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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不知我爱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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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那时不知我爱你(42)     

  谈非把大碗的推到应天灿面前,她没有特别嘱咐,莹白的面条上,堆着翠绿的香菜。   

  应天灿苦笑,“我们刚刚吃完一顿饭,你再要我吃完这一大碗面,恐怕是撑不下去了。”   

  谈非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面前的这张脸,几年来变得更加精致美丽,他从来就不能拒绝她的任何一个要求,叹了口气,拌开香菜,吃起来。   

  才吃了一口,谈非就拦住了他,他有些愕然地抬起头,看到一双水光晶莹的眸子。   

  “你怎么了?”   

  他又去掏纸巾,谈非却捉住了他的手,道,“我不结婚了。”   

  街道上车流如织,她扶着方向盘的手不住地轻颤,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似乎连骨头都在血肉里相撞,发出“格格”的声响。好半天才明白,原来这声音是她自己的牙齿发出的。   

  路上不知闯了几次红灯,她的头脑已经糊涂了。   

  已经被烧糊涂了。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她要去哪里?啊,对,她要去找谈非,她把车停在楼上,找到那熟悉的住处,虽然没有再住下去,可是钥匙一直带在身上,很顺利地开门进去,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谈非不在,安以念也不在。   

  是了,他们已经准备要结婚,一定是去准备结婚用品了。要买很多东西吧?   

  这个想法让她几乎忍不住蹲下来痛哭一场,她咬咬牙,忍住了泪,下楼发动车子。   

  去华山路,28号,安以念的家。   

  她按响了门铃,很快有个白衣黑裤的中年人来开门,她气息不稳地说:“我找安以念,我是他的朋友……请问他在这里吗?”   

  “以念少爷……”中年人摇摇头,“他傍晚和老太太吵了一架,走了。”   

  “走了?!”知罗一惊,“去哪里了?他们怎么了?吵什么了?”   

  中年人还没有回答,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问:“是琴知罗小姐吗?”   

  知罗见过他,这个高贵而又冷漠的男子,是安以念的叔叔。   

  “你好,我是安斯哲。”他走过来,“我知道你是小念的好朋友,可不可以请你帮帮忙,找到他?”   

  “他……怎么了?”   

  “他忽然说他不想结婚,并且,终身不娶。”安斯哲沉默一下,“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到里面详谈。”   

  “不了!对不起,我不能等!”酒劲涌上来,知罗的头,一阵阵昏眩,她扶住门,稳了稳神志,“我去找他!”   

  “琴小姐!”安斯哲追出来,一靠近就闻到强烈的酒气,“要去哪里,我开车。”   

  “不用!”知罗回头对他一笑,笑容在夜色里如昙花一般皎洁,“你不用担心我,在找到他之前,我绝对不会出事。”   

  她转身去了。   

  那个决绝的身影,让安斯哲这般淡定冷漠的人都忍不住为之震撼,这样的笑容,这样的人……他忽然在这个看来清冽的女子身上,看到一种和安以念极为相似的东西。   

  那种,脆弱的骄傲。   

  那种,苦苦挣扎的柔情。   

  “你不结婚?!”应天灿被她这句话惊呆了。   

  谈非吸了吸鼻子,补充:“如果没有人向我求婚的话。”   

  应天灿张大了嘴,一时合不上。他、他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他想错了?   

  “只要有人向你求婚,你就……”   

  不等他说完,她已点头。   

  他再一次试探着问:“不管,那个人是谁?”   

  这下谈非没有点头,改瞪眼。   

  “轰隆”一下,心中好似炸开一个春雷,刹那间万物在心头复苏,绿叶花蕾齐齐破土而出,他霍地站了起来,声音轻轻发颤:“你、你等着我……我去买戒指!”   

  谈非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他跑出去,忽地又折回来,抓起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往外跑,看得面店老板大惊失色,“喂、喂,还没给钱!”   

  应天灿只得又折回来,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到桌上。   

  谈非坐在车里,看着他一脸兴奋地跑来,恍然看到当年那个痞里痞气的少年,在黑板在写下自己的名字,当着全班人的面,大声说:“谈非,我喜欢你!”   

  知罗的车子停在白墙红瓦的别墅外。房子里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儿光亮,可是她却相信,他在这里。他一定在这里!   

  喘了几口气,她打开铁门,进去。   

  大门紧闭,她把钥匙插进锁孔,手再一次地颤抖了起来,以念、以念,等着我!   

  做工精细的大门,无声地在她面前打开。她踏进黑暗里,手下意识地去按门边上的开关。   

  “别开灯。”   

  黑暗中,他的声音传来。   

  “以念……”她颤声唤。   

  “是你?”他的声音有丝惊讶,转瞬又冷了下来,“真让我意外。”   

  “不是我,还有谁?”知罗的泪滑下,走近沙发,安以念整个人陷在里面,黑暗里瞧不清他的脸。   

  他淡淡地问:“有什么事吗?”   

  “有,当然有!”她在他面前蹲下,喉头哽咽,浑身轻颤,靠近了他,她反而说不出话来,泪水几乎要把她的心脏从胸腔里冲出来,她深深地吸气,站起来,“你等着我,我出去一下!”   

  才迈开步子,一只手却拉住了她的袖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何况,还喝了酒!”   

  “我去买一样东西。”她推开他手,“我弄坏了你一样东西,这就去赔给你!”   

  “你赔得完吗?!”安以念猛地站起来,大声吼道,“你弄坏了我多少东西,你知道吗?”     

第43节:第一章 传说中的幸福山庄(1)     

  “赔不完,可以慢慢赔,但有一样,一定要现在赔!”她挣脱他,大步走了出去。   

  “该死的!”安以念骂了一声,跟上她,“我来开车!去哪里?!”   

  “不知道……”   

  安以念杀人的目光随即瞪了过来,知罗连忙道:“我也不知道到哪里才买得到,你慢慢兜着。”   

  “你要买什么东西?”   

  “买到了就知道。”   

  安以念再次瞪了她一眼,恨死了她的固执己见。车子驶出郊区,到了街市的时候,速度慢了下来,知罗的一颗脑袋,左看看,右看看。   

  安以念忍不住问:“你到底要买什么?”   

  “啊!在那里!”她惊喜十足地去开车门,安以念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车。   

  她下了车,奔向一家花店。   

  原来是买花。   

  哦不,是买气球。   

  一只心形的、淡蓝色的气球。   

  安以念的眼睛,忽然就起了一层薄雾。   

  她付了钱,又到隔壁的文具店买了一支笔,在气球上写写画画,才回到车上,把笔和球一起递给他。   

  他的手扶在方向盘上,似乎没有伸过来的意思。一双眼睛却出卖了他内心的震荡,路光映照下,里面含着的泪,折射出一片淡淡星光。   

  “这是我的心,赔给你。”她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球和笔都停在他面前,“如果,你的心里还有我,就写上自己的名字。”   

  球的一面,写着:琴知罗。   

  时过四年,面对同样的心形气球,他还会像以前一样,认认真真、一笔一画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吗?   

  会吗?   

  知罗并不敢确定,只是,不能放弃。   

  再放弃,也许就永远回不了头。   

  再放弃,也许就真的错过了一辈子。   

  再放弃,她一定会后悔死!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的视线移到她脸上,无数种神情在他的眼中变幻,最终,他发出一声叹息,接过了笔。   

  于是,气球的身上,多了三个字——   

  安以念。   

  一颗心,两个人。安以念、琴知罗。   

  接着,他摇摇头,带着一丝对她的宠溺,他温柔地笑了,摇下车窗,把气球放了出去。   

  淡蓝色的心形缓缓上升,越过来往的车流、越过明亮的路灯、越过林立的高楼,渐渐地飘上高高的天空。   

  那儿,有淡淡的星辰闪耀,偶尔有美丽的流星划过。它带着世间最普通的愿望飞向星光深处,那儿或许有双翼的天使看到它,轻轻接过这颗淡蓝色的心。   

  是的,天使一定会喜欢这样一个美丽的礼物。因为它带着两个人的爱,飞越了世俗以及种种痛苦纠缠,直达蓝天之上。   

  相爱的人们,心一定可以高飞。   

  一定,可以到达那样美丽遥远的星空所在。   

  —完—   

  第二部 合租之幸福纪事   

  第一章 传说中的幸福山庄   

  其实不想一开头就搞得这么悲情,但事实上,这一个月以来,我确实郁闷得浑身都长出霉菌。   

  相恋三年的左居城变了心,搂着另一个女人的腰在街上让我碰见——只要想到这个画面我就恨不得拿把菜刀把那对奸夫淫妇当众剁成肉酱。   

  可惜我竟然微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恍如一个偶遇的朋友,闲闲地聊了几句,看着他额头冒出浓密的汗,然后走开,关机,辞职。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窗帘密闭,不见一丝天日,只有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浑身都有复仇的气劲——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真是想不开。   

  看电视,发现女人受了伤后可以去一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吸取天地灵气,用以补身。   

  据说这是对付情伤的好办法。   

  据说大理就是这等良药中的佼佼者。   

  于是我挂了一个团,翻出三百年未曾上身的T恤和牛仔裤,买了双便宜运动鞋,踏出门去。   

  七月天出游,绝对不是个好主意。但对我来说,顶头那如烤箱热源一样的太阳却还是可亲的,亘古的热力和温度可以把身上每一个毛汗烘透烘干,没有了水分,便没有眼泪了。   

  才不过三天工夫,我的皮肤就便于我在夜色中隐身了。   

  就是在这种时候,我认识了齐安然。   

  真是人如其名,同游一周,从未见过她高兴或者悲伤,她的脸,除了平静再找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一问,原来是做律师的。难怪,职业特征。   

  可这样摒绝了七情六欲似的人,却从不擦防晒霜,太阳再大,也不思庇荫,伞和帽子更是一边待着,浑身的肤色,与我有得一比。   

  亲近之情,油然而生。   

  但她却不甚搭理,每日里但听她说:谢谢。早。抱歉。打扰。对不起。请问。   

  即使在说“很好”的时候,她的声音,仍然是冰凉的。   

  我几乎要怀疑她是个从科幻小说里走出来的机器人。   

  但机器人,应该不会流泪吧?   

  那个深夜,失眠再次来袭,我几乎忍不住要跑到厨房借把菜刀杀回去。可惜,我们是文明人,所以我只是跑到餐厅里喝酒。   

  那是三点来钟,餐厅只有两桌人,除去一群玩累了的人在一旁狂谈海吃外,便是齐安然。   

  她穿着黑色衣裙,手边放着整瓶的白兰地,倒一杯,仰首喝下。再倒一杯,再仰首。   

  她的目光冰凉,像是穿透了红尘日月,泪,却不动声色地滑下。   

  有那么一句话吧,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那样的深夜,那样的饮酒姿势,那样冰凉的目光。她整个人是一座悲伤泉,汩汩地往外冒,我不由自主,和她坐到了一起。     

第44节:第一章 传说中的幸福山庄(2)     

  她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在这样的时候,有什么好说的呢?能令女人在深夜里买醉的,除了男人,难道还会有别的吗?   

  那天我们喝到了天亮。奇怪的是,居然没有醉,仿佛酒精全变成了泪,统统排出了体外。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不是知己,我们只是天涯沦落人。   

  美丽的大理,即使在烈日底下,也丝毫不损姿容。它有种外柔内刚的风情,不同于苏杭。这个时候的苏杭是全无景致可言的。苏杭的美柔情似水,受不了酷热与严寒,她只适宜在春花秋月,天气适宜,方能美得不可方物。   

  而大理似情伤过后的女子,美丽与温柔仍在,但,多了份韧劲。   

  真是个好地方。   

  一起喝过一场酒,仿佛就结下了什么契约,很明显地,与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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