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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说:“事先说好不在你家吃饭,否则我们打死也不去”。
“行行行,你们说了算,不过我最近厨艺大长,要不兄弟们再尝尝?”
“老七你不是说袁素今晚找你看什么电影来着吗?走,带兄弟混一晚上”。周杰拉着我的胳膊要走出寝室。
李冰大声尖叫,“我靠,发财了发财了,无精子你的小说点击量正式超过一百万,怎么样?今晚你必须更新五千字犒劳犒劳兄弟了”。无精子是兄弟对吴琼的雅称,这厮占着自己是姓吴的,取个了网上笔名:吴敬梓,正是无精子的谐音,你说谁肯放过这么个好机会呢。
汪采潘和王峥也穿上足球鞋说去足球场踢球(这两人容我以后再做介绍)。
邹勇迅速挡住在寝室门口,叉开双腿说:“兄弟我错了,三百六十五天哥也就犯这么一次错误,你们将就将就吧,怎么?吃了王婆的瓜还想来个武大郎的烧饼?”
周杰随手拿起一双拖鞋砸过去说:“走吧弟兄们,骑驴看唱本,老大咱们走着瞧”。
“袁素今晚到场”,这厮一声尖叫,所有人都僵硬在原地不动,王峥裤衩正穿了一半停在那里。
周杰轻轻淫笑,拉着我说,“走,咱们吃番茄炒蛋去……”邹勇奸计得逞。
我扒开衣橱找了件浅蓝色的西部牛仔,配上周杰的粉色休闲衬衫。我原本就有一米八的个儿,长的不算结实却也匀称,外表因过早表现出成熟,硬是没长出半拉个青春痘,牛仔帽没敢戴上,只略略撒了些香水在脖子两旁,晚上至少有六位女生在场,而且都是艺术系的范儿,我不是怕别人说我打扮花心,我是担心袁素冤枉我花心。末了,周杰在我口袋里面塞了一瓶牛奶,听说艺术系的女生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打算喝酒之前先填饱肚子,喝多了直接从喉咙里漫出来,不至于不省人事后就地就范。
即将要走到邹勇的小黑屋时,我们停下来不走了,眼巴巴地看着路旁的一家学苑川菜馆。
邹勇故意佯装硬着头皮领我们走进学苑川菜馆,实际上那群耀眼的艺术系女生早就在定好的包间里面等着我们了。
好戏即将开场。火锅、时令菜、特色菜、酒水陆陆上场。对面的六位女生,不!准确的说是六位女神,举止优雅恬静,迟迟不去触动餐具,简直就是六个纯种的淑女。
兄弟们,你要是真这么看,你就大错特错了,尤其是这样的女人,特别是这样的女群,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啊!那些从容而又羞涩的微笑是一剂凶猛的穿肠*,那似有若无的朱唇轻启张合之间会让你横尸当场,那欲言又止的神态更会让你*焚身。一会阴不死你,你便不是男人。
我突然很想念邹勇的番茄炒蛋,我们可以夸张的呕吐,随意张狂地骂爹叫娘,甚至拳打脚踢。
7
周杰这厮用脚在桌底下踢我,他的手在我大腿一抓就是一把他的臭汗。
“你厮今天怎么焉了?”我小声说。
“兄弟不对劲啊,这场面忒那个了点,你说邹勇这小子不会报复我们吧”。
“我心里也没底啊,你要不要上个厕所先啊?”我接着问周杰。
“我看这顿饭我们先溜吧,邹勇那小子弄的不是啤的而是纯白的啊,这不是要咱的小命吗!交给老六他们吧,我怕还没说话就先来个颤音,你在这帮搞音乐的潘金莲面前肯定死得比武大郎兄弟还惨啊”。周杰这厮的这一席话让我彻底泄了气。溜还是不溜呢?袁素就坐在我对面。
“你到底放个屁啊,要不上个厕所先吧!”周杰小声嘀咕说。
我和周杰刚刚站起来,李冰也跟着站起来,难道这小子也尿急?
耶稣啊,上帝啊,我甚至愿意是我自己在优雅的饭局上放了一个很响很臭的屁或者纯粹只是我的噩梦而已,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听到李冰说的话,这厮还以为自己出了个绝好的主意或者是他找个了打破尴尬局面的绝好机会。
李冰只说了一句话,我和周杰当场就晕菜了,他说:“要不我们找几个骨骰子来?”
其实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灌醉这些女生,好让兄弟们樽前月下……可是李冰啊,你今天的馊主意简直要了兄弟们的命,你也不想想这些范儿是哪里的神仙,可不是你平时待见的生物系的女娃娃们。
郭文惠看见我们站起来就说:“你们两不是想溜吧?”其他女生眼睛同时刷向我们两人,看得我心里发毛。
周杰说:“不,哪能呢,我们出去找骨骰子”,这个借口实在是太逊了。
周杰在洗手间抢走了我口袋里的牛奶,我还没开口骂他,他就一骨碌喝光了。
“你小子真不厚道,在这个时候断兄弟的后路不说还抢我的牛奶”。
“老七,我可不想在这帮娘们面前丢脸,老六这厮自找的,咱一会就把矛头指向他,他扛不住,兄弟们再想办法”,周杰一副阴险的嘴脸。
我们找饭店的老板要了一副骨骰子,我拿在手上感觉像拿了一把刀,一步步正在逼近我们自己,任人宰割。
我和周杰回到桌面上,她们还在等着我们没有动筷子。还是周杰打破了局面,站起来眯着眼举起酒杯,我抢先说道:“对,咱们大家先一起干一杯”。我突然意识到我说错了什么话,袁素偷偷对我微微一笑,我寻思着她会不会给我打个圆场?
周杰用脚在底下狠狠踩了我一脚小声提示:“冤家,冤家”。我恍然大悟,处在恋爱前期的可不就是仇人么。
坏了。袁素说:“今晚的主角是周勇和郭文惠,七七倒是性急啊!”
李冰像逮了只耗子咬着不放,“老七,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要不你先把手中的酒喝了算是赔个错”。
周杰嘴角一丝淫笑,在我耳边低语:“老七,你到底还是心急啊,心急就把酒喝了吧”。他的发音一贯不准,总是把“心”读成“性”。
我回跺周杰一脚,瞪着李冰把一杯酒直接灌进胃里。袁素举起酒杯就站起来就说,“七七酒量不错嘛,我再陪你一杯让你润润喉咙”。
两杯白酒下去,我把持不住歪歪斜斜地坐到椅子上,周杰轻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让老六先扛吗,你哪来的客套话啊”。
本来就一肚子委屈,这厮还在耳边风言风语,我没好气地说:“哥们已经载在这小子手上一次了,你Y的是哥们就大声说话,别像个贼一样”。
“这话可是你说的”,这厮完全不是个东西,特别是一到女人面前,“我们老七说了,今晚这么多美女在场,就放开肚子,敬酒的一律回杯”。
我靠,孙子才这么说。我死劲掐着周杰的胳膊,邹勇马上就给我倒了一个满杯。说实话要不是袁素,孙子才喝这杯酒,酒席刚开始就内讧。
我二话没说一饮而尽,低下头打死也不开口了。这帮孙子就是个土老冒,说起来一套一套地,真干起来,就只会踩着自己的兄弟发飙。
袁素喝下了两杯酒,灯光照着她的脸微微显得红润,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她,仿佛能感受到她扑面而来的喘息,酒气中充满特有的香味,然后从她口中发出*摄魄的呼唤“七七,七七……”我带着半分醉意,肆意地遐想,心跳得跟拨浪鼓似的,完全顾及不了在场人的眼光。
我醉了么?周杰说不要轻易为爱情买单,受伤不仅是自己的钱包,尤其是你在爱情中扮演一个不折不扣的傻蛋,你甚至只是一个在游戏中被人拿来练级的怪物。你欠揍的身躯,扯淡的容貌,学院的才气,用商业的话来说,你是在黑马横行的世道里充当着一只被千万股民咀咒的遥遥无期的潜力股。
8
酒席未到一半,李冰和王铮就醉得不省人事地趴在桌上,嘴角溢出青丝连连的口水,一直喝到深夜十二点多。我和周杰强忍着不在天旋地转的世界里轰然倒下。学校的大门锁得死死地,全然不顾我那些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的兄弟们。女生们相互搀扶着翻墙而入,我们只能凉在墙外看着星星发呆。
黑暗中,我被人拽了拽衣袖,我晕晕沉沉地说,“周杰你老实告诉兄弟袁素是不是真和余弦曲线分手了?”
“余弦曲线是谁?”
“不就是暑假里抽你皮带的Y么?你小子喝多装傻了不是。”
“没……我没有装傻,袁素真分手了……”那个时候我还分辨不出忧伤的声音。
黑暗中我和周杰站在一家宾馆门口驻足不前。
“周,周杰,今晚回不去了么?我身上没有带钱”。
“我这有”。
“哦,李冰这厮今晚害我喝多了,你小子也不厚道,明知道我在袁素面前无法拒绝……”。
“七七,你喝多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好吗?”
“小子,别叫我七七,像个姑娘叫我”。
我等了半天,周杰再没发出任何声音。我就跟着他走进旅馆,开房,交钱,程序结束,我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喝了杯凉水,接下来就一无所知了。
半夜我爬起床摸进洗手间一阵呕吐,脑子清醒了几分,没看见周杰的影子,我叫了声周杰,没有回应。我猜这厮肯定睡着了。
透过窗外的月光,我看见袁素静静地靠在窗台上不停地吸烟……
袁素?怎么会是你?周杰呢?
袁素回过头看着我,眼神充满忧伤,我有些慌乱。
“七七……”袁素在叫我,我打开灯,看见她的眼睛红肿着。
“你怎么了”,我本想问她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转念一想,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袁素没有回答我,而是开始抽泣。我最怕的就是看见女人在我面前流泪,再大的事也不过就是感情纠纷,都是些享受得了无数次的疯狂却扛不住一次打击的女人。周杰说的事也许是真的,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分手了?”我问。
“是的”。
“为什么哭?”
袁素似乎很不理解我的问题,只是瞪着眼睛看我。我心想你看我有什么用,我既不是余弦曲线,也不是情感顾问,况且失恋就一定要这么忧伤么?
“你扯淡的爱情,除了占有、剥削、要求、功利和欲望,还剩下什么?*裸地青春期冲动,连*都无法参透,何谈情感,你无非只是证明了我蛮坚强,我极虚弱,我很聪明,也相当愚蠢”。我借着酒劲一口气说出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道理,连自己也难以理解。
袁素像被抽空空气的口杯,在灯光中透明得一无所有。这个时候我可以去紧紧地抱着她,然后光明正大地占有她的身体。换一句话说,我可以割下她心口的*补她身上的创伤。
我还是忍不住,“你是希望我陪着你激情一夜还是超度你的酒后冲动?”女人是很有趣的,在她们的一生中,爱情就是她们的所有,但她们却不懂什么是爱情,或者说只想沉沦在那里。我并不想刺激所有的女人,我只是想告诫袁素不是要去延长你的绝望和忧伤,更不要转嫁他人。
“苏七七,你装什么圣人,你敢说你不喜欢我么?稍有一份清醒的男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素黑安妮地数落我”。袁素眼里闪着泪光,我突然有些心软,刚才的一番话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其实,我不是素黑也不是安妮,我只是拜读过他们作品的傻小子。
袁素的身子明显在发抖,她从我背后搂住我,衣服极度单薄,但撩不起我任何欲望。用周杰的话说:我宁愿去*一具尸体。
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我推开袁素,抱着一床被躺在沙发上。
袁素说:“你睡床上吧,我不想睡!”
我侧着身体面朝沙发,酒劲又一次涌上来,头重脚轻地浮在空中,像一直被射中的猎鹰,慢慢坠落下来。凌晨三点多,我又醒来吐了些污秽,昨夜真喝得太多了,周杰他们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些小子喝成那副熊样,肯定是翻不了围墙的。
洁白的床单上没有袁素的影子,房间里也没有,窗台上只有她弹下的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