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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爱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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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惜眉心微蹙,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但却很快的回道,“你看见了,我很好。”
  “可是,你瘦了很多。”男子一脸痛苦,心疼的望着他,“我知道,这些年,都是你暗中在护着我,这次,也是你在费尽心机为我萧家翻案,谢谢你。”
  “你不是一直恨我?”他可忘不了当初他将这人硬带进聚芳楼当老鸨时,这人眼底深深的恨意。
  男子明显颤了一下,眼底的痛苦更深,用力闭了下眼,才沉痛道,“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我。。。。。。”
  “够了。”秦惜不耐的打断他,他无心听这人的忏悔或者感激,“既然你已被废了奴籍,这聚芳楼便不要呆了,早日回去当你的小侯爷吧。”淡淡说完,秦惜不再看他,转身欲离开。
  身后的男子却忽然叫道,“不,我不会走,我会一直留在聚芳楼。”
  秦惜皱眉,回头冷冷的瞪着他,“你卖笑卖上瘾了吗?”
  男子牵唇,笑的惨淡,“或许是吧,时隔八年,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舞文弄墨的学子,在聚芳楼这么些年,我也习惯了这里,那什么小侯爷,我真的没兴趣,还是让我三弟他们去做吧。”其实,我最想做的事,是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关心你,一如八年前在丰城别院,总在你受伤失意的时候,将你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可惜,这样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无论萧家还是他,都欠这人太多,也伤了太多。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失去的纯真,再难补救,再难挽回。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留在离他更近的地方,竭尽自己的所能,为他做事,即使,那并非他需要的。
  秦惜依旧淡漠的望着他,沉默许久,甩下一句,“随便你。”然后便离开了。
  
  虽口中无情,回去之后,秦惜仍以萧珩已摆脱奴籍为由,提他做了聚芳楼京城掌柜,掌管聚芳楼后台事务,无需再卖笑迎客,只着他再从手底下可信之人人当中再挑一人出来充当老鸨。
  当然,这老鸨本也可以由其他地方调来,或者由原先的掌柜指派,秦惜如此做法,只是想给萧珩卖出个人情,那被萧珩提□的人,自是会一心向着他,以后他在聚芳楼,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过。
  
  北方的天气,入秋以后总是乍寒乍热,纵使白日阳光再好,一到晚上,终究还是寒凉。
  秦惜坐在秋风阁厅房内用晚膳,因为姚碧波事先有吩咐,所以厨子做的都是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四菜一汤,一份小点心,卖相精致,香气四溢,不愧是出自太子爷专门派过来的,传说中的京城名厨之手。
  只是,再美味的食物,放到一个全无胃口的人面前,终究也只能是个摆设。
  浅浅喝了两口汤,吃了几口菜,秦惜便放下了筷子,起身准备离开。
  他的胃口素来不好,尤其最近两日,许是因为失血加上用功过度,胃里又总是不舒服,于是对于食物,便更加厌弃了起来。
  姚碧波和韩墨都被他潜出去吃他们自己的饭,没有人在边上跟着唠叨,他更懒得勉强自己。
  
  姚碧波走进秦惜的房间时,秦惜已经拿着一本书在灯下慢慢翻看了起来。
  高高的发髻已然放下,他此刻长发披肩,清瘦的身段,裹着一件纯白丝袍,就这样安静的坐在灯下看书,灯火摇曳,明黄的火光之中,只觉那人清俊儒雅得如一汪清泉,根本不敢想象这人竟是自己那一指之间,便能要无数人性命的主子。
  
  蓦然而起的有些僵硬的干咳声警醒了秦惜,他淡淡抬眸,“什么事?”
  姚碧波恭敬上前,将一个信封交到他手上。
  “陈廷信上说,林大人已经抓了慕容谦,向云扬竭力护他,被衙差打成重伤,陈廷去牢里救他,他却说。。。。。说。。。。。。”
  秦惜默然的看着信,陈廷已在信中将一切交代清楚。林聪此次行动,本就是他授意,他那日也故意带了向云扬同去,想来,他们那天所有的谈话,那人必是都听见了。
  哼,要与慕容谦同生共死吗?
  原先,还想借此考验一下向云扬对慕容谦到底在意到什么程度。如此结果,果然不叫他失望啊。
  很好,自己费尽心机,果然是为他人作嫁。
  好一个痴情的向云扬。
  骤然一掌拍上面前的圆几,只听一阵哗然声起,太子爷号称十分中意的金丝楠木圆几顿时四分五列,零碎一地。
  秦惜脸色青白,胸口剧烈起伏,只见他忽然一手用力按上胸腹处,微微倾身,只听“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一地血红。
  姚碧波惊呼一声,“宫主。”
  
  
                  第二十三章
  身上的伤口火烧火燎的疼着,尤其后背那片颇大的擦伤,据说有沙子进了皮肉,虽后来用清水清洗,可到底是在牢房,可用的东西本就少,自然不可能清理干净。
  应该是发炎了吧?身上滚烫,头脑也有些昏沉,向云扬判断,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莫子卿仍在昏睡。自被抓后,他身上的寒蛊又发作了一次,可是此次是在牢房,环境恶劣,又缺衣少食,虚弱的身体得不到调养,还忍饥受寒,他只有一路衰弱下去,到今日已是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任向云扬如何也叫他不醒。
  将仅有的一条薄被紧紧的裹在莫子卿身上,粗制的布料,又脏又破,还散发着让人恶心的霉味,但此刻却是他们唯一能用来保暖的东西。
  前方不远处的地上摆着一个铁制食盆,每日牢头过来送饭,便用木勺舀了食物倒进那个铁盆中,就像自己那世界隔着栅栏喂猪一摸一样。但饶是这样,一到栏外有人喊开饭,他还是掩下满心的羞愤,过去接了饭食。没办法,谁叫他想活下去呢?而且就算他不吃,他身边已然虚弱到极致的莫子卿却不能不吃。
  边上大约四五步的位置,是一个用来方便的木桶,周围无遮无拦,这几日,他们就是这样在人前方便的。即使躲到再角落的位置,这方寸斗室,四方开合,又有那个位置是别人看不到的?而不方便到那里面如何?难道要在地上?
  冷冷的自嘲,近二十年,从未有过,只在书上才看到过的屈辱,只这几日,他已然尝遍。
  
  右侧上方,是一个一尺高,两尺宽的小窗。窗上按了几根铁栏,却并没有窗纸,夜风凄凉,便这样透过这小小的窗口不停灌入。向云扬隔着棉被抱着莫子卿,自己却忍不住颤抖着。
  跟着进来,说是为了莫子卿,其实最主要的,是他认为秦惜这次突然要林聪抓子卿,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虽然到现在他还不太清楚那人的想法,可那日那人故意带他去聚芳楼让他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然后没两天,林聪果然派人来抓子卿了。他这分明就是告诉自己,若非他之前压着,子卿早被抓了,这便是他放手不管的后果。
  是啊,那日林聪也说了,是秦惜不让他查六皇子的下落,他才一直没有动作。后来秦惜只说让他尽自己的职务,也并未给他任何提示,他依然很快找到了那里。
  就像那人自己说的,莫子卿在他眼里,从来都是蝼蚁。
  其实,又何止一个莫子卿?谁又不是?难道他向云扬就不是?
  他如此大费周章,无非就是要自己认清一个事实,他们的周全,只有他想给才能有。
  
  那日陈廷来找他要带他离开,他便更加断定了他的猜测。
  那人果然是不想伤他的,抓住莫子卿,只是用来威胁他的手段而已。那人就像一个拼命要护住自己玩具的任性小孩,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玩具染指,更不允许他的玩具竟有自己的意志,选择向着他以外的人。
  他要的从来都是自己的顺服,即使自己表面再顺从,他仍要求自己的心也要向着他,不可再有其他任何人。
  可是,心不由己,那人恐怕注定要失望了,即使他现在感觉痛苦,却没有任何要屈服的意思,反而只是更加厌恶那人而已。
  不是没想过那人为何对自己如此执著,可是他苦思良久,最后也只得出一个结论,定是那人从未被人忽视过,尤其是男人。别人不是说只要上过他秦惜的床的男人都会舍不得离开他吗?可他向云扬偏偏不稀罕,偏偏不感兴趣。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对自己执著甚深,甚至想尽办法也要征服自己?
  
  同一时间,秦惜一脸青白的靠坐在马车上。自那晚收到陈廷的来信,他在状况本就极其不好之下,气愤呕血,却是只歇了片刻,便吩咐人准备马车,然后马不停蹄的向青州赶来。
  姚碧波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越发清瘦憔悴的面容,上路两日,原本从不晕车的他却连番晕车呕吐,几乎每每稍吃些东西,转眼便又吐光。她和韩墨都忧心万分,竭力劝他歇歇再走,反正青州那边又陈廷在,有什么事去个信吩咐声便成,何须这么难为自己?偏偏秦惜态度坚决,神鬼不能阻,一意要尽快赶回来。
  眼看他的脸色越发惨淡,韩墨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宫主,可是胃里难受的紧?可要属下再帮你施针?”
  秦惜过了一会才摇头,依旧闭目,仿佛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姚碧波心疼的不得了,拉起他的手便为他按揉手腕内侧的内关穴,这是韩墨教的,胃疾犯了的时候,按揉那里能让他好受些。
  秦惜默认了她的动作,并未反对,显然的确是难受的厉害。这让她心里更加难受了起来。
  此番京城之行,秦惜本就是状况极差,之后连番周旋,更是雪上加霜,偏偏现在又出了向云扬那档子事。可是,一个区区的向云扬,何至于让他如此折腾自己?他就那么在意那人?
  可是再在意又如何?那人又何曾在意过他?
  他们在这里如此心疼他,那人看见这样的秦惜,又可会心疼?
  
  马车赶到青州时,日头已经下沉了一半。陈廷怀抱一只白色的小狐狸站在聚芳楼的门口恭候他们宫主的大驾,一边顺着小狐狸的毛一边念叨,“还好啊,崇琦的密件在最后一刻到了,要是再晚来一会,你老哥我这颗脑袋可就悬了。”
  那日秦惜要姚碧波传来的信中吃果果的威胁,他可是深刻的印在了脑里,记在了心里,时刻都提心吊胆着啊。
  身后,一名粉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美艳的脸上尽是调侃之色,“说得如此害怕,当初又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开宫主的玩笑。”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陈廷一脸怨愤,“若不是你出千害我,我何须做这活活找死的事?”
  那女子听完笑得更欢,“那你可还要再与我赌?”
  陈廷立刻跳开一步,“不要。”开玩笑,他又不是傻子,亏吃一次就够了,哪里还要多来几次?
  
  背着鲜红的夕阳,一辆马车徐徐靠近。陈廷立刻领了人迎上前,对着马车喊道,“属下等人,恭迎宫主。”
  过了一会,有人掀开帘子探出头来,是姚碧波,“宫主的交代,可有办好?”
  陈廷立刻躬身,“属下幸不辱命。”
  姚碧波点了点头,然后便转回了身子,又过了一会,只见她又掀开帘子道,“先去青州府衙。”
  马车再次向前行去。陈廷跟在后面嘀咕,“有什么事,把林聪叫来吩咐一声便是,何必宫主自己专门跑一趟?”
  
  向云扬只觉此刻身上各处都火烧火燎的疼着,身体更是沉重的厉害,几乎要连怀里的莫子卿都抱不住。
  小窗之外,太阳眼看又要没去,他不由在心里盘算:又一天过去了,不知秦惜是打算如何处置他们的?而他自己,又还能撑多久?
  
  秦惜走进牢房时,向云扬正端着一个又脏又破的铁碗在给昏迷中的莫子卿喂水,这水还是他好不容易才从牢头那要到的,因为莫子卿昏迷中一直不停的喊着要水,所以他求着那牢头半天,最后才要到这么半碗。
  眼前的向云扬,一身脏污破烂,发丝凌乱,脸上更是仿佛许久未洗,明显覆了一层污垢,有的地方大约是曾经破皮流血,现在已结了一层黑色的血痂,看起来越加憔悴狼狈。
  狠狠瞪了身边已然吓得面色发白的林聪一眼,秦惜的话,似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谁允许你们伤他的?”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大约只有他身边靠近的人能听见,但他随即甩出的一巴掌,却是凶狠异常,顿时就将林聪扇倒在地。
  不再看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人,秦惜缓缓踱到向云扬牢门外的铁栏前,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站着。
  向云扬直到现在才看到他,之前在牢门口的一切,他只闻到一声惨叫,还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却并不直到发生了什么事。
  四目相对,百转千回。秦惜一心纠结,有愤怒,也有不舍,还有一些懊恼自己当初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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