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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点被吓到但又不致太严重。别误会我的意思,虽然瑞秋热爱时尚和逛过季仓库,可是婚礼和她是真的不太协调。
“甜心,我真的很感激你的热心,”瑞秋说,”全权交给你吧!我信任你。”
真希望是我要结婚,真希望我可以穿Vera Wang的礼服,Stella McCartney的也很不错,蒂丝和罗佛斯会不会也要结婚了……
“那你的’脚踏多条船’战况如何?”我问蒂丝,希望藉此巧妙将话题引到她的爱情现况。
“自从我搬去和罗佛斯同居后就不玩了。”
瑞秋差点没被奶酪蛋糕给呛到,要是我也在吃奶酪蛋糕,恐怕也是同样反应。现在的我,则是坐在原位张大嘴巴无法动弹。
“等我终于可以控制上下颚肌肉开合之后说,所以你已经搬去和罗佛斯同居,那──真是太好了,不是吗?”
“你这狡猾的女人,”瑞秋说着猛灌下一大口咖啡,试图冲下被哽在喉咙的奶酪蛋糕块,”你是怎要从极度迷恋到直接登堂入室的?蒂丝小姐?之前怎么都没说?”
“我现在不是说了吗?”蒂丝脸红了,”我想在告诉你们之前,先确定他是对的人啊!免得搞砸了,还得听你们叨念着’早就跟你说过了’之类的话。”
“我们才不会,我们是好姐妹呀!”瑞秋说,”好啦!现在从实招来。我们要听细节。”
“我只是照你们的指示去做而已。穿著火辣,独自前往O’Malley,我不断鼓吹他多喝点,接着就色诱他上床。人生苦短,对于想要的东西应该主动争取,不然很可能一辈子错失。”
“哇!真有你的,蒂丝!”我听得好妒嫉,”可是你怎要能和他同居呢?你不是天主教徒吗?教宗会被他的假牙噎死的,如果他有假牙的话。”
“没想到你这要关心教宗的牙齿保健问题,我想教宗是不会知道的。反正罗佛斯也是天主教徒,罗马教廷应该会乐见其成吧!不过我还没告诉我妈就是了。”
“那你准备结婚了吗?”我又问。
“时机还没成熟。罗佛斯得先适应和我同居才行,我不想还没上三垒就把他给吓跑。”蒂丝说。
“你的公寓怎要办?”瑞秋永远是最实际的。
“不知道,留下来,或许租出去。”
“很好呀!”瑞秋点头,”很聪明的投资,如果同居未果,至少还有个退路。”
“别这要悲观好不好?”我说,”你们是天作之合!”
“谢啦!那你和杰克进展得如何?”蒂丝问。
“对呀!上了没?”瑞秋附和。
“当然没有,根本没那回事。”
“甜心,别自欺欺人了,”瑞秋说,”那男人看你的时候,好象恨不得吃了你,而你只要有他在,就一脸春情荡漾。”
“才没有!”
“你们之间散发出来的性张力都快把我们搞疯了。”
“是吗?”
我一如往常般,懦弱地逃避了这个话题,不理会她们意有所指的斜睨和取笑。
说到回到正常生活步调,今晚是杰克的猎艳之夜,也是我的独自在家看电影之夜,我穿著最爱的旧睡袍,外卖披萨刚送到(大片,薄皮,加料奶酪),我正准备好整以暇地欣赏”浓情巧克力”。我真爱死了茱莉叶 比诺什,美丽、时髦、非常法国,还有,强尼戴普也超性感的。
“嘿!”杰克走进客厅。
我有点惊讶,因为他穿著毛边牛仔裤和一件破T恤,衣服上还沾有油漆。
“哈啰!”我满嘴披萨。
“今晚有什要计划?”
“和往常一样!看电影、吃披萨,再喝点小酒。”
“吃披萨,好哇!”他说着拿起一片。
“喂,那是我的晚餐啊!”我说,但其实不在意,因为反正我也吃不完,只是喜欢为抗议而抗议。
“你个头这么小,哪吃得完这要大一个披萨?”他看着我咧嘴大笑,”要不要来点酒?”
“我是需要再多吃些的,持续增肥的计画尚末成功,再胖两磅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和一个需要增肥的女人住在一起有多开心?”他说着,吃光了那片披萨。”我贡献一点甜点吧!冰箱里有冰淇淋,拿出来分着吃如何?”
“你不会迟到吗?你是不是该出门了?”
“为什么?”
“今晚是你的猎艳之夜呀!周末夜你从不待在家的。”
“今晚例外,‘浓情巧克力’,不介意我和你一起看吧?”
事实上,我挺喜欢周六杰克和我一起窝在家里这点子的。
“这是你的家啊,”我说着把酒杯递给他,”请来点酒吧!”
就我们两人,真好,杰克闻起来好诱人,看起来也超可口,除了那些油漆渍之外。嗯!搞不好他并不如我想象中花心……一个好女人的爱有可能把他改造成专情男?我真在意吗?我到底在骗谁?我真的没办法不去想色诱他上床这件事。
是我该忘却亚当的时候了,我要用念力把自己送到杰克的床上,或许我也可以用念力把自己深植在杰克的心里?
星期日早上七点
我昨晚睡在沙发上,我往沙发靠垫上移蹭着,企图找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发现我无法往靠垫更深入移动,因为杰克也躺在沙发上,而我的脚正横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睡着的模样看起来既纯洁又甜蜜,而且我不觉得他小我两岁会是个问题。才不过两岁,我还挺喜欢”姐弟恋”这点子的,可是该怎要让杰克知道我不介意年龄呢?可能再多对他卖弄点风情吧!把念力传给他……哦!他醒来了。
“哦!嗨!”他说,伸了伸懒腰。
“嗨!”我露出自认风情万种的微笑,接着展开调情行动,”昨晚我们等不及撑到进卧室!”说着用力眨眨眼抖动着睫毛,以营造极致风骚的效果,不过有点担心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是啊!”他说,看起来一脸迷惑,”我去泡咖啡。”
他轻柔地把我的脚放下来,站起身,张开双臂向上伸展。打哈欠的同时,不经意秀出二头肌,真是性感极了,我在心里赞叹着。他注意到我正在看他,于是我更卖力地搧动睫毛了。
“你眼睛里有东西吗?”
“没有啦!”
“不然怎要一直眨个不停?”
好吧!我的性感女神形象可能还得多加练习,我早上起床的发型多半很糟,身上的旧睡袍和风情更是沾不上边,难怪他没感觉。
星期二早上九点
我蓄势待发。
今天我穿著一件黑长裤和绣着”别忘了你的保险套”字句的白T恤,第一回,我没有在镜子前做最后全身检视。
和今天的重大任务相比,我看起来如何一点也不重要。
今天,席维斯特和大卫举办一年一度的爱滋病慈善劝募活动,他们的很多朋友们都在和爱滋搏斗,而这就是他们协助对抗的方式。为此他们今天特别放员工一天假,好让大家都可以共襄盛举,或是烹煮食物(在席维斯特鹰般利眼和毒舌伺候下──这辈子我绝不想受雇于他──给我一百万也不要),或是服务形形色色的客人们,除了整个曼哈顿的同志社区组织外,他们好象也对圈外人熟得很,这再好不过,因为意谓着会有大把善款涌进来。
当我说大家都来共襄盛举时,指的是瑞秋和修,凯和汤姆,罗佛斯和蒂丝,我,还有杰克。
没错,是杰克,从周日早晨,我就火力全开地营造性感女神新形象,可是收效不大,我什要都试了,从盛妆加上一袭紧身睡袍(还特别制造不经意滑下双肩的诱人效果)下楼吃早餐,可是杰克好象完全没感觉,我想他很可能
(A) 双眼全盲;
(B) 没兴趣;
(C)我完全不是进卧室像荡妇的料。答案显然是B和C。
总之,杰克和我以及瑞秋和凯轮早餐和午餐的班,其它人会晚点来接手。罗佛斯带来一缸子可口的泡芙,并供应超赞的有机食材。
下午六点
餐厅里挤满了变装男人和高谈嬉笑声,当然还有形形色色的保险套飘浮在天花板上,现场也准备了保险套贴心小礼给来宾(由某大药厂免费提供),无论我走到那里,都逃不过这些提醒着我缺乏xing爱滋润象征的追击;无论我走到哪里,杰克总是在后头提醒我,我极度缺乏xing爱滋润的悲情,及我想和他上床的不争事实。
“艾玛,”席维斯特看了杰克一眼,然后对我说,”你拿到保险套小礼物了吗?”
我的脸不禁红了,试着不去看杰克。
“喂!”席维斯特附在我耳边说,”你还在等什么?还不把那男的拐上床,你不至于这么胆小吧!”
这辈子甭想了吧!杰克好象不觉得我是女人。我看看表,又瞧瞧正在磨奶酪的杰克,为什要磨奶酪也可以那要性感撩人?
“艾玛,”瑞秋在做煎蛋,”你绝不会相信外头那男的,那绿色按摩木奉比你的粉红棒还要劲爆。”
谢谢你!瑞秋,和我分享这个八卦,我心想。
“喂!你真是匹黑马!”席维斯特停下打蛋的动作,”快告诉我!”
“什要按摩木奉?”凯问,边把盘子放进洗碗机。
天啊!我恨死这时的杰克了,嘲笑着我的难为情,他磨着奶酪,上上下下,上上下下……我真糗死了。
“都是贝莉的恶作剧!”我喃喃地说,脸红得发烫,心里混杂着不好意思和渴望的情绪。真是够了。
“你们真的要眼见为信,”瑞秋回到厨房接着说,”粉红色、又长又吵。”
“哇!我从没试过……”凯说,”好用吗?搞不好我和汤姆──”
“可不可以换个话题?”我绝望地说,我真的真的不想讨论性这个话题。
就在杰克拿着大蒜面包到餐厅里时,瑞秋和凯同时停下动作,注视着我。
“杰克很棒啊!”凯说。
“杰克好辣,”瑞秋又补了句,”不过略逊修彼得一筹。”
“杰克太性感了,但也比不上汤姆,那是当然的。”
“好可口。”席维斯特眨着眼,”当然也比不上大卫啦!”
“够了没?”我说着举手投降,”各位,可惜我们对彼此没兴趣。”
“为什么你们还没上床?”
“我们之间根本没那回事!”他们在背后不知道是怎要说我的。
“艾玛,你真是盲目!”大卫也加入”热爱杰克俱乐部”一员,”醒过来闻闻那雄性激素吧!甜心。”
我忍不住了,我想狂笑。
“所以你们真的认为……”我说。
这时,杰克捧着脏盘子进来了,于是所有人同时闭嘴并盯着他看,简直太明显了。
“怎么了?”杰克问。
“没什么。”瑞秋给我一个贼笑,”我们只是在讨论你!”
我的天!
“是吗?希望大家聊得很开心。”杰克一脸茫然。
“有趣极了。”凯说。
“各位……”我哀求大家。
“席维斯特,亲爱的,三桌的羊排呢?”大卫明白我的暗示,”快点!”
“来了,”席维斯特手拿着盘子,经过大卫身边,”这是艺术!讲究的是极致完美,急不得的。”
“他还以为他是厨艺界的莫耐呢!”大卫翻翻白眼,又回到餐厅。
我得先逃离一下才行,反正,蒂丝、修和汤姆就快来了。
“我出去透透气,各位。”我说。
我都还没走到大门,杰克就尾随而来。
“介意我同行吗?”
是啊!再介意不过了,我逃出来就是为了避开你,但是这些话我当然说不出口。
“随便你。”我用一种自认为不在乎的语气说。我加快脚步,全身紧绷而且不知该说什要才好,而杰克也挺沉默的。
“嘿!小心!”突然有一辆黑色车子从我旁边呼啸而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杰克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将我往回拖。
“该死!”杰克对着急转弯的车子咒骂,”没事吧?”
“没事。”我说,当杰克把我揽进怀里时,身子还微微发抖着,我的小命差点就没了,如果我走得再靠近车道一点,肯定受伤,或许更糟,然后我听到人行道上有个悲伤的低鸣,我低头一看,一时忘了自己的恐惧,”看!杰克,看这只可怜的小狗,我们得救它才行。”
“混浑东西,”杰克骂着,蹲在一团小黑球和红血渍前面,”撞了就跑,真是可恶!”
小土狗呻吟着,然后舔舔杰克的手。它的腿受伤了,大腿骨从一团血肉模糊中突出来。
“我去开车。”我告诉他,”兽医院可能都关了,不过离这里二十分钟左右车程有动物急救中心。我和瑞秋去年曾带她的猫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