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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幸村还没有时间做出反应,夜月已经迅速站起来,奔了出去。
这次,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有,就这么直愣愣地离开了。
幸村很想追问夜月,难道那个人真的重要到一句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我在你的心里也不过如此呢?
那个人,到底是谁?幸村如是嫉妒着。
“学姐这么急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小海带单纯地只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毫不顾忌地说了出来,顿时遭到了众人的一记白眼,丸井更是直接揍了上来,揪着切原凌乱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这该死的海带头,别瞎说。”
“奥。”小海带自知自己说错了,缩缩脑袋,心虚地闭了嘴。
原本被大家忽视的川岛柚子,这时站了起来,她无语地看着这一群平时被同学成为王子的人,其实是一群白痴。
“如果想知道的话,就追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最简单的方法,却没有人去做。
“川岛同学说的对。”幸村也站了起来,他也赞同川岛的话,与其在这里此猜测,倒不如正面应对。幸村强烈地感觉,今天一定会见到那个人。
既然这样的话,我幸村精市绝对不是个懦弱的人。
气喘吁吁地跑下楼,夜月左看看右看看一直没有发现慊人的踪迹,于是对着一直处于通话状态的手机问,“慊人,你在哪里?”
“我在一棵很大的樱花树下。这里的景色好美,满天的樱花让人目不暇接。”明明不喜欢任何一种花的慊人,却用着情人间的呢喃的语气这样说着,像是真的喜欢一样。
“慊人,你等着,我这就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慊人会出现在学校,但是心里却丝丝地蔓延起甜蜜的感觉,好像见到。
这就是夜月此刻的心情。
“夜月,我们好像没一起看过一场樱花吧。”
“那是,因为草摩本家根本就没有樱花。”是的,草摩本家除了一些树木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鲜艳的花朵。即使是夏季,也能感受到冬季的寒冷,这样的地方是不容许脆弱的花存在的。无论是现实生活中,还是人的心中。
“夜月,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在草摩家种上樱花吧。”
“为什么不现在种呢?”夜月终于找到了慊人,不顾形象地扑到慊人的怀里,抱怨地问着。
“那是因为希望能够亲手和夜月一起种下樱花。然后,在每年的春天,一起看着樱花盛开,衰落。”白皙的手指□夜月的发丝里,拥抱着怀里熟悉的身躯。
随后跟来的幸村刺痛地看着这本是唯美的一张画面。
为什么,夜月你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扑进那个人的怀抱。苍白的手紧紧蜷在一起,埋藏在皮肤下的青色的血管也突兀地浮现在皮肤上。
幸村此刻的笑与其说是笑,倒不如是冷笑。
“夜月,可以让我们认识你身边的这个人吗?”幸村没有忽视掉慊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之情。
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纤弱,那么这么说来是和自己是同类属性了。
“夜月,我不喜欢这么多人。”慊人瞥了面前的一群人,应该是夜月在学校的朋友之类的。尤其是那个蓝头发的少年,慊人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敌视。
他是喜欢夜月的。
慊人嘲讽地看着幸村,侧过脸对夜月说,“夜月,可以和我单独待一会吗?我可是难得出来一次啊。”
“嗯,对不起,大家。这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对不起了。过后,我会郑重道歉的。”
慊人光明正大地牵着夜月的手离开。
在靠近幸村的时候,慊人用了只有幸村能够听见的声音说,“夜月,是我的。”
幸村瞬间阴沉着脸,瞪着慊人的身影。
你不会得逞的,幸村阴郁着脸,继而露出了比平常更为灿烂的笑容。
小海带,丸井们哆嗦着身子,心想这下惨了,部长肯定要拿他们出气了。但是,真田格外看了一眼幸村,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慊人与幸村(中)
被慊人紧紧地握着,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如此真实。但是,比起这个,夜月无法忽视这抓住自己手的人内心的颤抖,以及那种深刻得有些疼痛的感觉。
“慊人,你生气了吗?”夜月小心翼翼地抬着头,问着一言不发的慊人。
停下脚步,慊人回过头,对着夜月笑着,“我没有生气。”
“你骗我,我明明感到了你的怒气。”
夜月反驳道,比起伪装出来的微笑,夜月更希望慊人能够像以前一样乱发脾气,或者是冷着脸,直接掉头走人,而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这样的慊人,虽然很好,但是,太不真实了,总觉得自己一转身,他就会消失了。
慊人也没有回答是否自己是真的生气的问题。其实,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看到现在的这个样子的话,一定会对自己现在的行为嗤之以鼻的。
什么时候草摩家的大当家也会违背自己的心愿,而强颜欢笑了。
但是,现在的慊人,想为着夜月做些什么。
因为夜月为自己放弃了很多的东西,所以自己为她改变些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当亲眼看到夜月的身边有那么多的朋友时,慊人还是忍不住去嫉妒,忍不住去生气了。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唯一,所以我也希望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慊人一直是这样祈祷着。但是,比起这个,慊人还是想看到那个一直欢笑的夜月。
所以,慊人也想试着掩藏自己的心情。
“夜月,刚才那个叫你名字的男生是谁?”当听到还有其他的男生,还是个喜欢夜月的男生亲口喊夜月的名字时,慊人其实当时真想毁掉那个男生。
“你说的是幸村吧,他是我的同学以及邻居,是立海大网球部色部长,可以说得上是立海大的风云人物了。”夜月笑着说着幸村,完全没有注意到慊人的脸色的变化。
当夜月看过来时,慊人已经恢复到了常态。
“看来,他真的是一个很出色的人呢?夜月喜欢他吗?”慊人出其不意地问着,状似不经意,其实内心一直想知道夜月的真实想法。所以,问的时候,慊人一直注意着夜月的神情变化。
“怎么可能?幸村和我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而已。”夜月可以说是被慊人的问候吓了一跳,“幸村人长得好,成绩不错,家境也不错,又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喜欢我呢,你说他喜欢我们学校的校花差不多。可是,貌似她也没跟什么女生走的比较近。”说着说着,夜月也很好奇,幸村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幸村绝对不会喜欢自己的。
“原来是这样。”慊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夜月,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目前,那位名叫幸村的人还处于单相思的阶段。
可是,慊人还是讨厌着,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比起自己,那个叫幸村的人比自己和夜月相处的时间多多了。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家里。
现在,慊人唯一能够让幸村嫉妒的估计也就只有自己从小和夜月生活了六年的感情。
这是唯一的筹码。
但是,现在,夜月还没有做出真正的回应。
慊人忍不住担心这唯一的筹码能够支持多久。一个月,一年,两年,还是更长的时间。
慊人忍不住皱了眉头。
“慊人,你怎么了。你不喜欢幸村吗?”夜月也不清楚慊人的想法,只是直觉慊人会拉自己走的原因是因为幸村。
因为那个时候,幸村说话的时候,慊人的脸色明显阴郁了几分。跟慊人生活了长达六年之就的夜月多多少少还是摸出些慊人的脾气的。
刚才说不喜欢那么多人只是一个借口。
所以,夜月也就顺应慊人的心意,如此而已。
“只是不太习惯别人叫夜月的名字罢了。以前在本家的时候,大家都是亲戚,所以也无所谓,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叫你的名字这样的感觉不太舒服。”
“奥,原来是这样。”夜月点了点头,算是默认慊人的说辞。
其实,慊人的话也有道理。以前,慊人一直生活在草摩本家,几乎不会出现在外面的世界。所以,朋友之类的,自然是没有。所以也不存在被除了亲戚之外的惹喊名字之类的事情。
在生活中,关系比较好的人,一般都会熟稔地称呼对方的名字。所以,夜月也觉得慊人的不舒服只是不太适应学校的生活罢了。
所以,只是当这件事情是件很小的事情。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慊人主动地转化了话题。
“夜月,说起了,我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就到了,你准备送什么东西给我。”从来不会问夜月会送什么,一般只是平淡地收下的慊人突然关心起会收到什么礼物。
夜月其实很好奇,慊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改变这么多。
如果把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放在一起的话,相信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怎么了,还没想好吗?”
“不是,早就想好了,只是被你突然这么问,有点吃惊罢了。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你生日的那天,自然就知道了。”夜月插着手,有点害羞着说着。
“奥,是这样啊。那我就期待着了。”穿着和服的慊人拉拉衣袖,弯着笑眼注视着夜月。好像想把这么多天的思念全部包涵在这一眼中。
慊人和夜月离开后。幸村这边的人可热闹了。
小海带看到学姐跟明显是外校的人跑了,心里自是愤愤不平。尤其是那个穿着和服的秀美男子一脸孤傲的样子,小海带更加不爽了。在社团里,被学长们欺压也就算了,那是他实力不如人,可是,明显那男的一看就是个病秧子,别说打网球了,估计就是跑个圈也会累的气喘吁吁的,被这样的人看清,小海带就不服了。
于是,插着腰,拉高嗓门,嚷嚷,“那个娘娘腔,凭什么把学姐带走啊。他怕见人,就走啊,干嘛还来这里啊,就知道傲,傲给谁看啊,我才不吃这一套。”
其他一行人基本上是保持沉默。因为,现在他们都知道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被当靶子使。
“在暗地里说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
众人无语地看着一个凭空冒出来,穿着笔挺西装的高大男人。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被吓了一跳的切原指着波鸟的鼻子,大声地问。
“再说一句,你这样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波鸟把切原的手指拨开,活像个教导主任。
要不是切原经常被叫到教导处认错,他估计都会以为面前的人是教导主任了。
“请问你是?”幸村认为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应该想跟自己说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特地出来。
“我是草摩波鸟,算是夜月的远房亲戚。”波鸟面无表情地回答。
“奥,那么,请问刚才的拉走夜月的那个人也是草摩家的人吗?”幸村以笑脸相迎,只是这语气中的冷淡相信就连是神经大条的切原也明白了。
“是的。只是我来这里,想说,你不要再涉及草摩家的事情了。”
“你应该是想警告我远离夜月吧。”一针见血,幸村把真实说了出来。其实,即使草摩波鸟不说,他也知道,刚才的那个人是草摩家的人,而且不出意外,应该在草摩家有着极高的地位。
草摩家是个大家族,在日本的金融界也有着举足轻重的的地位。草摩波鸟这么做,是来警告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可是,草摩家估计要失望了。他幸村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但是在神奈川也算是名门望族。最重要的是,他幸村精市绝对不是会放弃的人。既然他喜欢夜月,就绝对不会放手。网球上,他被誉为神之子,爱情上,他绝对也是胜利者。
波鸟当然注意到了幸村桀骜不驯的眼神,出于私心,他想让幸村知难而退。但是,现在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了。
“我只言尽于此。只是,我想说的是,草摩夜月她姓的终究是草摩,以后也还会是草摩。”是的,草摩夜月就是为了草摩家而存在的,为了慊惹而存在的。这点,草摩家的人都如此深信着。
“那么,夜月真正的想法你们知道吗?毕竟,最后做出选择的不是她吗?草摩先生。”原本在一角的川岛柚子走到了前面,用着不大的声音说着,却让在场的人都清楚地听见。
其实,柚子一直在一旁以一个第三者的角度观察着。正因为是局外人,所以,柚子一眼就看出了幸村是喜欢夜月的,以及刚才的那个和服的少年就是夜月那段时间一直想见的人。
可是,目前,夜月还是没有做出选择不是吗?
☆、慊人与幸村(下)
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