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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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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远将军夫人还待再说,陆氏忙起身,无奈地将她的话打断,“母亲一直守在此处,我和思明怕她身子熬不住,好说歹说才将人劝回了暖苍堂,思明现下进宫求皇上去了,女儿知晓,您心中担忧绣绣,您一路奔波,先坐下来喝杯茶。”



  陆氏话落,翡翠伶俐地倒了一杯茶,呈上来,佟雪则走过去,扶着威远将军夫人的胳膊道:“外祖母先歇歇。”



  听见女儿这般说,威远将军夫人脸上也有些难为情,忙借着佟雪给的台阶坐下,接了茶大口喝完,将茶杯往桌上一隔,她面上虽因先前一路疾奔,依旧一片潮红,神色倒冷静了些。



  “快与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时,屋中待着的俱是陆氏的心腹,威远将军夫人便没什么顾忌。



  她可不信,佟霜在大佛寺跌了一跤,会变成这副模样,会让整个京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威远将军府人目光殷切地看着陆氏,陆氏则偏头瞥了佟雪一眼。



  “儿与母亲赶到时,绣绣一人事不省地跌倒在地,阿锦与韩国公世子陪在她身边。”



  “韩国公世子?”威远将军夫人双眼微眯,“谢玉瑶的孙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阿锦,你说,是不是那什么狗屁世子把绣绣推下去的?”
第038章 落红
  佟雪嘴张了张,垂着眸子摇了摇头。



  她也是直到今日方知晓,那位韩国公太夫人的闺名叫做谢玉瑶。



  江左谢氏嫡出贵女,曾经煊赫一时的古老贵族,即便过去了几个朝代,谢家女子骨子里流露出的贵气并未因谢氏这个姓氏的衰落而消逝。



  李炎的那位祖母是佟雪这辈子见过的,活得最精致的女人。



  前世佟雪嫁进韩国公府时,韩国公太夫人已满头鹤发,然,她与李炎之母,韩国公夫人站在一处,倒显得那位端庄严肃的韩国公夫人瞧着更显沧桑些。



  韩国公夫人生活处处讲究,规矩清明,也难怪与在边城生活了几十年的威远将军夫人不对付了。



  见佟雪摇头,威远将军夫人将眉头皱紧,“不是那小子推地人,绣绣怎会伤成这副模样?”随即又不满地嘀咕道:“他在寺庙修行便修行,建个密道作甚?若没那个密道,绣绣也不会掉下去了,此事说来说去,都是韩国公府的错!”



  陆氏一听威远将军夫人这语气,就知道她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拿韩国公府发作了。



  威远将军夫人和韩国公太夫人这些年明里暗里不知过了多少招,哪一回不是她惨败而归,泼妇地名声愈发地深入人心?



  然而威远将军府人是个愈挫愈勇的性子,觉得谢玉瑶最会装模作样,这些年,一有机会,就想当众私下她那层虚伪的面纱,却一直不曾成功过。



  如今佟霜生死不明,陆氏哪有那个精力陪着自个儿母亲胡闹。



  “娘,阿锦已说过,此事与李世子无关,您又何必往些有的没的上面扯?”她语气有些不耐烦得道。



  威远将军夫人见女儿面露不虞,也知如今不是计较这个时候,忙讪讪地闭了嘴,“我这不是一时心急,担心绣绣么?”



  正在此时,丫头推着何永婵进来了。



  珍珠跟在后面,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刚熬好的药。



  何永婵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见一个医者也无,不由叹了口气,“还是不曾有大夫敢治么?”



  陆氏神色黯然地点点头,随即又勉强挤出一丝笑颜,“侯爷进宫见皇上去了,沅江公主那位马前卒治好了妹妹的腿,只望绣绣的伤,她也有法子。”



  何永婵忆起上次那位马前卒给自己疗伤时的情形,只回忆起一个怪异的圆筒,余下记忆竟是一片空白。



  想必是他不愿独门秘术被同为医者的她窥得,便给她下了秘药的缘故?



  因着医者天生的敏锐,何永婵对那位马前卒的感觉有些怪异,然不得不曾任,他医术高超,自己一条腿,可是他救回来的。



  “若有那位马前卒在,绣绣的伤该当还有救。”



  陆氏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待药放地温热,佟雪自告奋勇,与珍珠一块儿给佟霜喂了药。



  几人又耐心地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佟靖玄终于带着那位马前卒回来了。



  与上次一样,他亲自背着诊疗器具,让两个丫头守在屋门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诊治佟霜。



  这次花的时间,比上次诊治何永婵整整多了三个时辰,直到亥时,那位马前卒,方一脸疲惫地推门走了出来。



  “结果如何?”甫一现身,他便被众人团团围住。



  佟雪人小,挤不进去,便穿过众人,往房间而去。



  妹妹佟霜躺在病床上,身上裹满了白色的绷带,活像个大粽子。



  “绣绣!”佟奔到床边,轻轻唤着昏迷中的小人儿,“你可否听见阿姊唤你?”



  床上的小人儿呼吸平缓,面色苍白,无一丝醒转的迹象。



  “外伤已经过处理,体内断裂的肋骨也已接好,近两个月,不可轻易挪动身体,外伤三个月可愈。另佟二小姐额头受到重创,伤及大脑,究竟情况如何,卑下亦不能得知。至于佟二小姐能否醒来,及醒来后会否忘记前事或变为痴儿,则恕卑下亦无法预测。卑下已竭尽全力,还请侯爷降罪。”



  众人原本满怀希望,如今听了这马前卒之语,佟霜情形依旧十分危急,心情不由坠至谷底。



  “有劳您了。”佟靖玄客客气气地弯身对那马前卒抱拳道。



  “侯爷折煞卑下了。”那马前卒急忙弯腰行礼,神情恭敬地退了出去。



  “这人忙活了几个时辰,最后说出这话,绣绣究竟。。。。。。”威远将军夫人性子最是急躁,忙不迭将心中所想说出。



  “娘,我。。。我肚子疼。”陆氏今日先是得知佟霜失踪,跟着去寻,后又陪定远侯太夫人赶往摩罗堂,亲眼目睹佟霜躺在血泊中的惨状。



  她几经心绪起伏,早先身子便有些不适,腹内若剥茧般渗透着丝丝细痛,全因挂念佟霜安慰,一直强撑着,现今听到这种结果,那疼痛也陡然变得剧烈起来,就说话的那会儿,她额头上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快扶夫人去榻上躺着!”何永婵是医者,反应最是迅速。



  一旁丫头也算训练有素,不见一丝慌乱。



  “归晨,你觉得如何?”威远将军夫人离地最近,一双坚实有力的手笔扶起陆氏,将她扶到临床的榻上躺好。



  佟雪紧紧贴了过去,神色紧张地看着陆氏。



  陆氏见她面色凄惶,宛如一只吓坏了的小猫,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阿锦莫担心,娘只是微有些不适。”



  “快让我给你把把脉。”何永婵由丫头推了过来,不由分说握住陆氏的手腕。



  “脉象急促,是动了胎气之兆。”何永婵神色变得凝重,“珍珠,带阿锦下去。”



  “我留在此处陪着娘亲,哪也不去!”佟雪见何永婵竟想将她撇开,立刻揪着陆氏的衣袖道。



  “那阿锦先去床前看看绣绣可好?”何永婵放软语气道,“我要看看你母亲是否落红。”



  佟雪一听落红,愈发不肯离开陆氏半步,只紧紧闭着眼道,“何姨要看便看,我闭着眼睛,什么也瞧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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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惊梦
  何永婵无奈,只得让珍珠以身子挡住佟雪,坐在轮椅上靠近榻边,掀起陆氏中裤,果见贴身的里裤上有星星红点。



  她用薄被将陆氏盖好,转而对屋中众人道:“先开两副安胎药调理着,想必无大碍。”



  佟雪早睁开眼,见何永婵由丫头推着往桌边走,提笔开始写药方。



  她走到陆氏身旁,神色紧张地瞧着她,佟霜已经昏迷不醒,她不愿再见陆氏出任何意外。



  否则,她重生这一遭,又有何意义?



  或许是她眸中的不安表现得太过明显,陆氏忍不住拉过她的胳膊,用手揉着她的头发道,“阿锦莫担心,娘喝两副安胎药便无事。”



  佟雪点点头,小声道:“何姨原就有伤在身,行事处处不便,母亲还是找个大夫或是太医来瞧瞧比较妥当。”



  那边,何永婵提笔书写的手,听见佟雪的话,忽然就一顿。



  威远将军夫人瞧着她,嗔道,“阿锦被你娘和妹妹的伤吓糊涂了不成,你何姨是腿受了伤,这身医术可没半分损伤。”



  何永婵提笔写完药方后,将之递到珍珠手里,“阿锦虽是小孩子,说的话却有道理,珍珠,你拿这药方去回春堂,给莫大夫瞧瞧,顺便开两副药回来。”



  佟靖玄亦在一旁道,“何姊说得有道理,多叫位大夫瞧瞧,心里也安心些。”



  珍珠便领了命,拿这药方去往回春堂,约莫半个时辰后,提着两副药包回来。



  她将药方递到何永婵手上,“回春堂的大夫看了药方后,对田七、茯苓两药的用量略有调整。”



  何永婵看过,微抿了抿唇,抬眉看着珍珠道:“这方子真是莫大夫给改的?”



  珍珠点点头,“回何娘子的话,奴婢去的时候,莫大夫正在外间诊治病人,奴婢便将夫人的症状转述给药童,并将方子递给他,让他转交给莫大夫看。”



  何永婵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又让珍珠打开药包。



  她用帕子拿起药包里的药物一一查看,最终收回帕子道:“将药洗净,用四碗水浸泡,大火煮沸,文火熬制一碗水,摊至温热,送上来。”



  珍珠垂眸道了声是,恭顺地提着药包走了出去。



  当晚何永婵及威远将军夫人留宿定远侯府。



  众人草草用了些晚膳。



  陆氏喝过药后,便沉沉睡去。



  药里有安神的成分,陆氏先进的情况,多睡些与她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佟雪在陆氏床边直守到她睡着,这才带着丫头恋恋不舍地回到寒梅馆。



  西厢房里,亮着微弱的光。



  佟霜现下被安置在旭日堂,只有两个二等丫头守着屋子。



  “都早些歇着吧。”佟雪洗漱后,让采青过去跟小丫头说了一声,满身酸痛地爬上了床。



  “姑娘,您也不顾惜些自个儿,瞧瞧这满身的青紫。”采蓝不是个话多的人,今日竟当着佟雪的面抱怨起来,皆因方才伺候她洗澡时,见到她身前身后,手臂、胳膊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面色当即就变了。



  “莫声张。”府里现今已经够乱了,她不愿再添乱。



  采蓝便去寻了跌打药酒,给佟雪抹。



  佟雪脱了衣裳,趴在床上,任由采蓝将药酒倒在手上,而后在瘀伤处揉着。



  初时,有些刺痛,待将伤处肌肤揉热了,就像被微风吹着般,竟有些舒服。



  佟雪便在这刺痛与舒服的交替中,睡了过去。



  连采蓝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



  今日经历了太多的事,加之她因深受刺激,晕了一回,因而这一睡,便极沉。



  采蓝见气息绵长,便放心得吹熄了灯盏,在外间歇下了。



  谁知,不过一个时辰,她正睡得迷迷糊糊,佟雪忽然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绣绣!娘亲!”佟雪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模糊的帐影,有些怔忪。



  “姑娘,可是魇着了?”采蓝睡眼惺忪地提着灯盏走进来问道。



  佟雪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猛地回过神来。



  她抬手掀开被子,才发觉,睡了一觉,手臂酸痛,连举起都困难。



  “快起身,随我去旭日堂!”她曲起双腿欲起身下床,却发现双腿又沉又重,似不是自己的。



  “姑娘,可是哪里不适?”采蓝见佟雪皱着眉头,神色痛苦,担忧地问道。



  佟雪用力揉了揉双腿,咬牙道:“无事!”忍着刺痛下床,并拿了放在一旁的衣裳往身上套。



  “姑娘这是作甚?”采蓝被佟雪举动彻底惊得醒了过来。



  “去旭日堂!我方才做了个梦,绣绣定还醒着,她即便睁不开眼睛,神识却是清醒的!”



  佟雪说着,系好腰带,见采蓝愣在当地,不由道:“还不快穿了衣裳,随我走。”



  “姑娘!”采蓝叹了口气,“现下已过了亥时,夫人刚歇下,您看是否明日一早再去?”



  佟雪神色却显得极为急躁,她等不得,她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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