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叶怔怔的看着棋局,只是半目之差的险胜。想不到先前的部署,竟大多被识破。是自己小看那人了吗。若非最好的及时补救,这局恐怕。。。。。。抬头,是那个笑得似乎云淡风轻的男人。
此时无声,却更胜有声。
浓郁的酒香从窗外飘进,带着百花的馨香,夹着晚秋的寒凉。沁入心脾,那般醉人。
墨叶突然笑起来,难得棋逢对手,又何必庸人自扰,“不过半目之差,君辰又何必自谦。”一时兴奋,酒瘾竟上了起来,“难得今日下得如此欢畅,不妨小酌一杯,君辰以为如何?”
韩君辰正沉浸在那嫣然一笑之中,听到墨叶唤他,回过神来,“子墨竟会饮酒?”说话间,也注意到楼外飘香,眼神一亮,“好酒!”
探身出去,窗下正是丝雨楼的后院,几坛刚刚搬出地窖的佳酿摆放在院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丝雨楼,竟藏了这等好酒。”一个飞身下去,准备顺手带上一坛。
“墨叶!”待那人从窗口消失,腾蛇有些关切地阻止道。谁都知道,这主子一碰酒,便是不醉不罢休的。
“诶。难得下山喝一次。你就别阻拦了。”墨叶有些不耐,舔舔干涸的嘴唇,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腾蛇摇摇头,随其他式神退了下去。
韩君辰翻身上楼,正看见墨叶舔舌的动作,一股热流从小腹串过,不由一颤。随即摇摇头,这是怎么了。
掀开酒坛上的纸盖,一股水汽飘然欲出,淡而不凝。一杯小酌,花香在唇齿流连。两杯浅尝,酒味渐浓,温润不涩。
酒逢知己,千杯甚少。又何况两个刚刚对弈酣畅之人。几杯下肚,浸润着浓郁的酒香,竟已醺醺然,似有些微醉。
品酒作对,论时吟诗,屋内,好不欢畅。太阴气鼓鼓地蹲在门外,玄武叹了口气,栖身贴坐:“算了,难得要离开那片地方,今天让他喝个够吧。”
放纵之间,一坛佳酿,便很快被喝了个精光。墨叶舔舔意犹未尽的嘴唇,酒醉意乱,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痴痴的望着头顶那片朦胧的金色。
韩君辰酒量不错,虽仍意识清醒,见那地上人儿诱人地舔舐着嘴唇,琉璃般的眸子勾人地盯着自己,小腹一热,鬼使神差地跪坐下去。
酒气萦绕,花香流连,带着几丝罂粟般蛊惑。樱唇莹润,贝齿微露,青丝散披,带着说不尽的妖媚。不知是谁的微喘,不晓是谁的鼻息,刺痒的热气在两人间流串。
韩君辰凑上前去,软热的唇覆上了墨叶露在外面雪白的脖颈。墨叶本能地倒抽一口气,气息摩擦着已经酥软的声带,发出了低低的猫叫似的声音,温热了韩君辰某处的蠢蠢欲动。急切地啃咬着墨叶的玉颈,渐渐攀上那凝脂般的面颊,舔舐着那莹润的朱唇,吮吸着那丝丝甘甜。
墨叶本就烂醉,这般舒适的感觉却也是未曾尝过。酥麻的战栗爬上头顶,呜咽一声,双手搂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将那份甜美拉近。
温香软玉在怀,韩君辰又岂能罢休。带着几份暴烈地撬开墨叶的唇,舌尖闯了进来。探究着那整齐的贝齿,挑逗着灵动的小舌。一只手不知何时扯开紧扣的衣领,探了进去,光滑如玉石般的肌肤,带着温润的触感,禁不住来回的摩挲。
唇齿相交,鼻尖相贴,偶尔传来面具相碰的清脆声响。韩君辰不耐地皱皱眉,伸手揭去二人的面具。
红色。。。。。。
身下那沉浸于欢愉中的小人,微眯的双眸竟变成了红色,嗜血的红色,妖艳的红色。韩君辰愣愣地看着,竟忘了去惊叹墨叶那分外绝色的面容。
墨叶衣衫半解,身上突然一凉。奇怪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面孔,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张他只看过几眼,却不曾忘记的面孔。
“柳寒尘!?”
酒,霎时醒了。
韩君辰,不,应该是柳寒尘,也从糜烂的情欲中回过神,皱皱眉。居然会识得自己?低头,那袒露的胸膛上挂着的通灵玉牌,即刻吸引了他的目光。向上,那张绝色的面容,与自己带着几份相似。
不知是惊,是喜,是怒,是叹。
“想不到朕跟朕的太子相遇,竟是这般情形。”柳寒尘理理衣襟,拉过一边斜放的椅子坐下。
墨叶盯着眼前的人,难怪总觉得有几分熟悉,不愧是柳残阳那臭老头的种。看看凌乱的衣裳,这人干了些什么。有些嗔怒,也不施礼,理好衣领,重新坐上椅子,气呼呼地没再说话。
“怎么叶儿重见父皇,竟不愿意吗?”柳寒尘带着些薄怒地说,声音带着些许威严。
叶儿?四年当作棋子,六年不闻不问。这人竟好意思叫得出口。微微施礼,“叶儿见过父皇。”虽想质问,但刚刚之事,之于墨叶也极为尴尬,便又绝口不提。
“叶儿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身体可无碍?”柳寒尘微蹙眉头,看着那红得越发媚人的眸。
“只是情绪激动的征兆。并无大碍。”不耐地解释着。
“哦?如此说来。叶儿出外治病,已经痊愈,可以返朝咯?”
墨叶一愣这才想起当年的说辞,难道注定他要离开那个住了六年的地方?
“涟贵妃对叶儿可是极为想念啊。”柳寒尘见他有些踌躇,进一步教唆着。
墨叶微定下心,眸子又变回幽静的墨黑,“叶儿自会返朝,只望能够回去跟师父告个别。”
“准。不过当年生辰宴,叶儿爽约了。三日之后,可记得赶来啊。”柳寒尘惊讶地看着那对眸子的变化,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墨叶低着头,拾起面具,快步走出房门,恶狠狠地盯着外面几个打盹的家伙,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暗卫!”柳寒尘看着小小的背影走出门外,突然发话。“把小二叫来。”顺手重新捡起面具。
小二一进门,闻着满屋酒气,便知大事不妙,畏畏缩缩走上前去。
“说吧,那是什么?”冰冷的语气瞬间将房内温度降至冰点。
小二打着哆嗦,这韩公子不是挺温和一人吗,怎么会如此摄入?果然,富贵人家都非凡人啊。上前去看,大惊:“这、这是小店新酿的百花酒。”不是放在后院吗,怎么会。。。。。。
“喝了如何?”
“百花酒每次只能饮三杯,再饮一杯便有催情的作用。。。。。。”冷汗从脸颊往下流淌,这谁喝了一坛啊。
柳寒尘满脸黑线:“滚!”小二忙屁滚尿流地退了出去。
“爷,要去倾红楼吗?”暗卫低声地询问。
柳寒尘看着空荡荡的酒坛。这一坛酒,他可是喝了大半。叶儿也喝得不少。想起那诱人的红唇,又是一阵骚热,脸色极为难看地低吼一声:“去清秋苑!”
暗卫愣了一会,清秋苑,落炎最大的小倌馆。爷儿的后宫,从未有过男宠的。。。。。。
夜,已深。
京城内奔走着两个怒气冲冲之人。
却道是。。。。。。
酒醉同交欢, 醒后各分散。
————————
熙和十四年,八月二十五。今儿个是无尘帝二十八岁的生辰。
天色渐晚,墨叶收拾好行礼,听着对屋又一次回荡的呻吟,竟有些惆怅。
“不告别吗?”太阴问道。
“不了,明天看见这几个家伙不见了,自会知道的。”告别,便会不舍离开吧。转过身,看着日渐西沉的太阳,“起程吧。”
一阵风起,小屋前停驻的绝色人儿已经不见。
辉煌的皇宫大殿,群臣早早地守候着,疑惑在众人交接中流转。皇上说,今天会有重要之人到来。
那人,是谁。。。。。。
第10章 亲人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左思右想,右思左想。。。觉得哈米时候把这篇文文的题目给改了~~
恩恩~~
下面,俺们家墨叶几个兄弟年龄,介绍一下啊。。。
大皇子 柳青宇 十四 母:云淑妃
二皇子 柳月影 十三 母:月贵妃
三皇子 柳涵书 十二 母:静淑妃
四皇子 柳涵剑 十二 母:静淑妃
五皇子 柳昱廷 十一 母:兰淑妃
六皇子 柳孤风 十一 母:已故宫女
七皇子 柳墨叶 十岁 母:涟贵妃
八皇子 柳昱函 九岁 母:兰淑妃
九皇子 柳冉秋 八岁 母:萱昭仪
大家有意见多提哦~~
为啥某路的错字这么多捏~老要改动~郁闷捏。。 “撤宴!”
美酒佳肴打翻、洒落,脏了高贵的青玉石桌,湿了鲜红的蚕丝地衣。
刚刚登台的舞女跪倒一片,战战兢兢。久入坐席的群臣浑身冷汗,纹丝未动。
九五之尊已经愤然摆袖离去,充满怒火的声音似乎仍回荡在殿中,压抑着众人。
一声轻咳打破这仍旧紧绷的气氛。“大家先散了吧。”众人抬起头,发话的正是大皇子柳青宇。柳青宇乃是云淑妃所出,今年刚满十四成年,封王出宫。虽然摆出长兄的威严,但憨厚的脸庞却让人觉得仍旧如平常一样平易近人,倒是与他外公司徒青云有些相像。
话音刚落,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切了一声,无趣的离开了。那是静淑妃所出的双生子,三皇子柳涵书与四皇子柳涵剑。因抓周时分别抓住了书和剑而得名,可惜如今十二岁,仍旧学无所成,依仗着外公是右相苍云翔,经常欺负宫女太监,欺凌身份不高的皇子。
六皇子柳孤风本是宫女所出,其母又因难产去世,从小便受尽那二人的凌辱,畏畏缩缩地蹲在一角,看着其他几个兄长的反应。
二皇子柳月影轻轻夹起桌上的美酒,浅浅酌了一口,叹了句:“倒是可惜了这美酒。”起身离席。柳月影为人淡漠,随遇而安,这点与他母妃月贵妃倒着实相似。也正是月贵妃的与世无争,才让她成为宫中仅有的两位贵妃之一。
五皇子柳昱廷冷眼看着几个皇兄的反应,转身走向八皇子柳昱函,那个刚满九岁的弟弟,显然被刚刚皇帝的怒火吓得瑟瑟发抖。柳昱廷拉起他的手,跟着他们的母妃兰淑妃走出殿门。
九皇子柳冉秋巴望着看着已经起身的母妃萱昭仪,几步紧跟了过去。柳孤风见都走了差不多了,这才低着头走了出去。
柳青宇无奈地看了看那个已近十一岁的六弟,又看了一眼上座奢华的摆设转眼变成了满地狼藉,这可是父皇第一次如此失态地发火。不禁为那个素未谋面的七弟捏了把冷汗,摇摇头,走了出去。
见几位皇子都离去了,大臣们这才纷纷散去,却没人敢议论什么。跪了许久的宫人舞女也稀稀松松地站了起来,退了出去。
没人注意到,殿内高高的梁柱上,趴在一个绝色的孩子,身边摆着几碟佳肴,偶尔拿起酒壶,就着壶嘴饮上几口,静静地看着梁下的一切。
梁下只剩下十来个收拾的宫人,那个孩子仍旧在梁上小憩。
“那三个人被山神带走了。”一个银发男子飘然于空中,低声说着。
孩子放下手中的酒壶,当初的卦象他就一直奇怪,从天南到地北,对于太阴来说,也不过是一阵风的距离,何来数年分离之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走吧。”孩子坐起身来,轻轻飘至地面,随手又夹起几块云糕,一边嚼着一边走出大殿,身后的男人紧紧跟着维持着结界。
殿内,沉默的依旧沉默,忙碌的依旧忙碌,没有一个人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
早朝刚过,厚厚的云朵在天上堆积,有些压抑。
李德贵低着头为身前的人解下龙袍,抿着嘴,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有话?”柳寒尘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有些窝囊。
李德贵退后几步,跪在地上“皇上,今儿狩猎,您还是去了吧。”见柳寒尘仍然刚刚那副表情,实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昨个,您弃宴离去,在群臣面前已经失态了。今儿个的狩猎本就是为您的生辰准备的,又是历年的规矩。您要不去,实在是有些。。。。。。”柳寒尘脸色一僵,李德贵没再说下去。
柳寒尘顿了一会,“你去准备吧。君无戏言,你说的对。”
李德贵这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走出尘清宫,轻轻关上门。自皇上登基以来,就没人敢忤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