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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里躺在地上几个没死的俘虏此时也已经彻底断了气,毕竟刺刀这东西虽然有杀伤距离的限制,但是在战斗中被刺刀戳了而没有得到及时救助的家伙很少能生还的。
“继续保持封锁,这栋房子不允许任何人进出。”他吩咐了一句,就走上了桥。由于没有找到文新奕,他还是有些不甘地回头望了一眼,就是这一眼,他不由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刚才自己进去过的书房在屋子的西面,自己这个位置看去,屋子外面的长度要比在屋内看到得长度要长一些。
“站住!”他连忙冲正在往外走的士兵们大声喊了一声。让手下们好一阵鸡飞狗跳的,纷纷端起步枪四处打量。
“张阿大,带你的班跟我来!”薛子良一边喊着一边暗暗惊奇,自己之前还记不住这个班长的名字的,偏偏此时喊出来要多顺口就有多顺口,张阿大此时也不含糊,连忙冲着后面的士兵们打了个手势,立刻跟着薛子良就往房间里冲。
薛子良带着人冲进书房,对着这砖木结构的房子就是一通猛踢,很快就发现了一段一米多的墙是空的,必定是有暗门什么的,肯定需要从外面开启。不过他们根本就不用考虑寻找开启暗门的开关,很快几个士兵就在张阿大的带领下从院子边柴房里找出了几把斧头,直接就开始在墙上劈砍起来。
果不其然,几下劈砍下来,墙上就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洞,接着就是一群士兵一阵拉扯,直接把这块空墙给扒倒了,从空洞里一阵凉风吹来,让一群士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竟是一条向下的通道。
几个士兵向下张望,薛子良连忙制止,正在他们把头缩回来的一瞬间,又有两支羽箭从里面射出,其中一支还扎穿了一个陆战队员的军帽。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放下武器走出来投降,还可以争取……”喊话的士兵话音未落,又是两支羽箭飞出,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才堪堪躲过了这两箭。
“手榴弹!”薛子良冲着旁边的士兵打了个手势,士兵们从口袋里掏出几枚手榴弹。
这是元老院军工体系的奇葩作品,自打开始设计时是打算用铸铁外壳做手榴弹的,但是却发现黑色起爆药的威力不足,很多手榴弹爆炸后要不就是一分为二,或者就是分成极大的好几块,很难对目标造成有效杀伤。于是军工部门就把眼光转到了竹子身上。这种竹壳手榴弹威力也很小,所以竹壳外面被套上了预制破片的薄铁皮以保证杀伤力,这种手榴弹因为装药起爆力的先天不足,杀伤力始终非常有限,最多只能保证在三米半径内发挥作用,还需要用火预先点燃,就如同旧时空玩雷鸣鞭炮炸鱼一般。一部分军事组的元老经常调侃这种手榴弹还不如旧时空的雷鸣鞭炮,起码雷鸣的引信点燃后燃烧的速度还是可控的,而这群穿越众尽管各行各业都有所涉猎,却没有一个造过鞭炮,制出来的引信有的燃烧迅速,有的半天都点不燃,简直就是集假冒伪劣产品之大成。不过这个问题倒是在几个小贩的到来而得到了解决,这几个小贩是从安允城贩了鞭炮过来出售的,这些鞭炮的引信相当不错,燃烧速度均匀,所以当天晚上特侦队就突袭了这家鞭炮铺,把老板全家老小一股脑抓到了东方港,在一阵洗脑和净化后,这全家就成了军工部门的重要成员。
不过尽管如此,因为燃烧引信始终还是有受潮或者燃烧速度的影响而不可控,所以根据操典,投掷到这种狭窄空间的手榴弹至少要有三颗,以防止燃烧速度过慢而被敌人拔掉或者熄灭。此时洞口的陆战队员们叽里咕噜就丢进去了十多颗手榴弹,里面的人虽然不知道丢进来的是什么,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只听得里面一阵混乱,又是惊叫又是踩到东西滑倒的声音,很快就在一连串爆炸声中归于平静。
接着薛子良从口袋里取出手电筒和手枪,第一个走了进去。他们首先翻看了被炸死的两个顽抗之徒,尽管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但是根据他们的穿着和体型,肯定不是文新奕。薛子良长嘘一口气,向前张望,这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宽约一米五,高两米,根据隧道两侧传来的湿气和前进的方向,这是直通到湖底的,前面没有风吹来,大概是通往某个密室的吧。
很快隧道就延伸到了一个门前,跟着的几名士兵很快就打开了房门,所有人直接就被惊呆了,这里如同阿里巴巴中四十大盗的宝库一样,堆满了金银财宝和各种稀奇东西,远处还有七八个大水缸,以及许多堆放在一张桌子上的许多干粮咸肉什么的食品,看来如果没有被发现的话,刚才隧道里被打死的两个人和文新奕至少能在这密室里生活一个月还有多。另外一侧的桌子上还有许多的书信,文新奕打开来看,上面是一些看不懂的字,听旁边识字的几个之前当过海盗的归化民说这是海盗的文书,有几封还是钟斌的,另外还有刘香郑芝龙等人的。
“我去,这难道是海盗的销赃窝点?”想到这里,他不由四处张望,同时对手下士兵下令道:“这里的东西全部封存,谁也不许拿,四处搜查,看看有没有暗门什么的,这既然是海盗销赃窝点,必然还有其他暗门的!”
第二十九章 批斗大会
果然,很快就有陆战队员在附近发现了密道入口,而且一直向前非常深远。带着手电筒的薛子良带着几个陆战队员顺着密道一直向前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在丛林边缘一个极不引人注目的出口钻出了地面。出口边杂乱的脚印一直延伸向丛林深处,并且很快就在林间小溪边彻底消失了。
“从脚印判断,脱逃的人至少有五人,从那种众星捧月的模式几个人保护着一个人的逃跑痕迹看来,应该是文新奕与几个小喽啰吧。”薛子良正向赶到小楼边的杜彦德进行汇报。他既然是个前陆战队侦察兵,自然对于人类在自然条件下留下的痕迹进行判读。“因为我们发现这个密道的时间太晚另外又被留下来的喽啰阻挡耽误了时间,所以等到我们追到出口时已经找不到追击的目标了。我们没有当地地图,无法进行追击,另外贸然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在丛林中追击不明的敌人很容易出现事故,所以我就把人都带回来了。”
“好的,”杜彦德点了点头,对薛子良说道,“这没什么问题,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其实……”杜彦德左右张望了一下,见身边的都是元老,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其实主要需要的就是武安村里的粮食储备和文家的财务,文新奕抓到没抓到问题倒是没那么严重。反正根据汇报我们还抓住了他的绝大多数狗腿子和狗头军师,已经能够达到我们惩强扶弱保境安民的宣传宗旨了。”
旁边几个军事组的元老连连点头,李杰琦笑着说道,“一个文新奕逃掉了并不会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威胁,更不要说这个文新奕除了身上几件衣服,几乎就是光着身子逃掉的,就这种土豪离开了狗腿子又没了钱,根本就不能对我们造成任何威胁,这家伙就是尿坑里的泥鳅,掀不起多大浪头了。不过老杜,”李杰琦转过头望着杜彦德,“你不能下次再越过我指挥行动好不好?就算是你要陆战队前进,也请你通过负责的军事组成员,你这样越过我指挥,我很难做的。”
薛子良何其聪明,连忙一个立正,“陆战队永远服从元老院的指挥!”李杰琦不由得假装咳了两声,“你们陆战队现在的确不归我们陆军管辖,不过我们很快就要组建参谋长联席会,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能够尊重参联会。”薛子良冲他点了点头,“参联会也是接受元老院的指挥的,所以既然是元老院的指挥,我当然要尊重并且服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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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武安村外,士兵们正站成了一个巨大的圈,里面是武安村中的村民。现在所有的村民已经被从各自的藏身处驱赶了出来被集中在村外东面的一块相对平整的地方,一旁不远处是之前的炮兵阵地,现在还有一个被炸出来的大坑,里面黑乎乎的,大炮的炮身被炸得如同扭曲的麻花一样歪倒在一旁。有的民夫正在收拾战场上遗失的武器,有的则在抬走受伤的士兵,许多乡勇和家丁的尸体则已经被堆积到了远处丛林边缘已经堆积了很高的柴禾上,这些尸体将被焚烧成骨灰进行埋葬。
被抓获的俘虏此时已经被集中在这块平地旁,边上是五十名陆战队员,他们手中的元老院步枪上的刺刀正闪着寒光,让那些俘虏们此时心惊胆战不敢轻举妄动。迎接他们的最好结局是被送到劳动营进行至少一年的劳动改造,最坏的结局——自然是被甄别出来的家丁头目和坚决顽抗到底的死硬分子将被现场判处死刑。不过行刑者不会是元老院的士兵。
“各位乡亲们,大家受惊了。”杜彦德登上匆匆搭起的台子上,看着下面两百多名老百姓,这些老百姓里面老人不多,主要是女人和小孩,至于成年男人大多已经被征发做了乡勇。“我是元老院在东方港的负责人之一,负责此次征讨文新奕逆贼的行动总指挥。”
台下顿时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台上这个身高一米六五的男人在一群身高不过一米五的士兵拥护下站在台上,倒是给这些土著们产生了很强的视觉冲击。
“我们这次前来并不是如同逆贼文新奕所宣称的那样,我们不是海贼,诸位当然是见过海贼的,海贼哪次来这里是没有劫掠屠戮?以我们武器之精锐,做出屠杀劫掠之事自然是习以为常的。”
下面的老百姓不由得面面相觑,的确是如此,这群“海贼”自从进入寨子之后就直接包围了文家。虽然他们武器犀利,但是却真的没有奸_淫掳掠,不过此时他们还是有点惊慌地看着随着这支海贼军队来的民夫此时正在推倒武安村的外墙,拆毁墙上的大门。
“大家看到了,我们的军队和民夫将要拆除武安村的寨墙,清大家放心,这是我们的既定计划,我们将要拆除整个武安村,并且在原址上重建一个新的武安村。不过在此之前,大家需要到东方港去住一段时间接受培训……”
不过胜利者是不需要理由的,既然这些海贼说必须要离开武安村,那就离开好了。这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是佃户和长工,大多是无身外之物无隔夜之粮的,文新奕这一倒台,肯定就没地方吃饭了,既然这群海贼不杀自己,只是要自己跟去做工,自然是包吃住的。既然是包吃住,给文老爷扛活跟给海贼扛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其中自然是有反对者的,其中一些富户和一些文家的亲戚颇有一些田产的,文家的族长和几个长者在下面大喊着鼓动老百姓,“这田产是我文家产业,怎可由尔等海贼随意夺取分配?”他们无非是仗着还有些支持者,想要给这些海贼一些压力,至少让他们吐出一点利益出来。
不过他们立刻就失望了,平日里这些仗着文老爷的势随意欺压佃户长工的大老爷此时完全没有等到他们预想中一呼百应的,此时这些老百姓默默地看着这些已经完全失了势的老爷们,当年口口声声对着自己喝道你也配姓文的那些仗势欺人的家伙一个个被那些穿着整齐军装的海贼们按倒在地,绑起来。
这时一个略有点胖的人走上台来,这正是上午刚刚被暴打了一顿丢进柴房等待发落的厨子,这个厨子也是文家的奴仆,年少时就已经入府,被取了个名叫文安。这时的他身上穿着一件血迹斑斑的衣服,都是上午被揍出来的。
“他文新奕的奢侈是下面诸位乡亲想不到的,”他说着指着下面被绑起来的一个谋士,“这个家伙叫瑞敏,是个安南来的谋士,每天就给文新奕出馊主意,什么让我们在给长工煮饭的时候放里面放坏了的红薯啦,什么多掺两把沙子啦这些缺德事他出得最多,要知道往你们的粥或者饭里面掺的东西越多,就越不值钱,就越能给他文新奕省钱。知道这瑞敏一个月月钱有多少么?五两银子啊!”
瑞敏连忙想要辩解,“哪有这样的事情,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士兵往嘴里塞了一块石头,然后用个死了的家丁腰带勒住了嘴巴,只是一阵嗬嗬声,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此时的瑞敏紧张地看着面前的那些的老百姓的表情开始变得越来越愤怒,心里暗道不好。这时就听得台上的文安继续在大声说着,“平日里那文新奕日子过得奢侈的那叫一个吓人啊,吃肉包的时候都从不动手,就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