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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吾雪无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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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事了。”迹部伯母接着母亲的话说道,和母亲不同的是,留在职场上大有作为的迹部伯母除了矜贵的气质之外,少了一分柔婉舒适,却多了一份精明利落。
  父亲简短地总结:“并不算早,”随后迹部伯父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办吧。”
  怎么会这样?!
  事到如今,即使我反对,恐怕也没有多大效果,只是不知道景吾的态度如何,讨厌被旁人指手画脚的他,也许会愿意多几年自由生活的吧?
  “虽然这么早就订婚很不华丽,可既然是家族的决定,也只好遵守了。”舒展四肢躺在大床中央的高傲帝王懒懒地开口,声音里一点都没有被迫的意味。
  我从沙发上起身,擎着酒杯走到床边站定,俯视着他俊美无俦的面孔,划出一抹冷笑: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甘受胁迫的人,如果他真不愿意,即使是迹部老太爷恐怕也没有左右他的能力,当我第一天认识他么?
  将杯子举到他上方,缓缓倾斜,随着金色的酒液一点点接近杯沿,我的嘴角流露出近乎妖异的笑,妩媚的诱瞳直勾勾地盯着床上正紧紧注视着我的危险眼睛,挑衅地猛然一翻手腕,一道金色的流光从杯口滑下,直落在他衬衫敞开的胸膛上。
  冰凉的液体溅起在床单上,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四流,濡湿了昂贵的衬衫,酒液中的冰块则停留在他的胸口,给他带来最极致的清凉感受。
  我目光迷离地盯着那一番图景,白皙的皮肤,结实的肌肉,金色的液体翻溅蜿蜒,真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性感画面。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下子坐起身,不顾胸口液体滑下的纹路,健臂一伸将我这个始作俑者压在身下:“该死的,你这个小妖精是在泄愤吗?”
  冰冷的温度随着紧贴的身体传到我的肌肤上,让我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柔媚迷离的目光透着隐隐的危险:“你根本乐见其成。”
  他低沉地笑了,胸腔传来的振动仿佛是故意地压迫着我:“本大爷不否认。”
  “我们根本还没满十八岁,这么早订什么婚?”我不满地瞪他,伸手将他推到一边起身。
  他没有限制住我,随之起身拿毛巾擦干胸口:“有什么不好?难道二十八岁的时候你的决定会改变吗?”
  “那是多年以后的事,现在假设有什么意义?”
  “宝贝儿,你对时间没信心,对我没信心,对你自己也没信心。”他从后面搂住我,和我一同站在窗口:“你不想订婚,是因为你心里还不确定。”
  “即使这样也是很自然的吧,我不认为我们已经成熟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嘟起唇,不经意地撒娇。
  “宝贝儿,我们已经相识八年了,这足足是我们目前生命的一半,如果这还不够,那还要多久才够呢?”
  “订婚只是一个形式,你也该清楚这桩婚事对于两家来说所含有的另一重意义,宝贝儿,我们只不过走一个过场而已,有的是别人要为它操心。”他在我耳边低声轻喃,然而收紧的怀抱却并没有把我当做一个用来陪他过场的新娘。
  我轻轻叹息,这种事已经很常见了,确实没必要感到奇怪,只是突然之间轮到自己……会有不安也是自然地吧,算了,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场订婚宴而已。
  两个家族都向外界透露了即将联姻的口风,想来两个巨头联盟的消息会给市场带来不小的影响,应该会有很多人顿足、很多人算计、很多人看到了机会笑得合不拢嘴,很多人失去了希望哭得肝肠寸断——不过这一切对于我这个当事人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紧随着生日而来的,还有学校的考试,即使是我也要脱去华丽的衣服稍微用功一下,虽说奖学金数额微不足道,可是毕竟也是难得由我自己挣到的收入呢。
  消息灵通的乾又盯上了我,作为“研究迹部的突破口”时常悄然尾随,企图探查到我和景吾相处的细节,不过专心致志准备考试的我哪里有时间约会呢?当然,关于沙托布里亚的笑话被刊登在校报上,使得乾成为全校笑柄这样的大事件也与我毫无关系哦!
  交上最后一门的考卷,我看着日历微微吐出一口气,那一天,就快要到了。

  补救通告

  亲们,表愤怒,偶知道刚刚的那个结局把你们雷地外焦里嫩‘‘‘偶真的不素故意的啦……偶就素小小地恶趣味发作一下而已……大家实在不用露出被雷劈到的表情……真正的结局已经基本构思完毕,当然,还是有个小小波澜啦~
  这一章轰出不少潜水鱼呢,偶在电脑前面邪恶的笑了……快用回帖淹没我吧……话说作者写文不容易呐,看了不回偶多寂寞啊……听到亲们说喜欢歌雪的时候,就好像听到夸赞偶本人一样开心呢……

  第二十六章

  我是在一阵阵悦耳的鸟鸣中睁开眼睛的,阳光在墙上打出窗子的形状,一个明亮静止的矩形,和内部不断摇曳的疏密树影。
  又是一天来临了,我起身下床,脱掉睡裙,墙上顿时多了一个凹凸有致的玲珑倩影。无声一笑,拿过衣架上的宽大T恤换上,又套上了牛仔裤,长发随意束成马尾,这一天的着装就完成了。
  推开窗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对着太阳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昨晚睡得很香,所以今天神清气爽。
  绑好登山鞋的鞋带,背上大大的旅行包,我踏上了新一天的旅程。
  “明雅!明雅!”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回过头:“容齐?”
  二十八岁的男人关上车门朝我走来,好看的脸上满是温柔:“你要走怎么不告诉我?也好送你一程。”
  我扬起一弯眉,不经意地流露些许娇嗔风情:“怎么了,就因为大我十岁,难道我到哪里还要向你报备吗?”
  他一怔,旋即笑了:“好好好,是我错了,那么,明雅大小姐,今天罚我继续免费当你的导游来赔罪好不好?”
  我轻哼一声没有说话,这个容齐已经以各种理由自罚当我的导游半个月了,如果我真看不出来那就不是秦歌雪,不,景明雅了。
  容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现在的我叫景明雅,十八岁,现在在中国大陆到处旅游,背着大包浪迹天涯。
  十六岁以前那个衣着华丽、在上流社会如鱼得水的秦歌雪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换下天价的晚装,放下华贵的发髻,走出衣香鬓影的宴会,宛若新生的我在这片遥远的土地上开始了新的生命历程。
  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与生俱来对异性的吸引力,明明只是一个脂粉不施甚至经常风尘仆仆的背包族,却总是会受到一路的纠缠,以致原本打算一个人的旅行常常变成双人游。
  现在正在我身边的容齐是我在中国东南沿海的一个城市认识的,接着毛遂自荐充当导游陪我玩了十天,我虽然不是在中国长大,但好歹是秦集团的长女,中文能力可以让我不被认出日本的身份,因此得以成功打入这个国家的人群。
  没有拒绝身边人仿佛不经意间搭在我肩上的手,我转身跟他上车,反正南方还有几个地方想去,不妨再跟他呆几天。
  两年了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托腮望着窗外出神,我想起了两年前——
  “天主教的典礼?”我疑惑地重复:“我们都没有受洗过,哪来的神父,而且怎么会有那种典礼?”
  “是奶奶的意思,她信仰天主教,所以希望主能给我们祝福。”景吾俯下身来在我颊边落下一个吻:“只是个形式而已,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操心。”
  我耸耸肩:“怎么好像言情小说一样,男女主角不管有没有信仰,最后还不约而同都以神前宣誓来作为婚礼。”
  “不这样,怎么能表达出爱情的坚定呢?”他笑着搂紧我,吻去了我心中说不出的不安。
  虽然其实只是两个人的订婚宴,但是因为这背后隐藏的家族含义,双方还是相当郑重地把它当做一件大事来举办,慎重地拟定了邀请来宾清单,严格拒绝任何记者的采访和外界的窥探,出于两家合作不想过于高调的原因,甚至订婚的消息都未曾向外发布。
  我们这对主角反而成了最漠不关心的人,景吾天天训练网球到很晚,而且升学考在即,虽然他升上冰帝高等部是毫无疑问的事,但是他的骄傲不会允许有人能在入学成绩上排在他前面,因此迹部家的家教有得忙了。
  而我,虽然无论如何应该在这关头收敛自己,断掉了与其他异性的所有往来,不过正是因为这样的清闲让我对中国古典艺术产生了兴趣,借着初璃的指点欣赏中国画、倾听琴瑟笙箫,倒是意外地获得了父亲的赞赏与支持。
  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一天晚上母亲来到我房里,爱恋横溢地打量着我:“歌雪已经长大了呢,都快要订婚了。呐,虽然跟你说这个还太早,可是迟早是要经历的,作为母亲也该教你,你知道夫妻之间应该怎么同房吗?”
  “……”
  母亲把我的沉默当成了害羞,戳了戳我的额头:“别不好意思了,妈妈只是给你补充一点知识,不过,十八岁结婚以前,可不要真的和景吾偷吃禁果哦!”
  乖巧地点头,我在心中默默纠结,看来,母亲真的不知道我在日本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禁果,早在我们认识它之前,就已经连皮带核吃得干干净净了。
  我坐在化妆间,最后一次审视自己,原本就是遗传母亲的出色容貌,更是被精致的妆容点缀到了十分,从法国专门订制的婚纱衬得人浪漫而高雅,酒红色公主卷的长发却又华贵中透出娇柔灵俏,颈上那条天价的翡翠项链是父亲送我的订婚礼物,碧水荡漾环绕在天鹅般优雅修长的颈上,越发衬得肌肤如玉。
  秦集团的公主——小报记者曾用这句话称呼我,现在看来真是贴切呢。
  妩媚娇柔、纯净高雅,不同于像风一样自由不定的明日雅子,这是出身豪门的秦歌雪。
  推开门,挽住父亲的手臂,我带着完美的微笑穿过人群向他走去。
  神父带着和蔼的笑容问道:“迹部景吾先生,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秦歌雪为你的妻子吗?”
  一身雪白西装的贵公子坚定地点头:“我愿意。”
  神父继续问道:“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设基督化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
  基督化的家庭?我可不愿意,形式,这只是形式而已,我告诉自己;身边的男人再一次点头:“我愿意。”
  神父转向了我:“秦歌雪小姐,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迹部景吾为你的丈夫吗?”
  虽然不是上帝所配合。我点头:“我愿意。”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设基督化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
  他的语速很慢,语调极为庄严,每个字仿佛都包含着极重的分量。
  我抬头望着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侧过头望着身边俊美高贵的熟悉少年,又情不自禁地回头去看身后前来观礼的嘉宾,忽然觉得那三个字说不出口。
  这个场景太神圣、太庄严,众多亲友和嘉宾都作为见证,在这种情境下许下的诺言,就应当验行终身。
  这不只是一个形式,这样隆重的典礼不可能用一个玩笑来交代,一旦点了头,我就必要终身对此负责。
  一朝允诺,便要承诺一辈子,这是怎样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这样重如泰山的诺言,可以许下吗?和身边这个名为迹部景吾的男子?甚至一直到不久以前,我们还是最有默契的友人,就这样成为夫妻,可以吗?!
  我的沉默引起了后面的小骚动,神父又重复了一遍:“秦歌雪小姐,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设基督化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
  身边的景吾感到了我的不安,低声道:“歌雪?”
  “不……”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松开紧握的手,我低下头,不去看准新郎此时的表情:“抱歉,这样的诺言,我给不了……对不起……”不去理会身后哗然的人群,我转身飞快地跑出了教堂,把父亲错愕的怒吼、迹部伯母稳定来宾情绪的解释都抛在了身后。
  从婚礼上临阵脱逃的那一刻我并没有想到,这一逃就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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