地摸上岸,这次的车子是在海边度假区的富人别墅旁偷的,对此瑟莉斯比较满意,至少不用放杀气吓人了。东方泛白时两人已经到了友克鑫,瑟莉斯买了副隐形眼镜后便不作任何停留地继续向东。日渐黄昏时,荒野的公路上,库洛洛的手提电话忽然响了。他一边继续着时速二百的驾驶,一边不紧不慢地接起来。那边的人似乎只说了一句便扣下,瑟莉斯在库洛洛脸上看到一抹浅笑。
'怎么了?'
“解决。晚上可以放松点,露天烧烤如何?”
没等瑟莉斯再问,他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我想撤销委托……知道了,余额一日内汇入。”
收起手机,库洛洛看到已经听出些端倪的瑟莉斯一脸问号。
“你猜的没错,我委托了揍敌客家的三位。”
'??我记得杰诺老爷说了不接两难婆婆的任务。还有,为什么又取消了?'
“我委托的对象是艾可……别挠,听我说完。只是警告她一下,她现在不比过去,让人无从下手。揍敌客家的第一次出手没有成功,她保护的也挺严密。”
瑟莉斯额角有青筋跳跳。
'卑鄙。'
无耻星蜘蛛眨眨眼。
“我是被莫名其妙追杀的一个呀。”
'卑鄙!'
“你这是双重标准。”
然而仅仅几个小时后,库洛洛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乌鸦嘴的潜质。少了头号麻烦的他把车停在野外的小树林间准备吃点久违的新鲜野味,然后抱着香软的女孩子好好睡一觉。结果分头找猎物回来后,他带回了几只不同种类的肥嫩野禽和水灵灵的山果,那个他以为很善于野外生存的丫头,却带回了一只……很倒胃口的……双重标准的鼻祖。
“……在哪猎到的?”
库洛洛看着地上的长发青年面无表情地问。
'怎么可能是我打伤他!在河边发现的,绷带有吗?'
会错意的女孩一脸焦急地把似乎睡着了的伊路迷拖到篝火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染了血的衣襟,仔细地寻找伤口。最终,她在伊路迷的右肋下找到了目标——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似乎是某种强腐蚀性的变化系念力。他的缠被灼烧出一个空洞,念直接腐蚀着鲜红的血肉和森白的肋骨,它在以缓慢的速度减弱,以血淋淋的伤口逐渐地扩大加深为代价,眼看着已经穿透了体表。瑟莉斯皱紧了眉,长年的经验让她在看清后的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念凝聚在那里。腐蚀性的念不得不先对抗她的念力,它继续削弱着,不过只是以蚕食瑟莉斯的念力为代价。
虽然施加这念的人绝非庸手,不过瑟莉斯最不怕的,就是比“量”。相持了半小时有余,这股硫酸般的念终于消耗尽了。瑟莉斯从库洛洛那里要来了他遮掩刺青剩余的绷带,用河水清理了伤口后,精细地一圈圈缠好。无奈于没有药物,只好把伊路迷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想让他舒服些。
再确认了一遍睡着的少爷是否有其他重伤,确定没其他大问题,瑟莉斯终于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抬起头,一只串在树枝上烤得焦黄油亮的鹌鹑递到她面前。那扑鼻的香气让折腾了一天后又浪费了不少念的她眼前一阵天花乱坠。
显然在她专注于受伤昏迷的伊路迷时,另一个人也没闲着。瑟莉斯接过鹌鹑,塞了几口后吮着手指瞅了一眼库洛洛,本想说鹌鹑很好吃,却发现库洛洛的面色……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却让她感觉不太适合讨论鹌鹑的味道。
他看起来好像吃了味道奇怪的果子,有点不爽。
“你打算如何处理他?”
等瑟莉斯把鹌鹑吞下肚子后,库洛洛忽然开口了。
瑟莉斯担心地看了看躺在她腿上伊路迷,又望了一眼他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