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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钟原幽怨的声音又飘了过来:“那个地方,连我都没碰过。”
我:“……”
考虑到钟原现在的情绪比较低落,我破天荒地YD了一回,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一下,低声说道:“这个……早晚有一天,你会碰到的。”说完低头不敢看他,脸上烧得要命。
钟原突然搂着我的腰,使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他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附在我耳边低声喘息,声音微哑,“木头,你最好早点嫁给我。”
囧了,大哥啊,这是在公交车上,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
然而很快我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我发觉我的屁股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抵着,似乎还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等我意识到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我……
我觉得我好像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被高温的三昧真火烧得没了知觉。
……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
我爸一早出去赶集了,这是本年度最后一次集市,所以虽然大家年货都置办得差不多了,依然会有事没事地到集市上去逛逛,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
我正在院子里无聊地一颗一颗点着我爸买来的大地红,就是那种很小的破坏性很低的爆竹,大一点的我不敢玩,二踢脚什么的,忒吓人。
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一群小孩子似乎在叽叽喳喳地叫着什么“原子哥”……等一下,原子哥?钟原?
虽然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跑去门口,然后我就呆住了。
我看到钟原笑呵呵地拎着一袋子糖果,见人就塞,他的身后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他周围围着七八个小孩子,估计左邻右舍的小孩子都在这了。那群小孩很闹腾,抓着钟原的衣角吵嚷着,说着诸如“原子哥我想你了”“原子哥你再给我点”之类的话,钟原耐心地发了一会儿糖果,最后把还剩了一半糖果的袋子一收,挥了挥手说道:“来,帮哥搬东西。”说着转身打开车的后备箱,那群孩子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搬了东西钻进我家院子里。
小宝柱抱着一个大箱子,当先冲进院子,高声问钟原:“原子哥,这个要放在哪?”
钟原走进院子,把那半袋糖果放在树下的桌子上,说道:“放在梧桐树下就好,搬完东西把剩下的糖果拿去分了,那几盒巧克力也是给你们的,拿去吃,不许打架。”
一群小孩子答应着,兴奋地来回跑着。
我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手背,好像……我没有做梦?
钟原站在梧桐树下,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笑道:“木头,过来。”
我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下意识地迈步朝他走去。
钟原拉起我的手,回头对小宝柱说了句“搬完东西把大门关上”,就拉着我走进了屋。
刚一进屋,我就被按到了门上,接着,铺天盖地的吻重重地袭来。
钟原叼着我的嘴唇,急切地吸着舔着,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我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紧紧地贴着背后的门,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
钟原却倾身压到了我的身上,压得我胸腔里憋着一股气喘不过来,头晕目眩的。他趁机又撬开了我的嘴巴,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驰骋着,勾着我的舌头追打嬉戏。我仰着头,吃力地想要寻找一个呼吸的机会。
然而这小子今天实在太狂野了,我完全无法招架。
为了不至于被吻死,我情急之下,只好狠狠地咬住钟原的嘴唇,直到唇齿间传来丝丝的血腥味道,他才终于放开了我。
此时他的身体依然在压着我,我吃力地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是要压死我……还是要闷死我……”
钟原总算开恩,收回了身体。我的胸腔里突然涌入了一大团新鲜的空气,脑子也没那么涨了。
此时我才发现,钟原的嘴唇竟然被我咬出了血,我有点不好意思,歉意地看着他。钟原舔了舔唇尖的血珠,目光闪闪地望着我,他的眼睛因为某种渴望而染上了一层暧昧旖旎的光,如一头噬血的妖。他捧着我的脸,低下头凑近我,唇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唇角,低声说道:“那么,让我们一起死吧。”说完,重新叼住我的唇,重重地吻着。
……
钟原在我死掉之前放开了我,他转而把我扯进怀里紧紧抱着,凑到我耳边,轻笑。笑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道:“木头,想我了吗?”
我趴在他怀里,含糊地答了一声,“嗯。”
钟原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我也想你了。”
我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却满满的全是甜蜜和幸福。
钟原又问道:“那个张旭有没有再骚扰你?”
我:“没有。”
钟原:“去同学聚会了?”
我:“嗯。”
钟原:“喝酒了?”
我:“……没有。”
钟原:“真的?”
我:“呃……只喝了一杯。”
钟原:“你答应过我的。”
我:“敬老师的酒,不得不喝……我没喝醉。”
钟原:“不行,我得罚你。”
我:“好吧,怎么罚?”
钟原:“非礼我吧。”
我:“……”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俩人貌似快结婚了,你们,做好准备了咩?
钟原:我和木头结婚,要读者做什么准备?
某七:乖儿子,这些你不用管,到时候你只要好好蹂躏咱家木头就好。
钟原(妖娆地笑):我自然会好好蹂躏她,呵呵,呵呵呵呵……
钟原 。。。
我和钟原就这样抱在一起,过了有十分钟,钟原放开我,说道:“我该走了。”
“走……?”这么快?
钟原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舍不得?”
我低下头,没说话。
“我也不想走,可是下午的飞机,我再不回去,那老头子会杀了我的。”钟原说完,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所谓的老头子估计就是钟原的爷爷,不过我有点不解,问道:“你之前没有回家?”
钟原:“前几天一直在法国,今天早上刚下飞机。”
我:“呃,然后你就来了?”
钟原笑了笑,“嗯。”
我:“你来回折腾将近十个小时,就为了和我见一面?”
钟原暖暖地笑:“嗯。”
我突然眼眶发热,吸了吸鼻子,说道:“钟原,你真傻。”
钟原抱了抱我,闷笑道:“我认了。”
……
我把钟原送到门口,此时那帮嬉闹的小孩子已经散去。门口一辆黑漆漆的越野车,造型很严肃,然而后备箱却大刺刺地开着,看起来有点滑稽。
我敲着那辆车的窗玻璃,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车?”
钟原:“借的。”
我的注意力又被那车上的牌子吸引住,我认识的车的商标本来就不多,眼前这个似乎从来没见过,于是我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车?”
钟原:“路虎。”
“哦,没听过,”我挠了挠头,又说道,“那个……路上小心。”
“嗯。”钟原点了点头,却没有动身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眼神飘忽地说道:“你还不走。”
钟原把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瓶来,塞进我的手里。
小瓶子还带着体温,暖暖的,我攥着它,问道:“这是什么?指甲油?”
钟原笑了笑,答道:“香水。”
我摊开手,仔细地看着那瓶香水,粉色的瓶子,很精致,上面的字我一个不认识——全是法文。
我指着瓶身上最大的那两个单词,问道:“这什么意思?”
钟原轻轻揉着我的头发,答道:“初恋。”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扭捏了半天,终于说道:“那个……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香水,但是我很喜欢这个。”
钟原抱住我,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笑,“喜欢就好。”
然后钟原就急匆匆地走了,正如他急匆匆地来,留下我一个人立在原地,张望着天边的云彩。
那辆杂牌越野车一路扬尘,很快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我像个望夫石一样站在门口,久久地不愿意回去。
……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除了天天被不同的小屁孩追问“原子哥什么时候再来”之外,我过得倒是还算惬意。只是看不到钟原,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虽然这厮经常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打电话和我互诉相思之苦,虽然我们的电话总是在他对我的调戏中结束,然而看到人和听到声音,终究是不同的。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滑过,很快我们就要开学了。此时我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开学了要离开家,我很舍不得,而另一方面,我又非常急迫地想去学校见一见钟原。
当然,不管怎么矛盾,开学就是开学,于是我很快挥泪和我爸告别,返回了学校。
……
开学之后没几天,我们上学期拍的电影就低调上映了,不久之后,导演小杰果然遭到了一堆骨灰级腐女的口诛笔伐,并且她们顺便把我这个女扮男装的演员也一并骂了。不过由于此电影画面唯美,人物美型,所以大部分人还是挺喜欢的,权当一部洗眼睛的片子来看,因此这部电影渐渐在B市的高校间流传开来,口碑好像还不错。后来有几次我在校园里走着,还冒出人来找我签名,我当时得瑟的啊。
当然这事不算什么,因为很快,我就有真正可以得瑟的事情了。
某一天,钟原给我看了一个网站。那是一个金融交易大赛的官网,我对这方面算是一窍不通,因此也没仔细看,只是随口问道:“你要报名吗?”
钟原答道:“不是我,是我们。”
我挠头,有些奇怪,“呃,我又不懂这些。”
钟原勾着我的肩膀,笑道:“没关系,我懂就好。”
我更加地不解,“你懂的话,你参加就好了。”为什么拉上我?
钟原:“我们教授说,得一等奖的团队,可以在总结大会上发表讲话。”
我:“然后呢?”
钟原:“然后我突然想起来你曾经某次吃醋的事情。”
汗了,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貌似以前因为钟原和他们院花的某张穿得很精英的合照而醋过,可是……我有点囧,问道:“你确定你能得一等奖?”
钟原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能不能,试过才知道。”
我又凑过去,仔细看比赛规则,说实话我对奖品什么的更感兴趣。
这次比赛是由某个金融公司举行的,面向全国,以组队的形式参加,每个团队一至五个人,比赛持续两个月,大赛设置了一二三等奖以及优秀奖若干,奖金丰厚,除此之外,一等奖的获得者还能赢得免费的新加坡七日游。
既然钟原这么有热情,我倒不好意思拒绝了。况且他们学金融的,多参加点这样的比赛当然是好事,得奖不得奖的,倒在其次。反正参加的人那么多,得奖的人那么少,我也不指望他能得奖。而且他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过了几天,钟原就报名了,由于一等奖的团队全部可以获得新加坡七日游,因此他觉得我们人越多越占便宜,于是干脆把老大小二路人甲也拉进了队伍。令人奇怪的是,除了我和小二之外,路人甲和老大这两个人,甚至比钟原还要相信,我们能得一等奖。
我不解,问老大,老大神秘一笑,答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钟原一出,谁与争锋,哈哈哈哈……”
我满头黑线地又跑去问路人甲,结果他高深莫测地笑,答道:“师妹,你知道钟原的经济来源是什么吗?”
我想也不想地说道:“不是他家里给他的?”
“错!”路人甲竖起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神秘兮兮的,“他没跟你说过吗?这恶霸早就被家里放养了,他去法国的时候,他爸妈连机票都不给他报。”
“呃……”我擦擦汗,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