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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带笑,“如果我不来,只怕就该是个喷火龙过来了。”
喷火龙?这个形容还真有趣,难道秦烈又生气了?
我穿过舞动的人群望去,秦烈的眸光直直的冷冷的射过来,眼底有着不容错辨的怒火,害我打了个寒颤。谁又惹到他了?
“你和秦烈到底是什么关系?”耳边传来程浩扬好奇的探询。
我戒备的瞅着他,“程总是什么意思?”
他夸张的瞪大眼睛,“咦,奇怪,阮小姐刚才娇娇嗲嗲的声音哪去了,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个狡猾的家伙,肯定早就看出来了,还一直装模作样。
我但笑不语。自知和这种人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被他抓住更多的把柄。
他别有深意的打量着我,“你知道吗,秦烈在你身上破了很多例。”
“哦,例如?”
“例如我第一次见他身边启用女秘书,例如他和我吃饭时从没带过女伴你是第一个,例如我发现你是唯一他能容忍跟他公然叫板的人。”
我把惊讶压在心底,脸上笑得从容,“如果确实如此,那我还真是荣幸。”
“最有意思的是,你居然能让那个总是冷冰冰的家伙情绪失控。”
我只是淡笑,不置一词。
程浩扬一挑眉,“你不信?”唇边勾起难以琢磨的笑,让我直觉不妙。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头已压低下来贴近我的耳朵,虽未碰触却足以给外人造成暧昧的错觉。
我刚想挣扎,耳畔传来他憋着坏笑的低语,“别动,你马上就能验证我说的话了。”
………【第八章】………
发生了什么事?
我茫然地眨眨眼睛,努力调适着焦距,确定堵在面前的是个穿着深蓝衬衫的男性胸膛。
这衬衫很眼熟,是……秦烈的!
等等,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刚才我正和程浩扬跳着舞,忽然胳膊被人猛地一扯带出了舞池,直到现在还是晕头转向的。
是秦烈把我拉过来的?
这就是程浩扬所谓的——情绪失控?
正想着,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大掌递过来一支手机,“你电话响了。”
我看了眼闪烁的屏幕,是齐雅茜的来电。
至于吗,就为了一通电话不由分说地把我拽出来?我狐疑地打量着面前这张没有温度的冰脸,揣着满心的疑惑找到走廊一处僻静的角落接起了电话。
“阮清,你有什么事?”
“大姐,你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有什么事?”
“我是看到有你的来电才给你打过去的。”
我完全糊涂了,“我的来电?”
“对呀。我刚洗澡出来,发现手机显示有六个未接来电全是你打给我的,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就赶紧给你打过去了。”
我明明没给她打电话,手机一直放在座位上,难道是秦烈拨的电话?他为什么这么做?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想找你……聊聊天。”我只有顺口胡掐。
“就为聊天给我打了七遍电话!不会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吧?”她在那边兀自猜想着,“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和秦总每天朝夕相处,结果日久生情、**、生米煮成熟饭了?”
天!我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个女人三句话不离八卦。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虽然我和他在酒店住对门,但绝对是规规矩矩的。
她高昂的兴致低落下来,“不是这样啊,那要找我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很无聊。”我尽量说出不致使她怀疑的话。
她同情的附和着,“是哦,每天都对着一张扑克脸是挺无聊的。你哪天回来?”
“还不知道。好啦,我没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已无心应付她,仍在纳闷着秦烈的怪异举动。
“哎,不对,你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没等她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她觉得莫名其妙,我还觉得莫名其妙呢,秦烈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用手机敲了敲额头,还是想不明白。
一向灵光的大脑此刻有些运转失常了。
*
回到沙发座,诡异的气息流转在他们二人之间。
秦烈阴沉着脸扫了我一眼没吭声,程浩扬则笑容满面地问,“阮小姐有事情吗?”
“谢谢程总关心,只是朋友的问候,没什么事。”
“你这么漂亮,一定是男朋友不放心打电话来查岗吧?”
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如此说来,那程总的电话岂不要接起个没完了?”
他一脸惊喜的模样,“没想到我在阮小姐眼里竟然这么帅,真是太荣幸了,来来,我们这对俊男美女怎么也得喝一杯吧?”
“好啊。”我优雅地举起酒杯,和他轻轻一碰,**的威士忌烧着喉咙一路而下,浑身都烘得暖暖的,很舒服。
“小姐,现在您方便和我跳一支舞吗?”我仰脸一瞧,又是刚才邀舞的那位男士。
“当然可以。”我本来心里就略带歉意,于是很痛快地答应着站了起来。
谁知还未迈出一步,胳膊就被人有力的拽住。我一个踉跄往后倒跌回座位,转瞬间又被拉了起来。
完了,我又晕了。
片刻,我稳定心神,瞪视着身旁的秦烈,他今天把我当陀螺耍了是不是?
他的脸紧绷着,连带声音也是一样,冲一旁呆站的男人说,“她不能跟你跳舞,因为我们该走了。”
突如其来的道别让我一愣,那个男人听闻只好黯然离开。
程浩扬一脸遗憾,“真可惜,我和阮小姐的舞还没跳完呢,只好下次再找机会了。”
我勉强地挤出笑,“等程总来北京,我一定好好招待。”
“一言为定,我一定去!”
秦烈瞥了我们一眼,迈开大步朝门口走去。
我拿起手包,“程总,我们先走了,再见。”
程浩扬手抚着下巴,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狐狸,“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闭目养神,懒得再看一眼那张黑沉的面孔。
真是佩服冯希卫,居然能跟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我做了一个星期的秘书就已经受够了,继续下去难保不会神经错乱!
“你今天和程浩扬聊得很开心?”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据实作答,“他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他的眉毛拢成了陡峭的山峰,冷哼了一声,“别忘了,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怪了,他几时这么有道德感了?我故意顶着他说,“男未婚女未嫁,我还有权利选择呀,再说了……哎……你闯红灯了!”前方那么醒目的红灯,他就这么开过去了。
秦烈低咒了一声,扭头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岂有此理,他自己闯了红灯干嘛瞪我?
我郁积了一晚上的火气升腾起来,待车子一停,我甩上车门就往二楼的房间走,压根没理他。
刚锁好房门,就听到震天响的拍门声。
我火大的打开门,“还有什么事?”
他的黑眸燃烧着阴阴的火,让人胆战。
我挺直脊背,镇静的回视他,“如果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我正欲关上门,却感到门板被猛地一推,他像阵狂风似的,跨步上前把我勾入健臂之中,“砰”地反手关上门。
宽阔的胸膛紧压过来,我的背重重地撞上了门板,疼的一咧嘴,他俯下头粗暴地吻住了我。
该死的男人!
我毫不客气地咬住他的下唇,他吃痛的低吟了一声,却并未放开我,单手钳制住我的下颌,吻得愈加放肆而激烈,我感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光了。
半晌,他才粗喘着停下,额头抵住我,恨恨的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不耐的推开他,“那你就离可恶的女人远点。”
这举动却刺激他将我搂得更紧,低声在我耳边警告,“你要再敢这么推我,后果自负。”
我不以为然地轻笑,又推了一下,“你想怎么样?”
他蓦地将我打横抱起,走向房中间的大床,身体悬覆在我的上方,目光炯炯地盯住我。
我望进他已染上深幽色泽的眸子,“你……该不是要做那件事吧?”
他剑眉一挑,“有何不可?”
“我们可已经分手了,你总不会忘了当初自己定的约法三章吧?”
“当然没忘,我记得并没规定分手后不能上床啊!”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日最注重原则的男人,他居然能说出如此近乎赖皮的话?
我只好搬出他刚才的话,“你别忘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的眼眸倏的一眯,掠过的寒光惹人心惊,旋即恢复如常,慢吞吞的说,“那有什么关系,反正男未婚女未嫁。”
臭男人,拿我气他的话来堵我。
我就不信逼不退他,“这件事至少要你情我愿吧,可惜本人并不情愿跟你上床。”
他邪肆地上下打量着我,“哦?我还以为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诱惑我呢!”
我再次后悔穿了这件裙子,表面依旧神色自若,“你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相信我,你会变得情愿的。”他眼里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
看情况我似乎拒绝不了这个无理的要求了。
他的唇再度落下堵住了我的抗议,健硕的身躯熨贴着我,使彼此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密合。游走的手掌温热了我的肌肤、血液,直达心口。熟悉的狂野吮吸一下子就崩陷了我的理智,如电流般的触感震得我七荤八素。
我虚软地沉沦在他的怀中,被他强悍的气息一点点地征服,昏眩铺天盖地而来,早已忘了反抗。
这时,外面的走廊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女人尖声的娇喊。
“烈,是我,开门呀!”
我陡然清醒,是秦烈的女朋友来了!
………【第九章】………
我用柔肤水浸满了化妆棉,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使劲儿地拍了拍额头中央,还是散不去心里的那股别扭。
秦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早就来敲我的房门不说,交代完今天的工作后,竟然……俯身在我额心印下一记轻吻,害我迷糊着睡眼像傻子一样在房门口呆站了半天,直到他下了楼才醒过味儿来。
不是我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个吻和以往相比太不寻常。
接触一年多,我习惯了他天昏地暗、晕头转向的激吻,还不曾感受过他如此温柔的亲吻,如同对待亲密爱人一般。对,怪就怪在这儿,他刚才的举动竟让我想到了——温柔,这个从来和他绝缘的词汇。
我又用粉扑狠狠的摁了摁脑门,仍擦拭不掉他留下的古怪气息,这古怪的感觉从昨晚就开始了,一直延续到现在。
昨天晚上……唉,想起来就一肚子气。
我听见走廊那个女人的喊声,便撑起手臂推他起身。
秦烈却蹙起眉满脸的不高兴,“你又想干嘛?”
“你没听到吗,外面有人找你!”
“我听到了。”
“那你还不快起来?”
“我为什么要起来?”
我挫败的看着这个色令智昏的家伙,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这时,体侧传来一阵震动。他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皱眉看了看上面的显示,理也不理就丢在一旁任它震个不停。
十有**是外面那个嗲女敲不开门打的电话。
我抓住机会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女朋友一定等急了,快点起来吧,否则她该走了。”
真是白白浪费了我的这番唇舌,因为门外的人显然失去了耐心,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只徘徊了一个来回,便渐渐远了。
秦烈紧盯着我,沉默良久后说,“你这么想赶我走?”
“基于我们俩现在的关系,这样做总归不太妥当吧?何况你女朋友又来了,就更不合适了。”
“她走了,现在合适了吗?”
鸡同鸭讲!我突然发觉和他交流的乏力感。
强忍下不满,我发挥最大的耐心说服他,“你现在追她回来还来得及。再说了,一个旧爱,一个新欢,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选择后者。”
“我这个人比较念旧。”
我终于失去了耐心,冷冷的回答,“可惜我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所以抱歉不能配合你了。”
秦烈的眉头越锁越紧,神色凛然,寒气逼人。
“短短一个月,你和那个男人就好成这样了?”
“你和你女朋友还不是一样,彼此彼此。”
“她不是我女朋友。”他低声喝吼。
我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