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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分析得很在理,是自己疏忽了。于是听从幸村的意见,两个又迅速的赶往老教学楼。
……
今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一幕实在是发生的太频繁了,频繁到我都不好意思再写了。可是我说过,一件事频繁发生后就会形成惯性,所以这惯性使然的一幕再次上演。
幸村和真田刚上到三楼就听见一声怒吼。
“你到底还想怎样?”虽然声音很好听,但分贝之高,语气之强无不显露出声音的主人现在处于极度愤怒中。
声音是从灵异社发出的,听起来应该和那天发表了不起的爱的宣言的是同一个人。应该就是藤堂月没错了。
想到这里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快步向灵异社走去。
已经换好衣服的藤堂月和浅草一木争吵着,一旁的几个社员在极力劝阻。
看到进来的真田和幸村,大家都愣住了。
藤堂月是因为难以面对。这一早上发生这么多事,还全是和网球部有关的,现在人家部长和副部长都找来了,羞愧紧张压过了上一秒的愤懑:这些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捏?
浅草一木也是因为难以面对,但与藤堂月不同的是,她不敢面对的那个人是幸村。虽说自己一直爱恶作剧,可总归没生出过什么幺蛾子,这次事情弄成这样。幸村怕是真的生气了。
再说灵异社的其他几只那是纯粹的被两人的气势所震到的。社长这次玩得这么大,这两尊大佛亲自来兴师问罪么?看来藤堂月和社长也不用因为退社的问题争执了,因为他们灵异社这次怕是气数已尽,到头了。
而真田再看见藤堂月额头上醒目的伤疤,自责与挫败感再次侵袭而来,一时间没了语言。
所以打破僵局这样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再次落在了幸村的身上。
“浅草表姐,发生什么事了?”
“哦,是我们灵异社内部的事,幸村你那么忙就不用过问了。”浅草一木搪塞着,心想躲得过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一旁的藤堂月却按捺不住了,一边顶着真田那目光如炬的审视,一边承受着面对着即将到来讨伐的压力。再加上自己出了一早上的糗而浅草却不肯兑现诺言的愤懑。
“浅草,你的要求我都照办了,请你遵守自己许下的诺言。退社申请书星期一我会补上,再见!”
“等等。”开口留藤堂月的人并非浅草,而是幸村。“让真田送送你吧。毕竟你受伤他要负主要责任。”
看着女生那醒目的疤痕,好友心中有多愧疚自己是可以想象的。现在女生又打算溜走,以真田的个性,大概不会有什么行动。机会是制造给你了,怎么补偿人家就看你自己了。
送我?不是应该讨伐我么?藤堂月心里迟疑着,可嘴上却没有迟疑。
“不用了。”
“那么幸村,我先走了。”总算接过幸村的好意的真田没有理会藤堂月的拒绝,“走吧,我送你。”
说完已经率先迈开了步子。
见状,藤堂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想再留下跟浅草纠结,只能信步跟上真田。
心里的纠结
两人一直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看着走在前面的真田,藤堂月的心理活动再次
展开。
其实在校医室那会,当校医给自己清洗伤口时就醒了,疼醒的。因为无法面对送自己到校医室并一直陪自己看病的真田,所以只好一直装睡。要知道,当酒精碰到伤口时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迅猛袭来,可自己还得装作一脸平静的熟睡样。这种高难度,想当年战士被火烧身为了不暴露目标还能咬牙忍住。我现在可是一动不能动呀。直到听见校医请真田帮忙,并瞄到两人匆匆离开,这才睁开眼,龇牙咧嘴了好半天,趁机跑掉了。
一路小跑到校大门,正欲直奔车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这一身已经吓唬到好些人的鬼装。为了避免再次误吓到无辜的人,藤堂月很有公德心的返回在心里诅咒过N遍的灵异社换衣服,虽然心里十二万分的不情愿。
一推开门没想到浅草他们居然还在,拣日不如撞日,就趁着现在藤堂月提出了退社。
本来事先约定好的吓唬完柳生就能退社,那么现在提出也就是程序上的走过场。藤堂月表明自己的观点就打算离开,不想再和灵异社一干人等,特别是浅草有什么关联。可没想到浅草既然出尔反尔的不答应,说什么没有说台词,不算完成任务,不给退。
藤堂月听完,怒火怎一个旺字了得,出糗得罪王子都不说了,后援团知道后对自己的打击报复也先不去想了,就说自己连容都毁了还被浅草摆一道。这样都还不会火的,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
可更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与浅草理论不通上升为争吵状态时,真田和幸村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这样稀里糊涂的搭上了个护花使者。
要换做平时,有这么一个要海拔有海拔,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的护花使者送自己回家,那自然是心喜的,可能还会得意一下下捏。毕竟藤堂月也不是什么矫揉造作的女生,这么个抢眼的人陪自己走在街上,少女的虚荣心是很能被满足滴。
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还让事件中的男一号送她回家,叫她情何以堪?
走路上还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无边的心理活动而无暇他顾的结果就是,前面的人停住了而不自知的依旧闷着头往前行。这也是藤堂月走路途中一再撞上障碍物的原因。
这不,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真田已经停下,还在往前走。不过,好在两人之间有一段距离,所以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没有再次上演。真田回头后及时的伸出手制止住仍然埋头前行的藤堂月,撞背事件终于第一次在藤堂月的立海生活中避免。
“你走路都是这样不看路的么?”因为恼怒,语气有些重。要是再这样撞上来,额头上的伤怕是又要破开了。这个女生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么。
“对不起。”藤堂月此时此刻的心里那叫一个哭笑不得,怎么遇到真田就老没好事呢?
第一次见面就撞上人家那坚硬的后背,奠定了自己破纪录的一天三撞,从此也开始了没完没了撞头生涯。
第二次见面打了个招呼,接着就被后援团的人威胁,从此处于被压榨地位,不管是在后援团,还是灵异社。
第三次见面自己随口搪塞八卦后援团的话竟然被他听到,弄得网球部里面传开了,真田副部长的一个追随者,发表了了不起的爱的宣言,怎一个丢人了得。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总归为今天的所有见面,已经不能简单的用丢人来形容了。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里头埋得更深了,脸就是用来丢的这一句话自己可是实践得很好捏。
真田看着已经进入鸵鸟御敌状态的藤堂月,自责感再次飙升。是自己太严肃了么?还是这个女生胆子太小?(皇帝呀!绝对是你滴问题!话说有哪个女生在面对你的威严时还敢两眼直视,与你深情对望?)怎么自己一开口就把她吓到。
“对不起。是我一再失礼了。”语气诚恳,就差没有来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了。
所以同样处于无限自责中的藤堂月被着突如其来且非常诚恳的道歉弄得不知所措。
“啊?”
“走哪边?”依旧这般言简意赅。
不是没听出藤堂月是真的对自己的道歉没反应过来,并非装傻想让自己再说一遍。只是听出了不代表他会重复。做错了事,道歉是必须的,这点担待都没有那就不是皇帝了。可既然是皇帝,威严还是必不可少的。
原来已经走到学校大门了,真田不知道自己回家的路,所以才停下来了。
“这边。”藤堂月指着右手面的方向,想了想。“我来带路吧。”走上了前。
于是两人继续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只是这次换真田在后,藤堂月在前。
看着越来越近的公车站,藤堂月心里暗自高兴,这段煎熬的回家路总算是要结束了。打算同真田说车站到了,我自己坐公车回家就行了的藤堂月激动万分的玩起了猛回头。
“那个,啊!”
真田没料到前面的人会突然停下,并且又突然转身。虽说两人走的速度不快,可自己的步子要大些,差点就撞上了。不过以皇帝的运动神经和反应来说,像早上那种当场死机的状况出现的几率比中五百万还低,没道理一连发生两次。疾步后退,躲开。
“走路不注意周围的情况,真是太松懈了!”训斥习惯性的出口后,真田马上就后悔了。怕是又要吓着她了。
不知道是被训斥习惯了,还是没从刚才的状况中缓过劲来。藤堂月出乎意料的没被训斥成鸵鸟御敌状态。
“吓我一跳,好险。”说着拍了拍胸脯,“真田,前面就是公车站了,你送到这里就好了。那么,再见。”
说完也不等真田回答,自顾自的朝公车站走去。
上车,投币,环顾四周。嗯,后排还有座位。虽说离自己家没几个站,但考虑到今天自己状况连连,要是再遇上个急刹车什么的,坐着的话,危险性小一点。
走到后排坐下。这时紧跟其后的某人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
温馨回家路
“啊?真田?不是说不用送了么?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可以了。”
“我并没有答应。”目不斜视,一脸面无表情的回答。
“咳咳咳……”被噎到某只识相的闭嘴。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下一站,车上上来了一位老人。藤堂月看了看,位子都被坐满了。起身:
“老奶奶,你坐这里。”
“啊,小姑娘,谢谢呀!你可真是好心。”
“不客气。”
让座后,藤堂月站到了离老人家两个身位的位置。
一来,这是藤堂月自打第一次让座以来就有的习惯。在自己还是小孩的时候,乘公交车总会有人给自己让座,让座的人一般起身后就会站在自己身边。要说路程不长还好,路程一长,总会有些负罪感。看着座位的主人一直站着那么长时间,自己就没法心安理得的一直坐着。所以唯恐被自己让座的人也有这种不安心理,藤堂月让座后都会站离开去。
二来么,自然是为了躲真田,让他下车是不可能的了,那就自己站远一点吧。眼不见,心不慌。
藤堂月刚站好,一个声音就响起:
“你来坐这里。”
后头,只看见真田也起身了。
“不用了,没多远的,我站着就好了。”
“小姑娘,你男朋友给你让座你就坐吧。还是你不想跟我这个老太婆坐在一起?”不等真田再开口,一旁的老太太倒是帮起了腔来。
“老奶奶,不是的。”
“不是那就坐下。”说着,扯了一把藤堂月。别看这老太太年纪挺大,力气却也不小。藤堂月被这么一拉扯就往那边偏倒过去。只是这老太太力气虽然大,可准确度不够。藤堂月没能按她预期的跌坐到位子上,而是朝旁边倒了过去。
“哎呀。”以为又要跟大地亲密接触的藤堂月很有经验的用手护着脸和那再也经不起冲击的额头。只是么,人再倒霉也有转运的时候。
就在藤堂月的身体与地面形成大约六十度的倾斜角时,停止了继续下坠。原因么是有人英雄救美了,英雄么自然是站在藤堂月身旁不远的真田。
话说这么近的距离都接不住的话,他那引以为傲的运动神经算是徒有虚名了。不过皇帝怎么可能是徒有虚名的呢?
拦腰抱住了藤堂月,扶稳。因为担心藤堂月没有站稳再次跌倒。真田并即时没有松手,只是将刚才接住她的手由腰上移到了肩上。既能固定好,又没有扶在腰上的那种暧昧。
这次不止是丢脸,还有害羞。藤堂月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能由真田这么扶着,红透了的脸撇朝一边。
“还是去坐着吧。你也太容易跌倒了。”
“……”藤堂月终于不再坚持,识相的乖乖坐好。
“小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
“没关系的老奶奶,我这不没什么事么。”看着一脸自责的老人,藤堂月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太冒失了,害你差点跌到。不过你男朋友真是厉害呀!能完好无损的接住你。”
“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不是她男朋友。”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想起。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有默契吧。两人对望了一下,又迅速移开。
本来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一切看在老人眼里就变了味。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现在的小孩呀!还会不好意思了。想当年……”
就在老奶奶生形并茂的讲说中,两人的脸都有变红的趋势,其中藤堂月的脸是越发的红了。苦于无法解释,这公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