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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某种理由而将钱全数存了起来,但由於金额过於庞大而无法使用……这些原因也都是可能的,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否定这些假设的事证——就是只有黑道在寻找草壁昌也和玫欧这项事实。」
「那麼……」我不大想思考另外这个可能:「是不是保管田原帮的钱,然后卷款逃跑了……」
脸颊感受到玫欧带刺的眼神。
「也有这个可能。倘若如此,又会產生为什麼要保管黑道的钱这樣的疑问。无论如何,我们掌握的情报都不足。专心思考是我的工作,你不要再做无谓的猜测,好好做你自己该做的事。」
居然說我在做无谓的猜测。好啦,反正我就是笨蛋。
「……那我的工作是?」
「打电话给那个叫做依林的女子,问她每个月自动代缴的款项是代缴给哪些单位?又是如何汇钱到中国去的?有机会的话就再问问她『哈啰皇宮』裡其他住戶是怎樣的人?」
「……什麼?」
爱丽丝突然說了一大串,我完全有听洠в卸R懒宙⑺撬傻墓采枋┪し选⒐芾矸选⒎孔馍踔粱愀已e的钱,问这些和这次的案件有何关联?
「就是不知道有洠в泄亓乓鞑椋愀峡齑虻缁熬投粤恕!
少校来到NEET侦探事务所时,我正好在用房间裡的传真机收取依林姊传真过来的银行存折影印本。
「怎麼会有股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肥皂香?藤岛中将,你给我說清楚!」
他一走进来就立刻以模型枪枪管抵著我的头。啊啊,又来了个吵簦У募一铩
「昨天打电话给你都不通,请问你是去哪儿了?」
「当时在高田马场(裕В喝毡径┒季囟危┱箍钜菇滞氛剑峁錾狭偌欤徽胝f明街头游擊战的危险性时,就和同伙五人一同被带进警局。哼,这群警察果然也只是庸才。」
废话,那樣一定会被抓的,你是白癡吗?我回头一看,眼前站著一个身穿军用迷彩服装、身材大概和小学生差不多的男生。这个樣子也能叫做大学生,真是令人感到惊讶。少校将护目镜推到防护头盔上,接著穿过我的头顶直瞪著寝室內。
玫欧把爱丽丝紧紧抱入怀中,似乎想保护她不受到偷袭者攻擊,並以警戒的眼神看著少校。
「玫欧,妳不要洠戮鸵恢甭е业牟弊樱肜账牢沂遣皇牵俊
「因为有个可疑的人。」
「洠侍獾模馍碜鞍缫脖炔簧纤麅刃牡墓之悾瑠叿判暮昧恕!
这……这樣好像並洠в邪锼缃獾桨桑
「妳就是这次的委託人吗?我是少校。是藤岛中将的长官。」
「我从以前就觉得怪怪的,中将的官阶应该比少校高吧?」
「所以說菜鸟什麼都不懂。」
少校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樣子搖搖头,接著放下后背包把枪收了起来:
「少校才是军队裡实质上的最高指挥官,这是世界的常识。你看『最后的大队』裡那个少校指挥官,他可是毫不犹豫地杀光了上级长官呢。」
「那是漫画吧?」
「在阿.巴瓦.空(裕В夯街鞲值ㄍㄖ屑叹挠钪嬉┱揭酆笃冢傩2灰采渖绷松俳康矝'有被兴师问罪。」
「那是卡通耶!」況且那是因为之后立刻战败的关系吧。
「对了,妳们查到田原帮的事务所在哪儿了吗?」
完全忽视我的抗议,少校转移了话题:
「调查的基本必须从监听开始。你们看这別针型的窃听器,和去年做的相比,实现了收音品质加倍、续航力加三倍的要求。」
少校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堆可疑的仪器並将它们排列在地面上。
「原来侦探小姐和很多坏人做朋友……」玫欧小声地說。
「这工作是善良老百姓无法做的,少校,你应该知道公司的地址吧?就先装在那裡吧。虽然目前只查到一处田原帮的据点。」少校将爱丽丝口述的地址记錄在手机中。「大約是个五等规模的堂口(裕В褐干嫌位褂兴母鋈颂每冢艉透嫌蔚奶每谟泄亓鞑樗璧氖奔浣岜┰鲟浮!
「要装设一、两百个窃听器都洠侍猓皇且腥思嗵齺K整理情报,这点我就帮不上忙了。所以顶多只能装在两个地方吧?反正那就是我的工作。」
「只要知道钱的来源就可得知相关人员的身分。关於草壁昌也的事,对方也比较清楚。与其追逐到处躲藏的兔子,还不如跟著猎犬比较容易……嗯。」
从传真机将影印纸取下,爱丽丝盯著內容看了几秒,接著将纸褶起拋向枕边,並說:
「草壁昌也並洠в兴酵坦睢!
「真的吗?」
我和玫欧同时发出声音。
「你们先不要这麼高兴。」
爱丽丝用后脑顶著依旧从背后紧抱来的玫欧胸口。
「如果我想得洠Т恚酵坦罘炊箾'这麼麻烦。真可惜。」
「这是……什麼意思?」
问题是爱丽丝按照惯例,拿出了古今东西所有侦探都会說的一句台词回应我的疑问——
「目前还不能透露。」
我有些不耐地叹了一口气。爱丽丝接著說:
「之前我也提过,我所获知的事实充其量不过是偷瞄了神的记事本中的些许內容,对於生活在地表上的人类而言毫无价值。为了使它成为更具价值的事实,必须付出更多的血与汗。」
「……助手先生,你帮我翻译一下好不好?爸爸洠в凶龌凳露园桑俊
玫欧在爱丽丝的头上說。
「意思就是证据不足,所以还不确定。」
听完我的說明后,少校点头並站了起来:
「那麼我这就再次前往流血流汗,太久洠в龅绞录蚨俚剑幌氲侥懿馐孕伦髌沸难e就雀跃不已!我保证就连黑道们打嗝的次数都清清楚楚錄下给你们听。」
随口說出危险的行为后,身著迷彩服的背影就消失在大门外,爱丽丝說:
「鸣海,请你记住,在这次的事件中不需要事实。」
「……什麼?」
「这次和ANGEL.FIX那次不同。我们的工作是保护玫欧並找出草壁昌也,对吧?」
爱丽丝抬头望著我,玫欧代替我点了点头。
「所以並不需要挖掘坟墓追究事实。只要案件有需要,你要有真实与事实都可能扭曲的心理準备。」
「意思是說洠в兄ぞ菥退姹銢Q定吗?」
「你真是一个只懂得散文的男人。」
这种事情,就算不下定決心我也早決定这麼做。我和爱丽丝不同,並洠в蟹堑锰角笳胬斫饷魇率档膹娖戎ⅲ皇遣恢雷约河Ω米鲂┦颤N事罢了。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羨慕爱丽丝的強迫症。
「既然如此,就把玫欧从这儿带回老板的房间去吧。」
「不行,侦探小姐还洠Т低贩ⅰ!
「你看,居然說出这种话。我解释了好几次热风吹在脸上很痛苦她都不听,真是的……」
只不过这次我並洠в蟹影鏊康闹甘尽H妹蹬钒锼崂砗猛贩⒃僮弑冉虾冒桑
「喂,玫欧妳放手!鸣海,你站住,难道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不理会在玫欧手中哇哇大叫的爱丽丝,我走出了事务所。
﹡
接下来该做什麼呢?我边想边走下楼梯,好像真的无事可做了。廚房后门外的阴暗小广场上空无一人,让我觉得有点沮丧。原来我是个別人不指使我就不知道该做什麼的人。
虽說今天不用打工(由於还在试用期,只有星期五、六要上班),心想反正也洠伦觯纱嗬窗锩骼习宓拿Α5蔽艺肷焓执蚩竺攀保诖e的手机开始震动。
『鸣海,拜託你救救我。』
突然传来阿哲学长激动的声音。
「你、你怎麼了?」
我第一次听到阿哲学长被逼到如此窘迫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儿?「花丸」吗?』「咦?是啊……」『我告诉你大廈的位置,你赶快来!』「啊,等、等一下……」
阿哲学长开始告知地址。旁边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然后听到类似东西互碰的喀喀声响。怎麼回事?他到底在哪裡啊?
『絕对不可以跟別人說喔,会被杀掉,拜託你了。』
最后又补了一句令人害怕的话语,接著就掛断电话。虽說我的疑问和不安在脑袋裡搅和著,但卻立刻踩下腳踏车的踏板。
学长所說的大廈距离「花丸拉面店」骑腳踏车大約五分钟就到了。由於周围洠в斜甑奈铮液貌蝗菀撞耪业健F卟懵サ慕ㄖ页迳狭俗钌喜銇K按下了701号房的电铃。
从开啟门的隙缝中探出一个年約四十、脸色苍白的男人。下眼皮严重下垂、嘴唇和鼻子旁边留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我被吓得倒退好几步,背部撞上了牆壁。
「阿哲,是个小鬼啊?」
男人回头看著房內說。
「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家伙,让他进来吧。」
房裡传来阿哲学长的声音,我听到后安心得几乎要趴在地上。还好还好,总算是活著。
男人拉下门链打开大门,先是探出头在走廊上四处观望,接著瞪著我並抬了抬下巴示意叫我进去。
「进来吧!」
「咦?啊,那个……」
「动作快点!」
我浑身僵硬地踏进了大门內。伤疤男关上门后上锁又拉上门链。咦?等等,为什麼要如此小心谨慎?
被带往两房一廚屋內最裡面的房间,我被眼前所见地狱般的景象给吓傻了。
房裡坐著其他三名男子,围著一张正方形桌子。阿哲学长、穿著花衬衫的爆炸头,再加上剃光眉毛和头发、身材壮硕的的章鱼怪。然后就是——
「碰!」
「太嫩了!阿哲,待会儿可別哭啊。」
铺著绒面厚纸的桌上摆满了麻将牌。
「鸣海,还好你赶上了。借我两千。」
原本背对我的阿哲学长忽然转头过来,並以激动的表情向我伸手。
「咦?啊、好……」被他的气势所逼,我不自觉地拿出了钱包。
「不就跟你說我借你就好?」章鱼怪說。
「如果跟尼莫老大借,搞不好十分钟后就跟我要一成利息。」
「那也不需要跟小鬼借吧?」
「都已经打到这樣,洠в胁恍媪僚铺疲ㄔ':在宣布听牌的同时秀出手中的牌,可以增加台数)的道理!」阿哲学长将从我手中抢走的两千圆和牌同时打出,並将剩余的牌推倒。
「居然收集这麼多筒子。」
「这是在等哪一张啊?」
「虽說我也不大了解,只要是筒子应该几乎都可以胡吧?」阿哲学长說。
「是258筒和369筒总共听六张……不对!」我无意间插了嘴,接著顺势对学长大吼:「你到底在做什麼啦!?」
「看了不就知道,在打麻将啊!」
我可是担心你才飞奔过来的,你这个臭赌徒!
「洠О旆ǎ蛭频那紱'有了啊。喔,自摸!庄家连庄,连三拉三北风开听一发门清自摸……」
什麼叫洠О旆ǎ坎还伺鹬袩奈遥拥轿业牧角г踩谧屎蟠蟾椿畹陌⒄苎Сぃ尤蛔源丝级脑撕嗤āU庹抛郎纤械亩牟诟鞣矫娑疾皇枪サ奈宜私獾穆榻2坏挥腥鋈嗽诖蚺疲ㄒ豢即医敕考鋬鹊哪凶又皇前锩Φ箍Х群蛽Q一万圆钞票的,並洠в胁渭樱苯佑孟纸鹑〈锫胍彩呛芸湔诺氖隆V灰腥撕疲本驮谧烂嫔戏衫捶扇ァLㄊ募扑惴绞揭膊淮笠粯印
自己提供的两千圆一下暴增一下又減半,看得我胆战心惊。
「阿哲,要不要去吃饭?顾爷,你呢?」
经过一小时激战,章鱼怪站了起来。叫做顾爷的爆炸头搖了搖头:
「我现在要去看抵押物件。」
「真是辛苦。」
站在远处聆听(应该是)黑道们的对话,我因瞬间湧现的疲劳而感到意识不清。幸亏学长好像有赢钱,还好还好……我才刚这麼想——「尼莫老大,这裡是二十万。」「喔!」他马上就将刚赢来的一疊钞票拱手奉上。
「这樣就刚好还清了。」学长的表情如释重负。
「我的两千圆……」
「啊,对喔,你就先让我欠著吧。如果可以就忘了它吧!」
「我怎麼可能忘!?两千圆是大钱!」
走出大廈,章鱼怪不知为什麼将阿哲学长连同我带到了壽司店。听他所言,似乎是因为打牌缺人,所以一开始以无息方式借了二十万,並答应不收场地费和请学长吃午餐为条件,叫他加入赌局的。也就是說,当我抵达前,学长早已将二十万给输光光了。太恐怖了。坐在壽司店柜台座,两侧被学长和章鱼怪包夹,我拿著茶杯的手还在颤抖。话說回来,这是什麼坐法啊?为什麼要包夹我!?
「原来如此,这就是摆平那群自己卖药小鬼的家伙。我听說过,看不出来还满有胆识的。这顿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