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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有?”何子青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指着墨叶手中的虎符,也忘了礼节。
“怎么会有你的虎符?”墨叶笑着看着那人狼狈的样子,好戏还在后头呢,拍拍手。一个绝色女子走了进来。长长的青丝高高挽起,眉淡如烟,眼波似水,似落凡的仙子,未曾沾染一丝尘埃。
“若惜?”何子青吃惊地望着自己倾心的女子,脸色微红,哪还是昔日的病容。“你,你没有?”
一些臣子,心下了然。这怕就是被金屋藏娇的女子,确实国色天香。
“你可是怀疑她为何没有中毒?”一旁跪着的菡萏听闻,也抬起头来。
那女子却不看何子青一眼,径直走到青龙座前,双膝跪地,“属下天一见过主人。”
何子青刚欲张开的嘴呆住了。连菡萏也极是惊讶,原来这些日子自己监视的对象,竟是。。。。。。
墨叶打量着那已几近崩溃的何子青,天一本就精通医理,擅长治愈之术,装点病不过是小菜一碟,“何大人,这下,这虎符从哪儿来,你可知道了?”不再搭理那沉浸在痛苦中的人,又走下去。
“张大人,仲家灭门一案是你出的主意吧。”
“邱大人,李家忠良之后惨遭毒手,是你买的凶吧。”
“胡大人,何子青家众多美貌的丫鬟妾氏,怕有半数是你送的吧。”
。。。。。。
与何子青有关的,一个接一个地被点到,一个接一个地被数落着罪行。空荡的大殿响彻着墨叶空灵的声音,如同勾魂的阎罗,令人瑟瑟发抖。
“上官,这些个人,这些个事,你都记下了吧。”
“是。”
“那就好。这些人你就代为处置吧。再过几日,是父皇生辰,到时候,本宫跟你一块禀明父皇吧。”墨叶又瞥了一眼殿下半数跪倒在地的人,跨步准备离开。
“柳寒尘。这些都是柳寒尘教你的对不对?”好久不做声的何子青嚷着。
“柳寒尘?”众人有些诧异地看着直呼着自己父皇名讳的稚童。
“怎么不是?穆宸奚是他的人,菡萏是他的人。恐怕上官悠然也是他的人。就连若惜,若惜。。。。。。”声音越来越轻,竟是有些抽泣。
“何子青,你可要分清楚了。”墨叶冷笑着,“穆宸奚,菡萏确实是父皇的人。”望了一眼那二人,接着说道,“可上官跟天一可是本宫的人。”
“可是,你怎么会?你明明只是个愚笨的孩子,你只要乖乖做个愚笨的太子,我就能成功了呀。是谁,这都是谁教唆你的。”何子青不放弃地拽着墨叶的裤脚。
“哼,何子青。你还看不清。你认为会有人教唆我吗。这世上只有本宫不想做的,没有本宫做不到的。”一句话惊醒不少人,难道,这孩子竟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做到这一步的,这些年一直在装傻?可他才四岁啊,怎么会?
“何子青,你记住。今天办你的是我柳墨叶,不是柳寒尘!”墨叶凑到他的耳畔,邪邪地说着,声音不大,却能让众人听见。
“我竟会输给一个四岁的孩子。不会的!不会的!”何子青疯狂地抓着自己的长发,拼命地摇着头。
这人怕是疯了吧。罢了,都丢给上官处理吧。墨叶提脚便欲离开。
“殿下请留步!”墨叶止住脚,这才想起好像还有什么给忘了。
“殿下可否告知下官,那些证据,是何人给殿下的。”穆宸奚走上前,低头询问着,坚持觉得太子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哦?你认为呢?”墨叶笑笑,穆宸奚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穆大人昨夜,又喝醉了吧。喝酒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啊!”
穆宸奚愣在那里,没能领会。
身后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走上前来,黑色的披风,有些木然的俊颜。穆宸奚有种不好的预感。
“六合见过主人!”
“哈,哈哈”原来如此,穆宸奚苦笑着。原来太子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他做不到的,只有他不想的。看着那依旧毫无表情的黑衣男子。
初次的相遇,再见的推心置腹。。。。。。那人丝毫不在心吗?
“贤弟。。。。。。”穆宸奚看着那人模糊的背影紧跟着幼小的身影消失在殿外,一声哽咽堵在喉咙,吐又吐不出,咽也咽不下。
上官悠然无奈的发现自己的主子,竟是个甩手掌柜。叹了口气,只得接受现实,打算处理这留下的烂摊子。没办法,谁让他识人不清,竟认了这么个不体恤下属的主子呢。
不过一宿的功夫,百姓茶余饭后确实又有了闲聊的料。
据说,当今太子是神童,装傻四年,一举灭了何氏一党,众人拍手称好啊。。。。。。
据说,当今太子本来十分愚笨,是得到神灵眷顾,突然开窍,才做出这样的惊天动举啊。。。。。。
据说,。。。。。。
百姓皆沉浸在何党消除的喜悦,和对太子墨叶的吹捧与崇拜中,却不知凤涟宫中,为了找那不知所踪的太子,早已鸡飞狗跳,却只找到一张字条,“本宫先往无尘。”气得新任丞相上官悠然,快把皇宫的屋顶都掀一遍。
而此刻,那个被众人议论纷纷的主儿,此刻站在无尘京城——落炎的天下第一酒楼之内,看着满桌的美食,嗅着诱人的香味,摸摸饿了很久的肚子,突然惊叫:
“啊!我居然没有带钱!”
第6章 醉花阴
作者有话要说:中国队好多冷门啊~~心态问题很重要~~
咳,看得我心急~~
这章写的匆忙,好多错字,改死我了!~~
还是专心写文,不看比赛了~~~ 丝雨楼,坐落在繁华的落炎城,虽经历八年前的三派内乱,却丝毫不影响它天下第一楼的招牌字号,依旧有不少侠士豪杰、文人墨客,慕名而来。来几坛佳酿,述说儿女衷肠,闲聊江湖韵事;品一壶香茗,或吟诗作对,或赏琴观画。
墨叶此刻端坐在一张偏僻的桌旁,看着身边朝这边看着的一堆人,嘴角抽搐着。不就没带钱嘛,难道他愿意?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日子过久了,把这茬儿给忘了而已。
回头看着化作人形,跟在身后的太阴跟玄武,一个嘟着嘴,一个木着脸,“那个,你们也没带?”
太阴翻了个白眼儿,“饭食对我们又不是必须的,怎么会带银两?”
墨叶有些挫败了,早知道就不匆匆忙忙连夜出宫了,想宫里那么多珍珠玛瑙,瓷器玉瓶的,随便挑一个都是价值连城,也不至落到这田地。撅起嘴,好是懊恼。
一旁的小二虽说也干了不少年,也没见过这情况。眼前的孩子衣着光鲜,一身贵气,想必出生显赫。若贸然赶人家出去,不仅显得丝雨楼欺凌弱小,也许还会因此得罪了权贵。可丝雨楼从不赊账也是多年的规矩。规矩不能打破,不然丝雨楼又怎么保住天下第一楼的招牌。愣是平常精明的他,也一时没了主意。
韩君辰从二楼雅座下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端坐在高高的凳子上。绣着金边的黑色蝴蝶面具遮住上半脸,只露出凝脂如玉,透着粉嫩,樱唇微撅,莹润欲滴。
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如同黑夜中的静潭,深邃而宁静,从面具下显露出来,让人不禁遐想面具下是怎样一副仙童般的模样。一只紫色的蝶状耳环,精巧夺目,栖息在左耳底端,又平添了几分妖媚。
韩君辰不禁感叹,这才几岁的孩子,就显出这般模样与气质,要再过几年。。。。。怪不得周围的人都安静地愣着,又有谁见着这般精致的娃娃,不会惊叹呢。
墨叶感受到身边一股与众不同的灼热,玩味地打量着自己,转过头去,却是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不禁一愣。
于是乎,大面具看着小面具,小面具盯着大面具,面面相觑,好般生趣儿。
紧跟韩君辰身后的独孤青旒,看着这一大一小,互相打量的,清咳两声打破这略带尴尬的气氛:“小二,发生什么事儿了?”
“韩公子?”小二一见连忙回过神。韩公子可是楼主的贵客,虽不常来,却也能猜的出非若凡人。不小心得罪了,他的饭碗可保不住了,再者,或许他还能帮忙解决了这麻烦事,立即笑脸相迎,把事情给解释了一番。
韩君辰听罢,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墨叶,一身白衫,虽然朴素,却也不是寻常人家穿的起的料儿。再看后面跟着的两个小仆,一男一女,虽打扮奇特,却气质非凡。
“这位小公子,可是离家出走?”虽是询问,却十分肯定。
墨叶见他跟自己说话,微点点头。离家出走却什么银两都没带吗,韩君辰心中笑笑,看来又是个被宠坏的少爷。
“那不知小公子如何称呼?”韩君辰慢慢走下楼梯,向这边过来。
“夜子墨。”墨叶想想,不打算告诉他真名。
“在下韩君辰。这位是独孤青旒。”韩君辰在桌子另边坐下,看着满桌菜肴,还真是会挑贵的点。
墨叶看着那两人,有点奇怪,点点头,以示招呼。韩君辰见他如此无礼,也没说什么。
“小公子可知丝雨楼从不赊账?”
“我可以让太阴回家去取。”反正太阴飞回去再飞回来也用不了多久。
韩君辰点点头,看来是京城哪家的孩子。一旁小二总是舒了口气,看样子是自己多虑了。
“小公子反正也是等,不妨坐下来看比赛如何?”久未发话的独孤青旒,摇着香扇,笑吟吟地说道。韩君辰不解的望着他,不会是看上这孩子了吧。这人只喜男风他也知道,可这孩子才这么小。。。。。。咳,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墨叶困惑的望着二人,“比赛?”
“每年八月二十,这里都会有比赛。琴、棋、书、画皆可。无论何人,只要胜出都有赏钱。”韩君辰解释着。
“赏钱?”
“每赢一项,赏银百两。不过,迄今为止,一直是京城四大才子各占鳌头。”
“哦。那就不用太阴回去取钱了。”墨叶淡淡地说道。众人一听一惊,这孩子人小口气到不小。
“好大的口气!”二楼楼梯口传来一声斥责,说话的是一个摇扇的紫衣书生。
“是棋圣!”旁边有女子尖叫着。墨叶不禁皱皱眉,聒噪的女人!
“这四人便是琴仙李枢痕,棋圣烈云风,书者云潇,画才卫柊。”韩君辰凑到墨叶耳边轻声解释道。却闻到股舒心的清香,直扑他的心脏。抬眼看那雪脂缎肤,一阵砰然,立即又把头缩了回去。回头是依旧笑吟吟的独孤青旒,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俩。
刚刚的紫衣书生,便是棋圣烈云风,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一番惊艳之后,倒也怒火消了些,“这位小公子,口气也未免太大了。”
墨叶视若罔闻地夹起桌上的菜,反正有现成的银两挣,他也不用愁吃喝问题了。
“你!”烈云风见墨叶毫不理会自己,不禁又是一阵怒火。
“云风!”一旁的李枢痕止住了他,“这位夜小公子,云风也是听到你与韩公子的对话,觉得未免目中无人,才会这般。既然夜小公子自命不凡,不如比试一番?”
“哦。”墨叶依旧云淡风轻地说。
“好!还请韩公子做个公证。”见他如此无礼,烈云风大怒,“来人,摆棋!”小二连忙擦桌拿棋,生怕得罪了这怒火中烧的爷。“我倒要看看这位夜小公子怎般能耐!”
烈云风执白,墨叶执黑,白子先行。烈云风落子,挑衅地瞪着墨叶:“夜小公子请!”
墨叶右手执筷,左手执子,转身,黑子缓缓落定。回头,接着夹菜。烈云风一见,这小子好目中无人!心中暗想,待自己获胜,必要他难堪,便又接着下下去。
这棋没下几手,烈云风便感觉墨叶的棋风与往常对手不同。有时候打散全局,对他每一块弱点做出进攻姿势,全然不顾防守,有时候乱着一子,让人摸不清棋路。烈云风心中恼火,就这般认定自己必会赢吗,立即全力反攻,局势又一片紧张。
众人看那墨叶依旧不动声色,一边着棋,一边吃菜。棋盘之上,白子竟一直处于弱势。片刻之后,烈云风已输了大半。
棋逢对手,烈云风倒也忘了先前的不快,兴奋起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