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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布:“等等,可是教授,今年您不是——”
斯内普:“是的,黑魔法防御课。前提是我在霍格沃茨整整教授了十五年的魔药学,这就意味着我更加不能在别人那里砸了自己的招牌——而我确认,你本人并不是特别喜欢魔药学,那么告诉我,克拉布先生,为什么选择了他!”
克拉布:“*##@!……”
斯内普:“什么?抱歉,克拉布先生,请您用清晰的嗓音再重复一遍。”
克拉布:“因为我想和高尔还有德拉科在一块儿!”
德拉科叹了口气,斯莱特林长桌边响起了一片善意的哄笑,扎比尼挤眉弄眼地捅了捅德拉科,换来铂金贵族愤怒的瞪视。克拉布的脸涨红得就像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番茄,他低着头,脸上简直要滴出血来。 不会有哪个学院的学生像斯莱特林这样在选课上脱层皮。斯科皮压低声音,同情地啧啧俩声。
斯内普教授响亮地喷了喷鼻腔音,斯莱特林长桌上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看着他们的院长直起身子,用几乎温和的语气对羞愧欲死的克拉布说:“你完全不用担心这点,因为高尔先生的魔药成绩同样是一个‘A’,如果你愿意,你俩会相遇并且永远在一起——但是我保证,那不是在高级魔药学习班上。”
“噗——”
终于,由一个七年级带头,斯莱特林长桌上发出了放肆的大笑声,惹得其他学院纷纷侧目。
哈利波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将目光从斯莱特林长桌上收回来,双手叉腰瞪视着自己选好的课表:“我一定是哪里有毛病了才继续选择了魔药学。”
“今年我们逃过了斯内普,说不定这门课会变得有趣起来。”罗恩打了个呵欠,他也刚刚选好了自己的课表,“没办法,高级魔药学是成为一名傲罗必须要选修的课程。”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你要当一名傲罗,罗恩。”哈利猛地拧过头,一个用力过猛他的脖子发出可怕的咔咔声。
罗恩严肃地点点头:“我当然说过,哈利,我当然说过。”
在俩个男孩的身后,纳威隆巴顿正结结巴巴地请求麦格教授为他跟新来的魔药教授求求情,并且低声以几乎哽咽的语气强调魔药课对于自己来说究竟是多么重要。
“我从来不知道纳威那么喜欢魔药课。”赫敏有些吃惊地凑过来说。
“恰好说明斯内普一走,整个世界翻天覆地。”哈利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调侃。
“每个黑魔法防御教授只能做一年。”罗恩以几乎含糊的声音说,“而今年终于轮到了斯内普。”
“当他彻底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就连城堡都能闪着金光。”
哈利说完和罗恩傻乎乎地笑成一团,赫敏响亮地“嘟”了声,转身走开了,显然是不想再跟他们站在一块,让自己看起来跟他们一样傻。
在斯科皮格雷特回来以后,罗恩终于变回了正常的罗恩韦斯莱,而哈利,终于在昨天睡了一夜无梦的好觉,他再也不会在梦里看见阴云密布的魔法部上空,而梦中,凤凰社里频繁出入的黑头发黑眼睛身穿奇怪衣服的人也让他觉得窒息。
而这一切都结束了,哈利愉快地想着,光从这点来说,这显然是一个美好的开学前奏。
185、第一百八十五章
当天下午,斯科皮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意外地见到了他所有最亲密的家人——这很值得高兴,虽然他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去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要知道,妈妈,我只是寒假没有回家而已,我必须留在了德国的德姆斯特朗完成了交换生的最后一个流程,但是暑假我肯定会回家的。”斯科皮给了母亲一个结实的拥抱,在她耳边温和地保证。
后来邓布利多也来了,大人们坐到了一边开始谈论一些公事。
从对话中斯科皮了解了一些让他吃惊的消息,比如当他知道由外公牵头,整个茅山派已经有一半以上的人加入到了凤凰社的战斗中时,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惊讶为什么老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真实的原因他当然不明白)。
“没关系。”格雷特夫人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脑袋,悄声安抚,“大家都很安全,目前咱们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闻信也来了?”
“他来了,但是他似乎有别的住处,在凤凰社本身呆的时间并不长。”女人笑了笑,“你可以放心,他拥有一个很强的伙伴——事实上,他们俩个形成的小组的办事效率不亚于你父亲和外公的组合。”
“噢,”斯科皮有些失望,“他来了英国,却从来没有试图联系下我。”
“好了,别再夸奖那个孩子了,亲爱的——强力的伙伴?我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咱爸可不见得对这个结果有多高兴。”看夫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格雷特先生只好扯开话题,边说边顺手拍了拍儿子的肩——打从见面开始他就喜欢重复这个动作,而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这直接导致了格雷特夫人的不满,她撅了撅嘴,那样子有点儿像韦斯莱夫人:“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拍儿子的肩。”
“将你那些封建迷信思想收起来,亲爱的。”凯尔格雷斯格雷特松了口气,愉快地说,“人的身体里并不会有火焰在燃烧。”
“噢,封建迷信?真是有趣——我注意到我们全家都是靠这个吃饭的。”温碧华女士斜了斜眼睛,“我才懒得再跟你解释一遍‘灵火’的存在意义,总之把你的手从我儿子的肩上拿开,别让他再走背字云了!”
“你的儿子?你一个人是不会有儿子的。”格雷特先生不满地嘟囔着,但还是不甘心地将手拿开了,但是在这之前,他坚持给将斯科皮拽了过去然后给了他一个用力而有些莫名其妙的拥抱。
“我没有走背字运,妈妈。”被放开坐稳之后,斯科皮不忘记强调。
“我知道你没有,一切都还好,”格雷特夫人亲了亲斯科皮的额头,“回去我要给祖师爷再添香火,真是谢天谢地。”
“我只是去了次德国——而我几乎每周都有给你们写信,不是吗?”斯科皮眨眨眼,“你们从来没有给我回信,我甚至怀疑你们没有收到我的信,你们收到了,是吗?”
在追问中,斯莱特林却发现他的父母意外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格雷特夫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没有那么自然了,她张了张嘴,有那么一瞬间,斯科皮认为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然而最后,她忍住了,她微笑着闭上双唇,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当然收到了你的家书,亲爱的,它们都好好地放在我房间的柜子里,和你在霍格沃茨写得信呆在一块——我很抱歉后来我们来到凤凰社于是想要通信并不是那么简单,我发誓那些信件我几乎每天拿出来阅读,直到有一封新的到来。”
说完,她闭上眼,再一次亲吻了她的男孩。
坐在一旁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原本只是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批改作业,而现在,当他听见格雷特夫人的话时,手中的羽毛笔忽然一顿,然后,手腕一动,一个大大的“D(很差)”诞生了。前任魔药教授心情恶劣地将手边的羊皮纸移开——这恶劣的心情是有迹可循的,比如,斯莱特林院长觉得他刚刚见证了世界上最糟糕的谎言。
——他看过那些人的本领,并且确信,如果他们愿意,他们能跟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的同伴通讯而不被黑暗君主手下的那些蠢货发现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
……
但是德拉科说得对,一个处于深度梦游状态的人,是不能轻易惊醒的。
所以他们必须容忍那些肮脏的德国佬在他的学生身上用奇怪的记忆咒语,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一团糟。
这个小小的插曲导致当邓布利多和斯科皮的祖父老头子从小隔间里谈话完毕走出来时,老校长发现他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对自己的态度忽然变得没那么亲切了——当然,虽然以前他也没有亲切过,但是不至于连一杯热奶茶都不替他这个可怜的老人准备就提醒他“是时候到老年人午睡的时间”了。
当短暂的亲人相聚结束时,下午的第一节课下课铃也响了起来。斯科皮发现他不得不放弃下午的那整节草药课,然后他可以选择到城堡外面去晒晒难得的太阳,或者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去傻坐一个下午。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斯科皮走在走廊上,挠了挠头,六年级下午有没有课来着?
………………………………………………等等等等。
好像哪里不对?
脚下一顿,面对空无一人的走廊,四年级斯莱特林忽然觉得有点儿尴尬。他“嗯嗯”了俩声清了清喉咙,“我只是想找潘西聊会儿天,”他大声地对自己说,“是这样,没错儿,而不是想在公共休息室见到别的什么人——嗯,绝对不是。”
……这么说着,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行动力,斯科皮几乎是强迫着自己踢着正步往城堡外面走——这一路走得非常艰难。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强烈地渴望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去,然后好一个什么人呆在那儿,就算什么也不做——哪怕是各自看枯燥的教科书,也能愉快地读过整整一个下午。
那个人是谁?
……………………总之不会是潘西。
“我一定是疯了。”蹲在黑湖边,看着巨乌贼浮出水面喷出像下雨一样的水柱,斯科皮低下头,对黑湖里的另一个自己说,“要么就是思春了。”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德拉科,你在看什么?”潘西心满意足地翻过一页杂志,嘬了口热奶茶,“那个窗户我们整整面对五年了,这是第六个年头,你知道什么也看不见。”
“你猜怎么着,潘西?”德拉科马尔福面无表情地倚靠在窗边,手中心不在焉地把玩着一个苹果。
潘西莫名其妙地抬起头:“什么?”
斯莱特林王子勾了勾唇角,淡淡地说:“巨乌贼浮上去了。”
“我看你是疯了。”斯莱特林姑娘翻了翻眼睛,“要么就是思春了。”
186、第一百八十六章
潘西当然搞不懂,为什么德拉科有闲情逸致在窗户边耗费他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什么也没做,就连手中的苹果,哪怕它恐怕已经被把玩成了苹果泥,也没能让德拉科去尝上一口。
倒是斯科皮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浑身湿淋淋的样子让她有点儿感兴趣——
“瞧瞧,这是哪来的流浪燕尾狗!”斯莱特林姑娘尖声用奇怪而甜蜜地嗓音调侃,“据我所知,今天霍格沃茨下面可是一点儿也没下雨。”
潘西的话仿佛吸引了德拉科的注意力,铂金贵族保持着倚在窗户边的姿势,银灰色的双眸漫不经心地动了动,在黑发斯莱特林的脸上浅浅地一扫而过,而后显得有些冷漠地移开了视线——
噢,斯科皮眨眨眼,心里忍不住想,这确实是德拉科马尔福的作风不是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类的,虽然在这儿人们更喜欢把它称呼为“贵族风范”。……我已经习惯这个了,没错儿,难道我还能指望我们的斯莱特林王子抽出魔杖给我一个温暖咒吗?
斯科皮转向潘西,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的火炉让他冻得有些麻木的身子变得暖壶了些,于是斯科皮露出一个温和的表情,笑眯眯地说:“我在黑湖旁边呆了一下午。”
“哪里?”
“黑湖。”
“黑湖,噢!黑湖?”
“是的……”潘西的表情显然斯科皮有些迷茫地耸耸肩,“比如看看巨乌贼什么的。”
斯科皮话一落,就看见潘西以要将自己脖子扭断的力度,猛地将脸转向了靠在窗户边面无表情的斯莱特林王子,而后者只是挑挑眉,意外平静地反问:“怎么?”
潘西的表情变得挣扎而微妙起来,最后,她傻笑了下,开口调侃:“……这可真够浪漫的,德拉科。”
“抱歉,小姐,恐怕我不得不承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潘西的笑容变得更加清晰了,她才懒得听德拉科怎么说呢,自顾自地接了下去:“真让人羡慕。当年我俩谈恋爱的时候,你从来没有这样表现得像一个思春期的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