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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BG】蜜色系》
作者:绫羽
【文案】
每一个生命都不平凡。
将记忆里美好的人与事点点相连,也足够画出一条温柔的曲线。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了解生命而且热爱生命的人。——罗曼·罗兰
PS1;此为成长系文,不出意外,男主为不二周助。
PS2;此文一年后短篇改长,因此点击诡异……
PS3;此文写实文艺向,作者秋冬文艺病发!
内容标签: 网王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田蜜,不二周助 ┃ 配角:网王各王子 ┃ 其它:成长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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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hapter 01。世界之大
作者有话要说:
就在昨晚,我还梦见了那片橙黄色的花田。
红到泛紫的天空,西方巨大的落日,以及那无边无尽的茂密花丛。辉煌的仿佛连时间都被镀上金色。
模糊而抽象的世界,却真实的让我想流泪。
疾风拂过,橙色的花田被掀起好几个巨浪。小小的我在花浪间捂着头发和裙角,闭起眼睛等待平静的再次降临。
“呼——沙沙——”耳边弥漫着不安。
只是最后,风还是停了。
我又一次睁开双眼,那些金色的花朵还在摇曳,高大的花茎托着花盘指向天空,却意外的没有挡住我的视线。
于是,那个身影,如期出现。
她挡住了太阳,抑或说,她就是太阳。
光线从她身后辐射开来,温暖而柔和。
但是,那张脸也浸入了这片璀璨的蜜色夕阳,总也看不清……
……
来到东京的那年我六岁。
依然记得那天,我拉着父亲的手,恐惧的躲在他身后。
身边是稠密的人流,这在我出生以来的很多年里都极少出现。
我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单反相机,是四岁生日那天父亲送给我的。一个旧相机,父亲刚刚涉足专业摄影时的第一部相机。
一个星期前的某天清晨,父亲背开我,打了一个极长的电话。那会儿的我正在澳洲原野上探险,沙地、枯木以及那些奇异的生物涨满我的视线。我不害怕前面所说那些东西中的任何一种,或者说,我早已习惯。
我抚摸着经过的袋鼠,在它们渐渐远去的时候拿起相机、摁下快门。虽然技术不像父亲那般老到,但胶片上印下的都是我所喜爱的东西。
父亲通完电话后,踩着沙砾向我走来。他摸着我的头只是咧开嘴角,一贯慈爱的说:
“蜜,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和你说。”
我点点头。在我拥有记忆的这些光阴中,父亲的每个决定都会和我说,而我也早已习惯他那些繁重却不失趣味的工作。
我和他走进帐篷,那是这些天我们生活的地方。
父亲坐在我对面,我分明看到他脸上交织着的细密纹路,而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用他那淡灰色的眼珠看向我:
“蜜,下星期我们回故乡,日本。”
日本,日本,日本……
日本是我的…故乡……
我会说日语,但说的不是很好。
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总在世界各处奔跑。意外的,我却活的很欢乐。
虽然有时,父亲会略带忧愁的说:「我们的故乡终究是日本」,但我仅是一知半解的看着他,并不能体会他嘴里那个貌似沉重的「故乡」。
而现在,我贴着父亲的裤管,不自然的看着文明社会的一切。心中涌不出对于「故乡」的任何美好念想。
父亲揉了揉我的头发,低沉的声音在嘈杂的人声中响起,终究让我稍稍安心:
“不要怕,一会儿就到你松本姑妈家了。”
松本姑妈,那是父亲的姐姐。
听父亲说,我在很小的时候曾见过松本姑妈一面,但我并没有从记忆里搜索到这个人,仅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猜测这位姑妈应该也如父亲一般慈爱。
我盘缩在父亲身边,焦虑的看着出租车外的一切。它在那些或高或矮的水泥丛林中穿行,直到一间白墙蓝瓦的房屋出现在面前。
父亲拉着我下车,按响了房屋的门铃。
“叮咚——”
声音在相对安静的街道里回荡,不久,门里便传来一声响亮的应答:
“嗨——”
门被打开的瞬间,面前终于出现了父亲口中的那位松本姑妈——在我生命中留下温柔色彩的女性。
……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
松本姑妈只是一个劲的给我揩着眼泪和鼻涕,相对平静的松本姑父则绕进厨房,取出了他们早就准备好的蛋糕,摆在了我面前。
在泪水扭曲的光影中我看到了那诱人的食物,但这并没有让我止住泪水。因为相比这块蛋糕,父亲显然更为重要。
1991年的三月初,父亲把我丢在了松本姑妈家,自己则踏上旅程,继续着他的摄影师之路。
“爸爸也是有原因的。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国小,蜜酱也得在自己的人生路途上努力了!”松本姑妈一个劲的柔声安慰着,而我的哭声则成为了这鼓励之声不和谐的背景音。
直到外面玄关处传来了一声明亮的男声:
“我回来了——”
接着是女声:
“不好意思打扰了!”
接着是一个孩子文静的声音:
“打扰了!”
以及另一个孩子稍显欢快的声音:
“打扰了~”
我的哭声随着这四声交织的问候稍微减弱了点,但抽噎仍止不住的进行着。于是松本姑妈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她伸手轻轻拍了下我的后背,随即抬头冲着外面喊道:
“宏,赶紧招呼他们进来,你表妹蜜来了!”
“表妹?”
“诶?宏哥哥的表妹吗?”
玄关那边很快就炸开了锅,最后,一位大学生模样的男子首先进了餐厅,随即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却穿着制服的少女,拉着两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孩子也一同进了餐厅门。
见此,我的抽泣很快便止住。除了红到吓人的眼睛,以及那一脸难看的样子,已经没有太多怪异之处。
“哦,这就是花田舅舅的女儿花田蜜吗?”面前高挑的男子快乐的问道,随即便笑着向我说道,“你好蜜酱,我是松本宏,你的表哥。”
我知道,基本的礼仪还是需要的。于是望了他一眼,起身鞠了个躬。
“这位是前面那条街,不二家的长女不二由美子。”接着松本姑妈又介绍道。
我看着面前白皙而美丽的女子微微一怔,随即弯腰又鞠了个躬。
“这是稍长的弟弟不二周助,这个则是最小的弟弟不二裕太。”漂亮的姐姐接着松本姑妈继续介绍道。
两个孩子都是栗色的头发,只不过大孩子是那种柔顺的发型,而小孩子则剪了个刺刺的平头。
我接着鞠躬,用余光瞟到大孩子也弯腰向我鞠躬,小孩子迟疑了一下也鞠了个躬。
只是那平头的孩子一起身,便拉着身边的姐姐轻声问:「这个女孩子为什么眼睛红红的?」
于是,父亲离开的伤感再次升起,方才被迫止住的眼泪这会儿又像绝了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显然,稍小的孩子被我突然的哭声吓到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竟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听到四个大人笑着叹了口气,只是奇怪另一个孩子为什么没有加入我们痛哭的行列。
松本姑妈和那位漂亮的姐姐一人安慰一个孩子,终于最后,哭声渐弱。
名叫不二裕太的孩子首先被控制住,我则稍缓。泪水慢慢消减的时候,我才发现,名叫不二周助的孩子居然帮着那位漂亮的姐姐安慰着身边的弟弟。
至少那会儿,我挺奇怪为什么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孩子能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注意到我视线的漂亮男孩终于扭过头,眯着眼睛翘着嘴角看向我。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个笑容会成为他日后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表情。
我们两人挂着反差极大的表情,互相望着对方。直到这位温顺的男孩子开口道:
“你好蜜,我和裕太今后会常来和你玩的。”
“……”我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所以,不要哭了。”
湛蓝色的眸子被餐厅橙黄色的灯光染上了一层醉人的暖色,就好像是裹在夕阳光晕中的天空,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块,恍惚间让我想起了那片浩瀚的花田,以及昨晚蜜色的梦境……
2Chapter 02。芳华遥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朋友,甚至害怕这种关系。
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六年,我的友谊每次都以匆忙收尾,这让我渐渐害怕起「朋友」这两个字。
所以在松本姑妈家住下后的好多天,我都少言寡语,拿着手中的相机,寻觅那些更为永久而固定的物体。
我几近自闭的状态并没让松本姑妈换下那温柔的笑容,她是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只要忙完家务,就会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有时我会想,她究竟在看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她会不会看厌了?脸上会不会带着迷惑甚至厌恶?厌恶像我这样一个奇怪的孩子,忽然插入这个平静的家庭?
但每次,故意装作无意的抬头,都只是换来她一脸好似暖阳的微笑。
这甚至让我觉得奇妙。
女性的奇妙。
——父亲所没有的。
“松本阿姨!”门外忽然传来一位少女柔软的声音。我只是抬头看着来者,安静的站在原地。
“是由美子啊!”
不二由美子,在我住下的这么多天里,只要能见到宏哥哥的时候都能看到她。他们总会在说话前彼此对望一下,像是仅凭一个眼神也能统一思想似的。
我猜不透他们的关系,那种关系在我有限的人生里并没有体会到,所以我无法找出一个词来形容。
“哎?蜜酱也在吗?”由美子的笑容让我想起去年春末在中国看到的、漫山遍野的杜鹃花。明亮的连视线都不能移开。
我点点头。
“那正好,明天周末,宏和我想带着蜜酱、周助和裕太去赏樱花。”
“啊,是这样!”松本姑妈连忙点头,随即抚着我的肩膀,笑着看向我,“蜜这孩子,跟着我这个欧巴桑在家一定闷坏了。”
其实,一个人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闷,因为那些没有声音却真实存在的东西,有时甚至会更让人安心。
所以第二天,我拉着松本姑妈的裙子摇了摇头,告诉她我不想去。
但松本姑妈还是一脸笑容:
“蜜酱,「花见」只有现在有哦!过了眼前,就必须再等上一年。”
我微微一怔。随即松本姑妈又蹲下俏皮的向我眨眼道:
“我保证,蜜酱手里的相机先生也一定会喜欢樱花的!”
我看着面前温柔的女性,觉得她抚摸着我额头的温暖手掌,和梦里花田中模糊的人影,感觉很像。
……
宏哥哥和由美子姐姐在某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安顿起野餐的东西。
我则一个人朝着樱花坂道的中间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彻底的涌起对「故乡」这个词美妙的感觉,涨满眼帘的粉色云雾让我的心脏“噗噗”直跳,甚至连自己身处人流的恐惧都能忘却。
这片粉色必然会深深刻进我的记忆。
“蜜,樱花好看吗?”身边谁含着笑意的声音,在这樱雨中恰到好处。
我正端着相机抬头对向映着天空的花枝,听闻便立即转向声源,镜头里倏忽出现那个笑眯眯的男孩。眼里忽闪着的蓝,就像浓缩进头顶天空的一个精致容器,和着这大片大片的粉色,甚至让我失神按下了快门。
“……”
“对…对不起!”我慌乱的扔下相机,扯着衣角道。
“没关系。”名叫不二周助的男孩子依然一脸平静的笑着,“只是……”男孩子托着下巴看向我,作思考状,让我方才松弛的神经忽然又紧绷起来。
“……”我不自然的咽了下口水。
“照片得归我。”
“那可不行!”是的,所有这些照片,偶然的,必然的,满意的,不满意的,我都把它们收藏起来,因为它们同样重要。
“诶?不行吗?”男孩子稍有失望的看着我,甚至让我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言重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在原则问题上,我从不退让:
“当然,你也可以拿你拍的照片和我交换。”我的视线终究还是偏离了面前这个过分沉着的孩子,从那笑意满满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