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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你不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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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冲冲事实上是拿别人的钱来投资。不到二年的时间,威尼斯花园就被抢购一空。单这个项目,爱拼集团就净挣了一个多亿元,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在开发房地产的同时,曹冲冲又把连锁网吧和连锁快餐店进一步拓展,遍及珠江三角洲各个城市,并把它们统一更名为爱拼网吧和爱拼快餐店。
  爱拼的股票从此一路牛气,爱拼夜总会也恢复了往日欢乐林时代的风光。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五 
  慕容芹终于怀孕了,天天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之中。
  曹冲冲在威尼斯花园给慕容芹留了一套三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并用白色大理石把四周和地面装修成她最喜欢的白色。慕容芹把它取名“白宫”。
  曹冲冲每星期送慕容芹去医院体检一次。只要没出差或应酬,曹冲冲每天一下班就回“ 
白宫”,饭后,总会端过来一盆热水,说:“来,泡泡热水脚,对身体和小孩都有好处。”
  他亲自给她洗脚、按摩脚底。看他如此体贴,她的眼睛幸福得快流水,每夜,她都喜欢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慕容芹身怀六甲、行走不便的时候,有人开始来调查她了。
  有人发现慕容芹在北京的“京天”干过,又和原欢乐林的林大棋有一定的关系,加上林大棋携款潜逃,慕容芹又收购了欢乐林,这一切好像是欧阳这一帮人事先安排好的。
  特别是在爱拼集团出名后,各种谣言相继传来,说慕容芹是靠涩情生意起家的,说她自己也参与出卖肉体,甚至有的人还说慕容芹是黑社会的头目。
  事情越传越神秘,有人碰见慕容芹竟赶紧避开,惟恐躲之不及,似乎她随时有可能拔出冲锋枪扫射。
  有人在背后称慕容芹是爱拼集团的“老佛爷”。
  从魔鬼窝出来的人,慕容芹也成魔鬼了。
  尽管慕容芹的事业都是靠自己的骨头血汗拼出来的,完全可以在阳光下照晒,但有人不断地打扰,还是令她和曹冲冲心情烦躁。
  那一天,曹冲冲亲自开车送慕容芹去医院体检,在回“白宫”的路上,曹冲冲和慕容芹争论了起来。
  “你也真是的,吃饱饭没事做,当初去‘京天’真是自讨苦吃,弄得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曹冲冲埋怨着说。
  “你也不能这么说,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如果没有经历这次磨练,也许慕容芹现在还是一个四处受欺负的小姑娘。”
  “那你是说你现在不得了啦?成了大资本家啦?别老是在我面前摆臭架子。”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过去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吵的?”
  “不认识自己过去的错误,以后很有可能会制造更大的麻烦。”
  “我不认为我过去所经历的是一种错误。”
  “既然不是错误,那为什么还心烦呢?”
  “心烦的事就是错的吗?”
  曹冲冲正要开口继续辩论,突然,不幸的事发生了,前面一辆大货柜车突然来个急刹车,曹冲冲措手不及,他们的车重重地撞在这部大货柜车的后部上。
  慕容芹的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等到她反应过来,头上的血已经流到嘴角。慕容芹看到曹冲冲口吐着血,努力想爬过来拉她,努力了几次,都不能站起来。
  围观的人很快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唧唧喳喳,指手划脚,她都不知道人们说了些什么。
  很快,慕容芹也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他们都躺在医院。胎儿死在腹中,慕容芹的子宫大量出血。
  自己的命虽然勉强保住了,但苦心经营的小生命却永远没有了,那一刻,慕容芹痛不欲生。
  曹冲冲的头也撞成了脑震荡,幸好不是很严重,头皮撞破了,缝了八针。
  他们都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
  有人以为慕容芹畏罪自杀,调查得更紧了。
  爱拼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慕容芹心急如焚。不少人纷纷辞职,一时间爱拼乱成一锅粥,流言四起。
  出院的第一天,慕容芹发现“白宫”的大门被撬开,所有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保姆也不辞而别。
  晚上,她和曹冲冲相拥躺在床上,回味着人世的酸甜苦辣。
  夜深了,慕容芹还是睡不着,等着黎明的到来。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祸不单行。
  那天,慕容芹正在办公,一名残废人突然闯到她的门前。秘书拼命地挡住他,竟无奈他何。
  残废人眼睛深陷进颅骨,颧骨鼓突,原始人一般。慕容芹感觉他的脸很熟,想了想,好 
像是当年押送她去昆明一个小村庄的那个“便衣”。
  “便衣”残废后,外貌也变了样,判若两人,像个会走路的尸体。
  “便衣”的出现,让慕容芹心慌,她不是怕他,是怕他让她想起以往的伤痛。本来,慕容芹的生活已有了新的开始,一看到他,以往的一切就翻腾倒海而来。
  “便衣”不知道是如何打听到慕容芹的,但这已无关紧要。
  “便衣”学古代的武士拱手说:“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先恭喜你发了大财。”
  慕容芹说:“我们不是同道人,早已各走各的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便衣”说:“这不是打扰,我们有一笔账,一直未算,以前是为了给你留一条活路,也给我自己留一条活路,所以一直没把我们的事告诉老板,现在老板也下岗了,你看,今天是不是把我们的事了结了?”
  慕容芹告诉他,当初她打他,是出于正当防卫,而且把他送到医院医治,已经很人道了,谁也不欠谁的账。
  “便衣”说:“你在‘京天’从事黑社会活动的事,我是最好的证人,而我只不过是收人钱财帮人办事的一个小保镖,现在早已不会有什么事,敢把事情全部捅出来,我愿意和你玩这场游戏。”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慕容芹问。
  “你看,我现在终身残废,已经没有谋生能力,你赔我一座金山都补偿不了我的损失,不过,既然事情已过了这么久,我退一步,只赔我三百万元,怎么样?”
  “想敲诈?我想,你是看错人了,以前的慕容芹不是现在的慕容芹,现在是白天,希望你不要说梦话。”
  “别装模作样了,事实明摆着,先不说‘京天’的事,你害得我终身残废,至少就得坐十多年牢。”
  这事有点棘手,慕容芹想。她突然有点心虚。
  慕容芹说:“心不好的人,即使拿到三百万,老天也会惩罚你的。”
  “你参与组织黑社会活动,心好吗?老天怎么不惩罚你?”
  “我不想跟你谈这事,我想,你知道门在哪一边,请尽快在我面前消失!”
  “这事不谈好,我是不会走的。怕你的话,就不会来找你了。”
  “你别做梦了。”说完,慕容芹打电话叫两名保安把他赶出去。保安把他架了出去。
  出门时,“便衣”喊:“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我相信你是个明智的人,三百万对你来讲是个零头,而生命和时间对你却很重要。我会再来找你的。”
  三百万对慕容芹来讲确实不算什么,但对敲诈的行为,慕容芹不能容忍,更难受的是,“便衣”的出现,让慕容芹的生活变得不是滋味,就像一碗鲜美的鸡汤突然掉进了一只毒飞蛾。
  关于在“京天”的事,慕容芹很矛盾,是公开其细节,成为明明白白的历史呢,还是埋在心里,成为永远的秘密?慕容芹想,事情一公开,对她的事业将是沉重的打击,将会有不可估量的损失,不公开,压在心里,又像埋着一个蚂蚁窝,痒得你寝食难安。
  慕容芹打他的事,从法律的角度讲,对她没什么大碍,但他的胡搅蛮缠,使她本来已经烦躁的心更加烦躁,而且会将事情搅和得更加复杂,生意将会再受到影响。
  慕容芹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了曹冲冲。
  曹冲冲不作声,拼命地抽烟,拼命地灌茶,灌满了一肚子茶水。
  十几分钟后,他说:“给他十五万,把他打发走算了,懒得惹这种麻烦。”
  “就怕他胃口不是这么小,况且,以这种方式向我要钱,我心里不平衡。”慕容芹说。
  曹冲冲分析说:“如果他上法院告你,可能又要经历慢慢诉讼路,所受的影响可能比这些钱还大。”
  慕容芹问:“如果他不愿意呢?一定要三百万怎么办?”
  “让我来跟他谈谈,你回避,下次他来找你,你让他跟我谈。”
  “也好。”
  慕容芹觉得曹冲冲的想法有点道理,可以接受,便同意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七 
  “便衣”没有再来找慕容芹,只给她打了个电话,慕容芹让他去找曹冲冲谈。
  曹冲冲同意和他谈判,但没有在公司内,他们相约去野外谈。那天,他们谈了很晚,曹冲冲才急匆匆地回家。
  回家的时候,曹冲冲脸色惨白,慌慌张张,神色非常不正常。
  他说,事情解决了,“便衣”再也不会来找我们麻烦了,不要再提起这事。他又说,他想到外地商务考察一段时间,明天一早就走。
  这一反常态的举动,不是他的风格,况且,他们也从未谈过到外地商务考察的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弄清楚睡不着。
  在慕容芹的再三追问下,曹冲冲告诉了她实情。
  原来,“便衣”约曹冲冲到没有人烟的滨水河边谈判。曹冲冲只同意给他十五万元,“便衣”一听,说:“这简直是打发乞丐,至少得赔二百八十万元,否则我将会和你们把游戏玩到底。”
  曹冲冲坚决不同意,他们终于吵了起来,“便衣”用助行拐杖去打曹冲冲,曹冲冲用力抵挡,一不小心,把他推进了滨水河里,曹冲冲伸手欲拉住他的衣服,但河水太猛,来不及了,他很快就被河水卷走了。
  曹冲冲不会游泳,不敢下水,想叫救命,也没有一个人影。他在河边看了很久,都没见到尸体浮上来,料想“便衣”必死无疑。
  曹冲冲对慕容芹说,他必须逃跑,他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慕容芹感叹:命运对我真的很不公平。生命是美丽的,命运却是残酷的,为什么老天对我这么无情?我实在弄不明白,年纪轻轻的,就要遭受这么多折磨,承受这么多苦痛,难道我真的命很硬,注定要克夫?或者真的是扫帚星,到哪里就害人到哪里?
  她转而一想,也不对,苟安生和她结过婚,为什么没倒霉,反而升官发财?是什么原因呢?
  佛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果不报,时候未到。对,是时候未到,看来还不是注定要克
  夫,曹冲冲还完全有活命的可能。
  慕容芹突然想了很多、很远,像个另类的神经病人。
  她对曹冲冲说:“要不去自首吧?不会死的。”
  曹冲冲态度很坚决,说:“对我来说,坐牢和死没有区别,况且,为这种社会垃圾去坐牢,
  我太亏了。”
  事到如今,有什么办法呢?慕容芹说,那你就逃命吧,逃到哪里是哪里,不要和我联系,也不要回来。
  曹冲冲说:“要不连夜就走,免得夜长梦多,在家过夜也是睡不着。”
  慕容芹点了点头。
  家里还有五万元现金,曹冲冲带上现金,拉开门就走。
  慕容芹的心像被刮了一刀,他这一走,也许永远见不到他了,真是生离死别。
  慕容芹追出门,对他说:“我送你一段路吧。”
  曹冲冲说:“你行吗?还是让我一个人走吧。”
  慕容芹说:“我能挺得住,还能开车。”
  曹冲冲说:“不行,现在不能开车,准会出事,如果要送我,我们只能打的士。”
  慕容芹陪他走到路边,拦了一部的士,直冲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广场,慕容芹说,你走吧,我不想知道你去哪,我不送你了,自己多保重,你以后也不要告诉我你在哪。
  慕容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多年后,想起这事,慕容芹还想不起那天是走路回家还是打车回家。
  曹冲冲逃了十多天后,海事局的巡查船在海上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已高度腐烂,面目模糊不清,身份不明。尸体漂浮在一座小小的孤岛边,几只秃鹰正把尸体当美食,尸体的两只眼睛已被啄食一空。
  海事局把此案转交给了当地警方,警方很快发出了认尸启事和举报有奖公告。
  慕容芹认为这尸体就是“便衣”,她的心天天提到嗓子眼上。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八 
  慕容芹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上班了。
  每天呆在家里,听天由命。每天暗暗为曹冲冲祈祷,希望老天看在她苦苦挣扎半辈子的份上,保佑他一路顺风,逃跑成功。
  秘书告诉慕容芹,老家县政府退来了一百二十万元,秘书还转来了县政府寄给她的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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