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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路过三年级的时候,斯科皮注意到,一个和阿斯托利亚长得很像的三年级女生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银杯,微微转身冲她打了个招呼:“嗨,阿斯。”
阿斯托利亚表情出现一瞬间的变化,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令人惊讶地,她叫那个女生“姐姐”。
“早安,马尔福先生。”斯科皮经过德拉科身边时低声说,后者正举着南瓜汁送到唇边的动作一僵,待德拉科反应过来说上一句什么之前,斯科皮已经面无表情地在距离他们比较远的一年级坐席边缘上落座。
“他叫我马尔福!”德拉科不可置信地说,苍白的脸上就像看见了巨怪脱了内裤在跳舞,又是惊讶又是厌恶,当然,窘迫也是有的,但是他掩饰得很好,以至于没有让他身边的友人看出来。
“那有什么问题?”潘西放下自己的刀子,挑高了细细修过的眉,“不然是什么?德拉科?小龙?”
“闭嘴,潘西。”德拉科恶狠狠地说。
“哦,我猜是马尔福主人——把橘子酱递给我,谢谢,潘西。”扎比尼在德拉科左边的位置坐下,取过一片面包。潘西将橘子酱递过去顺便瞥了一眼德拉科,立刻被他脸上认同的表情所震惊,她稍稍提高了声音:“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德拉科,斯科皮不是你的家养小精灵!”
“那么,变成‘斯科皮’了,是吗?”
“为什么不?多可爱的名字,你曾经也准备用它,不是吗?”潘西耸耸肩。
“是啊,多谢你的提醒。”德拉科刻薄地说,“现在我更讨厌他了,那个小混蛋。”
“他紧张起来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我不常看见东方人,很显然他还不错。”扎比尼公正地纠正。
“布雷斯说的对,他不是。你才是个十足的小混蛋,德拉科。”潘西愉快地说,她将最后一小块面包放进嘴里,然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并不存在的食物残渣,“我吃饱了,你们能快点吗,我们要迟到了。”
……
将火腿肉不太斯文地塞进自己的嘴里,斯科皮注意到三年级那边有了动静,然后,因为吃的太快,他被噎着了。在他噎死自己之前,一只白皙软小的手拍了拍他的背,然后递给他一杯新到的南瓜汁,他窘迫地红了脸,抬头一眼,果然是坐在他旁边的阿斯托利亚。
“我们该走了。”小女生轻声说,“第一节课在禁林边缘的狩猎场小屋,如果不快点儿,他们送我们到那之后就该迟到了。”
斯科皮点了点头,抓起餐巾擦了擦嘴和手:“谢谢……我能叫你阿斯托利亚吗?”
“很荣幸,斯科皮。”对方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他们身边的其他新生也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斯科皮抬头,发现以某个六年级生为首的引导者团体都已经等在斯莱特林长桌的尽头,当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迈着无声的步子踏入霍格沃茨走廊与其他学院的学生们擦肩而过时,斯科皮注意到格兰芬多毫不掩饰的厌恶,拉文克劳的冷漠和赫奇帕奇的胆怯。
回头一看,与他并肩而行的阿斯托利亚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她下巴就像昨天一样无时无刻不高高地抬起,目不斜视地跟在扎比尼身后,后者高大的身影有意识地很好地将她整个人护在身后。
“该死,转弯,你要去哪!”手上被粗暴地拽了下,斯科皮一回神,立刻对上那双闪着不耐烦的光芒的银灰色双眸,德拉科扫视了他一圈,挑剔地说,“你的魔杖呢?”
斯科皮默默地从腰间的魔杖套中将火红的魔杖取了出来。
“握着它,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你要学会时刻保持警惕。”德拉科冷淡而飞快地说完,转身踏出城堡的楼梯。
城堡外是一片翠绿色的绿茵草地,秋天并没有使它们变得枯黄。再转一个弯,就能看见一大片森林,那里应该就是白胡子老头说的禁林。禁林边上有一座小木屋,周围还有一片种着巨大金色南瓜的南瓜地,此时哪儿已经果实累累。
也许是今天的课程问题,在南瓜地边上放着长宽高约十几米的巨大水箱,里面种有茂密的水草,时不时有一片巨大的阴影擦过水缸边缘。他们的狩猎场看守海格正搓着他那双巨大的双手站在那个水缸旁边,看上去既兴奋又紧张,他跟每一个接近他并叫他“海格教授”的学生用一种热情得过度的声音问好,当他看见德拉科这一群斯莱特林接近的时候,他停止了这种高昂的心情。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当他们走进那个巨大的水箱时,什么东西拖着长长的尾巴从水箱边缘游过,德拉科蹙起眉,他移动步子,将斯科皮挡在自己身后。
海格立刻被转移了视线,热情地介绍:“海蛇,来自大西洋,太平洋和地中海。”
“他们是违禁魔法生物,受到神奇生物保护司保护的。”德拉科眯起眼,危险地说。
大胡子之下依然可以看见海格涨红了脸,他不安地挥舞着扇子似地巨大的手:“虽然它们的外表挺吓人的,但是人们知道,这些可怜的小东西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不过麻瓜们总是异想天开地记述过它们的残暴行为!——”
“——这是一年级的课,马尔福先生。”海格这才想起来似地,硬邦邦地对走在最前面的德拉科说。
德拉科故意做出一个受到惊吓的表情,引起一阵发笑之后,恢复了冷漠高傲的神情,他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们是迫不及待地赶来上这个愚蠢的课吗?”
海格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无礼:“那你们来做什么?我就要开始上课了!”
“护送。显然,你对斯莱特林的传统一无所知。”站在一旁的某个五年级学生懒洋洋地代替德拉科回答了他。
“我看不出在邓布利多的看护下这个学校哪里危险到需要三年级孩子的护送了!”海格恼火地反驳他,他怒气冲冲的样子甚至吓到了一群小格兰芬多,他们如同一群受惊的鸟兽聚集在一起,不安地看着这场意外的冲突。
“比如一水缸的海蛇?”扎比尼反问。
“我!说过!它们是!无害的!”
“它们最好是。不然你就等着收到暴雪一般的投诉信吧。”德拉科拖长了声音,他优雅地转过身,率先领头向城堡走去,其余的高年级斯莱特林也转过身跟在他身后,只剩下三个五年级的学生,他们在低声念了个什么咒语之后,头顶浮上一枚轱辘轱辘转的眼睛似的恶心东西,他们背对着其他斯莱特林,用相反的走路方式后退。
生存法则之二,合格的斯莱特林从来不把自己的背后留给陌生人。
“——下面,我们开始上课!”海格收回目光,恼火地说,“嘿,站过来点儿,小毛毛们,不然你们将错过这些迷人的大家伙——就像马尔福家那个臭小子所说,他们非常难得——”
“马尔福家的臭小子……”斯科皮无语地重复。
“我还以为你也是这么认为的。”阿斯托利亚抿唇偷笑。
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斯科皮还是觉得自己有点难以组织自己的语言:“从一个教授嘴里这么自然地说出来——”
“感觉有点奇怪是不是,没关系,习惯它。”阿斯托利亚放慢了语速,她伸手拽了拽斯科皮的袖子,“我们能走近点儿看吗,我从来没见过海蛇。”
俩人走进了一些,这期间他们还和其他的斯莱特林们有短暂的交谈,因为语言问题,斯科皮的话并不多,但是好在对于学院内部其他人看上去也足够和善,当他们挤到最前面时,那个巨大的阴影再一次缓缓在水草后游过,这一次,它的尾巴完全出现在众人眼中引起一小群惊呼(“别害怕,它很温和”海格提醒),深蓝色的尾巴上面长满了粗糙的鳞片,尾巴尖部有一排锋利的倒刺——如果它真的无害,那这玩意的用途就简直变得有点儿匪夷所思了。
海格爬上了高高的梯子,正试图去推盖在水箱上的盖子。斯科皮抿抿唇,总觉得有点儿不安,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似地。
9、第九章
“海蛇们作为魔法动物,它们通常能飞,但是这一只不能,它的翅膀因为某种原因完全退化了。所以你们很幸运,等我打开这个盖子,我将会进行喂食,那个时候你们就能看见它了——你们得看清楚点儿,这是你们第一篇论文的一部分。”海格边推着玻璃边说,“哦,这玩意有点儿沉,你们得等等。”说完,他开始用双手用力去试图推动盖在水箱最顶上的玻璃盖子。
“海格教授,”一个小格兰芬多小心翼翼地提醒,“你怎么不用个咒语什么的移开它……我是说,魔法?”
“这个问题提得好。”海格高兴地说,“因为它们不喜欢魔法,任何咒语都会吓着它们。”
“哦得了吧,这家伙看起来可不像是拥有一颗脆弱的心脏。”斯科皮身边的一个斯莱特林压低声音说。他们的语速很快,斯科皮没有费力去注意他们说什么,他凑近了玻璃水箱,试图更清楚地看见玻璃里的生物,忽然,头顶一片哗啦的巨响伴随着阿斯托利亚的小声惊恐的倒抽气声,面前的水开始剧烈的晃动。
“梅林啊!救命!他掉下去了!”一个格兰芬多惊恐地尖叫。
所有学生开始试图逃离水箱,斯科皮抬头看去,海格正努力地划水去抓那个梯子,那个梯子因为他的冲力被撞歪了,但是还在他够得到的范围。
如果水箱里只有他一个人,那么他会成功的。
可是事实上,里面还有一条神秘的水蛇。刺耳得几乎要震破人耳膜的叫声尖锐难听,包括斯科皮在内的所有人都忍受不住地呻吟着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在海格眼看就要摸到那个梯子之前,他的身体猛地往下沉了沉,他终于看起来变得惊恐了——
“有东西拖住了我的脚!”他大声地吼道。
水箱被从内部用力拍打,粗壮的尾巴一次一次撞击着水箱边缘。但是被魔法保护使它并不会因为海蛇强有力的尾巴而破裂,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清了海蛇的真面目,它冒出了脑袋,硕大的头活像一头霸王龙,它长满了疙瘩的大脑袋上并排了八只眼睛,大张的口中长满了獠牙,它尖声地叫着,开始试图把海格往水里撞击!
但是如同海格所说,这个大家伙并不咬人。
“八只眼,是母海蛇。”斯科皮后退的过程中,听见阿斯托利亚飞快的说,“它要溺死他,然后用他来交配。”
“用他来——什么?!”斯科皮瞪眼用力扭头看她,几乎要把自己的脖子给拧断。
“交配。”阿斯托利亚简直是个缩小版的德拉科,她不耐烦地撩了撩头发,发出一声讽刺短促的笑,“看起来,海格教授的大身体挺讨它喜欢的,是不是?”
在她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看不见海格的脑袋了。
几个格兰芬多开始拔腿往城堡跑,应该是去叫其他教授来帮忙了——“看在梅林的份上,最好是这样,因为如果单纯要逃跑,他们真的没必要躲那么远。”之前有跟斯科皮他们说过话的斯莱特林凉凉地说,他的名字叫诺德·莫拉德,“海蛇一旦离开水源不用一刻钟就会死亡,它不能从水箱里跳出来咬我们。”
“一刻钟已经够它给我们一人来一口了。”一个路过的格兰芬多恼火地说。
“不,它显然正忙着交配。”诺德拖长了强调,发出一声令人不悦的笑声。
斯科皮拉开诺德,免得那个格兰芬多扑到他身上去,他看了看那个逐渐变得平缓的水箱,犹豫地说:“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别想去爬那个梯子,斯科皮。”阿斯托利亚立刻否决了他并严厉警告,“你什么也做不了,除了淹死你自己之外。”
“总会一点什么办法把那个水箱弄破?”
可是阿斯托利亚摇了摇头,遗憾地说:“不,我很肯定Diffind(四分五裂)对它没有任何效果,我已经悄悄试过了。”
“嘿,阿斯,你试图去救那个毛茸茸的怪物?”诺德提高声音不可思议道,阿斯托利亚优雅地白了他一眼,“不许学我姐姐叫这个傻乎乎的名字,莫拉德。”
他们俩悠闲的简直像是在开一场下午的茶会,而不是十几米之外的一个水箱子里正在发生一场人命关天的事儿。斯科皮在身上摸了摸,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