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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我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把全部的爱去疼爱她。家业也自然会留给夜月,不需要其他的孩子。”
草摩信如此认真的说着。
那样执着的眼神,奈知道信下的决定是认真的。
在那以后,他们只有夜月一个孩子。
“所以,夜月以后要经常回来看看爸爸啊。你爸爸一定会高兴的。”
“嗯。一定会回来的。”
当夜晚的钟声敲响12点的时候。
草摩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即使这样,他放下公文包,像无数个日夜一样,轻轻打开门,走进夜月的房间。
看到夜月熟睡的样子,草摩信微笑着。在漆黑的房间里站了一会儿,草摩信替夜月整理好被角,默默地出去了。
“爸爸,对不起。”藏在被窝里是少女的哽咽声。
小小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微弱的哭泣声,良久不能散去。
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懂父母,但父母却如此深刻地了解着我们。不如静下心来,听听父母的心声,这样,我们或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少一些遗憾。
☆、属于你的我的时光
穿上你送的新衣,牵上你的手,仿佛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爸爸,今天慊人和我约好了,一起出去玩。”现在的夜月,只要一出门就会想先和父母报备一下。总觉得,这样的话,是最后能做的事情了。如果父母不太愿意让自己出门的话,自己也会推掉朋友或慊人的邀约。
因为,现在剩下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夜月想尽可能和父母在一起。
未来的时间夜月没有办法想象,也许真的像幸村说的那样,高中大学在东京读,然后一直陪着慊人的身边。
这样细算下来的话,的确没有几天的时间。
现在每每想来,和父母在一起的记忆只有零星的几个片段。早上出门,晚上回来吃饭,真正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
父亲,应该是很难过的吧。
“嗯。出去的时候小心点。”草摩信先是从埋在报纸里的头出来,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走到夜月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铂金碎钻的精致项链,弯下腰给夜月戴上。
“爸爸,你。”低头轻触着脖子中有些凉的项链,夜月诧异地抬起头,望着父亲。
“女儿约会了,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不行。”父亲露出了夜月怀念已久的微笑。
“爸爸,你同意我和慊人的交往了?”
“如果慊人能够给夜月带来幸福的话,爸爸也会高兴的。”对于草摩信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夜月每天的笑容。
在女儿的面前,父亲是卑微的。这点草摩信自始自终一直贯彻着这样的信念。
所以,最后草摩信也只能退让。其实他也并不是针对草摩慊人,也不是因为草摩家是受诅咒的存在,只是单纯的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而已。
“爸爸,一直以来谢谢你。谢谢你包容了我这么多的任性。谢谢你。”想哭泣着,却被草摩信止住了眼泪。
“爸爸,希望夜月约会的时候是最美丽的公主,所以千万不要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
拉起女儿的手,亲手把夜月送上屋子外等待的高级房车。
目送着车越行越远,直至消失拐弯处,草摩信也不愿意回去。
“信,车已经看不见了,进去吧。“草摩奈从家里出来,抱着丈夫的臂膀,偎在丈夫是身上,眼里是满是惆怅。
“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夜月就会离开我们了。”
“那也永远是我们的女儿。”草摩信坚定地说。
“夜月,你怎么了。好像哭过了。”慊人见到夜月的时候,就发现了夜月的眼眶是微红的,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没事,只是被沙子迷了眼睛罢了。”夜月不愿意慊人知道事实,反正知道的话,也只会空添烦恼罢了。
慊人盯着夜月脖子中的项链若有所思。
夜月,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吧。
可是却是不打算让自己知道。
牵起夜月柔软的小手,跟事先约定的一样在东京的大商店里闲逛。
只是,相互接伴的两个人却各有各的心事。华丽的衣饰,美丽的珠宝,丝毫打动不了夜月的心情。
“换上这件看看吧。”慊人挑了一件淡蓝色的丝质礼服,递到夜月的手上,示意夜月换上。
“不用了吧。”夜月看着手上的衣服,轻皱着眉头,“我不想换。”
两侧的服务员则在一旁干着急,这个少年明显就是个有钱人,手上的那件是店里最贵的款式。可是,明显这个女孩不太喜欢,这样的话,这个大顾客就跑了。
于是,连忙上前,“这位小姐,你男朋友对你眼光真好,这个款式是今年的最新款,很适合小姐,你,不如试试吧。”
“夜月,试试吧。”又是一声呼唤。
“嗯。”进了试衣间,换上这件礼服。
出了试衣间,慊人早已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自己。
“夜月很适合你啊。”慊人不吝啬的夸奖,随后把营业员招来,“这件衣服我要了,送到神奈川三木町3号。”
“慊人,我不需要”夜月不喜欢穿着如此华丽的衣服,虽然漂亮,但是却不方便行动。一年之中,几乎穿不到,这样豪华的奢侈品夜月用不到。
“但是我喜欢就行了。”不顾夜月的反对,径自掏出金卡递给营业员。
这家店的对面,迹部闲来无事,巡视着自家的商场,在他的一旁,还跟着忍足。
“迹部,你看那不是夜月吗?他旁边的那个人好像是草摩家的大当家草摩慊人。”忍足眼尖地看见熟悉的身影,对着迹部提醒道。
迹部转了视线,撇到忍足说的这一幕情景,冷笑着说,“没想到幸村君喜欢的女孩也不过如此。”
眼里是说不出的鄙夷与嘲讽,同时心里也在暗自叹息,幸村的眼光真差。
“可是,夜月好像全名叫草摩夜月,据说是草摩家分家的人。”忍足邪魅地笑了一下。或许迹部并不会在意女孩子的事情,但是他可是好好调查了一番。
“迹部,这个女孩可是从六岁起就跟在草摩慊人的身边,据可靠消息说,草摩夜月是那个神秘的草摩当家唯一在乎的人。”
“忍足你想说什么?”突然来了兴趣,迹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来喜怒无常的草摩当家居然这么耐心地陪在一个少女的身边,脸上尽是温和的笑容。
那个叫夜月的少女,真的不简单。
“也许,这个女孩会改变草摩家不是吗?”上流社会中,都知道草摩家在日本举足轻重的地位。虽然,迹部家在日本是独占鳌头,但是,草摩家向来隐秘,谁也不知道草摩家的真实实力是多少。像是一层神秘的雾纱披在上面,拒绝者人的靠近。
所以,即使骄傲如迹部家,也要敬草摩家三分。
“忍足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走啦。”迹部才不高兴管别人家的家事呢。只要和草摩家的合作继续就好。至于其他的,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在银座最豪华的新餐厅里用过晚餐,已经是不早的时候了。
想握着手的两个人终于有空闲的时间了。
“夜月,我们分手吧。”沙哑的声音里浸透着无望的空洞。
“慊人,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夜月一直不高兴啊,也会对我隐瞒心事了呢。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很不喜欢,明明夜月就在身边,却离得好远。
“慊人,其实这段时间我突然发觉我欠父母的好多。一直没有时间陪在他们的身边,这次还自私地决定了以后高中的去向。他们应该生气的,却还是包容了我,原谅了我。我不是故意隐瞒的。”知道慊人只是一时的生气说的气话,所以只好耐心地解释着。
“奥,原来是这样。”心顿时安定了些。
晚上风没有阳光照射过的味道,带点淡淡的清新的香气。
慊人的手里是真实的温度,抬头望着明月,慊人说,“夜月,对不起,让你为难了,其实,如果你真的依恋父母的话,再过几年吧。”
夜月感受着手心的颤抖,慊人真是不诚实啊,明明害怕着的,还是想逞强啊。
“慊人,既然选择了你,我就不会后悔。“沉吟了一声,“我想父母应该也会高兴的。”
☆、幸村的私心
我在这里守望着我的幸福,可是怎么也等不到。最后等到的是心爱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是个入秋的季节,天气越来越冷,很多时候幸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无论是网球上的事情,还是在夜月的事情上。
“啪”的一声,网球拍掉落到地上。幸村微蹙着眉头,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刚才的一瞬间,手突然之间麻痹了,像先前的几次一样。这样的感觉幸村越来越恐惧。但是,幸村却一直没有一直勇气去医院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
如果,一旦去医院的话,说不定就很难出来吧。
幸村自嘲地盯着自己的手,微微伸展着。无力的麻痹感深深刺痛着他的内心。
“幸村,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要去网球部吗?”原本应该在网球部训练的幸村居然破天荒地出现在夜月的面前。
说是诧异的,还不如说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舒服,像是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夜月,现在能不能陪我出去放松一下。”没有像在网球部里把外套披在身上,安安稳稳地穿在身上的幸村没有了昔日的锋芒毕露,这个时候才更加向一个14岁的少年。
温柔的,有些单薄的,却是意外的舒心。
“好。”不想问什么原因,只是现在,夜月想答应幸村的请求。
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比较早出校门的时刻。
立海大的放学时间其实很早,但是很多同学参加了社团,所以大多数的学生才走的比较迟。
夜月是料理社的骨干,幸村是网球部的部长,所以两个人都不可能在夕阳下山之前回去。
第一次,看到依旧明媚的阳光。
夜月伸伸懒腰,发出了良久以来的感叹,“总觉得现在好轻松。毕竟在学校里或多或少的感到无形的压力啊。”
“是啊。”幸村心里也是这样感叹着。只是似乎以前都没有这样偷懒过,不知道以后还会有机会不?一想到以后,幸村忍不住握紧了手心,眉头自然而然皱了起来。
“幸村,你怎么了。”看到幸村微微皱起的眉头,夜月心里也是一阵发慌。
这样的表情真是不适合幸村啊。
“没事,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了。网球部总是有各自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真让人伤头脑啊。”幸村露出苦恼的表情,纤细的手指按着太阳穴,轻揉按压。
“但是,有的事情真的很有趣啊。”一眨眼的时间,幸村又换上了笑脸,让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仅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应该心情不错吧。
“幸村,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时间尚早,夜月考虑回家也没有人,不如在外面转一圈再回去吧。
至于刚才问幸村的,只是嘴上客气罢了,她早就想好了到附近的一家有名的甜食店去吃最新出来的巧克力蛋糕。
因为幸村一定会问她的意愿的。
“夜月,陪我去附近的网球场吧。”
“啥?”
“陪我去附近的网球场。”
“嗯。”夜月没有想到幸村这一次是这么坚定地想去一个地方。与其说是临时决定的,但是,更像是一早就深思熟虑的。
“夜月,不高兴吗?还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幸村回过头,对着夜月如是说道,“但是,夜月,这次就算是我任性也好,陪我好吗?”
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幸村居然露出了些许祈求的味道。略显中性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细微的颤抖。
想问幸村,但是却无法开口。
幸村是骄傲的,应该不想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吧。
夜月除了去一些感兴趣的地方之外,神奈川的其他地方并不是很熟悉。现在和幸村置身于新山公园的网球场中,夜月算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个新建网球场。
“幸村,是想打球吗?”
“嗯。每个星期,我都会和弦一郎来这里练球。”幸村蹲□子,从网球包里掏出一个网球拍,再从口袋里也同样掏出一个球。
站在阳光下,幸村背朝着太阳,如玉的容颜上满是怀念的感觉。
“我从5岁起就开始打网球了。在那之后,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幸村向空中抛起球,然后,狠狠地打到对面的墙壁上,剧烈的摩擦力在刚才经过的地方摸出一条痕迹。
“渐渐地,随着网球技术的不断提高,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