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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或许是长期压抑的青春骚动突然冲动使然吧。穿过长长的小街后,是一条无人的村道,一路来一句话都没说的我们突然就紧紧地抱在一起了,没有任何预感,没有任何铺垫,并且粗笨地相互亲吻着,好像我们俩是一对相互倾慕已久的、心存默契的情侣第一次见面,那样的充满激情,那样的迫不及待。我还要羞愧地告诉你们,因为当时已快是初夏时节了,余艳苹穿得薄薄的衣裤,当我一把搂过她的丰满的身躯时,特别当她那尖挺的*紧挨着我的前胸时,我的下身一下子就硬硬的了,并且顶住了她的小腹。我屏住气,羞愧万分,刚开始我本想把屁股往后拱,挪开一些,不要让她发现我下面硬了,我不想让她发现我的难堪,可是这时余艳苹却把我抱得更紧了,我已情不能自已,我就尝试着往她的小腹处用劲顶了一下,余艳苹轻轻地“啊呀”一声,她微微喘息说:“不要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已从她的腰部伸进她的前胸,摸到了她的乳房。刚开始她有些不太情愿,摁住我的手,嘴里说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无耻地请求说我想看看,就看看。她终于答应了。我解不开她的乳罩,她就教我说往上捋,往上捋呀。我笨手笨脚地像脱毛衣似的使劲往上捋。啊,终于全部露出来了,平日里只能隔着老远偷偷侧目而视的裹着衣衫的少女的乳房原来是这样的啊,这样的又细嫩又光滑,这样的丰润而富有弹性。我的全身一阵颤抖,我感觉到余艳苹的全身也是一阵阵的颤抖,她现在几乎是斜靠在我的身上,有些任我摆布的意思了。我没有看她的脸,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所有关于高考的种种疑虑、恐惧和誓言,早已抛在九霄云外,甚至连想都没想,我的双手慌张地在她的*和翘屁之间来回移动。不知怎么搞的,这时我突然想到小说《*》里的一些章节和情景,原来我不太相信那是真的,现在对比一下我和余艳苹,我相信了,天下少男少女其实都是一样的啊。
我和余艳苹就这样站在这条有些阴暗的村道上缠绵着,而我们身边的稻田上,蛙声一阵接着一阵,好像在为我们的约会伴奏。多年以后,我常常感叹自己的年少无知,没想到我第一次和女孩子的亲密接触竟然是这样的毫无预感,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充满乡野风情的朦胧初夏。在这之前,我曾多少次地憧憬,多少地想象,设想我和我的初恋情人经过多少次的书信来往,多少次的梦中幽会,然后,跨越千山万水,相约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初春日子里,在我的充满书香墨秀的温馨爱巢里,揭开彼此心灵和肉体的双重面纱……
现在,余艳苹的整个上身几乎裸露了,借着星光,我看到她迷人的乳房,我忍不住低头含住其中一只小小*。我忘情地吮吸着,忘了世界的存在,忘了这是在郊外的夜晚。我听到余艳苹轻轻的喘息声,我的下身再次爆发了……
可是没过一会儿,身后拐弯处突然“突突突”地驶来一辆手抚拖拉机,强烈的车灯一下子照射过来,我和余艳苹俩暴露无遗……
我们惊慌失措地拉着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河边的小树林里跑去,我们一边跑一边相互取笑,竟然没有一点羞耻感。
余艳苹假装生气说:“第一次你就这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我都等了十八年了!”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子?”
“没有,绝对没有!我哪里有机会啊?”
“真的喜欢我?”
“喜欢。”
“那怎么不早说?”
“我本来想明天写个字条给你的,没想到让你抢了先。”
“是真的吗?我不相信!”
“你不是已经看过我写的爱情诗了吗?”
“看到了又怎么样?你有没有给其他人写过这样的诗?”
“没有,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那你以后还会找我吗?”
“以后?什么以后?”
“你考上大学以后呀。”
“当然找你了,不找你找谁?”
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现在想想,其实我那时的心是相当浮澡的,或者说,我对自己的前景其实还是非常不明确的,我竟然轻易地答应说考上大学以后还要找余艳苹,也许真的是年少无知吧,但余艳苹竟然相信了。前面我说过,在此之前我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一个女生,更不会喜欢余艳苹这样平常很少接触的女生。但我现在我相信,那天晚上我却真的突然喜欢上她了,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异性相吸吧(我那时候对女生那块处女地一无所知,女生那玩艺儿长怎么样,到底是“一洞”还是“两洞”,我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那一天我突然发现了余艳苹这个女生的很多可爱之处吧,还有她迷人的少女*的诱惑吧,或者说,是她对我的喜欢唤醒了我这个情窦初开的男生对她这类青春勃发的女生潜在的喜欢吧……
现在,我们已手拉手来到霞溪河畔的一片小罐木林里,前面河坝上的流水声隐隐约约尚能听到。刚才快速躲过了拖拉机的灯光照射,我和余艳苹都有一种获胜的感觉,心里就更加激动,也感觉更加刺激,于是又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吻了。我的右手悄悄地往下滑去,她的皮带系得太紧,我一时伸不进去,余艳苹也没有为我解围,我只好像阿Q似的隔着一层裤子轻轻抚摸她的下身。我的下身硬硬的,像一只快要孵出的小鸡,用尖嘴一个劲地往外啄。
“这儿干净。”余艳苹说。
我一时不知何意。她又说:“哎,这儿不会弄脏衣服。”
我明白了,我用脚板使劲搓了一下脚地,发现这儿是青草坡,真是太好了。我将信将疑地说:“你说我们俩……就在这儿?”
余艳苹说:“这儿不脏……”
我站着没动,只是伸手继续抚摸她的小腹。余艳苹见我还停在外面,自己把皮带解了一半。我的手终于进去了。我感到里面毛绒绒的,同时也湿湿的,滑滑的,怎么是这样的啊?我愚笨地表达了我的疑问,她吃吃地笑,说:“我怎么知道?”说着,她的右手突然在我下身捋了一把,吃吃地笑说:“你这个……真吓人……”
我胡乱地把她放在草地上,然后把她的裤子胡乱地褪到膝盖上。我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膝盖上,然后轻轻地趴在她身上。
但是我根本施展不开,余艳苹的两条腿紧紧地并拢着,我折腾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知道我要找的地方在哪里。我急得一身是汗,我跟她说我不会,我看不清楚,还是算了吧?要不,你把裤子全脱了吧。余艳苹坚持说不能全脱了,全脱了等一下看不清楚,会穿反的。她把她的双腿拙笨向上曲起张开,鼓励说往下面一点,再往下面一点!我急急地说你的裤子横在中间,我怎么往下面啊?不行啊。我探索半天,终于触到了她的湿湿的下身,我再次表达了我的疑问,我说余艳苹你拉尿了吗?裤子都湿了。她说你真笨,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快往下面,下面!可是我由于基本方向不对,怎么也弄不进去,而且我发现自己不象刚才那么硬了,有些疲软了,甚至有些累了。我一阵激动,差点把持不住。
就在这时,我身边不远处突然噼里啪拉一连串的怪响,我和余艳苹两人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有人发现我们,在撵我们呢,简直吓坏了。我在这阵怪响中紧贴着余艳苹的小腹情不自禁地一泻千里,滑溜溜地弄了她一肚皮一裤子。我们顾不得擦拭,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像日本皇军遭遇游击队伏击似的,手拉着手跌跌撞撞地跑出罐木林,还不时地回头张望。余艳苹带着哭腔,用力甩开我的手,气呼呼地说:“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这样的?你看我的衣服全弄脏了……”
我和余艳苹一连跑了一百多米远,那噼啪声还在响。我们像两只受惊吓的鸭子,朴楞着双臂,伸长脖子惊魂未定地朝河岸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是河岸对边一户人家在放花炮,看那火光冲天、影影绰绰的样子,估计是在迎接刚刚上门的新娘和送亲队伍……
8
其实那天夜晚我和余艳苹接吻拥抱乱摸乱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第二天晚上我把事情和日辉说过之后,我前前后后想了很多,在心里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教育,我觉得我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我的理智告诉我,我现在不要谈恋爱,我不要摸女孩子,我要考大学,考上大学,什么样的女朋友没有呢?什么样的丰满乳房和性感大腿没有呢?同时我发现我在那个夜晚之后就不是太喜欢她了,少年的心啊,真是变幻莫测。
几天之后余艳苹再次往我抽屉里塞纸条,要求出去约会时,我就装作没有看到,和以前一样,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我知道余艳苹是真心喜欢我的,不然的话她不可能第一次约会就让我那样张牙舞爪、一步到位,如果我再和她约会,说不定我们俩又会失去控制,果真把人家给开拓了,那可怎么办?十八岁的我想想就怕。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我主动把她约到操场的一个角落里,我说我们俩就先这样吧,还是好好复习吧,等高考后我再来找你。余艳苹听了我的话,沉默着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她悄悄地转身跑了。
现在回头想想,我会觉得我那天夜晚所做的一切其实也有些虚心假意,或者说很卑鄙,我在心里反问我自己,我是不是想趁着那个不劳而获的机会占人家便宜,探寻、开拓她的圣洁的处女地,从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一时的情欲呢?我真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啊,我真是一个当代陈世美啊。
我和余艳苹的所谓初恋就这样不可思议地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了,像一场不期而来的台风,前后总共算起来不到一星期,却差一点完成我一生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把我从一个懵懂男孩变成一个生猛男人。后来我常想,那时候的我可真是有毅力啊,面对余艳苹那样小馒头似的可爱的少女,我就像摆布一个小卒子似的,说放一边就放一边了,而且不悔棋。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高考的神奇魔力吧!
我的*复读生涯
第六章
1
一场秋雨如期而至,校园里成排的法国梧桐仿佛得了某种瘟疫,才几天时间就慢慢地由绿变黄,操场上飘起了凋零的黄叶。是初秋时节了。
张思良这小子长得结实,夜里还是盖一条薄薄的毛毯,因他这段时间常常在外面睡,他那条脏兮兮的毛毯就常常被一些还没带被子的同学拿去盖了,张思良第二天回来老是找不着,有时候是被人家拿去盖了又像条抹布似的扔回床上,张思良非常生气,逢人就骂娘。后来张思良把他宝贝毛毯的日常起居全权委托给我,由我来保管。张思良说志强你晚上要是没见我回来,你就把我的毛毯从我床上拿到你床上去,不管你是用来当垫被,还是当裹脚布。边上的张玉明正好听到了,打趣说,你小子天天晚上*,那上面到处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精子,又臭又腥的,人家志强才不要呢。一句话说得全寝室一阵爆笑。张思良回骂道,老张你才*呢,你小子连中午午休都*,把一条毛毯撑得像帐篷似的老高,你以为我没看见啊。张玉明似乎是被人点到痛处,有些生气,他说你小子晚上老是溜出去看黄色录相,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小子他妈的肯定要倒霉!张思良说,张班长你就不要说了,改天我把我的那条沾满精液精子的毛毯送到你家里,让你妹妹洗一洗不就得了?好让她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张玉明说:“他妈的你这个鸟人!”
张思良说:“他妈的你这个鸟人!”
张玉明说:“小心我收拾你!”
张思良说:“小心我收拾你!”
两个人越说越来气,差点动了手脚,好在我和大家劝住了。
我把张思良拉到寝室外面,对他说:“张思良你不要这样,老张平常对你还是不错的。”张思良愤愤地说:“你看他对我说话的那个样子!”我说他也是一时性急才这样的。接着我对他说了那天老王点名的事,我强调说当时是张玉明和我两个遮掩过去的,不然你又得被记上一次了。张思良若有所思说:“是啊,我都被记上好多次了……”
我见时机已到,就说:“我倒有个办法,不知你觉得怎么样……”
张思良听说我有办法,就让我快说说看。我把他拉到寝室外面,如此这般把前些天日辉对我说的那些跟他说了。这个想法我压在心里好几天了,一直不好意思对张思良开口。现在我说这些的时候,我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