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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没听懂我也不打算说第二遍。”
John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任何生理能力正常的Alpha从来不会拿一个活生生的Omega当摆设,怎么也得践踏一次然后觉得恶心的话就当废纸揉了,丢进垃圾篓里。
难道这个相貌很年轻,顶多不过25;6,7的Alpha实际上性功能不行。John小心翼翼的不流露出对他性能力的怀疑神情,以免激怒对方。
“浴室出门,左拐。”
John怔怔的在他面前待了一会儿,接着继续往嘴里填充能够饱腹并且很好吃的吐司片,绕过起居室门口,偷偷回头看了眼窗户边静坐的Sherlock,如果他刚才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叫这个名字,Sherlock没有鬼鬼祟祟的跟过来,John毫不费劲的找到了浴室门,走进去,锻炼出来的高度防卫习惯让他立即关门,反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有些大病初愈后的憔悴,第一眼看上去像遭遇大劫难的丧家犬。
John坐在马桶上,托着下巴,他若是这样身无分文的走到外面去,存活率有多大。
他再怎么谦虚也掩饰不了他就是个诱人的Omega,无论他如何如何的不修边幅,就算连续几天不整理几天不洗澡,依然能够让任何的Alpha产生强烈的食欲。
这不是John的自大而是他的体质天生如此招蜂引蝶。
John苦恼的暂停了规划浓雾般黑暗的未来,总之先和之前明哲保身的处理手段一样,如果外面那位Alpha敢来侵犯他,John就折断他的手骨和脚骨,接着再把他扁的六亲不认。
他脱掉衣服,赤裸的走进浴缸里,拧开热水,从头浇灌下来,皱着眉检查自己肩膀上的枪伤,这枚入皮入肉的子弹差点把他送入死神的跨下,在地狱里沉沦辗转无法超生,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带着刺眼的十字形伤痕,是取子弹时手术刀切开肌肉留下的。
他撕掉手腕上的拍卖条,犹豫的看着架子上的沐浴露和肥皂,他决定不去碰,前车之鉴,有些秉性恶劣的Alpha会找这种琐碎的小借口来引发虐待和毒打的开端。
住着前院牵着后院,楼顶有停机坪的大豪宅,却小气吧啦埋怨John乱动Alpha的护理产品,接着手里就多了一根体罚棍。John还能很清楚的记得他用拳头硬生生敲断那个Alpha肋骨时的痛楚,手指关节红通通一片全擦破了皮。
水流经过他的全身,他带着一道浅浅的金色胸毛,不浓烈但是足够点缀出性感的意味,他柔软仍未坚硬起来的“物体”呈现肉色并且体积正常,没有割包皮,突出来的皮肤裹着小蘑菇的头顶,悬挂在两腿间,像一张又羞又怯的嘴唇等待亲吻。
简单的清洗,他捡回脏衣篓里的衣服,他只有这一套所以也没得选。
浴室门在这个时刻被敲了一下。John警觉的倒退一步,拿下架子上很原始的手工刮胡刀,掀开刀片,刀刃锋利闪着寒光,握在手中。
接着门把手嘎达一声,打开,John想起他明明反锁了门,但备用钥匙无论配几副都不会被政府收税的不是吗。
John已经蓄势待发做好了战争准备。
并没有人进来,一只沉稳的手臂托着一套睡衣和毛巾,通过门缝伸出来。
John在原地站了老半天,门外的这个Alpha可以充分强硬的闯进来但是他没有进来。
John窜过去,抓起毛巾和衣服抱在怀里,浴室门随之被那只手臂略带冷酷的关上去。
如果这不是一个陷阱,或者什么暴风雨降临的宁静前兆,John的确因这种体贴而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他把脸深深的埋进干爽的毛巾里,带着外面那位Alpha的气味,干净的衣服闻起来真舒服,他已经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干净”和“舒适”了。
John虽然不想使用那些沐浴露,但是漱口水他无法拒绝,强烈清新的薄荷味会让他沉闷的心情上升几个层次,John在洗手盆前咕噜噜的漱口,并不打算处理胡渣,热水澡短暂的安抚他漂泊凄苦的心灵,深呼吸,掰开门缝探头探脑的走出去,查看那个Alpha有没有埋伏在外面随时等着扑倒他。
※
他摸索着墙壁,重新走进起居室里。
他知道自己的瘸腿并不是真的负伤,而是伤残障碍,过度的心理负担拖累了他,但他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与他不离不弃的拐杖早就在被卖出第一家医院时石沉大海了。
John穿着有些宽大的奶油白绸缎睡衣,踩着裤脚走在地毯上,他看见那个男人的背影,坐在长条餐桌前进行着稀奇古怪的实验,John不想过去主动招惹他,他在屋子里瞎转,和壁炉上的骷髅头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墙壁上还有一张骷髅头的X光照片,框起来挂在那里。
这个屋子里的Alpha品味真是足够猎奇。
John对书桌上的稀奇小玩意吸引过去,他拿起一个高倍望远镜看向窗外,揣测这个叫做Sherlock的男人入手这种东西是打算偷窥几条街外的隐私。
十几分钟消磨过去。
Sherlock忽然间对着空气抽动了一下鼻尖,猛然的转过头,冲着John发出低沉的嘶叫。
John吓的差点把手里的小玩意摔碎在桌面上,他放下贵重品,赶紧转过头,他对这种爆发出威胁性的嘶叫了解透彻,是Alpha特有的攻击性表现。
“你的抑制剂失效了。”Sherlock一层一层的从空气里剥夺着他身上的味道,原本被药物老实覆盖住的Omega气息逐渐渗透出来,在John的身体四周蠢蠢的飘荡。
Sherlock对此还能把持的住,只是觉得让人分神,十分不悦,他的实验步骤繁琐不能出错。公寓里多了一个引人入胜的Omega就是麻烦。
John也意识到了,距离他上一次服用抑制剂刚好过去24个小时,药效耗尽了,他必须要赶快服下新的抑制剂,不然他的Omega本性会彻彻底底的散发出来,但这里不是他之前躺的那个医院,床头柜上的小药瓶此刻也不在他的身上。
“我暂时没有抑制剂。”
“我去买!”Sherlock很烦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越长,John的气味就越绵密,Stanford怎么就忘记在注意事项里警告Sherlock要提前准备好Omega的抑制剂。
哦,Stanford才不会提醒他,因为Stanford天真烂漫的以为Sherlock真的要跟这个用金钱入手的Omega生小孩。
John看着他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睡袍换成了西装,披上外套,戴上围巾,三两步就跨下楼梯跑到外面去,狠狠的砸上门,显得很暴躁的样子。
John走到窗户边,看着他在楼下伸长手臂拦截一部黑色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他现在倒是有机会可以逃走了,但是他没有办法走掉,失去了抑制剂的庇佑,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会在大街上招来多少饥渴的Alpha对他的围攻。
那些缺少Omega滋润的Alpha只要大老远的闻到气味,无论John有没有发情,都会想要侵占他。
现在资源匮乏的环境里要得到一只没有被玷污过的Omega尤其困难,他们不会放过在大街上偶遇到的,没有做任何标记的,气味诱人的上等品。
Alpha都是一群被生殖器牵着走的容易失控的物种。
John着急的在书桌抽屉翻找,他意外得到了一把自动手枪,他回头望向墙上的弹孔,这个公寓的居住者看来经常拿墙壁出气。
John很熟手的卸下枪膛,发现手枪里面只填充了一半子弹,大约6枚,他用枪就跟使用自己的双手一样灵活,利落的把枪膛重新装上,接着满屋子乱转,最终决定把手枪塞在沙发坐垫下,自己则用力的坐在垫子上。
紧张的等了约摸20分钟,Sherlock才从外面跑回来,他在楼下打开门,快步的窜上来,拼命的用手扯开装着药品的塑料袋,“快!”
John也显得很慌张,他遇见过Alpha受到引诱时会变得多么的丧心病狂,Sherlock把塑料袋胡乱的撕烂,将罐子用力丢到他怀里,John接住,然后仰着头对他说,“我要水,我要水才能咽的下去。”
Sherlock牙根与牙根之间发出嘶嘶的叫声,焦急的转身跑向料理台,用玻璃杯接水,水龙头在激动的状况下开的太大,弹射到他手背的水珠像潮涌一样溅湿他的外套。
John坐在沙发里,越是慌张便越是添乱。
小药瓶很不听话的从他手里滑了下去,滚到透明的茶几底下。
“Shit!”John趴下去,伸长手探进茶几底下,够不到。
“谁准你这样制造意外!”Sherlock狂躁把水杯砸在茶几上,玻璃和玻璃几乎要玉石俱碎,Sherlock在他面前蹲下去,低下头从茶几底下抓出小药瓶。
他深深的朝着John的方向呼吸一口气,然后发出低沉的吼叫。
John慌忙抢过他手里的药瓶,用力的拧开瓶盖,该死,里面还有一层防潮的铝锡纸。
Sherlock已经凑了过来,一手抱住John的腰,跪在地毯上,把John使劲的搂进怀里,疯狂的把鼻子埋进他的小圆脑袋里,闻着他头发上的气味,“噢,你真好闻。又香又甜的。我想把你按在地板上使劲的舔你。”
“冷静点,冷静点……我正在吃药。待会就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John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导师在劝慰他不听话的学生,极力安慰着他的情绪,抠破铝锡纸,颤抖着手掌倒出几片白色的药片。
Sherlock用一只手抱住他的脸,把他的肉颊挤的有些走形,牙齿咬住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头不断的往John的耳朵深处探索,喉咙里连绵不断的发出嘶叫声,John耳朵边的头发被他用舌头舔的湿漉漉的黏在耳朵后。
天啊,这就是早上那位镇静又理智,冷血的说着对他没有兴趣,绝对不会动他,高傲冷艳的Alpha,都说全天底下的Alpha都是被情欲牵着走的白痴是绝对的真理,不管套用在谁身上。
而且这只不过是John平时散发出来的正常体味,要是不巧遇上John发情期,疏忽大意的没有服用抑制剂,会散发出比现在更加强烈上20倍,甚至30倍的味道。
John的脸颊被他舔弄着,他赶紧把药片放进嘴里,伸长手臂去拿桌面上的水杯。
Sherlock搂紧他,手指要掐进他的身/体里,舌头从耳垂边移动过来,舔舐着John冒出胡渣粗砺的下巴,贪婪的舌头很快就会漫延到他的嘴唇,John惊慌失措的抬起拳头对准他的鼻梁砸了一拳,拿起水杯咕嘟混着药片喝下一口。
接着只需要再等10分钟,让药效发挥作用。
噢!黑暗盘旋的10分钟!
John抓起保命用的抑制剂小药瓶,来不及拧好盖子,随随便便的塞进睡衣口袋,奋力的从坐垫底下拿起手枪戳在他的脑门上,Sherlock对着枪口,从牙缝里暗涌出被挑衅到的呲叫。
“松开。”
Sherlock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松开了John。
John从地毯里挣扎着站起来,接着跳上茶几,打翻了桌面上的水杯,往起居室门口跑,Sherlock的双眼牢牢的钳住他,一直不断的从喉咙深处发出阴沉沉如同雷鸣般的呜咽,John举着手枪跑下一楼,手指头刚碰到通往自由的大门把手。
这扇门那么近,就在自己眼前,只要推开就是广阔无垠的世界。
身体被瞬间提了起来,Sherlock从他背后用双臂牢牢的禁锢住他,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推到衣架底下,John抬起一只脚用力的蹬在墙壁上,把Sherlock往后推,狠狠的让他的后脑勺和另外一堵墙来个亲密接触。
Sherlock的卷发里肯定起了一个包,但他没有因为吃痛而放开John,说他毅力好不如说他失去了理智,Sherlock在他身后张开嘴,一口咬住John的脖子,John攥紧拳头忍耐着,手枪在混乱中掉在脚下,一记凌厉的刺痛腾空穿透,扎破了他的皮肤。
“我去你的!”John痛的大喊大叫。
Sherlock慢慢的从他脖子上抬起头,看着John脖子上带着血痕的牙印,接着双手放松,扔下他,后退两步,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
John捂着自己被咬破的脖子肌肤,回过头,站在离他老远的地方,如果Sherlock再往前走一步,John就会用膝盖碾碎他那两颗Alpha小鸟蛋。
Sherlock带着一脸尴尬和迷茫,仿佛如梦初醒,声音恢复了正常,不再那么翻滚澎湃,“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药力终于生效了,John引诱人的Omega气味消失了,变成平淡无奇毫无特色的Beta气息,他从脖子上放下手掌,看着血淋淋的掌心,这只Alpha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