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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藤堂月继续。
“体育竞技类的比赛不就是比体,智,心,技么?不管是智慧还是计谋,只要不违反规则和道义就是合理的。我从来不认为这些有什么不对。相反,输了就找着借口来否定对方,那才是失败者的表现。对方的选手可以在赤也的攻击前选择下场,也可以不逆用手冢领域而加大自己的手的负担。但他们没有放弃也没有逃避,而是正面迎战,像一个勇士一般来面对挑战。这样的他们值得尊敬无可厚非。我气是气不过那些对立海大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人。不管外人怎么看,立海大在我心中都是永远的王者。只是看着真田、幸村和赤也还有立海大的大家被别人那么说,我还是会难过,会生气。同样的对比下,又有谁能称得上是他们眼中的标准的光明磊落?”
听完藤堂月的话,柳生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
“月,既然认为我们是真正的王者,那么就该同样相信,我们能承受在我们的努力拼搏下赢得的光环和荣耀,那么我们也必定能承受随之而来的压力和诋毁。因为我们是真正的王者立海大!”
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说,只是平缓叙述。可用那样坚定自信的语气说出,是比激动人心的演讲更能深入人心的存在。
藤堂月点了点头。
“嗯。”是相信,全心全意的信任。
只是一个心结解开,往往会有新的心结产生。虽然说成挫折更合适。
……
那场比赛后,大家没有吃到藤堂月的中国料理,不是嫌弃,而是……
很长一段时间,藤堂月刻意的回避着男网部的各位。
她知道,有些东西需要他们自己消化,作为王者的他们能承担。不想面对只是不想他们在恢复之余还要多出心力来安慰她,来刻意的掩饰那些压抑的情绪。不给他们负担便是最好的安慰。
没多久,便是漫长的暑假。除了补习英语时在真田家见过几次幸村和每天清晨遇到加入了晨跑的柳生。这个假期,藤堂月没有再遇到网球部的其他人。
直到这次七夕的集体同游。
算不算结束
“堂姐,他们都是真正的王者哩!”
藤堂月突如其来的感叹打断了由佳的思绪:
“是呀。他们,不败!”
“哈?堂姐你还真是热血呀!”被由佳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吓了一跳。
“热血?过了这个夏天就没有什么值得热血的了吧。说起来,月,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升学考呀!你的日本史……”
“大不了换个地方念呗。说来去立海也是你跟堂哥拐带的吧?”
“拐带?我说你这丫头还没有没良心呀,哈?不要忘了真田,呵,真田哦!”
“还这么念念不忘?那你去追呀,前提是如果舍得你们家柳的话。”
“我到希望哦,不过还不是我家的。”
“于是我可以理解为你们还在跑马拉松么?”
“你以为谁都有你那狗屎运,电……”
吐槽到此,由佳一下子停顿,接下来的是道歉。
“月,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呐,堂姐你真的很不厚道咧,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藤堂月打趣的语气让由佳松了口气,可同时有又有些莫名的情绪:这样看来是彻底放开了么?那么这段感情真的到此为止了?
“月,说真的,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由佳想问很久了,不止柳让她帮忙旁敲侧击,她自己也很想知道自家堂妹的想法,可是考虑到藤堂月的心情一直没问。现在看来恢复差不多了,也是时候问问她了。
只是由佳问得认真,某人却答得敷衍。
“嗯,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藤堂月故作沉思,“让我好好想想。想起来了,那就是我还没来得及想。呵呵。”
“月!”
“我是真的没有想,不是敷衍堂姐你的。刚分手也觉得每次跟真田见面都很别扭,可是他帮我补习英语以来,相处多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现在也能像跟柳他们一样自然相处,反而少了交往时的局促和不自在。所以觉得就这样做朋友也不错。”
“没想过破镜重圆?”
“没想过。没有破,怎么去圆?或者说从来就没有过镜子,不过是一场虚无的幻境。”
“那个乌龙告白成功你还是这么在乎么?”
“不知道。有时想想觉得是自己太固执了,错误的开始换来了个完满的结果,可又被我的执念给抹杀掉了,会觉得很可惜。可又觉得感情一定要认真的开始才能算是真正完满。更多的时候是迷茫吧,纠结这两种想法,就连自己都糊涂了。自己在乎的到底是什么?似乎那个完满比喜欢的本身更被看重。那么自己爱的到底是那个人呢,还是为了爱去爱。”
“你心中的执念是什么?”
“看似是执着那个开始,很在意那样不纯的交往。现在想来,其实是我一开始的想法就把一切都给套死了,后来发现这个套其实只套住了自己才会很失望吧。报了很大希望开始一段自己期望的感情,而那个人也是理想中的。可发现那段感情不过是个乌龙,跟自己理想中的不一样了,所以失望,所以才会接受不了。所以我自己也迷茫了,到底是爱真田多一点呢,还是爱那份期待的感情多一点。”
“这么说来,我好像明白了。只是觉得你们就这样OVER了,感觉很可惜。你们都那么要好了。”
“所以就这样相处也不错,而且这样相处下来我发现对他也可以很自然说笑,也没交往时的顾及呀什么的。果然是因为爱而去爱的么,现在看来还是朋友的感情多一些。”
“那么柳生呢?”
话锋一转。
听完藤堂月的叙述,再可惜,由佳也只能为真田画上句号了。说来到底是在乎自家堂妹多一些,藤堂月都这么说了,由佳自然不会再施压。
藤堂月沉默了片刻:
“堂姐你确定你是真的想跟我谈心而不是存心给我找不自在的么?”
“喂,你就这么看我?”听了藤堂月的话,由佳很不悦:什么嘛!好心关心他还这样说,小鸡肚肠!(米有错~就是小鸡肚肠~由佳跟藤堂月学成语最大的特点。)
“你的问题老是那么尖锐。尽挑人家不想想的说。”
“真田不想提我可以理解。柳生也不想提,难道,嗯哼?”
“那个啥,柳生很好呀!”
心虚也好,转移话题也罢。藤堂月突然的打哈哈看在由佳眼里就是:绝对有猫腻!而由佳精神一向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说起八卦,她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呐,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心爱的堂妹我自然舍不得为难你的。所以说,明天问柳生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藤堂月已经可以看见黑暗中的由佳煽动者两只翅膀,头顶两只犄角,拿着个叉子邪恶的看着她坏笑的样子了。
不过,反威胁这种手段,藤堂月也已经是玩得如鱼得水般自在了。
“我想柳会更感兴趣松子的。”
一秒,没反应。
两秒,还是没反应。
三秒,继续没反应。
……
“和呼,和呼……”
“喂,堂姐,不带这样耍赖装睡的!你起来给我认输啦!”
……
等了小半天,不见由佳像往常般的讨饶或者发飙,而是打呼的装睡。
果然,长时间玩这招,由佳也开始免疫了。
摇了一会,由佳依然一副我就是不醒,你摇我当按摩。
“咻。”
叹了口气,藤堂月终于放弃,然后加入了挺尸的行列。
只是那个问题也无疾而终了。
果然还是没能问出来呵。暧昧呀暧昧。继续玩暧昧 ^ o ^
……
英语补习照旧,只是这个午休的补习,藤堂月没像往常一样用“谢谢”来结束。
“真田,就到这里吧。”
“……”
没回答,因为纳闷。刚才不是已经说过结束了么?现在这句话算什么状况?
看出了真田心里的疑问。
“我的意思是英语补习就到这里了,以后不用再麻烦真田了。”
“……”
这次是听懂了,不过还是没法回答。
半晌。
“讲解还是没办法理解么?”
“不是,真田讲得很好,我的提高就是说明。只是觉得已经到顶了。英语的话我预计是及格,现在滑过优良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想把时间花在其他科目上。而且真田也该全新都入自己的复习中哩。”
这话答得在情也在理。
所以英语补习计划也到此画上了休止符。只是柳提给真田的计划似乎还没完成到一半咧。夭折呀夭折。
于是这段感情也是OVER而告终了么?
英语补习结束,晨跑继续。
暗示着什么?又或者是大家的猜想臆断?真的是一段感情的终结另一段感情的结束么?
……
清晨的晨跑依旧继续。
当藤堂月跑到樱花小道时,柳生像往常一样已经在那里做热身运动了。
扬了扬右手,藤堂月习惯性的做了个朝前的姿势,柳生也默契的心领神会,小跑过来,然后是相同节奏的并排慢跑。
开始一起晨练时,两人都相谈甚欢,可是在一分心就容易出意外的藤堂月每次聊得正欢就要摔个跟头或者跌个踉跄后,柳生以保障藤堂月的安全为名,要她慢跑时专心跑步,聊天放到了晨跑结束后一起上学的路上。
说来绅士是真聪明。
慢跑短短十来分钟,而上学加上等车少说也有二十多分钟。
一句:“以后晨跑就专心跑步吧,聊天的话,放在上学路上吧。”巧妙的将独自上学变成了两人一起。不突兀很自然。
晨跑也好,一起上学也罢。虽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两人拉深了对彼此的了解,何况日久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存在的。藤堂月的不排斥,跟由佳聊天时不掩饰的对柳生的好感和昨夜谈论到柳生时的刻意回避似乎都暗示着什么。
只是情有很多种,对柳生的是哪种,莫说别人,恐怕连藤堂月自己都还不能判断清楚。
结束一段感情时,另一个人给予的关心总是会被放大,内心接受起来更容易,也更容易被感动。
这些说起来,藤堂月都懂。所以没有急着回应,所以只是保持着原来的相处模式。
只是真的做起来才会发现行动已经跟心底的那份坚持背离了。所以柳生跟她一起晨跑藤堂月没拒绝,柳生提议的一起上学藤堂月也没拒绝。
如果硬要说成是爱那种感情,理解成喜欢那种感情更贴切。就像喜欢切原的直率可爱那种喜欢;就像喜欢柳的精明算计那种喜欢;对柳生,是他对藤堂月温柔体贴的那种喜欢。
这种人做朋友很适合,做恋人更是难得。前提是,如果这是藤堂月一开始的选择的话。
现在,到底有些东西横在心里,没办法释然。贸然的交往,难说不是另一段错误的开始。况且现在贸然的答应也是对柳生的不公平。毕竟心里还是有那个人的。
说到底不是你答不答应而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明显表示吧! 这是某堂姐的吐槽。》《
……
只是升学考呀升学考!即使是在日本也是如此压迫人的强悍的存在呀!
缠人升学考
升学考的前夕,某些人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了。
比如打死也不愿意放弃信念的某固执怪。
“堂姐,你帮我看看这些学校里面哪个比较好?”
看着大堆的各学校简介,由佳有些无奈的开口:
“月,你真的不再考虑立海大了么?”
“不是我不考虑它,是它不考虑我呀!总不可能要人家违反规则录取单科不合格的我吧?我没那么大牌哦,早知道再在中国呆一年,高一插过来就能蒙混过关了,失策呀!”
“我说你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咧!我指骨子里的花花心思。你就没想过把日本史给做及格了么?”
“我也想呀!不过我的良心不允许。”
“有那么夸张么?”
“不是夸张,这是原则问题!我外公当然就是抗日将领,我可是听着抗日战争的故事长大的。”
“月,你姓藤堂的吧?”
“咳咳咳……”
由佳一句话,成功的把义愤填膺的某只给噎到。囧了半天,有些恼羞成怒:
“所以我才交白卷嘛!不予置评总可以吧!”
“可以,可以,怎么不可以?不就是黄掉自己的前途吗?可以得很!”
“堂姐,你别说得好像只有念立海大才有前途似的。”
“可是我跟堂哥都念立海大噎!再说了,前途哪里都有,真田和柳生只有立海大才有哦!”
话是没错,只是由佳说来怎么听怎么别扭,藤堂月一脸黑线的看着由佳:
“我发现找你过来讨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