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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三石语重心长。
“真的?”我有点紧张,我知道钟国强对张妍贼心不死,没想到他居然能还使出这种“狠招”。听说这家伙挺有钱的,而且还有亲戚在学校当官。
爱,就这么简单 5(2)
“呵呵,你这么紧张干吗?刚才还说你对张妍一点企图都没有!”文兄够恶劣,不失时机地拆穿我。
“我是紧张那些玫瑰花。真是可惜呀,一朵要好几块钱呢,顶得上一盆小炒了!”我努力把圈子兜回来,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文兄,你盯上谁了?”我赶紧转移话题,把战火烧到文兄身上。
“我?我没盯上谁呀!我,我跟你一样——把眼光放得长远一点,多看看外系的、外校的女生,把更多的‘就业’机会留给本系的同胞们!”文兄说得冠冕堂皇,好像如果他找了个本系的女生,我们都要打光棍似的。
我侧眼见三石躺在床上,两眼笑眯眯地合成一条线,一副花痴状。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在YY。我赶紧给文兄、二胡递眼色。
“三石,想啥呢?这么开心!”
三石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没想啥呀!”
二胡和文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三石面前,把三石按倒在床上,一人掰手一人扯脚:“说,刚才在笑啥?”
“没,没,真的没啥!”三石嘴拙舌笨,一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在文兄和二胡的严刑拷打行将把三石折磨得身首异处时,三石终于顶不住了,像五花大绑行将被屠宰的肉猪一样大声号叫:“我说,我说,快放手,放手……”
文兄和二胡松开手,三石揉了揉酸痛的肩头,不满地说:“两个鸟人下手真毒……”
“快说吧,五秒钟不说,还有满清十大酷刑!”二胡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威胁道。
“神童,你上次不是说开学时看见一个建筑系的美女?我打听到名字了,叫苏子墨,是大二的!”
三石这一说我想起来了。
“子墨——经史子集,水墨山水。嗯,真是个好名字!”我细细品味了一下,不住暗自赞叹。
“你从哪儿打听到的?”我问三石。
“我有个老乡也在建筑系,他告诉我的。苏子墨是建筑系的才女,在建筑系甚至在全校都是万人迷……”三石说得兴高采烈,好像苏子墨已经是他女朋友了一样。
“唉,算了,这种女生对我们来说可望而不可及,三石,我劝你也赶紧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还不如在我们班找个凑合凑合来得实际!”二胡与其说是在安慰三石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我又没什么企图!”三石连忙辩解。
“没企图?那你刚才笑得跟色狼似的!笑什么呢?”二胡问。
“有吗?不会吧!”三石浑然不知。
系主任突发奇想要开个全系大会,定于今天晚上阶梯教室203。S大大一、大二的学生都在分校区,而系主任、书记等领导平时都在校本部办公,只偶尔才过分校来看看。今天是周末,居然选晚上开会,早干吗去了?
辅导员把通知传达下来,要求所有人等务必参加,还偷偷叮嘱了一句:“不来者格杀勿论!”我大惊失色。
我挨着寝室通知。所过之处,一片怨声载道,大家把不满全宣泄在了我头上,我成背黑锅的了。群情激奋下,我担心被误伤,就把通知写在纸条上,一个寝室一个寝室送。即使这样,还是被人“追杀”。送到最后一个寝室,我只敢在门口轻轻敲几下,等人一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塞了纸条撒丫子就跑。还好跑得快,一只拖鞋在我耳边呼啸而过,砸在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的脸上。
我跑回寝室歇了口气,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即便大家都不情愿,但除了一个吃坏肚子还蹲在厕所的以外,全年级新生都到齐了。
我们寝室四个人坐在最后一排,这样交头接耳各干各的事比较方便。所有人都如我们这般想法,没有抢占到最后一排座位的就坐倒数第二排。依此类推,阶梯教室后半截都坐满了。只有老实的女生坐满了第一排,中间的座位都空空荡荡的,好像楚汉相争,两方阵营中间是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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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 5(3)
辅导员进教室一看,面露不悦,像吆喝家畜一样把我们赶到前面去。虽然非常心不甘情不愿,我还是带头坐到第二排,正好在张妍后面。
张妍转过头来,一副嘲笑的表情,只差说一句: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不过像她这种古文知识贫乏到匮乏的女生,肯定不知这句话。
我本以为文兄、二胡他们会跟着我坐到第二排,没想到这三个没义气的家伙跑到第四排找了几个座位,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甩在了第二排。辅导员非常不满,生拉活拽把后面的人拉到前排来。钟国强这小子也上来了,正好坐我旁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小子有什么坏水,我一看就知道。我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张妍,你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看电影!”果然板凳还没坐热,钟国强就蠢蠢欲动。
“没空,今晚有事!”张妍没好气地说。
“有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说一声就是!”钟国强像牛皮癣一样死打烂缠,的确让人恶心。
“关你什么事!”张妍有点生气。
“唉,张妍你就给我个机会好不好!”钟国强真的有点放肆,我想找张创可贴把他的臭嘴堵上,免得这小子口臭。
张妍没有理他,这小子还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烦不烦?别人都说没空了,你有完没完?”
钟国强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关你屁事!”
“你吵得我心烦,就关我的事!”
钟国强正要骂我,系主任走进来了。系主任个子不高,所以他进来时,除了辅导员和前几排的,其他人都没注意到。
辅导员声嘶力竭地要大家安静下来,所有人才发现系主任来了,赶紧安静下来,鸦雀无声。不知谁打了个饱嗝,巨响无比,估计是晚饭吃得过饱。全场哄堂大笑。
系主任是地地道道的南京人,说话南京腔很重。我刚到南京,对大部分南京话还听不明白,因此听系主任发言比考听力还难受,不过连猜带蒙也知道他在说废话。
我感觉有人在踢我的脚,低头一看,是张妍从下面悄悄递了一张纸条给我。我赶紧接过来,偷偷一看,上面写着:谢谢你!下面还画了一个笑脸。
我在纸条上回了几个字:不用谢,路见不平而已!
系主任真是能讲,一个人絮絮叨叨讲了一个小时,具体讲些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反正大概是从S大的光荣传统讲到计算机系的光荣传统,从计算机系第一位系主任讲到他的前一任。我暗自佩服系主任超强的记忆力,不去背圆周率真是可惜了,反正背圆周率不需要普通话标准。
系主任讲完,系团委书记说补充几句;团委书记补充完了,辅导员又说讲几句。他们所谓的几句都是长篇大论,不讲上个大半个小时都不好意思说这是在发言。我耐着性子看着时间飞逝,终于忍不住呵欠连天。
好不容易等到辅导员宣布散会。她话刚出口,所有人如获新生一样争先恐后奔出阶梯教室,生怕又来一个系领导补充几句。
我出门才想起今天晚上有一场足球比赛,中国VS叙利亚。我看了看表,九点半,正好赶得上下半场。我疾步走出阶梯教室,直奔学校门口的小店。
学校门口有很多小店,虽然装修简陋,卫生条件也不怎么好,但生意却出奇得火爆,完全与学校食堂的惨淡经营形成鲜明的对比。个中原因不外乎:一,小店的饭菜味道不错分量也够足;二,老板为人厚道,每遇大型国际赛事都免费供学生观看。当然大家也不好意思在小店一坐就是两个小时啥菜都不点。
我没走多远又被辅导员叫回去说了两句。她还把我介绍给系主任认识,说混个脸熟以后到校本部办事方便。
又耽搁了十几分钟,我估计只能看到下半场的下半场了。我大步流星往校门口赶。在女生寝室后面的路上,却看见钟国强又缠着张妍。
爱,就这么简单 5(4)
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忙。我这人极怕惹麻烦,当个班长我都是推三阻四实在辞不掉才勉为其难,但看见张妍这么个弱小女生(虽然有时候我觉得她也很凶悍)被人欺负,我觉得应该仗义执言挺身而出。
张妍也看见我了,像遇到救星一般欣喜若狂。
“你别再烦我了,我今晚有约会,就是和神童!”张妍不客气地对钟国强说,然后给我递眼色。
我心领神会,赶紧上前,对钟国强说:“你烦不烦?我警告你,要是再缠着张妍,我对你不客气!”我比钟国强稍微高一点,虽然我也很瘦,但比这个小白脸要壮很多,要是一对一单挑,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钟国强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打量了半天:“是你?张妍会看上你?”
“我就是看上他了怎么样?关你啥事?你要再缠着我,我就要报警了!”然后,张妍又转过身来对我说,“我们走!”
钟国强悻悻地对我说:“神童你有种,学人英雄救美,你等着!”
“你再不滚,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学着电影里古惑仔的语调橫横地说。
我把张妍送到女生寝室,说:“好了,你请我吃了一个星期饭,我也帮了你一个忙,算是扯平互不相欠!”虽然那一个星期的免费饭是我打赌赢回来的,但我仍这样说。
“哼,我可是请你吃了一个星期,只帮我这一回你就想扯平?”张妍不满地说。
我眼睛都睁大了,她居然蹬鼻子上脸了:“你别忘了,那一日三餐可是我打赌赢回来的!”
“我不管,你至少还得帮我三五回才算扯平!好歹我上次也在文夏曦面前没让你穿帮!”张妍蛮横地说,我怎么想怎么觉着这事极像“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的翻版。
我看了看表,又耽搁了十分钟,再不走下半场都没得看了。
“这年头好人难做,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出去看比赛了!”我生气地说,扭头就走。
只听见身后张妍银铃般的笑声,似乎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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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 6(1)
计算机系大一都是基本课,如《法律常识》,《高等数学》,《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专业课出奇得少,只有一门《计算机原理》,但还是电教课,就是找一秃顶的老头录制一个学期的VCD,上课就放给大家。排排坐看这种VCD?简直枯燥乏味,无聊至极。学校还认为这是电子化教改的新举措,可以极大地缓解学校老师不足的矛盾,值得推广。《计算机原理》还有上机实验,就是把课上的那些指令熟悉一下。
我们运气不好,遇到教改的最后一年,《计算机原理》用的还是十年前的教材。这十年,计算机蓬勃发展日新月异,操作系统都快要升级到“长角”了,书本上还在讲DOS。不过机房的机器跟教材是同步的,大部分还停留在286、386阶段,只能装DOS操作系统抑或是,好一点的486勉强能装个Windows98,大家都争得头破血流,而“奔腾”压根就没有。
虽然机房硬件这么差,上机实验不去还不行,机房的老头每次都认认真真挨个点名,有不到的,当天就报到系里按照旷课处理。
很多人在家里用惯了Windows,且从没接触过DOS,所以即使Windows玩得很溜,但是一到DOS面前就一筹莫展。文兄、二胡、三石、张妍都是此类代表。
我刚开始玩电脑,教我的那个人就让我用DOS,让我熟悉DOS下的各种指令,了解什么是文件索引,什么是扇区,什么是磁道,这些在Windows里几乎接触不到的东西却是DOS里最常用的。多年以后,我准备做硕士论文,进行操作系统相关研究时,不禁要感谢当年玩DOS打下的坚实基础。
我去机房比较晚,机房的586机器都被别人抢占了,我只好孤零零地走到486机房。上个暑假没事,我一直在折腾一个五子棋的游戏,已经快要完工,今天正好可以收尾。反正都是DOS下的小游戏,关键是设计算法,只要有Turbo C的编译环境就可以。486的机器虽然破,但在上面跑一个低版本的Turbo C还是绰绰有余。
我编程正酣,文兄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用手托着下巴看了足足十分钟,隐约知道我在编程。
“什么程序呀,写得这么欢?”文兄问。计算机系大一上学期是没有程序设计课程的,文兄虽然Windows玩得很溜,但也只限于游戏,对编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