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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请让我平安复读一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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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老婆的人天天晚上都要干那个,怎么还有那么大力气?’我听了差点笑死……”

  我也笑得憋不过气来,我说:“她怎么知道娶了老婆的人天天都要干那个,她肯定和王帅早那个过了,你说是不是?”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她呀!”

  我一把搂过她,凑到她耳边说:“我们以后也要天天那样……”

  “屁话!谁跟你那样,想得美。”

  我放开她,抱头仰面躺下,叹一口气说:“今天真没意思。”

  余艳苹忙我怎么了。

  我故意生气说:“你看你,一个晚上老是屁话屁话的骂人。”

  余艳平俯下身来,半趴在我身上,说:“好啦,是我不好,跟你道歉,行吗?”

  我说:“不要趴在我身上,这样我会不老实的。”

  余艳苹明白我的意思,她一把坐了起来,嬉笑着说:“量你不敢!”

  我笑说:“有什么不敢的,我本来就想着要把昨天的功课给补回来的。”

  她忙问是什么课。

  我说:“我昨天晚上不是太老实了吗?我想今天……”

  “不行!”

  “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看你,真的火爆脾气。”

  余艳苹口气缓了下来,嬉笑着说:“你真傻,你没听说过女孩子月经来的时候心情都不好吗?”

  原来这样。我一把坐起来,说:“你来那个了?昨天都没听你说?”

  “今天中午刚来的。”

  “让我看看!”

  “屁话!这怎么看啊,真是傻蛋。”

  “我从外面摸摸看。”

  余艳苹笑着要躲开,我一把拉住她,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处,隔着裤子摸了摸,果然里面硬硬的。

  我说:“那是什么?”

  “卫生巾呀。”

  “真是没劲。”

  “谁让你运气这么差。”她大声笑着。

  我自言自语说:“或许吧,我这个人这两年一直就背运,要是运气好,英语就不会突然考五十几分了,我今天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你看,以前三中那么多人旁听,学校从没查过,轮到我来旁听了,学校就天天查,害我没地方去,就像是旧社会的饥民,流离失所……”

  余艳苹见我情绪失落,有些歉意地说:“志强你不要这样嘛,过几天干净了就可以了嘛……”

  我见她不高兴了,忙搂过她,说:“开玩笑的,其实我见到你就很高兴了,真的这样!”

  余艳苹说:“其实我去年就给过你了,是你自己弄不进去……”

  我很不好意思,我说:“不说这些了,去年也是我们太紧张了,没有经验,而且裤子都没脱,我弄不来。”

  “谁让你这么笨!”她笑了,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说:“你要不要一辈子对我好?永远?”

  “当然了,永远!”

  “以后不许跟我生气,一定?”

  “一定,我刚才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我自己生气,我经常对我自己生气的。”

  “为什么?”

  “因为我觉我自己很窝囊。”

  我们抱在一起,开始了长久的接吻。

  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乳房。

  我含糊地说:“你真大。”

  她含糊地说:“下流。”

  “难受死了。”

  “硬了?”

  “你摸摸看嘛。”

  “流氓。”

  和昨天不一样,现在我的下身硬得不行。我隔着裤子顶在她的小腹处。

  我含糊地说:“几岁长这么大的?”

  她含糊地说:“十三四岁吧,忘了。”

  她含糊地问我:“你几岁……会硬的?”

  “两三岁小孩子都会硬啊。”

  隔了一会儿,她又说:“你几岁……长毛的?”

  我从她嘴上移开,说:“不告诉你。”

  “给人家说说嘛。”

  “我一出生就长毛了啊,我妈说我头发又长又黑。”

  “人家是说那个毛。”

  “我嘛,记得是高一上学期,有一天下课后跟着大家去小便,我掏了半天掏不出来,却好像拽到一根什么东西,把里面的皮拉得很痛,我觉得很奇怪,后来偷偷地蹲到厕所里,低头仔细看,原来是突然长了几根*出来了,有一寸多长……”

  余艳苹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说:“你几岁……来月经的?”

  “嘻嘻,你自己问你妈去呀。”

  “说说嘛。”

  “我嘛,第一次……好像也是十二三岁吧,可能还要更晚一些,记不清了。反正是我妈刚去世不久。有一天放学后发现自己下面流血了,当时心里很怕,不知道为什么会流血,又不会痛。我不敢说,就自己拿纸去堵,去擦,可是堵不住啊,擦不完啊,夜里还是有啊。那时候我跟我姐睡一张床,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枕头上放着几包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的纸币,我想这肯定是我姐放我这儿的,我看我姐平常就有这个,后来我就学会用那个垫上了。”

  “现在还用那个?”

  “屁!你才是呢。早就用卫生巾了。不过那时候没有卫生巾啊,我和几个邻居女孩都用这种白色的草纸,只有我们其中的一个女孩,叫什么来着?忘了。她一开始就用卫生巾,不知从哪里买的,每次我们一起到河滩上去摘猪草时,她总是故意一个挨一个地问我们是不是还在用草纸,很喜欢显摆的。”

  “女孩子从小就虚荣。”

  “可能是吧。喂,我问你一个问题,不许生气啊?”

  “本人有问必答。”

  “你是几岁开始遗精的?”

  “什么遗精啊?我不懂。”我故意说。

  “就是那个……唉,你装什么装啊?说说嘛!”

  “我想一想看。”我故意做沉思状。

  我说:“我真的想不起来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了,不过我记得以前念初三的时候一些很有趣的事,要听吗?”

  “当然要听!”

  “初三那时我住校,我睡下铺。那时不是刚学了生理卫生吗?记得每天晚上大家在寝室里睡觉的时候,一些大一些的同学总要说精子卵子什么的,说什么某某的精子有弹珠那么大,某某的精子才绿豆那么小,我那时候不是全班年龄最小吗?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真的不懂,反正我没有精子,不不,我是说我那时候还没有精子。有一天一个同学对我说,‘志强你睡下铺要注意呀,要把嘴巴闭紧呀,小心半夜里上铺的精子滚下来,掉到你嘴里去了,味道可不好啊。’想想真是好笑……”

  “你肯定从小就下流,是不是?”

  “不是我啊,是他们这么说的。”

  余艳苹笑了,她突然又提出一个问题,她笑笑地说:“录相上男的站在女的屁股后面做,你说那是怎么弄的啊?不是跟猪一样吗?”

  我哈哈大笑,我说:“我又没做过,怎么知道?要不我们俩试试看!”

  余艳苹又朝我抡起了手,作势要打的样子。

  余艳苹不做声,过一会儿她叹一口气,说:“我不喜欢我这儿大,不好。”

  我忙问为什么,我说人家有的人想大还大不了呢。

  她说:“你不知道,我们灯泡厂里有几个男的流里流气的,平常老是盯着我这儿看。打饭不是要排队吗?有时候我站在那儿排着排着,突然就有个男的跑过来,插在我前面,还假装开玩笑,说什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就喜欢插小余的队啦’之类,其实是存心要碰一下我这儿。站在我后面的,也动不动假装不小心碰碰人家屁股,真是讨厌死了,这些男人!”

  我说:“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你叔叔在灯泡厂里吗?”

  “又不是亲叔叔,远着呢。再说,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说啊。你们男的都这样,讨厌死了。”

  我说:“在深圳呢?在深圳有人欺负你吗?”

  “那地方更乱,我再也不去了。”

  正说着,前面楼房窗户里的灯突然亮了,由于窗户没关,也没有拉窗帘,里面的景物一览无余。突然,一个理光头的男人和一个长发头的女人走进来,没说两句话,就滚到床上去了……

  我和余艳苹屏住了呼吸,刚看到他们俩脱了一半衣服,那男人弓着身子正要骑上去时,余艳苹拉着我的手催我快走,可我还想再看一会儿,余艳苹生气了,她低声说:“傻瓜,这个不能看的!”她拉着我的手,站起来就跑,脚下的小石子被踩得噼里啪啦的。接着后面也传来噼里啪啦的关窗户的声音,大概是屋里那对男女知道外面有人看到了。

  我气喘吁吁地说:“干嘛要走啊,这么好看的现场直播,千载难逢呀。”

  余艳苹生气了,她说:“什么呀,尽说一些下流话。”

  我抱着她,半开玩笑说:“其实我只是想轻松一下,调剂一下,也随便跟那个男的学一两招。”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是不是也拿我来当作调剂啊?跟你说了那个不能看的,还调剂!好了,不跟说了,都快十点了,我要回去了。”

  我不知道余艳苹为什么一下来这么大火气,我去拉她的手,她用劲一甩,说走开,我说送送她,她又一甩手说不要,她说:“你自己赶快回去,等下关门的。”

  我和余艳苹不欢而散。

  我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做错了什么,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吵架了。我愣愣地原地站着,过了很久,才慢慢地回过神来。我奇怪我怎么会独自一人站在暗乎乎的马路中间……

  7

  窗户那个破洞堵住后,寝室里的光线更暗了。

  而我心灵的窗户更加暗无天日。

  余艳苹连续几天都没来。

  我独自枯坐在静悄悄的寝室里,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知道余艳苹那天后来为什么突然生那么大的气,一点预兆都没有,她不是说喜欢我的吗?难道一切都是虚情假意,一切都是逢场作戏?难道我唯一可以倾诉的人、唯一真正理解我的人说离开我就离开我了?

  我这才品尝到真正的孤独,是被误解、受伤之后更深一层的孤独。

  我想是不是这两次幽会的谈话内容太枯燥、太乏味了?尽说一些什么孤独、郁闷,要么就是男人女人、乳房屁股之类的事,是不是太低级了些。我拿出余艳苹给我的信,接连看了几遍,从字里行间看,余艳苹是那么的温柔善良,那样的善解人意。我又拿出她的照片长久地凝视着,照片中的余艳苹手拿一朵小小的玫瑰花,羞涩地微微笑着,好像在对我说:志强,我喜欢你……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一切都是过眼烟云,说没了就没了,我林志强前后就开心了两个晚上,就开心了几个小时。

  啊,让一切都远离我吧,谁让我是一个受人排斥、偷偷摸摸的高“五”旁听生呢?就让我离群索居、重回孤独和黑暗、重回第十八层地狱吧……

  我突然想到,这两次幽会我都没有主动问起她的家境,她在深圳和城里灯泡厂的工作,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没有主动提到她夹在信里的那五十块钱,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好像人家给我寄钱就是应该的。我恍然大悟!真是糟糕,我这样不是太自私了吗?不是太让人家看破了吗?要知道,余艳苹外表单纯,心里可是个有心计、有想法的女孩啊……

  我想我必须要跟她解释一下,不管以后我们是否还要交往下去,她是不是能真正成为我的女友。

  我拿出空白信笺,急速地写道:

  艳苹:

  见信好!

  那天惹你生气了,真不好意思,在此我向你道歉了。

  你知道吗?你是我心中最心爱的人,你是那样天真可爱,那样温柔善良,那么的能理解我,支持我,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总之,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我的最爱。你像一道从乌云满天的隙缝里射出的一道灿烂阳光,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在我的内心最黑暗的时候,照射在我心灵的最深处,照亮了我的整个世界。虽然你给我的快乐是那么短暂,那么的稍纵即逝,但你也许不知道,它真的让我从极度孤独、极度彷徨、极度迷茫、极度伤感中迈出了一大步,让我重新树立了对生活、对前途的信心,至少暂时是这样。我想我即使明年再次遭受滑铁卢,我也会感受到生命的美好、人生的美好、友谊的美好,并将一生铭记在心。真的,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两次来看我,谢谢你给我带来短暂的快乐!

  我一直想知道你以前在深圳工作和生活的情况,还有你目前在城里灯泡厂的工作和生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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