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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有点醉了,大概是今晚喝多了。”古菲歉然苦笑,在采芹的扶持下,瘫坐在白色的长沙发上。
“对不起,我还邀你喝香摈!”她是真心感到抱歉。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失察。”可能是混合了多种酒类才会醉了。
“要不要……到床上躺下来休息。”抖着手,采芹硬声建议。
母亲在等着她完成她的计划,箭在弦上,已由不得她临阵脱逃。
“不好意思,有机会改天再叙。”酒品良好的他只要上床睡个觉就好了。
在她的扶助下,古菲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重重的在被褥间躺了下来,意识昏乱的他,仍不忘要给她打赏小费。
“那边的抽屉里有我的皮夹,你抽一张当作是我给你的小费吧!”
闭着眼,古菲感觉到体内除了酒精蒸发的热气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灼烧。
“古非先生……”采芹顺着他的指示,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看到了他的皮夹,里头约莫放了十张的佰元美钞。
她的内心强烈地激荡着,他对她一点怀疑的心思都没有,而她却要帮着母亲来让他身败名裂!她不愿意,却身不由己,母亲对她的影响力已然无法改变,她不敢抗拒她任何一道命令。
没有拿出半张的纸钞,采芹将皮夹放回抽屉里,静默的看着他,感伤着他为什么会是罗兰的哥哥,如果他不是,那么他就不会被她所伤害了。
“水……临走前,可以帮我倒杯水吗?”古菲努力的压抑着血管中奔腾的热气。
那烫炽烈的火苗在他体内游走,最后凝聚在下腹的某一处,叫嚣着宣泄的欲望、逐渐蒸发的意识,让他感觉到自己像是要化身为一头野兽般。
不对,这种感觉不太像是酒醉!
“水来了。”采芹倒了杯水,凑近他身边。
看到他和母亲所给她的药物抵抗着,她在心中强烈地指责着自己,为什么不拒绝母亲,为什么不敢推翻她这项计谋!?
“谢谢……”古菲强撑起身体,抓住她拿杯子的手,饮了一口。
天呀!他的手好烫!她试探着他额头上的温度,那热度高的吓人。
母亲给她的药,真的只是些让他熟睡的迷药吗?迷药会让他的身体发烫吗?采芹惊慌的想着,恐惧着万一自己给他吃下的是毒药,那她不就成了母亲的杀手!?
“我……我去帮你找医生来。”不行,她不能再迟疑了。
抖着嗓音,采芹拿杯子的手颤动得连中的水都泼洒了出来。
“别走!”他盖住她复在他额头上的小手。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熨贴着他,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你病了,我去叫医生来帮你瞧瞧。”这一刻,她忘了母亲的交代,心中牵挂的只有他的安危。
“不需要叫医生来,有你就够了。”古菲意识涣散,那股巨大的火热征服了他,只留下本能的反应。
他恋栈着她的抚触,像是一阵春风,像是一道流水,慰借着他渴望的身体。
“不,我不是医生,不能帮你治疗……”她急忙想抽回被他
拉住复盖在他精壮胸膛上的手,他的心跳快得几乎和她重叠。
“只要你,我要你……”他喃喃地说着,紧紧压住她的手,脸上露出舒畅的表情。
“你需要医生……”
采芹急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为自己的儒弱,为母亲的狠毒,为他因为她们母女的过失而痛苦难耐感到伤心。
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一再地听从母亲的命令,不分是非,万一他真的被她害死的话,那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会愧对他地会愧对父亲一辈子的。
勉力起身,一阵昏眩教她眼前一黑,她无力的软倒在他身上。
怎么了?她是怎么了?
头昏眼花,浑身变得燥热且空虚,采芹惊慌地发觉到身体里不寻常的灼烫。
脑子里不停运转的思绪越来越乱,内心深处那个一再否定的想法让她惊惶失色,难以置信的可能越是清晰、明确……
不,她不信!
“为……为什么……”她是她的女儿呀!
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香槟?还是杯子?不管是哪一样,母亲都有办法做到不让她察觉的地步,可为什么连她都要用药?是不信任她?抑或是不惜牺牲她?
柔软香馥的女性身躯触感让古菲的思路出现一丝清明,下体的火热硬硕让他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现况--
这个女人竟敢对他下药!
“你还问为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你策划的!”他愤怒的咆哮,翻身箝制住她挣扎的身体,温文尔雅的气度尽失,只剩下燎原欲
火
。
“不……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采芹茫然摇头,一切都乱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明眼前的一切全是母亲所操纵的,就算她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他,他会相信她吗?
“你要什么?专属模特儿?走秀的机会?更或者是……成为古菲的女人?”
他焚红的双眼像要喷出火花,毫无感情的定住她水漾明眸。
该死!她无辜的眼瞳漆黑晶亮,让他胯下一阵骚动,那道烈焰窜烧得更是旺盛。
“我……我什么都不要……”只求能逃出这一团混乱。
采芹可怜兮兮地恳求着,她知道她对不起他,母亲的强迫虽然让她无法拒绝,但她的的确确是害他变成这样的间接凶手。
“不要,哼,说的好听,现在这个情况也由不得你不要了!”他压住她的左肩,力道大的让她连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不,他要做什么!?一阵惊惶兜住采失措的心房。
*****
“这里,你放的火,就由你来帮我灭火吧!”古菲拉住她柔软火热的小手按向他胯间硬挺的巨硕。
采芹一碰着他所示意的火源,吓得小脸瞬间苍白。
“不,不行……”猛摇头,她慌乱的想抽回手。
“行的,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怎么?想逃?”他强悍的压住她,不让她离开他又热又胀的欲
火
,感受着她又小又软的柔荑,带给他的绝妙快感。
“请你听我解释,这一切不是我所愿的,我是迫于无奈。”
水雾迷蒙的眼眸楚楚可怜,抖着声息,采芹决定向他坦白实情。
“那又如何?你终究对我下了药物,现在的我浑身燥热,拿你来消火是再刚好不过了。”他贴近她惶惑的眼前,声音轻柔,字字残酷。
“不,求你不要……”一阵强烈的火焰,猛然盖过她勉强清醒的意志。
她的身体似火焚烧般,莫名的渴求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本能的靠向他,攀住他。
“嘴里说着不要,其实你心里是要的吧!”她柔软火热的娇躯提供了他一处发泄的管道。
凝瞄着她双颊鲜红,嫣唇微分,状似在邀请着他的品尝,古菲不再苦苦压抑住体内奔腾的欲
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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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这一夜,古菲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只知道每每他才从高潮的余波中歇下,狂猛的欲
火
便又熊熊燃起。
而陆采芹,他真是不敢相信,她简直是个十足十的浪女,她完全配合着他需索无度的交欢,甚至比他所见过的妓女还要来的豪放。
有几次,他强迫自己不要再被她施放在他身上的药物所控制,那让他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野兽,只是盲从地进行着没有感情的交媾。
可是,他的自制却全教她淫
这是
荡的姿态所破坏了,她大胆的手在他身上移动着,红肿的双唇随处亲吻,在他毫无心理准备下攻陷了他最弱势的一环。
同样的情况一再重演着,直到日出东方,两人才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已经乱得不能再乱的床褥之间,任由浓浓的睡意征服了他们。
因此在狗仔队们卑劣的使用磁卡打开房门蜂拥而进时,他只来得及拉起被单掩住她赤裸的娇躯,而自己的面貌全让相机给收进一张张感光十足的底片里。
而当天一大早,服装发表会成功的荣耀和他在饭店套房里召妓的丑闻,同时进占了各家报社的头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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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各大报社连续一个星期,争相不断地报导着“霓裳贵族古菲”狎妓的八卦新闻。
狗仔队拍摄到的画面被一一披露、大肆讨论着,丑闻的风暴越演越烈。
纪梵希的公关部成天电话响个不停,让人接听得手都软了。
而古罪的专属设计部门里,同样被询问的来电给吵得几乎瘫痪。
“哎呀!干脆把电话给拔掉吧!”一名裁缝助理受不了的大喊着。
“这样子根本就不能专心工作了嘛!”有人附和了她的不满,甩掉手上的图稿。
整个工作室里沸沸汤汤,人人谈论的焦点无非是古菲狎妓的新闻。
有人为古菲叫屈,说他根本就是被那个“不具名”的妓女给设计了,这样的说法多半是女性群众居多,她们暗恋着古菲,所以自然偏袒他。
也有人说他平日道貌岸然,根本就是虚有其表,召妓不过是他被揭发的丑事之一,抱持着这样的心态者,多半为男性同事,他们有妒嫉、有不屑,完全是一副落井下石的嘴睑。
而新闻的男主角--古菲,自从新闻曝光之后,便不曾在公司出现过,就连他居住的公寓,日夜守候等着采访他的记者们也不见他的踪影。
整个巴黎的民众们,茶余饭后的运动便是热烈的讨论着这则最劲爆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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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市郊的一处私人别墅里,一名高大颀长的男子身躯僵硬、动也不动的站立在落地窗前。
撕碎了报童刚送来的巴黎晨报,古菲俊逸的脸庞比先前更为阴郁,他恶狠狠的瞪视着报上刊登出的彩色图片上,他狼狈的赤裸着身体、一脸倦怠,而他身边的女子则被安全的复盖在白色被单底下,只露出一束黑色长发。
待他好不容易把挤满房门的狗仔队给轰出去,到浴室洗把脸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可回到房里,偌大的双人床上,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那个女人,陆采芹,她竟然胆敢在丢给他一团混乱之后,逃之夭夭。
她最好日夜向上天祈祷,别教他找到她,不,就算是仁慈的上帝站在她那边,他也发誓一定要找到她!
“古菲,我不是说过了,报纸在我还没看过之前不准撕
毁!”手捧着两杯蓝山咖啡,别墅的主人查理土气急败坏地大喊,强烈的抗议着他的不满,他已经有七天没见着他的报纸完整无缺的出现在他眼前了。
“拿去。”古菲一脸冷淡,毫无愧色的丢给主人一枚十块钱的法郎硬币。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接过了投掷到他手中的银币,屋子主人忍不住火爆的怒吼:“我好心的收容了无家可归的你七天,而你,天天就拿这副冷冰冰的态度给我看,搞清楚,你的丑闻可不是我揭发的。”
“那不是丑闻,我是被人设计的。”甩开手上已然成了一堆废纸的晨报,古菲脸色更加阴霾。
这些天来,他已经冷静地厘清了一切--她假扮成服务生送来香槟,然后在酒里对他下药,然后又教唆狗仔队找上门来,存心教他身败名裂,心思之毒辣可见一斑。
“那你去找设计你的人发泄,别拿我的报纸出气?”重重的放下杯盘,查理士冷言冷语道。
“会的,我一定会找她算这笔帐的。”瞪视着被咖啡溅污的米白色桌巾,古菲愤恨难消地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她在哪里?”瞪视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晨报,查理士认栽地兀自喝起咖啡来。
他奉公出差十天,到意大利米兰分公司参加一个时装流行研讨会,在古菲发表会的隔天上午才飞回巴黎,下了飞机,人都还没进到公司,便在他寄放爱车的地下停车场教古菲给拦截,威吓并用的被迫带他回到他休假时才会过来的别墅,躲避新闻媒体二十四小时的追踪。
其实躲的人只有古菲,白天他仍旧照常上班,毕竟,丑闻缠身的人可不是他,而是霓裳贵族古菲,记者们争相追逐的人也是他,事情跟他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可是,平日一派温文的古菲,在被惹火之后,总算是让他见识到他潜藏的另一面,狠戾而火爆,那些向来是他的专利,如今却全教古菲给发挥的淋漓尽致。
望着怒发冲冠的古菲,查理土同情之余只好自认倒霉。
不过,他还是很气愤古菲不经他的同意,就把罗兰嫁给一个不如从哪儿冒出来的混蛋。他明知道他喜欢罗兰,却把她要结婚的消息封锁起来,亏他还肯提供他躲藏的处所。
他还真是够朋友,查理士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不知道。”知道的话他早就冲去找她了。
“不知道?”听到古菲的回答,查理士差一点气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