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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个屁时间写游戏啊,偶尔连正常休息都顾不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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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纯请客性质的婚礼,还算比较简单。
殷亦桀在外面应酬一阵,也溜进来休息,大家胡乱吹了一阵,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临走的时候,教授夫人总算客气一些,和廖亮妈妈有说有笑;不过我看廖亮妈妈总有些拘束,对她亲家有些敬而远之的感觉。
孩子4
当然,事情也可能没我想象的那么严重,每家有着每家的相处方式,廖亮妈妈就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或许教授夫人就是有些不习惯,也无可厚非。
离开之后,殷亦桀特地让冉桦将廖亮妈妈送回去,我们则直接驱车回家。
十二点左右,殷思齐打电话过来,还带视频,用的可视电话。
殷亦桀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比见到我的时候还光,慈祥的问:“思齐乖宝宝,有没有很乖?”
殷思齐点头,身上穿着卡通T恤,一双软底小绒鞋,十足一个居家超级好宝宝形象,说道:
“宝宝很乖,昨天又学会了一首新曲子。妈妈,思齐乖宝宝,一会儿弹给你听,好不好?”
呃,殷思齐什么时候学会妈妈第一爸爸第二了?
这样对我压力很大好不好,搞得我想偷溜去洗澡都不好意思,赶紧装温柔妈妈:
“好啊,宝宝真乖,真聪明。上次爸爸给你买的玩具,喜不喜欢?要不要妈妈再给你买一点?”
这种自称妈妈的事,开始是为了哄着殷思齐让殷亦桀好过一些;但慢慢习惯了,好像,就那样,有时候甚至都会不知不觉的以妈妈的标准来衡量自己。
有时候觉得他<;无>;<;错>;小说 M。qulEdU。COM可怜,就想对他更好一点;到最后,好像真的就会当自己是一个妈妈,这好像就是一种自我加强的过程吧。
但殷思齐显然很高兴,靠近屏幕软软的说道:“喜欢啊,宝宝知道那是妈妈买的。
妈妈是不是很忙?谈伯伯也很忙,好久没来看宝宝了。
妈妈,等你忙完了,可不可以来看思齐乖宝宝?”
我发愣,四岁的孩子,果然够聪明;不过那些玩具也不能算是我买的,不过是罗饭拿着单子来给我看,我挑了几样而已。
呃,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认了,点头,说:
“好啊,年下特别忙。等过完年,妈妈一定抽时间去看思齐乖宝宝。”。
孩子5
殷思齐小脸露出向往的笑容,小手比比他身后,那里放了一架钢琴。
殷思齐过去爬上凳子,抬头很认真的和我说:
“妈妈很忙,那宝宝就赶紧给妈妈弹一首曲子,妈妈要早点睡觉觉。”
我有些无语,殷思齐虽然小,但还记得时差,记得让我多休息;虽然我工作也经常忙到夜里一两点,但听着殷思齐的话,还是很舒服。
我点了点头,殷思齐就低着头,看了一会儿简谱,小手试了下音,小脸上满是庄重,好像要做一件什么大事似的,搞得我心里紧张。
不过一首钢琴曲,竟然搞成这样,也有够神奇的。
钢琴,我看不出来多好,我的电话,大概音质不错,很快,便传来优雅清新的乐声,带着一点淡淡的思念。
小手犹如一个精灵,却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认真,有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殷亦桀低叹:“Letter…to…my…mother(Lettre…à…ma…Mère),这是思齐乖宝宝送给妈妈的哦。”
殷思齐点头,很大师的不理我们,继续他的表演;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略冷但可爱的笑容。
我忽然觉得,殷氏一家都够能装,不就‘无‘错‘小说‘m。‘QUlEDU‘是想让我给他写个游戏嘛,汗!
但不得不说,就算为了同一个目的,殷思齐所做,却无可挑剔。
一个四岁的孩子,能将这首我也说不上来到底难还是容易的高雅音乐,弹得如此动听,着实很不容易了。
哪怕他就是将几个音符照着乐谱敲出来,毫无乐感可言,我也应该为他写个游戏,唉,我被他吃定了,真悲剧。
殷思齐反复弹了三五遍,才从半人高的凳子上爬下来(伟大的钢琴师,为了给我表演,竟然需要爬下来,我受宠若惊),像模像样的用意式礼仪优雅给我鞠躬。
“哇,思齐乖宝宝好棒哦。”
我不遗余力的表现一个好妈妈该做的,不过也是发自肺腑。
礼物1
大概和谈天健处过一些时候,殷思齐要乖起来,那小绅士的风范,真的很到位,让人爱不过来。
“妈妈喜欢吗?”殷思齐小脸憋得通红,看起来是累了。
四岁的孩子弹钢琴,弹的还有模有样,肯定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至少我就不会,汗。
“喜欢,思齐真厉害,连妈妈都比不上呢。”
我比不上他的地方很多,虽然说起来有些汗颜。
“呵呵”殷思齐抠着手,好像很为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的答复而高兴。
不过他手的样子,姿势,很有想扑到我怀里让我抱的意思。
毕竟,不论他多能干,都只是个还差二个月才四岁的孩子。
忽然想起我的童年,没有妈妈的怀抱,仍一步步长大,直到现在。
我说:“宝宝好勇敢,等妈妈有空了就去接宝宝。”
虽然不是我亲儿子,但殷亦桀待他如亲儿子,不论从他出发,还殷亦桀出发,我,或许都该更爱这个孩子。
如果我们辛苦半天,连殷亦桀的宝贝侄儿都护不住,要吃这么多苦,那还真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扭头,我看殷亦桀:虽然谈天健很厉害,但,我们也要尽到自己的责任(无)(错)(小说)m。quLEDU。coM。
殷亦桀眸子深了一点,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笑容,点头道:
“我会以最快时间解决问题的。思齐,和妈妈说再见,你该去学法语了。”
殷思齐拽着袖子,小脸垮下来,又强装小大人的道:“妈妈,要早点休息。
等宝宝长大了,就天天和妈妈在一起,不要妈妈辛苦工作,很累哦。”
我连连点头,累还就罢了,关键问题是,我无法将这孩子带回来。
挂了电话,殷亦桀有些不爽,盯着我,还有我的小腹。
我汗,殷思齐一个孩子说要和妈妈在一起,他吃的哪门子醋?
那什么,我小腹没动静也不关我的事,我说:“胡岚不是在美国吗……”。
礼物2
“胡岚不是在美国吗,她平时不去看思齐?”
殷亦桀摇头,冷冷的说道:“她全天候陪妈妈,不管思齐;思齐单独在一个地方,很安全。”
我原本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殷思齐这么想妈妈,为什么胡岚不和他一块儿?
母爱,其实我是不能替代的,就像不论别人对我多好,见到我妈的时候,还是会有不同的感觉。
我不是要为自己推卸责任,但也无法承担做不到的责任。
而胡岚,好像也不是个太坏的女人,殷亦桀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让殷思齐管我叫妈妈?
难道说,这也是殷亦豪的意思?
但殷亦桀的口气,显然是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不是,殷思齐本来就是他儿子?
殷思齐和殷亦桀长的何其像,殷亦桀又何其疼他如此等等,证据很多,想起来都让人头大。
我胡乱的想着,但殷亦桀又不大愿意;话没说到三句,我们又改成连洗澡到ML到睡觉的全套服务。
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掩盖,在酝酿,终将发生;但现在我担心,也没多大作用,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生无错小说 m。(quledu)。Com活,不就是不断的发生事情不断的解决事情么,我何不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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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六,元月六号,周六
我不知道还能凑出几个六,比如从我家到酒店是六公里或者十六里之类的,其实我也犯不着这么说,因为,不论能凑出几个六,我无非都是想说:今天是布莱恩,和玉妍冰,的大喜之日。
奶奶让人挑了半天的黄道吉日,也无非是想讨个好彩头,或许确有其事哩。
对于一个老人的心愿,我实在没必要去嘲讽或者讥诮。
这就犹如一个父母双亡的女子,去庙里为母亲磕个头许个愿;这很大意义上并不能推定为她就是迷信,事实上她不过以此寄托哀思。
礼物3
闲话少说,既然日子定了,玉氏又如此重视,我们家自然没有从简的理儿。
因此,持婚小组成员从四个增加到十二个,再增加到十八个,婚期临近的时候,又增加了十二个。
我不知道这数字怎么来的,大概也有好事成双的意思,反正就是个意思,我没空管。
爸爸忙里忙外,喜气洋洋;我五六个妹妹里外都忙,小姑子当得可得劲儿;我妈给布莱恩缝被子绣枕头纳鞋底,越忙越高兴,累的都瘦了。
除了他们不说,承启酒店从Jona、Tina往下,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布莱恩大老板要结婚了,婚房都定在酒店,事情多的要命啊。
还有一件麻烦大事:承启酒店档期太满,启明广场都没有合适的时间。
最后我亲自打电话,让二个有过合作的客户更改活动时间,将广场让还给我们用上半天。
我哥要结婚了,谁管他客户还是上帝,花再多钱都要让哥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我乐意!
其实,这个时间结婚,还有个头大事,各公司刚结完账,年度报表草稿上来,我忙的处理,根本是,从三十号开始,一四五天都没能好生睡个觉。
平时看不出来,这到了过年,所有的行~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业公司数据汇总上来,一样样调整修改,有问题的还要详细数据看,不合适的还要立刻
该发货的发货该开票的开票该签合同的签合同该收货的收货
忙,其实就一个字。
就这么忙的功夫,殷亦桀还要抓我造人,我要造反!
可惜,我是弱势群体,只能委婉的表达我的伟大理想,很小心的和他商量:
“你说,我们给哥送什么好呢?给他买一架飞机吧?”
殷亦桀盯着我,很不爽的说:“哥说了,飞机明年一块买,谈宝铭好像要和制造商商量定制。”
我汗,这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连买飞机都定制,她明天定制一个地球好了。
礼物4
定制地球与我无关,我先忙我自己的事儿。再犹豫一下,我说:“那要不给哥买一辆EB…Veyron16。4,上次他还说这车好,在德国见人家开了。”
殷亦桀说:“这比飞机还贵而且产量有限,不好买;买了在我们这里速度也体现不出来。
400公里每小时,光让人喷血却就像我现在看着你,你就是不肯配合,那还不如没有。”
啊啊啊!色棍!知道我累了还说,至于嘛!
我偏不让开,躲一旁,我说:
“嫌贵,那我给哥买一架B787…9,以后出门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游艇总归速度慢,赶路的话就用B787。
哥以后要去德国,拖家带口,一驾好一点的飞机,要舒服很多。”
殷亦桀爬过来咬我,很是不愿意的说:“我们给哥买辆Diablo不好吗?
四少成天飙他那辆老Diablo,功能好速度优,正合适;而且好买也好修。”
我鄙视,这人怎么能这样。
哥把整个范氏都给我了,搞的结婚都没钱,稍微买个大件或者酒店要做什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