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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含量地挖。人家小孩依赖他的老师也不算坏事,怎么这事到钟原嘴里就变龌龊了呢。
于是我据理力争地为史靖辩护,钟原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最后大手一挥,说道:“你不用说了,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应该拥有的敏觉性,史靖到底什么想法,我清楚得很。”
我额头上开始冒汗,想接着解释,然而钟原却突然堵住了我的嘴……呃,用的是他的嘴……
我和钟原缠绵了一会儿,他最后把我拎进怀里紧紧地抱着,语气里有些微焦急地对我说道:“木头,别去做史靖那份家教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钟原有点无理取闹,本来我不是做得好好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钟原用柔软的嘴唇轻轻摩擦着我的耳垂,“没有可是,木头,就算是为了我。”
“呃,我还是觉得你多心了。”
钟原:“嗯,我就是多心。”
我:“……”
有些人的必杀技就是耍无赖,他们的常用句式我就是怎么怎么样了你怎么地吧,比如我就是不还钱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再比如现在的钟原,我就是多心,我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吧我承认,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我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此时,钟原见我不说话,他又说道:“你不答应我,我就扒你衣服了。”
我:“……”
我错了,钟原。你的必杀技不是耍无赖,而是耍流氓……》_《
于是我的那份报酬丰厚的家教,就在钟原连哄带骗外加无赖流氓的手段下,报废了。其实我倒没有多舍不得史靖,毕竟我们俩的关系还没深到生离死别的层次,只是这个离开的理由,实在让我无语。我怎么也没想到,钟原竟然连一个九岁的小孩的醋都吃,照他这种吃醋的水平,估计我以后养只猫都要考虑性别问题了,公的不要。
当然,鉴于钟原是一个就算专制也会专制得很体贴很人道的人,他决定给我发点失业补偿。然后关于补偿什么,他又啰嗦了半天,最后,他妖娆地对我一笑,问我需要他以身相许吗……
我一边擦汗一边皮笑肉不笑,“那什么,折现就好……”
……
今天周六,我和钟原去郊外找了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玩了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我疲惫得很,靠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钟原在一边一会儿帮我捶肩膀一会儿拉着我的胳膊和腿用力拽,借以帮我拉伸肌肉,减轻疲劳。我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务,感觉生活真是美妙。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随即轻笑道:“是路人乙。”
我突然想起来,貌似今天路人乙和史芸蘅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JQ,于是我兴奋地说道:“快接快接,免提!”
钟原照做。
钟原一按下电话,我就听到里面路人乙哇哇大叫道:“钟原你个叛徒!败类!干嘛要介绍一个金刚芭比给我,我这点身板,禁得住她几下揍啊?!”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路人乙的意思是,史芸蘅今天揍他了?可是不对啊,才第一次见面,哪个女孩子不会想着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怎么会那么轻易揍人呢?就算史芸蘅打架的瘾突然犯了,也会压着等下次再揍吧?
这时,钟原也感到奇怪,问道:“她打你了?”
路人乙的声音依然充满了愤怒与委屈,“她不是打我了,而是狠狠地打我了!”
钟原:“……”
后来钟原再问路人乙史芸蘅为什么打他,他却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让钟原转告史芸蘅,他希望和她成为朋友。
史芸蘅是钟原的朋友,因此路人乙也不好意思说太重的话,不过可以看出来,史芸蘅那位姐姐给路人乙造成的阴影不小。
钟原刚挂断路人乙的电话,史芸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开门见山地说道:“小子,你那同学我很喜欢。”
钟原按兵不动地问道:“然后呢?”
史芸蘅:“然后,我打算嫁给他。”
钟原:“……”
其实我挺为钟原捏把汗的,虽然他这个人一向淡定,不过也禁不住接二连三的雷啊。
钟原:“他让我告诉你,他希望和你成为普通朋友。”
史芸蘅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跟我说过他命煞孤星,容易克妻,他不就是怕连累我吗。”
钟原:“……”
钟原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就那么肯定他喜欢你,愿意娶你?”
史芸蘅:“没事,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钟原:“凭什么?凭你的拳头?”
史芸蘅:“咳……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钟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很想知道。”
史芸蘅:“咳咳……那个,今天天气不错啊……啊,我妈找我有事,先挂了,拜拜!”
钟原:“……”
我不安地看着钟原,问道:“钟原,路人乙要是知道了这是你的阴谋,会不会揍你?”
钟原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然后抬眼看我,决然说道:“木头,我们逃吧。”
我:“……”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我今天在电脑前待了一天,就写出这么点东西来,大家凑合着塞牙缝吧……
钟原的爷爷 。。。
为了给钟原的爷爷一个惊喜,我和钟原在没有放出任何风声的情况下悄然从B市潜逃到了上海。
据说钟原的爷爷已经算是功成身退了,现在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颐养天年,整天游手好闲的,没事就跟附近的老头们一起斗斗嘴下下棋,要么就是互相吹一吹我儿子如何如何我孙子怎么怎么样,悠闲自在得很。所谓大隐隐于市,估计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和钟原来到他爷爷的住处时,很不巧老人家出去了,家里只有一个照顾老爷子饮食起居的婶婶,钟原叫她杨婶。杨婶说,老爷子带着你杨叔去附近的凉亭里下棋去了,今天他要找老赵报仇。
钟原捏了捏额头,无奈道:“他跟赵爷爷的恩怨还没了结呢。”
杨婶抓着我的手一边笑一边说道:“了结什么,没个了结。今天你赢我一场明天我赢你一场,输了就回家摔东西。前几天他才把一个乾隆年的五彩斗盆给摔了,后悔得了不得,后来你杨叔又给他搞到一个万历年的釉里红折枝牡丹盘,这才消停了。”
我缩了缩脖子,这老爷子脾气貌似不太好哇。
杨婶见状,笑道:“你别怕,老爷子虽然摔东西,但是不骂人,除了骂小少爷不回来看他。”
钟原:“……”
杨婶和我们寒暄了一会儿,便出门买菜了。我和钟原在他家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于是决定出去寻找他爷爷。
钟原所说的凉亭里有一群老人围着下象棋,却没有见到传说中的钟爷爷。一问之下,我们才知道,原来钟爷爷输了棋,已经带着杨叔气呼呼地走了。一个老人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钟原,中气十足地对他说:“你爷爷越来越不中用了,才不到半个小时就丢盔弃甲了。”
估计这就是那位赵爷爷了。此时那位赵爷爷正握着黑车,啪地一下威风凛凛地吃了对方的一只炮。我对这位高手很是好奇,于是拉着钟原停下来仔细观看着棋中的局势。只见赵爷爷的黑棋已经占了很大的优势,两车一炮一马,都在对方营中虎视眈眈,而相比较之下,红方就有点惨了,刚刚被吃掉一只炮,现在他仅剩一车两马,而那只车还被困在后方,连河都过不了。
执红棋的爷爷一动不动地盯着棋盘,气氛一时倒还真有些兵临城下的紧张感。
钟原对这些似乎并不感兴趣,他只是笑道:“赵爷爷,您越来越威风了啊。”
赵爷爷听罢,仰天大笑,那样子很嚣张。
我仔细看着那局棋,看了一会儿,便捏了捏钟原的手,偷偷对他说道:“这个棋,红棋的赢面似乎比黑棋还要大一些。”
谁知那位赵爷爷今天不仅人品爆发,听力也爆发了,他沉下脸,很不高兴地看着我,“小丫头,你说什么呢?”
“我……呃……”我拖着钟原,想撤退。
然而我刚走两步,却被那位赵爷爷喊住,“你过来,我倒要看看红棋的赢面大在哪里。”
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后悔多了那一句嘴。
钟原拉着我的手,朝赵爷爷笑了笑,说道:“赵爷爷,我老婆年轻不懂事,你别和她计较。”
谁知赵爷爷一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怎么和她计较了,我就是想知道,红棋的赢面大在哪里。”
此时那位执红棋的爷爷也站起身,把座位让了出来,然后朝我笑道:“小姑娘,别怕,过来吧,我也想看看,红棋能赢在哪里。”
我只好蹭了过去,并不敢坐,只是指着棋盘说道:“黑棋虽兵临城下,却尚未成势,红棋有一车两士镇守后方,还可以暂时撑一段时间。”
赵爷爷听后,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什么叫还可以撑一段时间?一段时间之后呢?还不是照样被我吃掉?”
我摇摇头,答道:“用不了这么久,红棋的两条马就可以把黑棋逼向绝路。”
旁边一个人质疑道:“两条马能比人家两条车的进攻还强?况且还饶着一马一炮。”
我再次摇头,“非也非也,棋经里有句话,‘阵前车炮,四方横行,一马当先,八面威风’,可见马的潜力有多大,尤其当两条马配合使用,可攻可守,能战能逃。再观局势,黑棋后方仅剩两象一士,连个能挡马蹄的子都没有,这就使红棋的双马发挥的空间更大。回头看红棋后方,黑棋虽然大兵压阵,但是由于太拥挤,马踢不开,几乎无用,有双车在,加上红方的车阻挠,黑方的炮也无用。因此,黑棋真正能起到作用的,似乎也就是两个车,剩下的一马一炮均被自己的或者对方的棋子牵制住了。要说攻守,红方要攻有双马,要守有一车双士,棋经里又有一句话叫做‘双车敌不过双士全’,可见红方的守势很强大。而黑方,前方尚可,后营空虚,实在比红方危险得多了。”
我刚一说完,四周顿时没有人说话。我顿时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大概太冒失了。象棋这东西,说浅很浅,说深也很深,我这两把刷子要是丢了人不要紧,反正我年轻,人家也不会和我计较,可是万一被钟原的爷爷知道了……
我一边擦汗一边心想,钟原的爷爷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吧……
钟原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问我:“你这是跟谁学的?”
我盯着棋盘,答道:“我爸。”
我爸很喜欢下象棋,我家里就俩人,于是他经常逼着我跟他切磋,当然每次切磋几乎都以我的失败告终,唯一一次赢了他,还是因为我偷拿了他的棋子。后来他觉得没意思,就让我一车一马一炮再跟我下……
此时,那位赵爷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照你这么一说,黑棋是必死无疑了?”
“哪里,黑棋攻势挺猛的,只要速战速决,结果还不好说。”
“纸上谈兵。”赵爷爷的语气依旧不屑,不过底气倒没那么足了。
“是啊,我其实是胡说八道的。”我一边陪笑着,一边拉着钟原想再接再厉地逃。
然而我再次被那位脾气古怪的赵爷爷叫住,他捏着一棵棋子敲着棋盘,说道:“陪我下完这局,赢不了不准回家。”
我只好叹口气,坐了下来。下棋嘛,输赢哪里是那么容易确定的,我刚才其实大部分都是胡说八道,毕竟除了我爸和电脑,我还没跟别人下过棋,而那些棋经棋谱啊什么的,都是在我爸的熏陶下记下来的。我这人脑子笨,也不会深思熟虑,除了记忆力不错,脑子里记了很多经验和棋谱,其他的,我真没什么优势。
还好我运气不错,在赵爷爷将死我之前,成功地把他那只可怜的帅逼上了绝路。
赵爷爷最后直起腰,闷闷地说道:“我输了,小丫头,棋下得不错。”
“哪里哪里,投机取巧而已。”在长辈面前做晚辈的永远不能太嚣张,这是我爸反复教导我的。
就在这时,一阵十分奔放的笑声突然响起来,吓得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