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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柳生比吕士!”
“给。”一旁的柳迫不及待的递上了纸和笔。
藤堂月拿着纸笔,很是为难的看着自家堂姐。而其他人,一听自己感兴趣的这一出被提起,都忍不住的催促:
“藤堂快写呀!快写呀!”
“堂姐,我……”
“好啦!你们不用问了,月你也不用那么费力的去写了,我自己说!”
“谁知道是不是实话。你要是掐头去尾什么的,月也不敢指责你。”仁王一脸不信任的道出了柳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我说完要是你们觉得怀疑可以问月,我绝不干涉。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说完之后,月你要上去把它给我取下来。”
“呃,这个嘛……”
不等藤堂月拒绝,有人先坐不住了。
“太胡闹了!这么高,太危险。不行!”
不理会不赞同的真田,也不理会听完真田的话后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藤堂月。由佳阴阳怪气的开口:
“哼,危险?危险个屁!就是她挂上去的,还危险。我是随便呀,反正不答应我就不讲了。”
“藤堂你就答应吧,大不了等会我上去取下来。”丸井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很是大气的承包了取布的工作。
“那个,不用了。还是我去取吧。”
“女孩子爬那么高的确太危险了,不过我们这里这么多大老爷们还怕没人能上去取么?由佳你就说吧。”
“其实我小时候经常爬,没什么的……”看着不可置信的大家,藤堂月放弃了解释,“你们还是等堂姐讲完再决定要不要去取吧。”
看着不再有异议的众人,由佳深吸了一口气,一气呵成的道出了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于是……
“哈哈哈,笑死我了。”
“月,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坏呀!”
“由佳真是看不出来,现在这么跋扈,原来小时候被吃月得死死的呀!”
……
就连真田也不停的压着帽檐,不知道是嫌这群人无聊还是在拼命忍住笑意。
“那么谁上去把它取下来?”
“呃。”
“咳咳咳。”
……
一时间,所有的笑声都被由佳这一句疑问给噎了回去。
“我去吧。本来也是说好了我去的。”藤堂月说完便起身,朝着屋旁的一颗大树走去。
“我去。”
“我去。”
这异口同声的两个人是真田和柳。原因嘛,不言而喻了吧。
“好啦,抢什么抢?你们好意思取,我还不好意思让咧!就让月去,她那是自作自受。”
“不行,太危险了。”
“真田,怎么说她也是我堂妹,我不会把她往虎口里推的。爬树上屋这种事她可是从小就在行,熟练得很……”
藤堂月知道自家堂姐被揭了短,心里是怨念万分,要是再在这里纠缠,不知道她还要吐槽出多少自己当年的糗事。于是趁着几人在那里争论,自顾自的跑到大树下,卷了卷衣袖开爬。
见藤堂月这一动作,真田迅速越过正在喋喋不休的由佳,直奔大树下,一把扯住了藤堂月的脚踝。
“下来。”
“哈?真田你放手,没事的。”
“我说下来。”
“真的没事啦,这棵树我从小就在爬。摔不到我的。”
看着一再坚持的藤堂月,真田决定不再废话,手上使劲一扯,树上的那个人便验证了一遍牛顿力学中的万有引力定律,跌落了下来。
不过藤堂月不是苹果,自然不可能砸到牛顿的头,而是稳稳当当的跌落到真田的怀里。
藤堂月随着重力跌落下来,树下的真田算好距离,张开宽阔的臂膀稳稳接住。中长的碎发在空中散落开来,顺着真田的帽檐划过脸庞,冰凉的发丝熨帖在脸上,那抹凉透过皮肤,直浸心底,激起的是一阵莫名的悸动。接踵而来的是一抹清香,像是洗发水的味道,又或是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没有衍生出暧昧,反而抚平了真田心底的那阵悸动,平和而安宁。
藤堂月跌落的那一瞬间有些紧张害怕,掉入真田怀里害怕转为窘迫。可慢慢抬头对上真田的眼,明亮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藤堂月的惊慌失措感被抚平。
晚风浮起的是藤堂月飞舞着的长发和真田张扬着的衣角,真田任由女生的头发不规则的扫在自己的脸上,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此情此景,总是该发生点什么的,即使沉闷如真田。当然如果没有那一声打扰的话。
“咳咳咳。”
不要问是谁那么没眼力劲,因为对于切原来说眼力劲这种东西从来不存在。何况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面对大树下上演的那堪称浪漫的一幕,情窦未开切原本来是不屑的,可是男主角是真田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切原张大了嘴,翻鼓着眼看得直直的。而这一行动导致的结果就是,大张着的嘴戗风了。
于是集体朝着切原投去了极度鄙视加郁闷的眼光。要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一幕呀!
被打扰到的两个人回过神来,均是下意识的涨红了脸。
真田迅速放下怀中的藤堂月,开口道:
“你过去等。”
说完越过藤堂月,开始爬树。
“小心点。”叮嘱的话说出口,头也扬起,注视着一点点爬高的真田。
五分钟后,安全着地的真田手里多了一堆黑乎乎的布。
“过去吧。”真田对等待在树下的藤堂月说完,便大步朝着由佳走去。
不理会一群人或诧异或偷笑或吃惊或捂嘴,真田直直的走向由佳,将手里的东西一抛:
“给。”
“咦!”由佳条件反射的接住,看到那满是烟灰的黑布,又马上扔掉,然后跑开了。
“堂姐你去哪?”不会是受刺激了吧。抱着这一想法藤堂月和柳快步跟上。
“那东西那么脏,我去洗手啦!”
“……”
……
这里要说明的两个问题。
一是关于柳和藤堂月玩扑克游戏时的配合。其实两人是事先串谋的,准确的说,这个扑克游戏是藤堂月提供的。
抽着午休的空挡,柳避开由佳的视线想找藤堂月询问烟囱事件。本来藤堂月是很有品的不出卖自家堂姐。可是柳的一句话颠覆了藤堂月的道德底线。
当时柳是这么说的:
“我对由佳又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好奇,也不会到处去宣传。就看在我竭力推荐你来参加集训的份上透露给我吧。”
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等等,你说是你让我来参加集训的?”
“是的。”
“那么我堂姐呢?”
“由佳起先不赞同,说是叫上雪野,后来因为雪野要忙自己部里的集训来不了,一时又不好找别的人才勉强答应了。”
“……”
这样的答案足以让藤堂月反水,不过想起那个恶毒的誓言……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自家那个万恶的堂姐,藤堂月很是纠结的开口:
“我发过誓不说出去的,要不你想想别的办法?”
“……”沉默了一会,柳询问道:“藤堂你知道不知道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这一类的游戏,要由佳没有玩过的。”
“我想想,有!不过需要扑克牌。”想起在中国跟朋友们经常玩的一个游戏,堂姐一定没有玩过。
“扑克我去找,你跟我讲讲规则,我看看能不能用。”
“好的,就是……”
于是算计就这样产生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由佳的秘密了。(本来想在这里掐掉放到下一章再写的,可是很有坑品的我偶尔也要保证一下RP~ 所以一起公布了吧。不要太赞扬我哦!吼吼哈~)
前面的某一章曾经提到过藤堂月小时候的恶作剧之一—偷了在河里洗澡的由佳的衣服,害得小由佳只能裸奔回家。
而这段事件的发生地就是这次网球部的集训地——藤堂家的山间别墅。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夏季,全家人来别墅避暑。而被偷走的衣服就是挂在烟囱上被熏成黑布的那一堆。
当时偷了衣服的藤堂月一抬头就看见大树上的马蜂窝,于是爬上了树捅之。看着没穿衣服被马蜂蛰得朝着屋内裸奔的小由佳,我们的小月月笑得好不拉风。不过随后响起的大人们的训斥声,让小藤堂月不敢下树。蹲在树上被残留的几只马蜂亲吻了几下的藤堂月甚是恼火,一肚子郁闷没法发泄。四下张望了一番,藤堂月爬向屋顶的烟囱,将由佳的衣服连同小内裤全部绑在了烟囱上……
情溢菜花田
真田有心事。
比如看着训练得正投入的一群部员,真田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反而更显凝重。
比如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一向沉稳的真田竟然会发呆。
再比如提到幸村的时候,呼吸会略显急促,手会不自己的握紧。
……
这一点柳生和仁王看得出来,藤堂月和柳也看得出来。只是相对与柳生和仁王的探究,藤堂月的担心,柳就显得淡定得多了。
……
知道真田不是会轻易吐露心事的人,既然无法让他倾诉,那么让他轻松一下,暂时忘掉心里的包袱总是可以的吧。
抱着这一想法,下午的集训完结后,藤堂月叫住了正欲离开训练场的真田。
“真田,能跟我去个地方么?”
“去哪里?”
“是个好地方哦,去了就知道了,还怕我拐带你不成?”
不等真田再开口询问或是拒绝,藤堂月拉住他朝着外面跑去。
两个人交往到现在除了几次意外,连手都没拉过,藤堂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真田一愣,忘了该有的反应,任由着藤堂月拉着他跑出了网球场。
场边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则是各有所思。
由佳是,月对待爱情还真是勇敢呀!
想着想着目光就瞄向了柳,我是不是也该学学月主动一点呢?
仁王依旧是一副慵懒样,半倚着铁丝网。
这个女生还真是深藏不露呀,不似以前看到的那般冒失大条,是大智若愚型的么?
目光不轻易的一瞥正好看见由佳一脸算计的看着柳,果然藤堂家的女人都很有“智慧”很有能耐呀!
柳生放拍子的手停在半空,看着远去的两人,心底浮起的是一阵旁人无法知晓的酸楚。
经过昨晚的揭底,其他人莫过于不住的感叹,
不愧是小时候就把由佳压制得死死的藤堂呀!连副部长这样的人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么?
而唯一考虑到实际问题的是平时不太用脑子的切原:
“藤堂跟副部长出去了,那晚饭谁来做?”
一句话让众人齐齐的回神看向很是茫然的切原。
柳生抬起右手,修长的中指推了推眼镜,开口道:
“难得切原能提出这么有意义的问题。”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听不出半天波澜。
“原来切原的脑袋里除了长海带还装了那么点脑浆呀!”顺着柳生的话陶侃的是仁王。
“仁王前辈!不要老是拿我开涮!”切原很是不悦的抱怨了一声。“不过晚饭到底谁做呀?”
“你们別看我呀!我可不会。”看着某几只瞄向自己的目光,由佳连忙配合着摆手拒绝。
“知道指望不上你,那么今天就让大家尝尝真正的美味吧!”答话的是丸井。
“哈,原来丸井前辈你除了吃还是有点用处的嘛!”才被仁王调侃后很不悦的切原抓住机会转移怨气。
不过前辈调侃后辈是无可厚非,而后辈调侃前辈就是大逆不道了,外加残酷镇压。
只见丸井一下窜到切原面前,一个爆炒粟子敲在切原那布满海带丝的头上。虽说不如真田的铁掌破坏性强,可连续性的发出还是很有攻击力的。
“连前辈都敢调侃,我看你这头海带是想被拔下来凉拌了吧。”
待修理完切原,丸井才再度开口:
“我是美食家,美食家只要负责试吃品尝就行了。至于大厨嘛,当当当当!”说着把自家搭档桑原往前面一推。“桑原做料理也很有一套的哦,虽比不上翔明,可是绝对比藤堂的中国料理好吃得多。”
“那么桑原,有劳了。”
“大家太客气了。”
……
……
再说拉着真田开跑的藤堂月,大约小跑了十来分钟,翻过了一个不大的小山坡才停了下来。
“到了。呐,真田你看。”说着,藤堂月指向了山下。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像金色的绸缎从山的这边一直铺到山的那边。中间夹杂几座隆起的山丘,那铺天漫地的金黄仿佛被一把剪刀裁成了许许多多的碎块,紧紧地,密密地,看不到花,只看到黄色的版块,犹如一幅美丽清新的田园诗画。
“我们下去好不好?”
虽然不知道藤堂月带自己来这里有什么用意,可这样一幅让人心旷神怡的自然风景也确实吸引了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