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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突起成为副书记,蔡云涛想恐怕不仅仅是自己,曲元高和关恒怕心里都不舒服。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副书记是要来分管经济工作的,无论是曲元高还是蔡云涛自己都对这一点有着清醒的认识,在搞经济工作上,陆为民的表现的确更有说服力,所以当曹刚突然问到了这个问题时,蔡云涛也很想听听陆为民在搞经济工作上的一些具体分析和观点。
“乍一看,这欧洋机械和我刚才列举的那些企业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生产企业,只不过行业不同罢了,我要说的是对比一下欧洋机械和这些企业,这些企业虽然也能吸引很多劳动力,但是这些劳动力进入这些企业后即便是经过一段时间工作,也顶多变成普通熟练工人,而欧洋机械不一样,这是一家通用机械生产企业,它不但需要普通熟练工人,更需要也能培养出技术熟练工人,而这种技术熟练工对于机械制造行业来说非常必要,也非常重要,他们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培养锻炼才能成长起来,而不像其他行业的普通熟练工人,这对于一个没有工业基础的地区来说至关重要。”
“当初我之所以希望欧洋机械能够落户南潭经济技术开发区,甚至不惜开出十分优惠的条件,就是希望以这个企业落户为契机,为南潭这个并无多少工业基础的地方打下一个楔子,哪怕一时半刻见不到明显成效,但是一旦能够培养出一大批熟练技术工人,我们便可以有底气吸引更多的类似企业来入住,而这些工人亦有可能在日后自行创业发展,那怕十个或者一百个这样的人中能有一两个从技术工人演变成企业主,那我们也算是成功了,这也可以成为我们的一大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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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并不是只有机械制造行业的技术工人才可能自行创业吧?”蔡云涛忍不住质疑道。
“当然,比如像维达食品厂的陈氏兄弟,他们就是岭南那边打工掌握了一些技术和营销经验,所以就回来创业了,但是我要说的是,像普通制造企业中像陈氏兄弟这种能够捕捉机会成长起来并有胆魄和机遇出来创业的人并不多,绝大多数还是出卖基本劳动力,并不能真正学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而像机械行业这一类的技术工不一样,即便是他们没有能力自行创业,凭借他们的技术,他们一样可以获得较高的收入,而且跳槽寻找更好的机会也更为容易,这样的人才流动也能为一个地方带来更多的发展机遇,吸引更多的同类企业来落户。”
陆为民觉察到自己似乎讲得有些宽泛了,略略收住话题,“总之我认为一个地方要想发展经济,要么需要根据你自己的资源优势或者特色来发展,要么就只能寻找机会集中全力培养打造一两项细分产业,那种贪大求全,或者不加筛选的捡在篮子里就是菜的做法,即便是一时看起来风光,但是随着产业竞争加强,也会逐渐显现出差距来。”
讲完这番话之后,陆为民重新把心思放在欣赏这台晚会上去了,至于说曹刚和其他人心思在哪里,他就关不了那么多了,这本来也不是一个探讨这方面话题的合适场合。
萧樱的昌剧《白蛇》让陆为民再一次见识了这种地方戏剧的绝美精髓,柔美婉转的舞姿,奇丽幽怨的氛围,似乎在这略显单薄的舞台上展现出来,陆为民不得不承认永济小樱桃的魅力无人能敌,以至于他和曹刚虞庆丰一起上台给获奖演员们颁奖和合影留念时,他都下意识的想要和萧樱靠得更近一些。
而如愿以偿的他紧挨着萧樱合影,身畔隔着单薄衣衫传递过来的淡淡热力以及馥郁幽香都让他一时间有一点怦然心动的感觉,那不经意的侧首,那丝缎罗衫衣领褶皱挤压出来的一道缝隙,正好可以看到那倒深凹|乳沟两边两团粉腻如雪的丘峦。
陆为民发现自己就像一个初次看A片的小男孩一样,颈项僵硬的把目光移开,但是很快又悄悄的挪回来,再度瞄了一眼,的确很诱人,两团淡粉色的|乳晕似乎因为文胸的不合体或者在舞台服装的挤压下略略向外敞开,而舞台顶上明亮的灯光正好打下来,让陆为民可以清楚的看到。
※※※
一直到驾驶着三菱蒙特罗回到招待所,陆为民都觉得自己胸中腹下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三具身体交替的在陆为民脑海中闪过,隋立媛的丰腴饱满,杜笑眉的婀娜娉婷,萧樱的妩媚多姿,而这三具身体中竟然没有甄妮的。
这个时候陆为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快两个月没有接触过女人了,被这一段时间以来繁重的工作压力所压抑下去的情欲似乎在今天晚上突然苏醒过来,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感。
晚上并没有喝多少酒,陆为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酒精在作怪,而是一直稳固的情欲堤坝突然裂了一道口子,而这道口子正在不断的扩大。
三菱蒙特罗像一阵旋风般嘎的停在了招待所门口,陆为民借助着夜晚清凉的夜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躁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浑身上下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想要发泄出来的冲动,这是雄性荷尔蒙弥漫到了一定程度的表现。
“陆书记,您回来了?”看见迎上来的李小佳娇俏精致的脸蛋上讨好的笑容,陆为民心里某一处酥痒似乎又被狠狠的挠了一下,他不吱声,只是点点头,径直往里走。
李小佳很热情的去帮陆为民拿过手机包,她记得杜笑眉专门提醒过,这包里的东西要值好几万块,相当于自己几年工资,陆书记一看就是喝了一点酒的,虽然不说话,但是她感觉得到。
陆为民回到房间里,把夹克脱下,还未有其他动作,听到声音赶过来的冯薇薇早已经忙不迭的接过了陆为民手中的一叠资料,替陆为民放在书桌上整理好。
李小佳把蜂蜜水端了过来,这是杜主任专门叮嘱过的,如果陆书记喝了酒,那就必须要泡蜂蜜水。
看见李小佳躬着身子替自己准备洗脸水,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在自己面前晃动,单薄的长裤把臀部包得紧紧的,衬衣下摆略略上翻,腰间露出一抹白色的肌肤来,而一抹猩红的内裤边儿也露了出来,让陆为民竟然有一种很想要压上去剥掉的冲动。
陆为民再度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冷静一下自己的情欲,李小佳已经转过身来,笑吟吟的勾起身子试了试水温,然后把脸盆放在矮茶几上,不经意间,衣领处的一对圆润饱满的Ru房却又闪动在陆为民眼前。
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陆为民三五两下洗了脸,他知道今儿个在这里住下去弄不好要出事儿,哪怕是杜笑眉在这里,陆为民心里都稍微踏实一些,但这两个女人,陆为民这点理智还不至于丧失。
只来得及给两个女人打了个招呼,陆为民便拿着包冲出了门外,三菱蒙特罗轰然启动,嘎吱一声一个急速转弯便消失暗夜中。
第五卷 乱云飞渡仍从容 第十一节 迷醉的征服
隋立媛怔怔的坐在灯下,以手托腮,出神的看着远处关得严严实实的前门。
夜深了,街道上已经没有了人,静谧的暗夜一点一点浸润着这个世界,唯有这盏灯能抵御黑暗的侵袭。
一抹凉意在身上泛起,隋立媛这才感觉到自己似乎穿得有些少了。实际上连隋立媛自己都觉察到了,自己的生活似乎在无声无息的发生着某种改变,只不过这种改变是潜移默化的,一点一滴,由内至外,由表及里,浑然一体。
连隋立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和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卓尔变得这么亲密,卓尔说自己身上有一种母性和姐姐混合的气息,让她很迷恋。
隋立媛也知道卓尔的母亲去世了几年了,而在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本来就处于一个父母关系不好的环境中,而母亲又突然去世,这也让隋立媛对卓尔多了几分关爱和怜惜。
也许就是这一点让她就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所谓的母性和姐姐混合气息吧。
生活是怎么开始变化的,隋立媛想不起来了。
也许是从自己被动的跟着那个男人去了一趟昌州?还是那个叫石梅的丫头叫嚷着让那个男人为自己换一套内衣的时候?亦或是那一夜在宾馆里某种感触打破了自己内心尘封多年的安宁,让自己的心境变得躁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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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自己变了,从身体到内心都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蜕变,自己变得讲究打扮了,无论是从内衣的选择还是化妆品的使用,亦或是外衣衣裤的搭配,自己的虚荣心就像是密闭多年的瓶盖打开,已经接触外部空气,便以惊人的迅速腐化堕落了。
这个走进生命中的男人似乎一下子就把隋棠父亲那个本来就很模糊的印痕彻底抹去了,隋立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甚至天性淫荡的女人,为什么之和那个男人有过一夕之欢,自己就如此贪恋回味那一夜呢?
那个男人雄健厚重的胸膛,粗壮有力的胳膊,刚毅奋发的表情,惑人动情的气息,就像烙铁一般狠狠的烙在了自己的心版上,更让隋立媛为之迷醉的是那个男人温和有力的言语和周到细致的心思,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样一个几乎完美的男人面前具备抵抗力,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烧的隋立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这前三十二年都像是活在一场懵懵懂懂的梦中,即便不是行尸走肉,也是一台只知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机器,唯一的寄托也许就是隋棠,但是当隋棠小学毕业到区里的中学读住校时,她才意识到女儿已经长大了,渐渐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在依附于自己。
就在她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产生一种茫然无措的迷惘时,那个男人突然走进了自己的心扉,而且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暴烈姿态闯进了她的生活。
当她那天看到她和章明泉走进自己小店,当她听到那个男人就是新来的区委书记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似乎要和那个男人有所交织了。
她是一个相信宿命论的女人,就像自己和隋棠她爸就那么不经意间的青春激|情爆发就能酝酿一个生命,就像本是无心之失却能引来杀身之祸,就像是前两任区委书记都因为自己而去职的去职,死的死,罪名都要归结到自己头上一样,隋立媛都觉得是命,哪怕是抗争过,但她觉得都是一种下意识习惯性的抗争,从未想到过会改变什么。
第一个的意外开始于那个男人出现在公安局里的审讯室里的时候。
意外也是缘,也是命,所以当陆为民走进她的小店时,她就知道她必须要认命,而他却告诉自己,人不能认命,但是要敢于享受生命。
略略有些暗的白炽灯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将隋立媛笼罩在光影下,恍惚间就像是听到了某种声音。
她有些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直觉是灵锐的,就像冥冥中能够捕捉到什么一样,看来今天自己的直觉失败了。
她站起身来,有些自哀自怜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袭v字领的紧身羊绒裙,颈项上随意搭着一条丝巾,这是在卓尔那里的某个时尚杂志上看到的,她很喜欢,于是就按图索骥的去买到了这一身,而索尔为之惊为天人,惊叹说自己如果去当模特无疑是最佳的衣服架子,无论什么衣物搁在自己身上都能展现出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别样风情。
尚未举步,侧面的巷道里似乎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但很快就消失了,隋立媛几乎要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因为接下来便再无声音。
叹了一口气,隋立媛心里那股淡淡的失落弥漫在心间,转身准备关灯,却听得后门处传来一声细不可闻的敲击声。
心里陡然一喜,进而变成一惊,隋立媛站住身形不动,只是竖起耳朵倾听。
又是一声轻轻的敲击。
隋立媛按捺住内心的彷徨娇羞,混杂着莫名的兴奋快活,小心的穿过后屋,来到后门前,轻轻问了一声:“谁?”
“我。”低沉有力的声音像洪水一般瞬间就将隋立媛心中堤坝漫卷而溃。
隋立媛只来得及打开门,便被一个箭步走进来的男人搂在怀中狠狠的挤压在后门上,粗重的呼吸热气喷涌在隋立媛的颈间,借助着前房传递过来的昏暗光线,她只能看到紧紧将自己抱住的这个男人有些发红的面孔和晶亮的眸子。
粗壮有力的舌尖撬开了隋立媛的檀口,隋立媛只觉得自己脑袋轰然炸响,陷入了一片嗡嗡嗡嗡的混沌之中。
前一次他们虽然也尽情欢爱,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吻,似乎两人都在刻意回避着或者有意无意忘记了这一点,而这一次,将自己搂入怀中的男人肆无忌惮的亲吻了自己。
巨大的冲击让隋立媛只知道死死的搂住男人的虎项,滚烫的泪珠从美眸中滚出,沿着脸颊变成两条涓涓细流。
陆为民贪婪亲吻着,那条有些犹豫茫然的细舌很快就被自己捕捉到,他近乎狂野的吮吸让怀中女人化为一团软泥彻底瘫软,咿咿唔唔如同呓语般的喘息呻吟不断冲击着他的欲望底线。
隋立媛很快就被彻底燃起了内心的情火,迎合着男人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