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在尘埃外-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沉默良久,忽然想起,这么久以来,便是这幽兰公子,一直宠溺包容、默默陪伴在自己身旁,即使自己玩的再过份,再不对,也没有听到过他一声的重话。不由真诚笑道:“若非有你,哪有这许多轻松时刻。”

    “只要殊儿开心就好。”肖佩旬水眸盈盈,荡着吹皱一池水的温柔。

    

 琼香但引远客来

    当到最关键的第二十二天的时候,形势越来越是严峻了。太德大殿中已经是人影稀薄,空旷了许多。我方阵营中还剩下四枚好人——我、周允乾、种淼、徐纪道。策国剩下两人:任肖祯、肖佩旬。陵国剩下两人:宇文留琉兄弟。

    虽然表面看来,我方略胜一筹,但实际上,种淼毕竟年岁过大,怕已是坚持不住了。

    而其余众人也都有才思枯尽、精疲力竭之势。个个如霜打的茄子似的。只有我,上窜下跳,有酒喝酒,有歌唱歌,依然逍遥自在。

    羡慕得众人皆愤愤不已。周狐狸更是嫉妒非常,摇头晃脑叹惜道:“唉,猴样年华……”

    最令人担心的却是玉佛不行大师。除了那双眸子依旧如无波清水外,面颊深陷,病态日呈,素白袈裟披于身上,空荡荡的惹人怜惜不已。

    这天诗赛后,吃罢午饭,我去拜见他,玉佛看到我高兴至极,坐于榻上,强打精神与我说话。

    我建议,“这诗赛停上几天也是无妨的,可苦让大家都如此辛苦?”

    玉佛摇头,轻声道:“这才是诗赛的关键所在,谁能坚持到最后,谁便是赢家。佛诗且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可大师身体……”我拧眉担心问道。

    “无妨。”玉佛风清云淡,双手合十。

    “可杂有失眠之症?”我见他眼下一抹淡青,小心翼翼地问道。见他轻轻点头,“可愿听晏殊弹奏一曲?”

    玉佛面色一舒,道:“素闻晏殊乐比天赖,不行还从未听过呢。”

    我欲扶他躺下,他摇头,“太失礼了。”我笑,“大师乃超俗之人,何必如此矩礼。”

    那玉佛才侧卧榻上,双目微睁。

    我双手置于琴上,摇头吟道:“冰雪佳人貌最奇,常将玉笛向人吹。曲中无限花心动,独许东君第一枝。”

    他淡淡道:“阿弥陀佛,偏你深藏不漏。”

    我再笑,低头曼拨琴弦,一曲《春江花月夜》似清清小溪,似月光柔柔,自手间,慢慢泄了也来。

    琴能忘忧,琴能解愁,琴能安神,琴能清人心智。

    琴不仅能解署,在此隆冬天气,亦能增暖。

    望向渐渐合拢眼睛的玉佛,我不由想起,金庸老先生的《笑傲江湖》中,任盈盈也便是这般抚琴,替令弧冲疗伤的。看来这琴声,确实可沁人心魂。

    一曲终了,那榻上之人,呼吸已恢复平和轻松……望着玉佛长睫如扇、薄唇如纸的清颜,不由暗叹——这些时日,也太辛苦他了。

    轻轻替他盖上薄衾,抱着瑶琴,蹑走蹑脚走出禅房。

    除了齐风立如青松,亦有僧人候在外面,其中一人,认得,却是送过经书的了凡。

    “阿弥陀佛。多谢晏国师。”了凡口道佛号,弓身谢道。

    “这般情景,多长时日了?”我拧眉问他。

    “自诗赛开始,但一天重似一天,有时,能睡上一个时辰,便是好的。”了凡答道。

    我沉吟片刻,道:“可惜我不便常来。这样吧,你且选一位精通音律的大师过来,自明日知晓赛事后,我教他弹曲。”

    了凡喜形于色,道:“再谢晏国师,阿弥陀佛。”

    又与齐风逛了几圈,在外面吃过晚饭,待回到驿馆时,已是夕阳西下。难免也有些困乏,揉着眉角对齐风道:“回房歇息吧。”

    然后推门进了房间,忽然一股热流迎面扑了过来,我心升醒觉,才要叫喊,定睛一望间,声音于喉头处嘎然而止。

    面前、面前那人一身侍卫装扮,笑吟吟的望着我,轻声道:“竟是跑疯了,殊儿。”

    我一下子扑入他怀里,又哭又笑——“锦月。”

    那人再不说话,嘴唇带着炽热的欲望,扑天盖地的猛袭过来,瞬时吻得我浑身酥软,呼吸促促。

    “祸害,想死朕了。”在那人撞进我身体深处的一霎那,低低吼叫道。

    “锦月……啊……”我搂着他上下律动的腰身,跌入茫茫欲海……

    风雨过后,他敞着精壮的膀子问我:“想朕没有?”

    我舔着他的突起含糊说道:“想了,想得恨不得吃你的肉。”

    他略带磁性的嗓音里发出低沉的笑声,“随你吃。”

    我忽然想起什么,猛得往起一坐,可那处一痛,又倒了回去,他忍俊不住道:“听说诗赛上占足风光,以为你长进了,怎么还这样?”

    我支着身子瞪他,“怎么就跑来了?一个人?”

    他笑,“侍卫在城外候着。”

    “这有多危险,不知道?若那笑面虎暗中害你,可如何是好?”我越说越气,搂上他的脖子,张嘴狠咬几口。

    咬得这人直躲直闪,蹙眉道:“祸害,还不是不放心你。”

    “有什么不放心的,是怕我跑了,还是怕你的诗赛输于他人?”

    他咬牙点我,“没良心不是。我怎么敢怀疑你晏殊的本事。”

    “那就是怕我跑了咯?”我瞪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啃咬,“不是怕你跑了,而是怕你被别人劫跑了。”说罢,柴米油盐酱与茶的味道又散发出来。

    我咧嘴取笑,“醋碗一个。”

    那人也不理我,放开我的手,开始在我发间、颈间嗅来嗅去,嗅得我浑身酥软……这头大色狼。

    “走了几天?”我喘息着望着那张风尘朴朴的脸,心疼问道。

    “两天。”见我又瞪他,眼里沁着笑道:“以为是你呀,坐个马车如牛车一样慢。朕是骑马过来的,小两天就到了。”

    “明天就给我回去,太危险了。”我露个后背给他,以示我赶他走的决心。

    他嗅着嗅着,忽然道:“什么味道,好熟悉?”

    我惊奇的睁大眼睛也和他一起嗅,“哪有?”

    待嗅过每个角落后,我哈一声笑了,“看咱俩象不象两只小狗?”

    他笑着点点我的鼻子,“狗有你这么笨么?”

    我不依了,欺过去咬他,他一把抱我入怀里,“别闹了,朕真的闻到一股熟悉的怪气味。”

    于是,我俩开始又寻又找,半天,东方禹自燃着熏香的青玉双璃龙兽面纹炉里拿出一小截未燃尽的、状如树叶的东西,仔细瞧了半天,说道:“穿好衣服,把允乾叫来。”

    我应了一声,边穿衣服,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待周允乾过来时,东方禹已经装戴整齐,正立于房间中间,剑眉紧锁。

    周允乾看到东方禹时,亦是吃了一惊,倒头参拜。之后,接过他手中之物,拿于鼻下嗅了嗅,皱眉道:“这味道好熟悉。”然后瞪大眼睛道:“三年前,我房内熏的便是这个香。因为它确实与众不同,所以印象深刻。”

    我们三人齐齐变色,东方禹一拍桌子道:“怪不得朕也闻着熟悉,狼子毒心。”

    我眨眨眼睛,望向他们,“可是毒草?”

    那两人点头,“为何我并没有不适的感觉?”我拧眉问道。

    他二人闻言,审视的看我半天,东方禹才道:“可能是你腕上这串香珠吧。”

    “那肖佩旬岂不有事?”我大惊道。

    东方禹面色一沉,冰冷冷地眸子射过来道:“哪又如何?”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低下头再不语。

    东方禹沉声对周允乾说:“三年前,你一场怪病,朕便觉得蹊跷,可毕竟身在策国,查无对证,如今看来,确实有人作祟。”

    周允乾点头,“可是这许多时日来,我经常进出殊儿的房间,并没有闻到这股气味。否则,我定是会察觉的。”

    我插嘴道:“可能是诗赛到这关键之时,才引得这东西出来吧。”

    东方禹凝神思索了一会儿,道:“殊儿说的有理,必是怕我们察觉,才在最后时刻施此诡计。朕在想,应该不会是策国,虽然朕素不喜肖佩旬,但这人眉宇敞亮,不象如此奸诈小人。”

    我暗暗点头,却没敢说出口。只得说道:“此事,应该交由不行大师裁断。”

    东方禹摇头,“无凭无据,如何去说?反到让那人藏得更深。”说罢,面朝周允乾道:“允乾,明日,你约上文王,隐晦着探听一下。”

    听了东方禹此言,我吃惊地瞪大眼睛,这、这算什么?然后瞪向周允乾,周允乾苦涩一笑……

    

 叶上初阳干宿雨

    见此情景,我若湖提灌顶,指着东方禹道:“你、你,你们……”

    东方禹看了看我,叹了一口声道:“唉,有些事情不想让你知晓,你这人若张白纸,是容不得这些事的。”

    我心内百感交加,叹道:“这些小把戏,我怎会不懂,此次诗赛我便已经做好准备,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们早就、早就这样、这样做了……”

    周允乾眼睛一直望向别处,不言不语。

    东方禹过来搂住我的腰肢,沉声哄道:“好了,这些事情,与你没关系,我们作就好。”

    我抬头望他,“可是你派允乾去勾引宇文留琉的?”

    东方禹哭笑不得,“什么叫勾引,难听。当初派允乾出使陵国,只是想利用允乾与文王的关系,探得一些端倪。但后来是文王自己先向允乾示好的,我们才将计就计……”

    我叹息一声,“宇文留琉如此单纯,你们、你们怎么忍心害他?”

    “还不是为了你。”周允乾终于开口,眼睛微红道:“当日诗书被焚,害得你当场吐血,我们只能出此下策。我曾发过誓,不查出焚书之人,誓不罢休。”

    我心内轻颤,放软了语气道:“那、那你与留琉朝夕相处,那般呵护温爱,都是、都是假的么?”而脑海中,浮显出一抹飘飘荡荡,无依无靠的青衫剪影——本来就是我见犹怜的一个苦人儿。

    “不是。”周允乾沉静莫名的眸子望了一眼东方禹,低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对他确实有一丝仰慕之心。后来又感念救命之情,再加上诸多原故,才不得不走到一起。而一直以来,对他有的只是、只是怜惜罢了。”

    我苦笑道:“我原以为崇尚诗文者,必然高洁,今日才知,都不过如此。”

    东方禹挑眉冷然道:“国家大事,岂能如你这般心慈面软、小儿心态。”

    我被他斥责得拥着被子不能作声,那人又坐上来放缓语气道:“好了,这些日子也辛苦了,别再为这些琐事烦心,睡吧。”

    翻过身去滚入卧榻里面,双眼微合,不再理他。那人却悄无声息的抱过被子,细细的搭在我的身上。周允乾何时离开的,也不曾察觉。

    一夜无眠,只有纤细寂寞、青衫飘飘的一道青影,立于残梅如雪的梅林之间,清冷傲然地朝我问道:洛国晏殊么?

    第二日,不顾我阻拦,东方禹依然扮成侍卫模样,随我们进了太德大殿。

    再见到宇文留琉,这心思又一翻百结结心,唏嘘不已……

    而偷偷观察了一下肖佩旬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由心内奇怪:可是那毒香还未发挥其药效?

    今日决心人选将是明日参加决赛、一决胜负的关键人物,大殿上气氛多少凝重起来,大家都屏息凝气,面色严肃的齐齐望向玉佛不行大师。

    或许是昨日休息的好,不行大师面色明显好转了许多,那薄薄玉唇多少透出一丝红润。映得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迎着我关切地眼神,玉佛不意察觉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念道:“请听不行公布结果,洛国晏殊国师“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词调清丽雅致,空灵悠远异常,得头筹。策国任施主与陵国文王稍次之。而洛国种丞相与陵王陛下之作,虽格韵高绝,然如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落出。”

    白胡子老头儿能坚持到如今,已是不易,此次落出,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陵王宇文留璃会先被淘汰。众人不觉哗然,而那笑面虎第一次,于众目睽睽下面露狰狞扭曲之色。

    我心道,此人之诗文虽然词藻丰富,尽显华赡,但缺少真味。被踢出,也是早晚之事。

    玉佛不为众人喧哗所动,依旧淡淡说道:“行到今日,赛事已到最后时刻,望诸位施主能再接再厉、各抒其才,求得个功德圆满,阿弥陀佛。”

    送走不行大师,众人都面色各异的开始议论纷纷,或喜或悲,或笑或恼。尤其是那宇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