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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问题。有……嗯,有个别的问题比顽皮的青少年狼人更需要担心……”我努力让我的语气听起来是在开玩笑,但我没骗他。
“怎么了?”他质疑道。
“嗯。”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
Edward伸出手要电话。我认真地看他的脸色,他很平静。
“Bella?”Jacob问。
Edward叹了口气,把手伸得更近。
“你介不介意和Edward说话?”我担心地问,“他想和你说话。”
有一个长长的停顿。
“好吧。”Jacob最终同意道,“会很有趣的。”
我把电话交给Edward。我希望他能读出我眼里的警告。
“你好,Jacob。”Edward说,完美的礼貌。
安静。我咬住嘴唇,努力猜测Jacob会怎么回答。
“有人在这儿——我不认识的气味。”Edward解释道,“你的狼群碰到什么新的事情了吗?”
又一个停顿。Edward毫不惊讶地兀自点点头。
“这是关键,Jacob。直到我处理好这件事,我不会让Bella离开我的视线。这不是什么私人——”
Jacob这时打断了他,我能听到听筒里他低沉的声音。不管他在说什么,他比之前要紧张。我怎么样都分辨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你可能是对的——”Edward说道,但Jacob有一次辩驳。至少他们中的谁听起来都没生气。
“有趣的建议。我们很愿意重新谈判。如果Sam响应的话。”
Jacob的声音安静下来。我努力去读懂Edward的表情,不自觉地开始咬大拇指指甲。
“谢谢你。”Edward答复道。
然后Jacob说的话让Edward的脸上闪过一个惊讶的表情。
“实际上我本来计划独自去的,”Edward说,回答这个意外的问题,“把她留在其他人身边。”
Jacob的声音高了一点,在我听来他正在努力说服Edward。
“我会努力去客观地考虑它,”Edward保证道,“尽我可能做到客观。”
这次的停顿短了一些。
“主意还不错。什么时候?……不,那很好。无论如何,我很想得到机会独自一人追那条痕迹。十分钟……好的。”Edward说。他把电话交给我,“Bella?”
我慢慢接过它,感到困惑。
“你们都说什么了?”我问Jacob,有些恼怒。我知道这样有些不成熟,但我觉得被排斥了。
“一个休战,我想。嘿,帮我个忙,”Jacob建议道,“努力劝服你的嗜血者最安全的地方——特别是他离开时——是保留区。我们能处理好任何事。”
“那就是你刚刚想说服他的?”
“对,这很有意义。可能Charlie最好也来这儿,越多越好。”
“让Billy加入进来。”我同意说。我痛恨把Charlie放在那黑枪的射程之内,尽管准星瞄准的是我。“还有什么?”
“只是重新划分一些界限,所以任何人过于接近福克斯我们都能逮到。我不确定Sam会不会同意,但在他同意之前,我会看着的。”
“你说看着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你看到一头狼在你的房子周围跑,千万别射击。”
“当然不会,但是……你真的不该做任何危险的事情。”
他“哼”了一声,“别傻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叹了口气。
“我还劝他同意你来我家。他有偏见,所以不要让他给你任何关于安全的借口。他和我一样明白你在这儿会很安全。”
“我会记着的。”
“一会儿见。”Jacob说。
“你要过来?”
“是呀,我得去问问你的客人的气味,这样他如果再回来,我们就能跟踪他了。”
“Jake,我真的不想你跟踪——”
“哦,拜托,Bella。”他打断我的话,大笑着挂断。
10章 气味
完全是孩子气。究竟为什么Jacob来时Edward就得离开?难道我们还没度过这种不成熟的年龄?
“不是我个人对他有敌对的态度,只是这样我们两个都能轻松点。”Edward在门口告诉我,“我不会走太远。你很安全。”
“我不是担心那个。”
他微笑,眼中闪出一抹狡猾的神色。他把我拉近,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我能感到他凉爽的呼吸充满了我每一缕头发,我的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
“我马上就回来。”他说道,大声笑着,好像我刚讲了一个有趣的笑话。
“什么那么有意思?”
但Edward只是咧嘴笑着,没有回答,大步走向树林。
我不满地嘟囔着,去清理厨房。在水池充满水之前,门铃就响了。我真是难以习惯Jacob不开车时有多快。怎么所有人都比我快……
“进来吧,Jake!”我喊道。
我正专心地把碗碟摆进带泡泡的水里,忘记了这些天Jacob像幽灵一样走路。所以当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
“你就那么把门放在那儿不锁?哦,抱歉。”
他吓到我时,刷碗水溅到了我身上。
“我不担心任何一个会被锁着的门吓倒的人。”我边用抹布擦掉衣服上的水,边说道。
“好想法。”他同意道。
我转过去,批判地看他。“你就真的不能穿衣服吗,Jacob?”我问。
又一次,Jacob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剪短了牛仔裤。私下里,我猜想他是不是特别自豪他的新肌肉,以至于难以忍受把它们遮起来。我得承认,它们很惊人——但我从不觉得那是虚荣。“我是说,我知道你不会冷,可还是。”
他揉揉头发,头发掉到他眼睛里。
“只是更简单。”他解释说。
“什么更简单?”
他笑了,一副很有优越感的样子。“我已经受够了成天带着牛仔裤,更别提整套衣服了。我看起来像什么?秃驴?”
我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你在说什么,Jacob?”
他的表情很高傲,好像我忽视了什么显而易见的东西。“我的衣服不会随着我的变化变大变小——我跑的时候得带着它们。原谅我减轻自己的负担。”
我变了脸色。“我没想到那一点。”我喃喃地说。
他笑着指向一条黑色的布带。它有一股纱线那么粗,像脚链儿似的在他的左腿小腿上缠了三圈,之前我都没注意到他的脚也是光着的。“不只是为了时尚——用嘴叼着牛仔裤恶心死了。”
我不知道应该回应他什么。
他咧嘴笑道,“我半裸你不舒服吗?”
“不是。”
Jacob又一次大笑,我转回去,背对他,专注地刷碗。我希望他明白我的脸红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愚蠢感到尴尬,和他的问题没什么关系。
“嗯,我想,我该工作了。”他叹气说,“我可不想给他个借口说我很懒散。”
“Jacob,这不是你的工作——”
他举起一只手打断我。“我在这儿纯属自愿。现在,侵入者的气味在哪最强烈?”
“我的卧室,我想。”
他眯起眼睛。他像Edward一样痛恨这件事。
“我只需要一会儿。”
我有条不紊地刷洗着手中的盘子,只有刷子的塑料刷毛在陶瓷上划圈圈的声音。我想从楼上听到点动静,像地板的吱吱嘎嘎声,门关上时的咔嗒声,但什么都没有。我意识到我已经刷这个盘子好久了。我努力把注意力放到我正在做的事情上。
“唷!”Jacob说。他站在我身后只有几英寸远的地方,又吓唬我。
“呀!Jake,别总吓唬我!”
“对不起,这儿——”Jacob拿过毛巾,擦掉我身上新溅上的水,“我会补偿你的。你洗碗,我冲干净、烘干。”
“好吧。”我把盘子递给他。
“恩,气味很容易捕捉到。顺便说一句,你的房间臭死了。”
“我会买点空气清新剂。”
他笑了。
我刷碗。他烘干。友好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
“我能问你件事吗?”
我递给他又一个盘子。“取决于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是想当个流氓或者怎么样——我真的只是好奇。”Jacob安抚我。
“好,说吧。”
他停顿了半秒钟。“那是什么样子——有一个吸血鬼男朋友?”
我翻了翻眼睛。“棒极了。”
“我是认真的。这种想法不会让你烦恼?从没让你毛骨悚然过?”
“从来没有。”
他沉默地接过我手中的碗。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他紧皱着眉头,下唇突出来。
“还有别的事吗?”我问。
他又一次皱了皱鼻子。“嗯……我想知道……你……那个,亲他吗?”
我笑了,“亲。”
他哆嗦了一下。“呃。”
“to each her own。”我喃喃自语道。
“你不担心他的尖牙吗?”
我使劲拍打他的胳膊,洗碗水溅到他身上。“闭嘴,Jacob!你知道他没有尖牙!”
“离得够近的了。”他嘟囔说。
我咬紧牙齿,过于用力地抓着一把去骨小刀。
“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我把刀递给他时,他柔声问到,“还是只是好奇。”
“好吧。”我气冲冲地说。
谁留下,他手中的小刀不停翻着个儿。等他开口时,只是低语了。“你说几周……什么时候,确切的……?”他没法说完。
“毕业。”我低声回答,谨慎地看他的脸色。这会让他再次失控吗?
“太快了。”他闭上眼睛,努力去呼吸。这听起来不像是个问题。像悼词。他胳膊上的肌肉绷紧了,肩膀很僵硬。
“噢!”他叫道。因为他的爆发,我马上跳开了一步,时间静止了。
他的右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握在刀刃上——他松开手,刀“当”的一声落在案板上。他的掌心有一道又长又深的切口。血从他的指尖滴到地板上。
“该死!噢!”他抱怨道。
我的大脑开始眩晕,胃在翻滚。我一只手拄着案板,深呼吸,强迫自己控制住自己,这样我才能照顾他。
“哦,不,Jacob!哦,该死!这儿,用它包上!”我把擦碟子的毛巾推向他,伸向他的手。他耸耸肩闪开。
“什么事都没有,Bella,别担心。”
房间的边缘开始闪烁。
我又一次深呼吸。“别担心?!你把你的手切开了!”
他忽视了我塞向他的毛巾,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用水冲洗伤口。水变红了。我眼前的世界在旋转。
“Bella。”他说。
我不再看那道伤口,抬眼看向他的脸。他皱着眉头,但表情很镇定。
“什么?”
“你看起来就要昏倒了,而且你要咬掉你的嘴唇了。停下来。放松。呼吸。我很好。”
我吸进一口气,把牙齿从下唇移开。“别装勇敢。”
他翻了翻眼睛。
“我们走吧。我开车送你去急诊。”我确定我能开车,至少,墙壁很稳定地站在那儿。
“没必要。”Jacob关上水,抓过我手中的毛巾,松松地缠在手上。
“等等,”我kang yi道,“让我看看。”我更用力地拄着案板,确保要是伤口让我再一次眩晕我也能站住。
“你没告诉过我你有医学学位?”
“给我个机会,让我看看是不是不太需要带你去医院。”
他嘲弄地作出害怕的样子。“拜托,根本不需要!”
“如果你不让我看,就需要。”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吐出来,叹气道,“好吧。”
他解开毛巾,当我伸手去接时,他把手放在我手里。
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我甚至把他的手翻过去,尽管我知道他伤的是手心。把他的手翻回来,我终于意识到那条皱起的发炎似的粉色的疤痕就是他的伤口。
“但是……你流血了……那么多。”
他抽回手,认真地定定看着我。
“我愈合得快。”
“当然。”我说。
我清晰地看到了那道长长的切口,看到了血流进水池里。那种咸腥的气味几乎要让我昏倒了。得缝针,得花好几天结痂,再花几周褪去,变成现在他皮肤上的粉色的疤痕。
他扬起嘴角,似笑不笑,拳头敲一下胸膛。“狼人,记得吗?”
他注视我好久。
“好吧。”我最终说道。
他笑我的表情。“我告诉过你这个,你看过Paul的伤疤。”
我摇着脑袋理清头绪。“(和听说相比)有点不一样,亲眼看到它发生。”
我跪下来,从水池下面的橱柜里翻出漂白剂,倒了一些在一块抹布上,然后开始擦地。漂白剂刺鼻的气味赶走了我脑中最后一分眩晕。
“我收拾吧。”Jacob说。
“我来就行。把毛巾扔到洗衣机里好吗?”
等到我确定地板上只剩下漂白剂味,我站起身,用漂白剂擦洗水池的右侧。然后我走进厨房旁的洗衣房,启动洗衣机前倒了一整杯漂白剂进去。Jacob一脸反对的表情看着我。
“你有强迫症?”我做完这些他问道。
哈,可能吧。但是至少这一次我有一个好借口。“我们对血有点敏感。我确定你能理解。”
“哦。”他又皱了皱鼻子。
“为什么不为他把事情弄得尽量简单呢?他现在已经够难的了。”
“是啊,是啊,为什么不呢?”
我拔掉塞子,把水池里的脏水放掉。
“我能问你件事吗,Bella?”
我叹气。
“那是什么样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