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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哦了一声,说,是吗?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你就忘了我啦?就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说,屁呀,想给你打,可你工作那么特殊,谁总得你什么时候干什么呀?怕影响你工作。
她说,操你妈,想骂我,耻笑我,你就明着来,别他妈拐弯抹角的。
我说,没有。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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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木的窝里,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此时,李木就像我的老婆,我就像她的丈夫,我们俨然一个小家庭。我俩整天吃了就看电视,看黄色录象,由于她前段时候的努力工作,所以基本上不为现在的生活发愁。
俗话讲,小别胜新婚。我俩整天搞得天摇地颤的。而她就像只发情的动物,从来不知道满足。
她说,和你的每一次,都是最快乐的,充实的。
我说,是吗?那和别人呢?
她瞪了我一眼,估计眼睛瞪太大了,泪水像从抽水机流出一样。她边哭边骂,古子,你他妈要是嫌弃就说,不要总是恶语伤人,人都是有自尊的。
我嘴里赶紧给她贴礼道歉,心里却说,你他妈还有尊严,操。瞧那动作熟练的,真不愧为业界的精英呀,还*尊严呢,当婊子还想我给你立个牌坊歌功颂德呀?
她没有再说话.
坐吃山空,总会有山穷水尽的一天,何况对于我们这些只知挥霍,不会理财,在心理上完全是个孩子的人来说呢?有多少钱也不能养活我们天长地久。
这天李木对我说,钱快没了,必须得想办法挣钱,要不咱俩得饿死一对儿。
我说,挣钱,说着就跟放屁一样容易,可哪有钱在等我们去挣呢?
彼此长叹一口气,开始陷入绝无仅有的一场沉默之中,屋里的一切就像死了一样沉寂。最后,她说,要不,我还 ……
我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气,说,不行,就是咱俩都饿死也不行,你不要尊严,我还得要尊严。
又开始陷入沉默之中。患难见真情,患难之中能让两个人走得更近,心帖得更紧。突然, 李木跑过来抱住我,她什么也没有说!我也紧紧的抱住他.恐怕一松手我们就会死掉一样.不知道此时我们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感动才这样,或者还有其他。她曾经是个孩子,是个在父母期望中成长的大学生.我也曾是个孩子,也是在父母的期望中成长的大学生.而今,一个因为要自由而做伤风败俗的事,一个也却不知道为了什么,走到了今天。我们都与正常人的生活轨道发生了错位,不知道是生活背叛了我们,还是我们背叛了生活,还或者这本也是一种生活。挨饿时,才意识到我们终究是个孩子,我们还年轻,终究离不开父母的天空。青春,此刻,我真的感觉好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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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所以人不要被逼急了。生活在绝路上的人其实是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一是找到出路。
在我和李木真正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时,李木想出来一个空前绝后的招数。什么叫再毒妇人心,这就是。原来我还以为她只是败其坏,而好其内。没想到她也是一个通坏,从外坏到里。
她说,想继续活下去吗?
我说,废话,死人还想炸尸呢,谁不想活?
她说,那好,你听我的,去恋爱。
恋爱?恋爱如果能当饭吃,能他妈养活人,我就不烦了,天天谈恋爱去了。我说,你他妈是不是饿得神经不正常了?怎么脱离了正常人的思维。你……
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的话,说,想不想继续活下去?要想,就屁话少说,照我的方法去做。
我说,行,你说吧,怎么谈?和谁谈?
她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下的一支烟头,点上,悠然地长吸了一口气。
看她这样,你不能不气,这他妈是典型的牛逼注意,卖关子,我说,快点,别他妈卖关子了。
她说,张小凤你还记得吗?
张小凤?有印象,我曾经似乎还想和她发生那么浪漫的一腿,对,就是她。
她说,知道吗?其实张小凤对你的印象并不是很坏,只要当初你稍微表现好一点,你们现在早就好上了。
我说,废话,如果生活能他妈这样如果来如果去的话,我妈早成撒切尔夫人了。现在我都被学校开除了,人家瞎了眼能看不上我也不错了。
李木说,我知道女人心,放心去吧,准行。对了内部消息,她家特有钱。
我说,这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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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死,现在鬼门关也得闯了。
为了长远发展和全局利益,李木咬牙把手机卖了,所得的钱作为我们投资的基金,我是一线工作者,她搞后勤。
拿着李木给我的电话号码,一种异样的心情涌上心头,我这算什么行为呢?骗人感情,骗人钱财,他妈的,初始动机就不良,如果被老天爷他老人家知道了,不把我碎尸万断,也得大卸八块。无奈,饥肠辘轱,良心打不过痉挛的胃,最终还是罪恶淹没了良心。
打那个电话,没人接。当最后一线希望将要小时的时候,那端响起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喂,哪位?
是张小凤,绝对是,有时候男人的感觉也是很灵的。我说,是我,古子。
她沉默。我的手在她沉默的时候开始剧烈地颤抖,但是我十分肯定不是良心上的不安,因为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什么良心可说,我所担心的只是张小凤为什么会在此时沉默,是不是在大脑中历数我的罪过,然后再想一个经典的句子来骂我这样一个社会有害无利的人。要是这样的话,我脆弱的心灵又怎么能承受如此沉重的打击呢?
但事实表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世界上能有多少人会像李木那样妇人之心呢?
继一段沉默之后,张小凤居然哭了,她只是哭,却一句话也不说。哭得声音是那样的沙哑。
我说,哭什么呀?怎么了?有话你说呀!
她还是没有说话,又哭过大约一分钟,电话被挂断了。
妈的,要早知道花钱听她哭,我才不打电话呢!郁闷!忽然想起孙中山老人家的“屡败屡战,愈挫愈勇”,可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俗话讲,枯木逢春。那绝处也定能逢生。
我还继续打她的电话,又是过了好久她才接。我握着话筒撒了一个天下最大的谎,说,你 不要这样好吗?知道你这样我很难受吗?到底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话,我赶紧看了 一下周围有没有人,恐怕有人会识破我的谎言。
她说,你还知道给打电话呀?
我说,对不起,我想见你。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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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学校旁边一个深长的巷子口,我焦急地等待着。不时有熟悉的面孔从前边闪过,当然,我在暗处,没有人会发现我。在黑暗中我想,如果这个世界只有黑暗,也就只剩下了真实.想起了塞万提斯说过的一句话:我们为什么活的如此真实,因为我们站在黑暗之中.是的,如果世界只剩下了黑暗,那么我估计也就不会再有什么痛苦,是人,或者所有的动物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哭或者笑。我坚信是光明掩盖了真实,托起的都是所谓的光明。哪有什么光明,人是在黑暗中来,黑暗中去的。
我不知道张小凤是什么时候来的。当我回过神来时,看到一个人怔怔地站着,眼睛不时焦急地寻找着什么。确认是她后,我喂了一声,她可看到了我,过来之后,我拉起她或者说拖着她向巷子的深处走去。
一路无话。
直到快要到巷子尽头,她才问我,去哪儿?
我说,看电影。
她用力地甩掉我的手,愤愤地说道,看电影?你兴致不错呀?现在还有心思看电影?
我没说话。说什么?我有心思看电影?老子连他妈饭都吃不上了。
她说,说话呀,怎么不说了?
“说什么?”
“你说说什么?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此时我俩俨然一对正吵架的情侣。身边的行人不时地回头看我们。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你以为逃避可以解决一切吗?”
“我没逃避,我逃避什么?”
“好,就算你没有逃避,那你怎么不回学校把你的事做一个了断呢?”
“我?……”
现在我从心底感觉到一种不安,良心的谴责。是那种深深地坠痛的感觉。自从被开除后,第一次这样的感觉。
张小凤见我欲言又止,说,你怎么了?
一种真正的怒气冲上了心头,说,你是不是学校派来的,说服我,好让我赶紧滚蛋,你也就了了一桩心事,是吗?
这次,她沉默了。望着我,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抨在地上,消失在夜中,却又显现在暧昧的灯光下。
我说,对不起,我现在心很烦。
她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中,说,知道吗?自从你出事之后,我就很担心你,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你知道吗?你以前的每件事,我都知道,可那时我以为你只是冲动,我以为你肯定会变好的,因为我始终以为你是善良的,没想却到了今天的地步.
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头发说,别说了,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也想,可我怕你会因为我以前的行为而看不起我。”
“你知道什么叫爱吗?”
好一个爱字,它此时竟让我欣喜若狂。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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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张小凤送到巷子口,她自己回了学校。
看着苍白路灯下她那被拉长的身影,直至消失,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一辆车飞驰一般从身边擦过,我冲它的方向大骂道,操你妈,赶死的?
不过说实在的,我真想一头钻到车下面去。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日子还得过,最难的路现在也得走,也讲不了什么良心原则了。不知道李木是不是等的都快要谢了。
长出一口气,打道回府。
进门的时候,李木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似乎把呼吸这样重大的事也给忘记了。
我说,同志,着火了。
她显然十分惊诧我的出现,整个身子都来了一个大幅度的震动。她说,回来了,怎么样?
我得意洋洋地说,那还用问吗?帅哥出马,美女犯傻,随便一抓,上床有啥!
她见我得意十分样子,白了一下眼,说,别牛逼了,说一说经过。
我说,有什么好说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如期发生。不过,想听也可以,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
见我跟她谈条件,李木的脸上露出了了不高兴的神色,她说,你他妈成仙了是吧,有屁条件呀?快说。
我色迷迷地一笑,说,我想……
话还没说完,我就把她重重地压倒在了床上。我像禽兽一样拉扯着她的衣服,嘴唇碰到她的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恨不得一口给她咬下来。她却一直木木的,不配合,也不反抗。
我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李木坐起身子,理了理被我扯开的衣服,说,我在想我们这样对吗?这样于你,于我,有什么好处?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了爱?
“扯淡吧!爱?什么是爱?你他妈以前和别的男人的时候想过爱吗?如果想过,你还会是今天这样吗?”
李木的双唇开始颤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我,手用力地抓着床单,最后,她以有史以来最牛逼的状态骂道,我今天这样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了你才这样狼狈,要不是你,我现在仍旧过得很好。
“过得很好,怎么好?是天天靠跟男人睡觉过吗?”
“是又怎样?你他妈古子觉得我肮脏,耻辱的话,就去追求你的高尚,你他妈滚蛋,我不拦你。不过,请你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货色,曾经是怎样靠一个*生活的,滚呀你,快滚!“
李木真的疯了。她脸部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她一边喊着让我滚,一边把随手抓到的枕头砸向我,而后把头深深地埋到了被子里,身子开始有节奏地起伏,她哭了。我们第一次这样吵,第一次这样,是因为我们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思考了吗?难道说我们以前就不是正常的人吗?。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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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床边,手轻轻地放在李木的背上,抚摸,以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对她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向毛主席发誓再也不对你这样了。
她爬起来,抱着我,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说,我怕!
似乎是一阵凉风吹进了我的骨头里。怕,我又何尝不怕,谁知道,曾在多少个夜晚,我梦见自己被母亲追赶,吼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