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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地,墨叶吐出三个字:“糖葫芦。”第一次吃这种东西,想不到竟会让自己欲罢不能。
柳寒尘禁不住菀颜,以前怎么未曾发现叶儿这般可爱呢。
上官悠然看着那空荡荡的草杆子,昨个被那自称是主子小弟的贺岚和那老大不小的血玉门门主赤寒子扫荡了不少,居然忘了给主子多留两根。难道要就地取材?想他堂堂无尘左相,就逃不了做糖葫芦的命吗!天理和容啊!
“我跟悠哥哥出去买糖葫芦好了。”赤寒子蹦跳着,上官悠然颇为疑惑地看着他,“好不好啦,悠哥哥——”
上官悠然见那张极为可爱的脸庞向自己撒着娇,一时间忘记了那张脸下隐藏的真实年龄和恶劣本性,鬼使神差地点点头,便被赤寒子拖了出去。
一旁贺岚长大嘴巴看着,口水流了一桌。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天啊,地啊,多么可爱的小正太啊!
独孤青旒望着那红色的身影闪出门外:“子墨似乎不在乎自己的下属被人使唤呐,难道竟不曾怀疑过那赤寒子?那血玉门门主可不是吃软饭的。”左手不忘将一个白花花的满头塞到贺岚嘴里,堵住那还挂在嘴角的液体。
墨叶并为回话,只是将黑纱摘下。独孤青旒皱皱眉,看着那许久未曾见过的蝴蝶面具。这人明知道那幕后主使要的就是逼出夜子墨其人,居然还如此明目张胆地过去。再看看一旁的皇帝陛下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实在对这对父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曲折的回廊,各派人士穿梭着,不时会投来几束探究的目光。那目光的焦点想也知道汇聚于谁。
柳寒尘紧紧护着墨叶,其他人随在其后。贺岚时常会靠在独孤青旒身后,偶尔一脸紧张地拉扯住独孤的宽袖。独孤青旒心下诧异,这人不是最不喜欢待在自己身边么。一时这么倚着自己,竟让他有些不适应。
一群蓝衣人走过,看样子应该是同属一派的。独孤青旒突然加快了步伐。贺岚没留神,被簇拥在了那群蓝衣人中间,看着独孤的背影,伸出手去,却抓了个空。
“独孤!”墨叶突然停下步子,带着斥责的口气。独孤青旒愣了愣,转过身,这才注意到贺岚脸上惊慌的表情,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身子却不自主地冲过去一把将他从众人中拖了出来。
“如何?”墨叶蹙着眉。
贺岚扶着独孤青旒的手臂,踹着粗气,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那种心如刀割的痛楚,哀毁骨立的折磨,是刚刚那群人里的?微微平息下心中的不适,望着那早已远去的一群人。
不是装的吧,平时没见他这样过。独孤青旒心想道。岂料,贺岚硬直起身,一把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看着独孤:“老大,我还是回去!”墨叶点点头。
独孤青旒这才想起贺岚与众不同的读心体质。刚刚那么多人,难怪。。。。。。突然恍然大悟:“我送你。”
贺孤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说:“不用你好心。”
“真的不用?”墨叶问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贺岚低声答道,扭头离开。
独孤青旒看着那落寞的身影,居然感到一丝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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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烟山庄正厅、厢厅、花厅足足开了百余席,天下英雄豪杰有一大半赴宴。也是难怪。一来,今次易烟山庄易云天老庄主重新出山,却只铸一剑,任谁都想成为此剑之主。而来武林大会也选在了天池,冲着紫玉门的面子,也是要来的。
客套的寒暄此起彼伏,却让人心寒。
正厅北面桌上一个绿衣女子不由得切了一声。“秋儿。”旁边一个男孩低声温柔的训斥着。那二人正是耿玖傲、耿琳秋兄妹。
“哥~”耿琳秋撅起嘴,低声埋怨着,“来这儿的还不都是为了一把绝世好剑么。想要就要,一个个非装的那么清高,真是虚伪!”
“耿姑娘,江湖本就鱼龙混杂。还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招风和尚合掌说道。
“猪鼻子和尚,要你管啊。”耿琳秋自知理亏,却就是不想落了下风,憋过头去,不理那招风和尚,却呆在那里。的31
“秋儿,怎么了?”耿玖傲笑着,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也呆呆地站着。嘴角微动着,却发不出声音,那是,子墨?
正厅门口,一个蝴蝶面具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耿玖傲一眼就看到那人身边几个熟悉的人影。那日带着黑纱的,果真就是子墨。可为何那日他不愿认自己?还有子墨的脸,那伤痕显然不是生来就有的,那是为谁所伤?他说过会保护子墨的,可却变成这副模样。
正当耿玖傲思索着,易烟山庄现任庄主易浩殇走了过去:“原来是青玉门独孤门主,久仰久仰。昨晚易某忙于助家父铸剑,怠慢各位,还望海涵。”
“易庄主客气了。”独孤青旒拱拱手。
易浩殇把视线转移到另两个引人瞩目的人身上,问道:“不知这几位是。。。。。。”
墨叶看也不看他一眼,微动薄唇:“夜子墨。”厅中窸窸窣窣开来。
众人一见那蝴蝶面具,便有此猜测,想不到竟然真是失踪三年的太子傅。江湖传闻,此人得到太子遗留的武林秘籍后便销声匿迹。虽说只是传言,但是那束魂究竟为何物,能使那本是书生起家的苍云翔,使得两位皇子魂魄离体,实在是匪夷所思,不得不起几份分外之想。只是不知为何会与那青玉门门主走在一起,倒是不敢轻举妄动。
而那席中也有不少是那日同在茶馆,虽然当时此人背对着他们,并未看到真容,但此人的武功却是亲眼目睹,更是心有余悸。
“在下韩君辰。”柳寒尘笑着说道。他以前也就在丝雨楼才这副模样,并未怎么在江湖中行走,并不担心身份被人识破。
易浩殇依旧保持着主人的风范:“几位这边请。”说着将他们往上座引。
“不用了。”墨叶指着耿玖傲身边的空位,“那边刚好。”说着笔直走过去。
喧宾夺主,易浩殇自是不高兴,这么副目中无人的态度,难怪有传言皇上曾收他做男宠。想着,便去招呼其他人了。
而这桌耿玖傲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人,竟不知如何是好。直到那人坐下,看到那两鬓处未被面具完全遮住的伤痕,这才渐缓了狂跳的心:“你真是。。。。。。”
“哟,好久不见。鲁冼郅。”墨叶笑着冲耿玖傲身边的中年男子说道。
鲁冼郅哼哼鼻子,没说什么。当年分离后,得知他当上太子傅后,教主就一直打算去找他,幸被自己和游少荇阻止了下来,才能重兴乌衣教。如今,多年后重逢,这狂妄的性子着实一点没变。
柳寒尘则心下疑惑,那日便感觉叶儿与那乌衣教一行是相识的,却为何当时未认?
“真的是子墨哥哥吗?”耿琳秋满是期待。墨叶点点头。
“子墨哥哥,那日你怎么不认我们。还有子墨哥哥的脸怎么会。。。。。。”耿琳秋连珠炮似的问着。耿玖傲也有些窒息,秋儿所问正是他所想,子墨那日为何不认他。
“我有不认吗?”墨叶说道,“好像是小玖自己说唐突了的吧。”一句话倒是让刚刚还满心疑惑的两兄妹都觉得是自己以貌取人的不对,现在居然去怀疑是子墨不肯认,压根没注意到那人言语的狡诈。
这桌久别重逢,还未来得及嘘寒问暖。那边只听得易浩殇充满雄厚内力的声音在厅中响起:“各位!”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承蒙各位赏脸驾临敝庄。易某近日忙于铸剑,未曾招待各位,这里易某自罚三倍,还望各位海涵。”易浩殇举起酒杯,三杯灌下。
“易庄主太见外了。”席下众人纷纷说道。
“明日午时便是宝剑出炉之时。还望各位届时赏脸,移步天池。易某也希望众位中有人能抱得宝剑归。”那厢易浩殇讲着。这厢却心不在焉。一桌人都看着墨叶各有所思。
“小玖也想要那剑?”墨叶轻声说道。
恩?一听那人跟自己说话,耿玖傲确是格外欢喜。看着那似笑非笑的脸,难道子墨也想要那把剑,如果这样的话。。。。。。
“教主。”鲁冼郅怒瞪着墨叶。他怎会不知教主想些什么?
“六叔。”耿玖傲看着鲁冼郅,有些为难。如果子墨想要,他决计不会抢了去的。
哼。鲁冼郅一见早气得不想说话。墨叶笑了笑:“子墨只是说笑罢了。”游少荇则探究地看着他,依那日酒馆偶遇所见,子墨的武功早可以自成一派,又怎会需要依仗兵器。
一桌人沉默得有些诡异。
似乎不经意般,墨叶抬起眼,正撞上远处角落的一道视线,那道视线急忙隐藏下去,却仍被墨叶待了个着。墨叶没有收回视线,只是盯着那桌的一个温文尔雅的白衣男子,那男子身边的中年人一直低着头。似乎注意到墨叶的视线,白衣男子抬起头,冲着墨叶礼貌地笑笑。墨叶这才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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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为何要试探那乌衣教教主?”将近半夜,回到西苑,柳寒尘问着墨叶。
墨叶把玩着左耳的紫色耳坠:“我身边从不留会会忤逆我之人。”所以,就算尘,你也一样。
“否则?”柳寒尘脸上未作任何变化。
“会反咬的狗,自是让他生不如死。”墨叶抬起眼,看着那人的眸。却被柳寒尘一扭头,闪了过去。墨叶心下不悦,柳寒尘你果真是故意瞒我!
“我出去走走!”二话没说,甩袖离开西苑。
奔走于房檐之上,心中却翻江倒海着。
“墨叶!”青龙突然现身,一把拉住他。
不好!墨叶这才察觉到自己差点就走火入魔。这些日刻意少言少语,就是为了护住心神。三年前的毒虽然还在体内,灵力也失尽,却隐约感觉到体内又一股怪异的感觉搏动着。陌生却有点熟悉,期待又有些厌恶。
之所以那日不认小玖,也是这个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以为一路上已经抑制了许多,没想到。。。。。。柳寒尘,你竟能让我墨叶如此失了冷静。墨叶捏紧了拳头。
“赤公子,请回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墨叶回过神,这才注意到自己已来到天池旁。仔细望去,那白日的天池竟然干涸了,池底出现一个巨大的洞穴,这般奇异之景着实勾起墨叶的好奇,走了过去,那声音应是从洞穴中传出来的。
墨叶栖身进去,想不到那竟是别有洞天。空矿的地上竟横七竖八插着近千把奇形怪状的铁器。想来此处必是易烟山庄铸剑之处。难怪多少江湖人士早早来到易烟山庄,却讨不到半点便宜。谁能料想这铸剑之所居然是在天池之底?
“赤公子暗地跟踪犬子至此,不过为了一把剑。宝剑天下多的是,赤公子何必执着与此。在这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传出去,实在有损一门之主的名望了。”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墨叶望去,是个大约七旬的老人,与易浩殇有着七分相向。
“易老庄主既然知道在下身份,自然也知道在下向来不在乎那劳神子的狗屁名望。在下如今就是要易老庄主这一把剑,老庄主不是舍不得吧。”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竟是赤寒子!
“就算老夫舍得又有何用?这里有千把余剑。纵使赤公子百般纠缠老夫,老夫一时也指不出是哪一把。”易云天苍老的声音又响起。
“易云天易老庄主。您亲自铸的剑,您怎会不知是哪一把。”赤寒子冷笑着。
“赤公子说笑了。”易云天说道,“这里的每一把剑都经历了千锤百炼的击打,都有资格成为宝剑。可最终能斩荆披靡、无坚不克只有一把。老夫可以十年磨一剑,但究竟是堪比龙渊太阿,还是不过废铜烂铁,全在剑之造化。”
“易老庄主何必如此谦虚。”赤寒子冷笑着,“易烟山庄百年来都是天下第一铸剑山庄。易老庄主又是一代宗师,如今重新出山,世人皆是慕名而来。如今老庄主居然连自己所铸之剑是那把都不知,岂不让笑话!”的a5
“嗨,老夫出山铸剑只是为了还一个人情。赤公子何必苦苦相逼。”易云天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赤寒子向来不走回头路。这把剑势在必得。”赤寒子叫嚣着,随手从地上拔起一把剑,便向易云天冲去,但见他一身红衣在疾风中飘动,转瞬便至易云天的身边。易云天无奈,就近抓起一把长刀,抵挡下那生生向自己面门劈来的剑。
赤寒子身若孩童,自是动作轻盈,一个飞身跃起,已至老者背后。剑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