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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进来,笑了笑,说:“正好,流氓回来了!”
舒兰将话机递给我,说:“是慕容!”
“哈哈,慕容,我正想这两天抽空去看你呢!”
慕容约我晚上在老转村见面,说要跟我好好聊一聊。
“慕容,要不要通知丈母娘和胖史?”
电话那头慕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他们知道我……了吗?”
“没有,我还没跟他们说呢,这两个家伙也忙,好几天没见他们了!”
“那,还是先不要通知他们了。”
“靠,怎么了,慕容?”
“呵呵,没什么,我今晚就想跟你聊聊。”
“好吧,慕容,你怪怪的!”
通话完毕。舒兰说:“章怡上飞机了?”
“上了!”
“是不是新人笑,旧人哭?”
我看着舒兰,说:“你这人,什么意思嘛!”
舒兰说:“呀,还不高兴了,本来嘛!好了好了,不说这个,说点正事!”
“领导有何正事?”
“我觉得你那天说的那个事可以搞一搞?”
“什么事啊?”
“就是包大楼那事!”
“我靠,不会吧?”
“这有什么不会的?”
那天公司开了一个促销讨论会。会后七八个与会人员去玉泉森信聚餐,喝了点酒后舒兰突然问我:“流氓,听说你在老川酒的时候策划了一个大活动,没搞起来?”
谁知道舒兰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舒兰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说有没有这事吧?”
“有这事啊,怎么了?”
“过会你详细跟我说一说嘛,我觉得很好玩!”
“我晕,这有什么好玩的!”
会餐结束后,在车上舒兰又问我,我便将那事说了说。
舒兰听后大笑,说:“流氓,你脑袋瓜子还真是很灵光的!”
跟舒兰也就那么一说,没太在意,因为从来没想过这个策划会适合避孕套。再说就是适合,在舒兰当董事长的老爸那里也不会通过,我了解这个人,他做生意喜欢玩稳的,不喜欢惹是非,所以他不敢。
我甚至跟舒兰开玩笑说:“总不能把人家一座好好的大楼包成一个大大的避孕套吧?”
舒兰哈哈笑了。
没想到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舒兰突然对我说可以搞一搞。
“真的,流氓,我说的是真的,你再好好策划一下,整理成一个书面的东西,再好好讨论一下!”
“我晕,这可能吗?哪家大楼会让你包成一个避孕套啊?”
舒兰笑了笑,说:“流氓,以前看你胆挺大的,怎么来舒氏公司后,发觉你像变了个人似的,倒是感觉我胆比你还大了,是不是让情爱冲昏了头脑啊?”
“晕死,你为什么又想到这个?你老爸能通得过?鬼才相信!”
“流氓,你的判断力出了问题,我老爸没你想象的那么保守,这事我跟他说了,他还夸你了呢!”
我愣了愣,说:“不会吧?”
“这我能骗你吗?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老爸是有很多顾虑,于是在电话中我跟韩国老板说了,你猜韩国老板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简直有些崇拜你了!”
我“嘿嘿”笑了笑,说:“晕!”
晚上我到老转村的时候,慕容已经到了,他找好了位子。
上菜后,跟慕容边喝边聊,我问慕容如何到了生物制品公司。
慕容摇了摇头,说:“咱不说这个!”
慕容好像有意在回避一些实质性的问题。他不愿说我当然有其原因,我也就没再强问。
我们就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一杯一杯喝酒。
看得出,慕容有很重的心事,是有意要买醉的,他话不多,只忙着喝酒。我说:“慕容,有什么就说出来,憋在肚子里难受!慕容摇摇头说:“没有,哪有啊?”
慕容很快就喝醉了。
我将慕容带回家。
小鸟躺在沙发上,看到我们进来,赶忙起身帮着安顿好慕容。
我看到餐桌上放着两个菜,一个炒土豆丝,一个烧茄子,好像一动没动的样子。
“小鸟,你还没吃吧?”
小鸟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说:“我吃不下!”
于是我过来抱着小鸟,问她:“怎么了,可爱的小鸟?”
小鸟摇摇头,说:“没怎么!”
第四章
关于Condom的头疼事
106
碰上一件头疼事,是关于Condom的。
那天我正在看关于避孕套的资料,才知道避孕套在英文词汇中,称其为Condom。据说这是根据它的发明者、17世纪晚期的一位英国医师约瑟夫?康德姆(JosephCondom)的名字命名的。康德姆发明的避孕套,是采用小羊的盲肠制成的。先把羊肠剪成适当的长度,晒干,接着用油脂和麦麸使它柔软,直至变成薄薄的橡皮状。由于康德姆发明了避孕套,而被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封为骑士勋爵,他的发明被国人誉为“愉快的发明”。然而,历史资料表明,康德姆并不是避孕套的鼻祖,因为,类似的“爱工具”在古埃及和古罗马时代的艺术品上均有描绘。这种最早的避孕套,是用动物膀胱或鱼鳔制成的。
正看得很有兴致,市场部经理送过来一张报纸,是一张市报,他指了指上面一个报道,我靠,登的竟是我们公司的避孕套产品。不是什么好事,而是一个副面报道。说胶东一个叫张拥军的在使用避孕套过程中出了问题,并且感染上了性病,不只向媒体报了料,而且到法院起诉了我们。
我靠,有这事?
头,你要不要去见见这个人?
我没有急于去见这个张拥军,我觉得这事蹊跷,公司的避孕套质量很好,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现象,再者为什么还偏偏碰巧染上性病?据我所知,即使出现性病也要房事后几十天才能看出来,他何以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出来了?
我让市场部经理去办件事,一是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是我们公司的避孕套;二是了解一下张拥军的老婆是否有性病;三是调查一下这个张拥军到底何许人,一年能收入多少钱。
好事人不知,坏事传千里。这话不错。马上多家媒体就对这件事进行了跟风报道。
舒兰的老爸过来了,跟舒兰一起来到我的办公室,看上去是如临大敌。
我说:“先调查清楚再说吧,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市场部经理很快将调查结果搞了过来。
避孕套确实是我们公司的避孕套;张拥军的老婆应该没有性病;张拥军是个农民,在家种蔬菜大棚,一年能收入一万块钱。
我笑了,说:“就让他演吧!”
舒兰问我:“你怎么不着急呀?”
我说:“你没看媒体炒得正热吗?让他们再炒两天吧!”
舒兰愣愣地看了我一会,说:“流氓,你又搞什么?”
我笑了笑,说:“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广告吗?”
舒兰摇摇头,说:“你确定能解决好?”
我点点头,说:“嗯哪!”
我和舒兰带着三万块钱去了胶东。先让市场部经理去见张拥军,我和舒兰则找宾馆住下来。
市场部经理按我的安排让张拥军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中我跟张拥军说:“我不想花过多的时间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当然你的病是怎么得的你自己很清楚,我们很同情你,也想帮你,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拿六万块钱帮你治病,但前提条件是你要撤诉,并向媒体澄清事实。当然我们不怕打官司,打官司是很累人的,我们这么大的公司,有专门的律师,而你就不一样了,你说是不是?再说有病得尽快治啊,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是不?这样吧,你好好想想,我们现在城里宾馆住着,只等你两天,两天后我们就回济南了。”
舒兰问我:“这行吗?”
我笑了笑说:“我想应该行,他得性病这事很可能是与我们的避孕套无关的,他自己也会心虚,再说,他一年辛辛苦苦只有万八块钱的收入,现在六万块钱摆在他面前等他来拿,他不能不考虑考虑!”
第二天张拥军撤诉了。我付给他三万块钱,跟他说这两天我们要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希望他能在发布会上澄清事实,发布会后我们马上兑现余下的三万块。他答应了。
发布会上张拥军给我们说了很多好话,他应该知道该怎么说。那天报道过这件事情的媒体也大多派了记者参加。第二天媒体就发出来关于避孕套的报道。
近日来媒体的报道让舒氏公司的避孕套无形中得到很大提升。
第四章
尴尬的事情
107
处理好避孕套事件后,我去烟台市场呆了三天,顺便去看了看沈晓飞。
沈小飞满面春风迎接我,在她办公室里聊了半个小时。沈小飞在机关部门干了一段时间后,言谈举止都成熟了不少,甚至这个曾经清醇的沈小飞也能无形中体现出一些中国官场特色了。晚上我们去他们单位附近的八仙桥酒楼边喝边聊,聊我们的大学时代,聊慕容嘉华。沈小飞的嘴边时不时带出“俺家慕容”四个字,并有一种自豪感,说:“我就相信俺家慕容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我问沈小飞:“慕容换工作后你去过他的新单位吗?”
沈小飞摇摇头说:“没有!”
“为什么没去?”
“慕容不要我去,说现在还不很方便,等合适的时候他会来接我!”
“这样啊!”
“既然他说不方便那肯定是有其原因的,我完全支持俺家慕容,支持他全心工作,两情相阅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理解他!”
“你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工作吗?”
“说是干普通的推销员!”沈小飞笑着说,“一步一步来吧!”
我笑了笑。
看来慕容对沈小飞隐瞒很深,她真可怜!
“流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你见到他了?”
我摇摇头,笑笑说:“没有!”
我要离开烟台时,沈小飞拿来一个包裹,要我带给他的“俺家慕容”,她笑着说:“我看出来了,你肯定能找到俺家慕容,你把这个稍给他,我给他买的几件衣服。”
我笑笑说:“试试看吧!”
半路上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是近年来不多见的一场大雨。由于这场雨,车速不得不慢下来,到济南时已是晚上八点钟。
我给小鸟打电话,她不在家。不在家去哪了呢?我拨她手机,通了。
“流氓,小鸟想你了!”
“嘿嘿,真想还是假想啊?”
“当然是真想了,还不相信啊?”
“那好啊,老天爷说要帮你完成这个心愿,我将骑着白马出现在你的面前,哈哈哈!”
“晕吧?真的假的?”
“晕,当然是真的了!”
“嘿嘿,那你可一定要骑着白马来,否则我不给你开门!”
“啊????”
“臭流氓,假的吧?”
“真的,当然真的!”
“那好,我可就等着了!”
“小鸟,你不在家?”
“是啊,我在同学这呢,嘿嘿,我一会就回去!”
“你可以一定要回家,我真的要回家了!”
“嘻嘻,我等着你呢!”
慕容工作的那家生物制品公司在郊区,恰好路过。到他公司门口的时候,我想给慕容打个电话,可是发现手机竟没电了,跟小鸟通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在苟延残喘了。晕!
我下车跑到传达室。门卫说都下班了。我问在哪住。门卫说当然是在家了。家在哪里?门卫摇摇头,说:“你是谁呀?”我笑笑说:“是他哥们!”“是他哥们你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去过,但忘记是哪个楼哪个单元了!”
慕容这臭小子,有自己的家了竟然不跟我说。
门卫还不告诉我,我笑了笑,摸出一张百元票,他犹豫了一下拿了,说:“你可不要出卖我呀?”“呵,怎么会呢?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他又好好看了看我,说:“好吧,反正我也不打算在这干了,你给二百我就告诉你!”
靠,什么玩艺!
我又摸出一张百元票,他麻利地接了。
“这是老板的家还是慕容的?”
门卫愣了愣,说:“老板的?不是,老板的不在那个小区!”
我有好恶作剧的毛病,咳,真是毛病!如果我不去,就不会有那么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