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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爱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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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惜再次摇头,“先去聚芳楼,我要沐浴。”
  姚碧波先是一愣,这才欣然应道,“是,属下这便带您过去。”说完,架起秦惜,一个纵身,直接从二楼窗口跃下,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晨雾间。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河蟹啊 
                  第二十章
  宽敞的马车里,茶壶汩汩冒着热气,姚碧波将新开的泉水浇入茶壶,微一摇晃,再缓缓将水逼出,再次注入开水,左右摇晃了几圈,这才将茶水倒入茶杯,送到正闭目养神的人面前,“宫主,茶好了。”
  秦惜一身红衣如火,墨黑的长发整个盘起,只留耳边两屡鬓发,盈绿的玉冠配着明黄的缎带,看起来高贵逼人,只是脸色太过苍白,衬着鲜红的衣服,更加显得惨淡。
  姚碧波举着茶杯静静等侯,过了一会,才见他睁开一双漫不经心的凤眼,懒懒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只抿了一小口,便又递还过来,再次闭上眼,继续养神。
  
  外面又淅沥下起了小雨,这个秋季仿佛雨水特别多,尤其近两日,一到晌午便开始下起雨来,直到天黑方停。
  姚碧波与对面的韩墨互相交换着眼色,考虑着到底该由谁来叫他们的主子起来用餐。自昨日上车,除了偶尔喝几口茶水,秦惜基本很少进食,即使吃,也是打尖的时候让店家做一些稀粥汤水之类,但也吃得不多。
  起初姚碧波和韩墨还会轮番进言劝他多吃些,但后来眼看他脸色越来越不耐,隐隐有要发作的趋势,他们便再不敢多说了。
  眼看又到午时,此刻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姚碧波拿着手里的干粮犯愁,韩墨也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无声的气。
  姚碧波抬眼瞪过去,他却自顾捣着脑袋转了个方向,掀帘子看烟雨去也。开玩笑,秦惜的虎须,谁敢乱摸,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姚碧波气得牙痒痒,想发作又怕吵了秦惜,正咬牙切齿间,许是感觉到了冷风,忽听边上一直闭目的人忽然冷冷道,“拉上。”
  韩墨立刻缩回手,退回原位坐好,还无声的拍了拍胸脯,状似好怕怕的样子。
  姚碧波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再不理韩墨,直接转向秦惜,小声道,“宫主,晌午了,您要不要用些干粮?”
  秦惜闭着眼摇头,显然不欲多言。
  其实这两日这二人在愁什么他很清楚,不是他不想吃东西,只是那夜激情过后,他实在受创太重,之后后身一直隐隐有血丝流下来,他哪里还敢吃那些干的食物?再加上最近几日,胃疾犯得厉害,胃里始终灼烧刺痛得紧,只是他一直强硬克制,这才能维持这平静淡漠的样子,但是体力到底透支太过,他只能一直闭目养神。
  不知他此番离开,那人会作何感想,可会为他担忧,可会想念他?
  应该是不可能吧?那人一直避他如洪水猛兽,他如此一走,那人恐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脑中浮现那人抱着莫子卿担心心疼的样子,还有对着他,漠然愤恨的眼。两相比较,他不禁心头一沉,瑟瑟痛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胃部一阵剧烈的抽痛,他眉心一蹙,静静忍过。
  呵呵,果然还是比不过啊,不知是慕容谦戏演得太好,还是自己的确如此惹人嫌,即使他屡次献身,竟还是让那人对他的厌恶越来越深了。
  
  向云扬为刚刚喝完药睡着的莫子卿盖上棉被,经过前两日连续两次寒蛊发作,莫子卿的身体已然千疮百孔,即使休息调养了两日,又不停进补,到现在精神仍是不太好,每日总要睡上大半天。
  见床上的人睡着深沉,他终于放心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秋雨延绵,细细的雨丝一点点打在窗棱之上,早已打湿了窗纸。向云扬双手枕头,缓缓闭上了眼。
  那人离开已经快两日了,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为何会突然离开。昨日清晨回屋净身时,他已然知道自己必又是将那人伤了,而且还伤的颇重。真的不明白,明明那人武功高强,又怎会由得自己这样伤他?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身上带着那样的伤势,他又会去哪里?甚至连稍事歇息都没有,一大清早便不见了人影。
  低声叹了一口气,他翻身自嘲的笑了一下,那人的事情又哪里轮得到他来关心?自己目前的处境,就像那窗外摇曳的树影,风往哪吹,他只能往哪倒,何时由得他做主?
  
  青州知府林聪这段时间一直很忙,一来忙着应付京城不停送来的各项命令,二来忙着差遣探子时刻留意云州的动向再上报朝廷,三来,也是最要紧得,他要尽快找出六皇子慕容谦的藏身之所。
  想起那日在聚芳楼秦惜的脸色,他就不由的浑身一颤。
  这人,他可得罪不起。虽然之前明明是他要自己不要去查慕容谦,现在又反口指责他不曾尽职,可是他却不敢直言。谁叫人家后面撑着太子爷那棵大树呢?更何况,他人家手下还有碧水宫无数高手,他的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捏着,他哪里敢说半句不是?
  门口的家丁躬身来报,“老爷,小梁回来了。”
  林聪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描金的官府穿在身上显得格外沉重,沉沉的挥了挥手,“叫他进来。”
  不一会,一身夜行衣的小梁便被带了进来。
  这小梁是他几年前在洛城救助的一名落难少年,当时看衣衫褴褛瘦弱不堪,谁知后来竟发现他功夫底子不错,再加上林聪几年来不停的找武师回来□,现今武艺也算不错,尤其轻功,更是了得。所以林聪便经常吩咐他做一些暗中查探或搜集情报的工作。
  “老爷,六皇子找到了。”
  林聪立刻坐直身体,暗淡的眼睛也霎时亮了起来,“说,快说,他在哪?可是那个叫向云扬的伙计?”之前秦惜对那人格外看重,还专门找自己去为他演了一场戏,他难免有此猜测,所以吩咐小梁的时候,也叫他多加留意向云扬。
  “不。”小梁摇头,“并非向云扬,而是他身边那个少年,叫莫子卿的。”
  “莫子卿?”林聪撸须沉吟了一会,忽然拍案笑道,“果然,正是,我怎么忘了,那六皇子的母妃,娘家正是姓莫。如今的云州军,还正想着为他莫家平反呢。”这就难怪秦惜会住进那家客栈了,只是不知这其中,那向云扬又是个什么身份。
  “那小的现在可要吩咐人过去抓人?”
  林聪又撸了撸胡子,沉思的一会,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日与秦惜的对话,终于点头,“抓,当然要抓。”
  秦惜那日的话里,分明有要他尽快抓人的意思,就算之前秦惜似乎有着其他顾虑不曾动手,现在既然让他快点执行太子的命令,自然是希望他尽早抓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少。明天努力码。 
                  第二十一章
  慕容瑾端坐在朝阳殿正堂的最中央,绣金的藏青色蟒袍裹着修长劲瘦的身段,雕龙玉冠,金锡盘扣,衬着如玉般的容颜,看起来高贵俊美逼人。
  秦惜坐在他的左侧下方,依旧是一身红衣,精致绝伦的脸庞,面色苍白,面目冷淡,仿佛完全不在乎眼前坐着的是谁,自顾淡漠的低头喝茶。
  在场唯一看起来比较随和的人,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有些平凡的白衣书生,只见此人一身白衣,面色也有些苍白,身型消瘦,却是眉眼带笑,温文尔雅,举手投足,自有一股浅淡如风的雅致。
  此时,正是那书生开口说话,“秦公子,此番邀您前来,来意您想必已经清楚了。”
  秦惜缓缓放下茶杯,淡淡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白衣书生笑了一下,道,“不知公子您可有对策?”
  “我若没有,你们又当如何?”秦惜淡淡的开口,完全不给人寒暄的余地。
  白衣书生倒似乎没觉得什么尴尬,又笑了一下,掩唇低咳几声,才道,“公子快人快语,果然是性情中人。”抬眼看了一眼上方端坐的人,又低咳了一声,“我们的确是没有办法,这才找公子前来商议。”
  秦惜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漫不经心道,“无需商议,明日先带韩墨去看诊便是。”
  “若韩大夫也没办法呢?”
  秦惜眉心一蹙,眼神渐冷,“你不信我?”
  白衣书生浅笑摇头,“自然不是,我只是想问个明白。”
  “哼。”秦惜冷哼一声,“无须多问,我既然来了,自然有办法。”
  上方,慕容瑾始终端坐,不看秦惜,也不看那白衣书生,只一经自顾淡然饮茶,仿佛置身事外。
  秦惜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又看了下上方那人,沉默了一会,说道,“此次事过,我希望殿下能尽快兑现对我的承诺。”
  “自然,自然。”白衣书生温和淡笑,连连点头。秦惜却不再看他,只盯着上方的人。
  白衣书生却仿佛对这种状况已然习惯,依旧浅笑,低声咳嗽着。
  过了许久,慕容瑾才终于抬头看过来,看了眼不停低咳的白衣书生,然后把视线移向秦惜,淡漠道,“本王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你这次若真能医好我父皇,我就着六部一起,为萧远清翻案。”
  “不再需要白虎符?”
  “那个本王自会让其他人去弄。”
  “好,那便一言为定。”秦惜说完,再不停留,直接一甩宽袖,向外走去。
  
  身后,白衣书生看他如此不识礼数,有些无奈的摇头,等他走远,才对慕容瑾道,“真的要另派别人去弄白虎符?”
  慕容瑾冷冷的看过来,“你还有别的办法?”
  白衣书生浅笑摇头,“只是觉得可惜,如此有用之人,就这么满足了他的愿望,以后想再差遣他,怕是不容易了。”
  慕容瑾冷笑,“你若不怕被他报复,大可以言而无信试试。”
  “我自然不敢。”白衣书生说完,就掩唇咳嗽了起来,咳得急切,比之前隐隐压抑的咳嗽剧烈上许多,单薄的身子都咳得一颤一颤的。
  慕容瑾微微皱眉,看着他愈加清减的身段,眼底闪过一抹忧色,却只是冷哼一声,拂袖而起,不再看那书生一眼,转身向后堂走去。
  
  秦惜刚跨出门,姚碧波就举着一件狐裘披风靠了过来。小心的为他将披风披上,将系扣扣好,又为他整了整衣领,这才安静的退到一边静候。
  太子府的下人领着他们向专门为他们准备的秋风阁而去,秦惜一路沉默,若有所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到了秋风阁,里面的丫鬟伙计立刻都迎了上来,秦惜不耐的皱眉,连看都不看,直接走上回廊,向之前住过的那间屋子走去。
  太子府,他来了不只一次,每次来都住秋风阁,自己的房间,他当然也认识。
  姚碧波一脸无奈,吩咐了那些下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只特别交代了秦惜晚膳要用的吃食,其他一切随意。
  
  回到房门口,没想到韩墨已经在门口候着,秦惜看了他一眼,便推门进去。
  韩墨跟着他进门,道,“宫主,陈廷有信来报。”
  “说。”
  “他说。。。。。。”韩墨欲言又止,秦惜不耐挑眉,“说什么?”
  “他说小狐狸病了。”
  “哦?什么病,可找人看过了?”自那里离开聚芳楼,秦惜就把小白狐留给了陈廷照看,一来他本人的确不善照顾小动物,二来,他此刻也没心思养什么宠物。虽然风无涯一番好意,但他到底还是不怎么了解秦惜。
  原意是希望能让这小东西给秦惜排遣些寂寞,添一份暖意,然而他却不知,秦惜要的,从来不是盲目的陪伴与关怀。
  他只要自己想要的那一份,其他再多的温暖照拂,他统统不会在意。
  韩墨望着秦惜,表情十分为难,好像不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才道,“陈廷说,找人看了,说小狐狸得的是离和之症,应该是对某人思念甚深引起的。”他一说完,就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惜,样子看起来惊恐,但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
  秦惜状似无意的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害它得了相思病?”
  “宫主冤枉,这可不是属下说的,都是陈廷信里面说的,不信您看。”韩墨说着就把信纸递到秦惜面前。
  姚碧波在一边忍笑,也不由凑过来要看信上的内容,却见秦惜冷哼一声,迅速的拿过信纸揉作一团扔向墙角,嘴里淡淡说道,“碧波,给他回封信,让他在我回去之前务必搜齐云州造反的证据,否则,就给我洗好了脖子等着。”
  姚碧波欣然点头,韩墨憋笑到内伤,好你的陈廷,以为天高皇帝远,就敢乱开宫主大人的玩笑,现在知道无聊的下场了吧,哈哈哈。
  
  秋夜零星,秋风阁不愧是秋风阁,白日里枫红似火,一到夜里,却是凉风阵阵,树影婆娑,回廊前一琼碧湖,映月摇影,别有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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