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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胡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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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一大堆没什么针对性的药,什么感冒药,胃病药,最可笑的是还有什么保护肾脏的口服液,我仔细算了一下,从挂号到拿完药,我没有任何毛病,却花了人民币六百多元。   
  我跟大婶特愤怒地说完医院的不幸遭遇,大婶却切了一声说,这算什么,她表姐看一次妇科病花了一千五百多。   
  当时,我真想对中国全体从事黑心医疗事业的人说一段儿全国人民(除却这些黑心医生)的心声:   
  黑心医生,腐败风盛。   
  从医心声,为钱牺牲。   
  用药不省,只为薪升。   
  红包丰盛,黑手一伸。   
  黑心医生,医德不圣。   
  原则心声,欺诈众生。   
  误人病身,一个不剩。   
  小心今生,报应甚深。   
  大婶和李扬再次分手了,原因是李扬背着大婶搞了个北师大的美女,据说那美女长的是清水出   
芙蓉,大婶碰到北师大美女那次差点没找块抹布蒙住自己的老脸,用大婶的话说就是女的见了都得流口水的那种绝色,我想此女定是一尤物。只是这美女怎么没长眼让李扬这流氓给占上了呢,只要是个女的跟了李扬再纯洁都得被糟蹋成残花败柳。我心里想着都觉得忒可惜。   
  这次是大婶先跟李扬提的分手,原因是害怕被甩掉的感觉。结果李扬很爽快地答应了大婶,可以说分手的过程没有一点曲折性。至此我彻底放弃了规劝李扬从良的想法。   
  分手当晚大婶请我和孙佳喝酒,豪放地说是她甩了李扬,并且说早对李扬那德性腻歪了。我们起哄说那是那是,那家伙早该被甩了,大婶你这次真是做了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儿。其实大婶跟李扬的情感纠葛关我们屁事,我们只是识趣的安慰一下大婶罢了,做朋友的就该在这时发挥一下作用。不过说实在的,大婶败给这个尤物总比败给朱香香那奶牛来得风光,权衡了一下大婶终于决定从此跟李扬分道扬镳,脸上看不出任何哀伤。   
  大婶跟李扬分手后迷恋上了   
韩剧,俊男美女的动人爱情令大婶羡慕不已,孙佳说大婶看韩剧时双目亮得好比   
钻石,由此我便推测出大婶离她的第二春不远了。   
  而我在这些事情忙碌后,脑海里总是不经意浮现出小刚那张纯净的笑脸,像是早已埋藏在我身体的某一部位,总会在没有事先准备好的情况下跑出来,而这时,我总是习惯于翻开手机呆呆地看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心中弥漫一股怀念的味道。   
  在大婶花痴般沉醉于韩剧时,等待我的是龙炎的生日,为此我大伤脑筋。看完韩剧的大婶爱情经验丰富不少,竟然悟出男人的灵魂就是一双鞋子这句话。虽然对于男人的灵魂是什么科学家至今尚未做任何表示,但我是想破脑袋也不能将男人灵魂与鞋子联系在一起,于是我发觉大婶有做圣人的潜质。当我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大婶的时候,大婶竟大肆怂恿我去东方新天地给龙炎买双鞋子,我说我有钱去那地儿买鞋早是一贵妇了,传说中那里的东西有低于四百的就算是便宜货,说白了去那儿就是一烧钱的主儿。但是还好没吆喝着让我去燕莎和赛特,要不买双拖鞋都得抽筋儿。   
  生日前天是大婶硬抓着我去的西单,临走的时候我是一脸的不情愿,在公交车上众目睽睽之下大婶竟然冲我说,我日!老子比你这个正主儿都急。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车上一老爷爷直用惋惜的眼神瞅我们俩,我那时就想冲到老爷爷面前说我跟大婶不是一伙的,我是一乖孩子。大婶却丝毫不改她的豪放作风,继续狂言浪语,这就直接导致老爷爷干脆用微驼的后背对着我们表示抗议。说句实话,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有个男人能让大婶变得不再豪放,我萧佳就上书总书记给他个民族形象贡献奖。   
  在公交车富有频率的颠簸声中我们终于到了西单,西单人是黑压压一大片,马路边上蹲满了人,这就直接反映了中国计划生育制度仍需继续落实。我跟大婶在拥挤的人群中苟延残喘着,唯一让我们坚持下去的就是买一双鞋的念头。我想为了龙炎的生日礼物,被挤死也算是为爱情献了身。 
  我们去购物中心必经之地是个服装市场,路过的时候一个老太太正拿着喇叭站在路边叫嚷着:内裤一条十元三毛,一毛都不能少啊。而且是重复播放,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大婶啐了一句,真他妈一变态老太太,简直是一毛不拔!而广大路人也颇为反感老太太此举,结果老太太那喇叭喊了半天也未见一买主上门。   
  一到商厦里头,就有两个自称是美容师的人拉着我们去做美容,其中一个跟我妈年纪差不多大的美容师竟然称呼我为姐姐,我跟大婶吓得是准备拔腿就跑,那个中年美容师竟然一把扯住我让我去做个免费皮肤测试,其实有点脑子的人心里都明白,做皮肤测试是假骗你钱买产品才是真,一句话,美容业奸商遍地是。我跟大婶冲她嘿嘿一笑说,我们的目的是买鞋不是做美容,说完呼啦一下我们就飞快地跑开了。   
  摆脱了难缠的美容师好不容易才到了鞋专柜,可我还没挑什么,服务员小姐就跟防贼似的紧跟着我,但是该服务员却是一脸很高傲的表情,搞得我心里很是不爽。   
  大婶从匡威专柜那挑了双帆布鞋给我看,未待我发言,服务员就抢先说了一句:348元一双,你真的要买吗?我想就是   
外星人都能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净想着我们没钱买了,真他妈狗眼看人低。想来这年头真正有钱的人指不定很谦虚,倒是给有钱人跑腿的却是一副狗仗人势的跋扈样儿。我想今天要是买了这双鞋,我就给这服务员多加了份业绩,那我就是被人嘲笑了还说声谢谢的一傻逼。要是今儿不买,说不定那女的要用屁股鄙视我们。这时候大婶指着一双阿迪的跑鞋冲服务员说,就要那一双。服务员立马点头哈腰地去给大婶拿,大婶却一把扯住我跑了出去,那服务员在后面跟泼妇似的狂喊,大婶转过头去牛气冲天的回了她一句,去你大爷的!我顿时觉得身心畅快淋漓。   
  结果那天我们去了NIKE专卖店买了双跑鞋,价钱虽然贵了点,可那里的服务令人觉得舒服多了,想想怎么着都值,至少买东西不看人脸色的日子很是舒畅。   
  回去我们坐的那趟车人多得要命,车上人挤人热气腾腾,空气里充满了人肉味,大婶一上车就说闻到了烤肉的味道,我不禁汗颜。也许是大婶长得稍有姿色,一个看上去色色的老外竟然吊着拉环找大婶搭讪,看着老外毛茸茸的胳膊,此老外是否进化良好是我心中最大的疑惑。老外张口就说,HELLO。大婶强忍住脸部肌肉的剧烈颤动回应了,HELLO。之后老外吧唧吧唧地说了一大长串的ENGLISH,想来大婶跟我一样,一个字母都没听懂。大婶只好摇晃着她那大脑袋一个劲儿说,NO,弄的那个老外也跟着直呼NO。最后那老外急得说了一句很蹩脚的中文,我们寓(语)言不统(通)。大婶很爽快的回了一句,BYEBYE。老外便悻悻的转过头去,一副很无奈的模样。之后大婶还特扬眉吐气地说看不上老外,充分显示了她高度的爱国心。 
 龙炎生日那天请的人并不多,他舞队的成员还有班上两个男生。田甜穿了一身红色的公主裙过来了,坐我旁边的两个男生惊为天人地连呼了三句:好清纯,好可爱,好漂亮。大婶却不屑地哼了一句,丫穿的真够喜庆的。   
  吃饭的时候,田甜一直噘着嘴让龙炎给她夹菜,表情天真可爱。大婶看着特烦随口说了一句,这儿有“工业酒精”吗?只是大家都还没意识到大婶意思的时候,我便看见龙炎笑呵呵地给田甜夹菜,心里有些发闷。大婶在一边继续忽悠说,萧佳你有情敌了。   
  吃完饭我们决定去钱柜唱歌,到了包厢的时候,田甜竟然主动坐到我旁边,我就想着她没什么好事,要是能有什么好事就该鸡吃黄鼠狼了。   
  田甜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一边说,姐姐喜欢唱什么歌呢。   
  我很老实的说,陈冠希的《故意》   
  田甜笑着低声说,建议姐姐多听听梁静茹的《分手快乐》。   
  姐姐不觉得自己很配不上龙炎哥哥吗。   
  她说“龙炎哥哥”时的港台腔令我浑身不爽,可以说,每次她这样叫龙炎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拿个棉球塞住耳朵,只是碍于龙炎在场。   
  未等我开口,田甜又说了一句,把炎哥哥还给我。   
  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是嚣张。   
  面对这样一个外表单纯城府却极深的女孩,我很坚定的回了两个字,没门。   
  田甜似乎很诧异我会这样说,眼睛盯着我看了我很久,表情很是怪异。   
  这时刚唱完歌的大婶起哄让我和龙炎合唱一首歌,大家便跟着闹起来,龙炎笑得一脸腼腆地问我想唱哪首,没想到田甜竟然一脸没心没肺的大声说,分手快乐。   
  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龙炎的笑脸一下僵住了,我觉得心里气愤得难受,直想揍她,虽然她那张脸看起来粉嘟嘟的极为可爱。   
  这时一向嫉恶如仇的大婶指着田甜大声说,你他妈的臭嘴,说什么呢!   
  田甜却装着笑脸说,开玩笑的。   
  大婶继续说,什么开玩笑,我看你存心想跟萧佳抢是不是,你这点儿伎俩,老娘早腻歪了!你不就是一“甲醇”吗?   
  田甜没有跟大婶辩解什么,只是飞快地低下头很委屈地哭了,抖动着的肩膀很脆弱。   
  刚才还闹腾着的包厢没有了歌声、笑声,只留下田甜的哭声,令我觉得一种抽风的恶心。   
  龙炎很生气的对大婶说,现在你高兴了吧。   
  大婶指着哭的跟泪人似的田甜说,你脑瘫看不出来吗,那丫装着呢。   
  龙炎突然转过头特气愤地对我说,你的朋友怎么这么欺负人!   
  我看得出来,龙炎对田甜是相当袒护的。   
  当时我特想说,难道你没听到田甜刚才说的话吗,你知道分手快乐是什么意思吗,但我没说。   
  我为龙炎这句话感到难受,我没有理由再说什么了。   
  龙炎头也不回就把田甜给带出了包厢,临走的时候还用力甩了一下门,他在替田甜不平吧。而我已经听见某种东西开始破裂的声音,我想我很难原谅他这种行为。   
  见生日的主角都走了,那些男生都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准备走,临走前有几个没长眼的男生还冲大婶特凶狠地说,把那么可爱的女孩弄哭,犯得着这么狠吗?你是嫉妒她比你漂亮吧。   
  大婶直接就想站起来跟人理论了,我一把把她给按住了,说咱们没必要发这个火。大婶啐了一句,特气愤地说,男人都是些感官动物,看女人只看外表,他妈一点也不管本质,我看那田甜都快丑毙了!   
  那天晚上的生日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临走时大婶很恼火地瞪了我一眼说,萧佳,你眼睛瞎了找这一男的。   
  我说,是,我眼睛是瞎了。心里却觉得疼得厉害。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么小心翼翼对待的感情,却是这么脆弱不堪。   
  我跟大婶回学校睡了,宿舍空荡荡的,孙佳因为陪大头彻夜不归,而林新也是经常不见踪影,据说跟高伟在东直门那儿租了间房子。大婶摇头叹息的说,大家都变了,不好玩了。 
  “不好玩了”这四个字我一直记到现在,偶尔想想,不少感伤涌上心头,我们已经过了纯真年代,因为活在现今社会已无法真正理解纯真的含义。   
  我给龙炎买的那双NIKE鞋就孤零零地躺在柜子的一角,本想晚上回租屋用很独特的方式给他,可我是看不到他惊喜的表情了,指不定他会觉得碍眼给扔了,想到此我又是一阵难受。   
  我不知道我跟他这次要僵持多久,或许干脆就是分手,越想越觉得心烦。睡在我旁边的大婶也是辗转难眠,问我在想什么。   
  我说,在想今儿的事呢。   
  大婶说,想个屁,干脆跟那家伙分手得了。   
  我说,你怎么老念叨分手的事啊?有劲儿没劲儿啊?   
  大婶说,我不喜欢那小子,相比较还是王蓝对你比较好。   
  我说,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你觉得田甜怎么样?   
  大婶说,扒光了就一狐狸精。   
  我说,她很厉害。   
  大婶说,是啊,她摇一摇尾巴就有个鬼点子,你有的受了。   
  想想当初跟王蓝一起的时候,高雅的存在使我对王蓝灰了心。现在跟龙炎一起,又杀出个厉害角色田甜,用大婶的话说,情路坎坷。   
  此时,我脑海里又一闪而现小刚那张微笑的纯净的笑脸,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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