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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发现高尔和一个三年级拉文克劳在一个雕像后面整整重合着呆了一个小时之外,他们一无所获。
“这是智商上的互补。”对着那俩个重合在一起的点,潘西冷静地说。
三分钟后。
“哦天呐,他们换了个姿势。”达芙妮大惊小怪地说。
斯科皮默默收起了地图。
“给人家留一点隐私,”他说,“高尔也不容易。”
潘西嗤笑:“哦得了吧,他那天可是红得很,掉进了大染缸似的。”
达芙妮:“我一直以为他是和克拉布一起变红的。”
潘西:“…………”
斯科皮:“…………”
达芙妮:“难道不是吗?”
潘西:“你可以去问问克拉布。”
斯科皮:“你可以去问问克拉布。”
晚餐时间,赫奇帕奇餐桌边又少了几个人――当然他们不是失踪,是下午的时候被父母接走了。潘西拿来了早上他们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的预言家日报,从那上面他们发现,外面正在变天。那个奥古斯特卢克伍德重新上任了,担任的是教育部副部长一职――然而几乎所有参与了去年圣诞节那场魔法部战役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食死徒。
而那些永远善良傻笑着的赫奇帕奇们,他们终于惊恐不安地发现自己的同伴正在逐渐快速减少――现在,他们成为了霍格沃茨人数最少的学院,少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连魁地奇学院队都没办法组建的程度――晚餐过后,他们的魁地奇学员队队长哭着摔了自己的盘子,宣布学院队解散。
因为那个即将毕业的七年级男生不愿意凑合一只零散的军队来结束自己在学校的魁地奇生涯。
以前一直是斯莱特林人员单薄。
望着几乎整整齐齐坐在桌子边的斯莱特林们,斯科皮又抬头,扫了一眼礼堂另一边金红相间的长桌。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是唯二俩个人员并没怎么变动的学院。
斯科皮说:“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居然要和格兰芬多并肩作战。”
“哦,谁要和他们并肩作战。”潘西撩了撩头发,“当盾牌用完,留着他们正好做备用。”
“潘西,你总是嘴硬心软。”
“谁说的。”潘西面无表情地说,“我很认真。”
德拉科进入“月圆期”的第三天,这一天,霍格沃茨几乎笼罩在低气压之中。
今天是德拉科进入“月圆期”的第四天。
早餐过后,斯科皮在走廊上遇见了几个凤凰社的成员,斯科皮在心里记着,回头要告诉德拉科。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的时候,在通往魔药课的路上,他居然看见了闻信。
呃,还有他那位高大英俊血统高贵身份骇人的情人。
俩人正在公共场合激烈接吻,十分不注意影响。
斯科皮站住赶路的脚步看了一会儿,看够了,运气三秒,扯开嗓子,大吼一声:“啊,外公!”
俩人迅速分开。
斯科皮得意至极,扶墙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想造一下大战前的严肃气氛。
可素我发现我失败了……………………
那种浑然天成由内而外情不自禁的插科打诨ORZ……………………………
PS:告诉大家一个很惊恐的消息,再日更下去,我大概有信心在2013年元旦假期结束之前完结这篇文。
然后是各种没说明白的伏笔==我表示我都做了笔记,所有的伏笔都会在大结局之前说明白讲清楚。大家不要着急都请放心老子辛辛苦苦写了一年多的超长文我不会舍得让它烂尾掉ORZ…………
☆、第二百二十五章
烛龙是最先反应过来那个;他放开怀中的情人;先是从容不迫地挽了挽自己那精美尊贵的袍子袖口,然后伸出修长的手,虚点了点笑得乱抖的斯科皮;临危不乱地对闻信说:“所以本尊早就说了,不想来这。看见这么大的孩子本尊便忍不住头疼。”
道袍青年这几年倒是越发出落得清秀了;还是那身白色的衣衫,简单的布鞋;黑色的料子洗的发白却也干净;竟然多少出现了点他**当年年轻时候的道骨仙风人上人的模样。加上那紧抿的薄唇和尖细的下巴;如今薄唇被自己啃咬得发红;好看得要人老命。烛九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而很是得意了一番;心痒痒地伸出手老不休地捏了捏闻信的脸。
闻信冷着脸拍掉他的毛爪子,转过身理了理自己身上刚才被抓得有点儿乱动衣袍,转头一看,那边斯科皮已经止住了大笑,正抱着手臂,没个人样地斜靠在一副脏兮兮的盔甲边儿上,喜庆庆地看着自己傻乐。
闻信心里一暖,眉眼也变得温和一些,嘴角挑出一抹笑意:“兔崽子,大半年不见,敢拿你师兄消遣了。”
“我这是给你们提醒,大走廊的,你俩给付了狗眼保养费了么?”斯科皮懒洋洋地理了理袍子,半个脸藏在厚重的斗篷底下,三两步窜到闻信身边,贼兮兮地拱了拱他,“你俩挺猖狂的嘿?仔细让外公看见扒了你俩的皮。”
“他敢。”烛九阴在旁边冷哼一声。
“他怎么不敢啦?”斯科皮笑了,“前几天我还看见我的前任魔药教授办公桌上放了一个……恩,药方子,上面成分可是清清楚楚写了‘中国龙鳞’,我确定我没看错――这可不就是准备光明正大地扒了你的皮么。”
自古以来都说龙鳞不可逆,当时斯科皮一看那魔药配料还觉得奇怪,心想这些人难不成是疯了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烛九阴不可能乖乖配合,不过,如今他终于就得到了答案――
只见烛九阴的脸色变了变,立刻扭头去看闻信,面色古怪地说:“昨天你说我把你弄疼了你才失手扒了那么一片――”
哟,斯科皮瞟了闻信一眼,到了你这就成“我”不是“本尊”了,面子够大的。这会儿闻信正被烛龙天真的质问问得面露尴尬,转头一看自己师弟表情微妙地挑高了眉,立刻便知道对方指不定已经想到什么了,心里羞愧加没来由地有点儿臊,皱眉索性横了起来:“怎么,你那一片龙鳞那么精贵,碰不得?”
烛九阴傻眼了,问罪不成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想那龙鳞其实对于普通山地精怪是蛮精贵的上层**材料……不过……倒也不至于精贵到为了那么一个还能再长的东西惹得情人不快。到底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脸皮也非同一般的厚,烛龙立刻变了脸笑嘻嘻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若是要,多少我都是要拔给你的,只是你不能说我把你弄疼了,害得我――”
小心翼翼没敢多来几回。
这句话让闻信给瞪回了嗓子眼里。
斯科皮看这情况立刻笑了:“师兄,能耐啊,这枕边风吹得呼呼的。”
“闭嘴。一年多没回国了吧,你中文倒还是挺溜的。”贫上了就不带喘气。
闻信习惯了斯科皮这副德性,淡淡地说着斜了他一眼索性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瞧着这架势似乎是正好要去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走一趟,斯科皮一看正好顺路了,赶紧蹭在他旁边跟着走。打小他就跟闻信一块儿玩,虽然这师兄一板一眼喜欢装腔作势还老欺负他,但是斯科皮一点也不傻,比起那些心术不正的外室**,他倒是分得清谁对他真的好。
所以在闻信面前他倒是真放得开。
“废话。中文是老子的母语,”四年级斯莱特林学着地窖池子里泡着的那位故作优雅地拢了拢袍子,慢悠悠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母语懂么?那是刻在脊梁骨上的东西,忘不掉。要不要我给你背一段《论语》啊?”
话一出口,少年忽然觉得这话哪儿听过。想了想,又有点想不起来了。他挠了挠脑袋,又加紧了俩步跟上闻信。
闻信听了不置可否地恩了声,但是瞧着那样大概是挺满意的意思。
“你大师姐去年过年的时候从法国回来了趟,给你那群师姐师妹都带了洋礼物,大家都挺高兴的,就是她卷着舌头说话都说不利索。”路沉默着走了一段,闻信忽然开口,“那样子我看了就烦。”
斯科皮撇嘴:“……作。”
闻信勾了勾薄唇,有些刻薄地说:“结果她在年会上出了洋相,只在我手底下走了十招,还不如当年她还没出去的时候。”
斯科皮眯眼:“……该。”
想了想,又补充:“师兄威武。”
闻信没回答,伸出手,还像斯科皮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边走路边平静地说:“走到哪,无论学了什么知识都是好的,但无论如何别忘了自己是谁。**年纪大了,别叫他老人家失望。”
“…………”斯科皮心里讶异,心想这怎么就忽然严肃上了呢?飞快地抽空看了他师兄一眼,忽然觉得闻信这几年没见着几回,突然有了那么一点儿正经“茅山派第一百一十二代首席**”的意思。
……再看一眼慢悠悠跟在闻信身边铆劲想偷偷去抓他手握自个儿手心的烛龙,心里忽然觉得自家师兄其实跟这老货倒是够配的――专业捉妖的和千年老妖孽,现代版聊斋呐!
一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门口。仿佛有些日子没见了,斯科皮和闻信之间倒是半点没生分了去,气氛自在又舒坦。烛九阴也终于在走上地窖通道的时候抓住了闻信的手,只可惜刚到斯内普办公室门口,就被甩开了。
恨得他后悔没整个鬼打墙出来好多走几步。
“你们见过邓布利多了?”斯科皮边敲门边问。
“没有。”闻信微微蹙眉,他转头飞快地撇了满脸不满的烛九阴,忽然笑了笑狡猾地改用英语说,“我是来送龙鳞的。”
“……”斯科皮同情地看了眼烛九阴。
这烛龙活了几千岁,上天入地,玉帝面前耍横,阎王殿里喝茶,可以称得上是无所不能――不过是个活的就有硬伤,比如他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古董,他听不懂英语――不过好在听不懂,如果一副魔药里只需要一片龙鳞,那多半是要磨成粉末状的,这要让他爱惜自己鳞片的老家伙知道,非疯了不可。
门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斯科皮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见斯内普教授坐在他的办工作后面。他的办公室一点没变,依旧是那个巨大的装满了魔药材料的柜子,办公桌上满满地堆放了六个年级交上来的论文,只不过以前是魔药论文,如今是关于黑魔法防御的。
斯科皮如同一个泥鳅一般蹑手蹑脚地窜了进去。
正好看见斯内普给一个倒霉蛋来了个“不及格”。
前任魔药教授黑着脸,头也不抬,很显然,心情欠佳。
“下午好,斯内普教授。”斯科皮说,“我来为德拉科拿药。”
“左边柜子,往上数第十二排坐起第五个。”斯莱特林院长嘶嘶地说,“拿了就送过去,告诉小马尔福先生,这是最后一餐,”他顿了顿,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希望明年他不要又用同样的理由来麻烦我。”
最后一餐……哦教授,瞧您这话说得。斯科皮将紫色的魔药握在手心有些汗颜,心想这里面难道惨了耗子药?
闻信轻轻将装在特殊锦盒里的龙鳞放在了斯内普的桌面上――斯内普这才抬起头,显然非常惊讶,他向来认为自己警觉性绝对够高,却在刚才一直没有发现办公室里居然还有另外俩个大活人。黑色的双眸不动声色地在面前的俩名东方人面孔上扫过,他忽然了解了面前这俩个人为什么单枪匹马也拿下了数不清的食死徒。
转头扫了眼旁边正笨手笨脚关上自己魔药材料抽屉,险些把整个魔药柜子弄倒的自己的学生,忽然心中有些感慨怎么同样来自一个地方却能差得那么多。
斯内普站了起来,小心地将龙鳞片收好锁在柜子里,礼貌而郑重地跟闻信道了谢。闻信笑得温和,充分而真诚地表达了这只是举手之劳――以后要多少有多少,不用客气。
他们简单地谈了谈现在凤凰社的情况,从他们的谈话里斯科皮得知,邓布利多从昨天晚上起就不在英国了,他去了德国,虽然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魔法部乱成一团,不知道从哪豁了个口,由卢克伍德牵头,一个又一个的食死徒接连上任,最糟糕的是,由于去年费伦泽的死亡,预言课教授的位置一直空置,如今看这情势,伏地魔大概是准备试图塞进一个食死徒进来做教授。
这还得了?
斯科皮傻眼了,偏偏这紧要关头邓布利多还不在英国。
无论他有多大能耐――人不在这里,恐怕就总是要被伏地魔压制住的。
正想着该怎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