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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的表情一下就紧绷了起来,他没想到对方的洞察力是这么的强,没几下就看穿了他的弱点。对于棒球选手来说,右手是最重要的的,只要受了一点重伤,很可能就会断送了这辈子的棒球生涯。
“真不走运。”话音刚落,一个飞踢就接踵而至,狠狠地踢在了山本腰上,使他整个人都腾空而起,而后落在了沙发附近,昏迷了过去。
“结束了吗,真无聊。”收起拐子,云雀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他刚想吩咐外面的风机委员进来收尸时,一抹轻柔的嗓音阻断了他的思维,不知道何时醒来的纲趴在沙发靠背上,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阿,好像还没有呢。”
“哼,那最好。”再度祭出自己的武器,云雀的眸中飞速流转着杀意,他的笑容益发嗜血起来,这让他那张平素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生动异常。
纲扶着唇笑得灿烂,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股愉悦的神色,“正好心情不大爽呢。”
结果,纲和云雀赤手空拳来了场肉搏战,身经百战的委员长头一次尝到了如此挫败的滋味,他被打得遍体鳞伤而对方只是挨了几拳而已,如此明显的实力差让他不得不狼狈的败下阵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眼神狠狠凌虐还是笑得如此春风般温和的某人。其实,他有所不知的是,如果纲恢复上辈子的状态,那他可不是仅仅伤了皮肉而已。但话又说回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能跟纲拼到这般地步的也只有云雀一人,这证明他的实力也是不容小瞧的。
“眼神不错。”居高临下的看着云雀,纲玩味的神情就仿佛他在品评一件货物一样,俯下身抬起对方的脸,棕眸里的神色虽是温柔的,但莫名的就有一种野兽般的侵略感让人不寒而栗,“胜者为王败者寇,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哼。”回应纲的是一声冷哼,云雀扭过头,试图撑起自己的身子。开什么玩笑,要是还有一丝力气他早就把这人可恨的笑脸打回去了,一次败又不是次次败,总有一天他会赢的。
“不答应的话,你以后都不可能再会有挑战我的机会了,输一次就等于输了一辈子。”笑得欠扁,纲有轻飘飘的补充道。他早就看透了云雀的性格,料想这人不会这么轻易答应,所以威胁一下又抛了个诱饵。
云雀没有做声,但也没有反对,纲权当他的沉默是默认,扶起还没有恢复意识的山本和狱寺,他回头又叫了一下坐在小沙发上的里包恩,“看了这么久的戏应该够了吧。”
“表演得不错,也许我该买个票再进来。”收起自己的小咖啡杯,里包恩不顾纲身上的重负,依旧坐回了他的肩头。看到那人只是蹩了自己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其实从纲飞快的逃离了他的视线后,他就有点后悔了。虽说今天那么做只是找机会想让山本和狱寺认识到自身实力的不足,却没曾想自己的举动居然打破了那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感。他怎么能忘了,这孩子并不是普通人,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可防范心极重,其他的地方都似乎被锻炼得坚强异常,但唯独这里却脆弱得仿若薄冰般一触即碎。幸好没有造成不可补救的事实,要不他的教育将全部白费。
真的仅仅是这样么。里包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心里有一个极小的声音在问,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他没听见,所以他也不能作答。也许,就算他听见了,也只会是沉默吧。
“可恶,被那种家伙给……”一清醒过来,狱寺就不甘心的握紧拳头,被三下两下就打败了简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算了算了。”山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的不甘并不比狱寺少几分,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还差得很远,如果还是保持着现在这样,他可能很快就会失去呆在纲身边的资格,毕竟那人……是那般的厉害。
“这笔帐一定要算,下次一定要把他炸飞,十代目!”狱寺完全把受挫转化成了斗志,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让纲不禁莞尔,摸了摸自己宠物的脑袋表示支持,虽然说这个目标真的很难实现。
“不过云雀近几天可能不会出现了,毕竟他已经被纲揍得遍体鳞伤了。”里包恩的一句话更加刺激了那二人想要变强的决心,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又露出了惯有的微笑,“不感谢一下吗。”
“谢谢了。”山本立马响应,不过总是认为他态度随便的狱寺又来挑刺,“你太随便了。”
“得了得了,和睦相处嘛。”天然的样子总是很能让人生不起起来,狱寺再度灭火,山本完胜。
自己的心情最近还真是多变啊。纲摸着嘴角不自觉流露出的笑意,视线扫到了里包恩,又有什么再度恢复沉寂。
作者有话要说:【本期问题:里包恩把狱寺和山本引到会客室的目的什么捏?】(注:不要套用原著,本文与原著中的是不同的。)
【上期答案:其实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里包恩让纲的信任化为了虚无,在这个世界上复出的第一份真正的情感被背叛了的感觉,大概就是这些。】
第16章 初篇 第十七话
“早上好,阿纲先生。”
这是……
看到眼前少女那一幅诡异的全副武装,纲对着她二度扶额。
你真的确定你不是小e?我怎么看怎么像,连这种异次元式的思考和行动模式都是如出一辙啊。
“我是昨晚脑袋混乱一夜没睡的小春。”看到纲露出的诧异神情,穿着重型盔甲的小春费力的摘下了自己的头盔,两个浓厚的如同烟熏妆的黑眼圈证实了她所言非虚。
“哦,因为没睡着才打扮成那样。”摸着下巴,纲试图用同样奇异的思路去理解少女的行为。不过他并没有成功,小春立马一脸严肃打断了他扭曲的思维,“不,不是那样的,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也就真成了笨蛋了。”
“那么,是为什么?”看到应该还属于正常人能领悟的范围,纲挑起眉,上扬的语调里满满的都是玩味。被他昨日的杀气煞到的女生,居然今日就可以这般活蹦乱跳毫无畏惧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是前所未有。只能说果然与小e是一个属性的,抵抗力与粗神经都不是一般的强悍。
“如果里包恩真的是杀手,那阿纲先生也一定是很厉害的人。”似乎还是忆起了昨日感受到的那般浓烈与绝望糅杂在一起的粘稠杀气,小春用手支着脸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但她果断的摇着头将那些东西丢出脑海,坚定的重新带上头盔,“阿纲先生赢了的话,我就不会再缠着里包恩。”
“有勇气向我直面挑战的,你还是第一个。”摇晃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吊钩,纲笑得优雅的恍如面对自己爱人的王子,只是他眸中渐渐浮现出的不屑与阴冷暴露了真正的本质,宛如实质般的冰冷自他的体内溢出,缓慢的浸染了周围还算晴朗的气候。
明明是骄阳如火的夏季,但此刻小春就如同身处冰窖般的冷得直打哆嗦,她强行镇定住自己的心神,双手紧紧握住手里的曲棍球棒,抛开所有杂念向纲所在的位置奋力一击,“哈!”
被重物所卷起的强烈气流只是扫乱了纲的发丝,他向后退了一步就躲过了这看似很有气势其实却毫无章法的一攻,手腕微扬,一缕莹白的鱼线悄无声息的缠住了小春的脚踝,他轻轻一拉毫无察觉的少女就立马狼狈的倒在地上,所幸她笨重的装甲在此刻起到了作用,很好的保护她免受伤害。所以只是过了一瞬,少女又再度顽强的站了起来,拼命的向他攻来。
几个侧身躲开了所有的攻击,纲无趣的掩唇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棕眸中微微划过丝不耐烦的厌恶。由于与小e的几分相像,他已经纵容了她的胡闹,但并不意味着他可以长时间的忍受这种无意义的纠缠。他抬手刚想利落的解决掉小春,却发觉对面的少女居然因为她自己的动作而飞快的胡乱旋转起来,完全刹不住车的样子。
笨手笨脚的样子也很像。看到眼前的场景,纲涌起的那丝情绪又化作了无奈。
倏地,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意识还未到身体就已经自动的跳出了几米远闪避开了危险,他望着空中飞舞着的炸弹,唇边扬起一抹笑意。隼人,你果然还有得学。
纲是躲开了,可只是普通人的小春根本就没有意识对到炸弹的逼近,等她反应过来应该逃跑的时候,爆裂开来的炸弹已经将她蹦到了水里。
“十代目,您没事吧。”飞快赶来的狱寺一如既往的只对纲紧张万分,分毫都没有对被他炸下桥的少女感到一丁点歉意。只要是对十代目不利的人他就要统统铲除,管他是男是女,这是忠犬理所当然的思维模式。
“没事吧。”山本虽然是貌似很担心的这样问道,但他还是一脸笑哈哈的模样,明显就是没有任何忧虑。呵,纲的实力么,他不是最清楚了吗。
“阿。”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算是应答,纲俯视着允自在水里挣扎着的小春,眸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暗叹了口气还是抛出几根鱼线缠住了少女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身形以免她因为过重的负担而沉入水底。将自己的书包丢到由于他的意外举动而不解的狱寺手中,已经有所察觉他意向的山本似乎想要伸手阻止的意思,但纲飞快的纵身跳入湖中并没有给他机会。
“不要乱挣扎,你只要抓住我就好。”揽住小春的腰,纲低声告诫着楞楞望着他的少女,脚下蓄积着力量然后迅速的用力一蹬。其实在水里是非常的难借到力的,因为水本身的特性让它难以受到任何外力的操控,但他就好像非常轻松的带着一百公斤的重负窜出水面老高,这着实让在旁的几人惊叹了一把。
“吃到苦头了的话,就不要再缠着十代目。”看着抱着腿靠在墙边的少女,狱寺的语气差得要命,简直就跟小春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女孩子挥着那种东西可不行。”山本笑眯眯的就像是长者一样嘱咐着少女,但纲在他的语气中似乎嗅到了一点不满的味道,也不知是为何。
“噗——噗——,不要乱挣扎,你只要抓住我就好。”小春就仿佛是没有听到刚才那二人对她说的话一般,满脸兴奋的高呼出纲对她说的话,紧接着她又露出少女式的梦幻笑脸,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种话,我还以为只能在电视和小说中才能看到。”
完全没有在反省。纲三度扶额,对这和小e如同双生般性格的少女已经完全无话可说。
“沢田君……”诺诺的带有女孩子特有娇媚的声音自另一侧响起,纲回过头,一张昨天刚见过的脸庞跳入了眼帘。抚住唇扬起抹醉人的笑容,他又恢复了那种一贯带有淡漠的态度,“怎么,有事?”
“嗯,可以稍稍分给我一点时间么?”京子放低了态度,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请求和悲伤,似乎只要被拒绝就会立刻哭出来的样子,在她一旁的小花抿住唇缄默不语。
点点头,纲在平时对待女生一般都是很绅士的,跟着京子来到远离众人的一旁阴暗处,少女低着头不言语,但只是这样就让人感觉到有淡淡的水汽凝聚在她的眸中呼之欲出。深吸了口气,她抬起头用那双因为满溢雾气而灿若星辰的眼静静凝望着他,有许多说不出的爱恋情愫沉积成一种窒息的美感,“我要离开并盛,去黑曜当交换生了。”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纲有些疑惑,还没等他想明白,少女的娇躯一下就扑入了他的怀中。也许是因为对方那种莫名的悲伤,他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只是静静的任由她抱着。一种温湿中带有炎热的触感印上了他的脖颈,京子嘴里含糊着哭腔,说了一句类似于‘要记得我’后跑开了。
纲摸摸脖子,并没有摸到泪水的痕迹,他有点疑惑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但并没有多做猜想。
“看来还要回家换个衣服才可以。”拽了拽被河水完全浸湿了的衬衣,纲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是多么的……诱人。半透明的衣服完全黏在了他的身体上,完美的呈现出他削瘦骨感的身形,精巧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半露不露的更让人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山本和狱寺都不自觉的扭开了视线。
“快点换上吧,笨蛋。”一件干爽的衬衣被猛地丢向了纲的头,他敏捷的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