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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在刑二呼出那一下之后便转过了头来,见向云扬自己起身,便要过来扶他,向云扬轻轻避过,然后淡淡道,“原来这便是你的目的?”
如今对他的身份无从怀疑,便想逼着他成为他的人?如今他出现在秦惜的床上,想必所有人都会把他们当成是一起的。即使他有心解释,莫子卿也信了他,但他们毕竟上过床,再信任,莫子卿心里也必然会埋下怀疑的种子。
秦惜原本温和的笑容顿时僵住,向姚碧波使了一个颜色,对方立刻会意将刑二遣了出去。他这才转身,挑眉看着向云扬,“怎么?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你便会放弃吗?”
“自然不会。”
向云扬冷笑,“那又何必问?”
秦惜也是冷笑,“莫非,你想帮慕容谦?”
向云扬冷冷的看着他,“我从不想介入你们的事,你为何偏偏要将我拖进来?”
秦惜冷冷逼视,“从你遇到慕容谦那一刻开始,你便注定了无法脱身,否则,我又怎会找上你?”
“可如今你不是已经知道我不是他的人了?”
“你现在不是,难保以后不会是。”
“那你如此逼我,就不怕我两面三刀?”
秦惜忽然笑了起来,纤长的指尖缓缓滑过他的脸侧,端详许久,才低道,“你大约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好兄弟,此刻正是皇榜通缉的要犯,他虽易了容,换了身份,最后却仍然让我找到了。你可知道,对我来说,我只想要他身上的白虎符,至于他的性命,我从来都没兴趣,但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在这,尤其是太子,你猜,他会是什么下场?”
向云扬默默看着他。
秦惜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若想要他的性命,随便动一动手指便可以,说什么两面三刀,你真的以为,他可以把我怎么样吗?”他忽然冷笑,“在我眼里,他从来都只是蝼蚁。”说完,他一拂袖,直接越过屏风走到了后面。
向云扬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未几,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绿衣侍女缓缓向他走来,“你还是先下去看看你那位朋友吧。”
第十九章
巨大的声响,自然惊动了就在不远处的向云扬的莫子卿。
向云扬诧异的回头,小院里光线昏暗,唯一的灯笼已经熄灭,那人站在院门口,背向着前院的灯火,让人根本看不清面貌,但是仅凭身型,向云扬已然知道来人是谁。
“秦惜?”扶莫子卿坐好,他起身向后,刚走一步,便听一个隐忍压抑的声音说道,“不许过来。”
向云扬怔在原地,“又怎么了?”
秦惜冷冷站着,一阵风过,衣衫随风舞动,没有款起的长长的发丝随风飞扬,他略一摆手,只见昏暗中一个白色的物件飞来,向云扬不及闪避,只听“啪”的一声,白色的东西正好落在他的脚边,瓷片碎裂,白色粉末撒了一地。
原来是一个装着粉末的瓷瓶。
向云扬看着脚下,又抬头看秦惜,“你到底又怎么了?”
他的语气,分明是在指责秦惜无理取闹。秦惜冷冷的笑。
原本打算给他治风寒的药已经扔给了他,那是韩墨的得意之作,驱寒散热止咳化痰都有奇效,小小一瓶,价值千金,而且除了碧水宫的人,外人根本弄不到,可惜终究还是他自作多情,这人根本就不需要。
况且此刻,他也不欲再多言。
身边蓝影闪动,姚碧波双手捧着玉箫躬身向前,“宫主,您的玉箫。”
秦惜缓缓接过,眼看向云扬和莫子卿身子都是一僵,显然已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冷笑,举起玉箫就唇。
“秦惜,不要。”向云扬快速的靠近,试图阻止。
姚碧波忽然向前,稳稳拦住了他的步伐。冷冷的面色,仿佛对眼前的人有极大的怨恨。
一阵清扬的箫声传来,向云扬蓦然回头去看莫子卿的反应,果然见他忽然蹲下身,裹紧了身上的毯子,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回头,举着玉箫的男子红衣似火,衣摆飞扬,长身玉立。仿佛下凡的谪仙,随意主导着别人的生死。
他忽然觉得有些绝望。将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前所未有的深沉无奈。
他慢慢走回莫子卿身边,把他颤抖冰冷的身体紧紧护在怀里,缓缓的,有些无力的,道,“放过他吧,有什么事,冲我来便是。”他不信秦惜真的有心要子卿的性命,若果真要,他一早便动手了,何须等到现在?今日如此,无非又是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秦惜冷冷看着那紧紧搂着莫子卿的双臂,眉心一蹙,箫音忽然高亢起来,被向云扬抱住的莫子卿,原本僵硬颤抖的双手顿时按紧胸口,狠狠咬住了嘴唇,却仍然挡不住那溢口而出的呻吟声。
向云扬急了,转头怒吼,“秦惜,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子卿显然痛苦的厉害,眉间鼻翼再不是霜白,而是泛出青紫,脖子青筋毕露,仿佛被人扼住了喉管,按着胸口的手,更是揪紧了那处的衣物,几乎将衣服扯破。
向云扬抱着他大吼,“够了够了,别再吹了。”
莫子卿的唇瓣缓缓溢出血迹,向云扬紧紧的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箫音嘎然而止,冷香欺近,秦惜握箫凌然站在了面前,“放开他。”他冷冷道。
向云扬缓缓抬头,深吸了几口气,才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道,“我要先送他回房。”
“放手。”秦惜又说了一遍。
向云扬狠狠的盯着他,过了许久,才起身,抱着莫子卿横躺在长凳之上,然后缓缓退开,“这样行了吗?”
秦惜面无表情,转身道,“跟我回房。”
向云扬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走,走过姚碧波时,姚碧波正一脸担忧的审视着秦惜的脸色,低声唤道,“宫主?”
秦惜却并不理她,快速的向前面走去。
行至前院,向云扬立刻叫胡子去后院看着莫子卿。胡子看见向云扬跟着秦惜出来,再看向云扬的脸色,也猜到必是有事发生,于是也不多问,摇了摇头,便去了后院。
抬头,秦惜正一脸阴沉的站在楼梯上方看着他,修长的手掌按在楼梯扶手的木缘上,指尖泛白,显然已是用力。
向云扬微微顿了一顿便快速跟了上去,知道这人是在不高兴自己到现在还不忘担心子卿,但他却不在意,现在这个人高兴不高兴,他一点也不想关心。
回到房里,姚碧波收拾一番,很快便退了出去,临出门时还很自觉的从外面为他们将房门掩上。只是关门时沉着的脸色,实在是有些吓人。
向云扬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看着秦惜缓缓走到床边,然后冷冷转身,“过来帮我宽衣。”
向云扬这才慢慢靠近,走到他面前,一件一件帮他脱去了衣物。等脱到里面的亵衣时,他忽然停手。
秦惜冷哼,“怎么停了?继续。”
心里一股异样的情绪升起,向云扬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解开眼前人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下面。”秦惜依旧冷冷的命令。
向云扬依言弯腰,开始解他的裤腰,秦惜下身只穿了两条裤子,很快便脱了个干净,纤细雪白的身体一览无遗。
虽一直知道这人清瘦,但是此刻却发现,这人瘦归瘦,身体的曲线却异常漂亮,尤其腰间,虽纤细的不盈一握,但腹部却仍有着美丽的肌肉线条。胸口上方,深陷的锁骨线条似刀削一般。
那人缓缓坐上床,纤细的双臂坦然撑在身后的床铺之上,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慵懒交叠,漂亮的凤眼,氤氲迷惑,“怎么,还需要我帮你脱吗?”清冷却慵懒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诱惑。
向云扬身体蓦然一颤,直觉下腹一阵热力上涌,但他立时压下,他知道此刻的情景意味着什么,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说秦惜能魅惑人心。只是他自认不会喜欢男人,而且就算会喜欢,也绝非是眼前这人,所以,无论这人有多大魅力,他都不想为这人折服。
“看样子,你还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秦惜依旧慵懒的开口,纤细的指尖,懒懒挑起耳边一缕青丝,衔在口中慢慢舔咬。
粉红柔嫩的唇瓣,附着盈亮的口液,看起来饱满诱人,开合撕咬间,更是透着无上风情。向云扬只是看着,已然觉得不妙。
房内,馥郁的香气萦绕鼻端,淡淡的仿佛柔和了很多种香料的香气,一时很难分辨出什么香味,只是闻得越久,却感觉身体内冲动的热力越甚。
“你在熏香里放了什么?”蓦然想起姚碧波出门前特意染起的熏香,还有她离开时明显不忿,仿佛她家主子会吃亏的眼神,他不由有此推测。
秦惜懒懒笑了起来,“难得啊,你竟这么快便察觉到了。”
“为什么?”
“怎么,你不想要?”
“我不喜欢男人。”
“那由不得你。”熟悉的冷香忽然欺近,向云扬只觉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只是瞬间,他已被秦惜扔到了床上,秦惜雪白的身子正压在他上方,长长的头发垂到他脸侧,散出淡淡的梅香。
“不要吗?”修长的指尖缓缓滑向他的下腹,一路游走,直至那傲然□的部位,秦惜忽然欢快的笑了起来,“你的这里仿佛并不是这么说的哦。”
向云扬固执的偏过头,胸中恼恨异常,愤然道,“那是因为熏香的缘故。”
“哦?”秦惜依旧笑,置于下方的手并没有移开,而是隔着衣物一上一下轻轻揉弄了起来,冰凉的唇瓣缓缓靠近他耳边,吐息着道,“即使如此,你仍是不想要吗?”
向云扬只觉耳畔一阵湿热,秦惜的舌尖竟循着他的耳缘一点一点□了起来,下腹的□顿时胀痛到极致,他拼命压抑,才未让自己呻吟出声,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脱出秦惜的掌控,只是秦惜虽瘦弱,却是武功高强,又哪里能轻易让他逃开?
“放。。。。。。放开我。”
“不。”
“啊。。。。。。”感觉腰间的腰带一紧,秦惜的手竟滑进了他的裤子,紧紧握住了他那处。“不。。。。。。不要。。。。。。”他难受的扭摆,身体火热,心中却是愤然,自己怎可就这样随他摆弄?好歹他也是从未来世界穿过来的,到了这里,平时被这个人欺压便也罢了,在床上竟还被这人玩弄,而自己的反应竟如一个从未经人事的处男,想起曾经,他可是将这人做到流血。。。。。。。一想到这,脑中最后一点挣扎终于崩溃,他忽然仰首迎上秦惜单薄的肩头,狠狠一咬,等秦惜因痛停手,才直接用力一个翻身,将那人纤细的身段稳稳控在身下。
“你不要太过分。”他冷酷的说道,忽然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再拉开自己的裤腰,三两下蹬掉裤子,腰身一挺,□的部位直接顶上了秦惜平坦的小腹,看着秦惜蓦然僵下的脸色,他只觉得胸中快意,“你很快就会后悔的。”他冷笑,说完,直接提起眼前的身子,没有任何安抚,直接便将自己的硬挺插【河蟹】入了那处后【河蟹】穴之中。
。。。。。。。。
不知做了多久,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向云扬只觉的胸中激荡,如何也不能够满足,想到多少日来,自己被这人随意趋势愚弄,还有莫子卿身上的蛊毒,他的动作越发狠利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咎由自取,他这么跟自己说。
眼前,秦惜的面色早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唇瓣也隐隐甚着血丝,但他却依旧一言不发的由着向云扬在他身体内驰骋,甚至明知□已然出血,也未曾出言阻止,而是扬着一抹轻薄的浅笑,淡淡的望着他。
窗外的天色终于泛白,秦惜缓缓撑着床沿起身,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显然是昨夜累坏了。
浅浅勾唇,为向云扬家滑落的丝被盖好,这才扶着床棱起身,只是刚刚站起,却又颓然坐下,落下的瞬间,眉头紧紧的蹙起,显然身上某处受创极重。
闭目缓缓摇了摇昏沉的头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左手按上腹间,用力按了按,才又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路游离,缓慢向外走去。
门外,姚碧波早已在等候,见他出来,立刻过去扶住。
秦惜靠着门框,由她扶着,缓了一会,才低声说道,“走吧。”
姚碧波注视着他惨白的脸色,心下担忧,“您可以吗?用不用再歇一日?太子那边知您身子不适,应该会体谅的。”
秦惜摇头,“不用。”
姚碧波心下更忧,却无可奈何,只得退而求其次,“那属下去雇马车。”
秦惜再次摇头,“先去聚芳楼,我要沐浴。”
姚碧波先是一愣,这才欣然应道,“是,属下这便带您过去。”说完,架起秦惜,一个纵身,直接从二楼窗口跃下,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晨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