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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忍不住了吗,你的定力可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坚韧。难道说,是过多的情感遮蔽住了你的双眼,以至于你已经掌握不住所有事物的节奏,看不清楚被隐藏住的真实了呢。这样下去,你可是会输得很惨的,里包恩。
用树叶做遮蔽物,正坐在一棵大树上驾着望远镜观察众人表现的里包恩自然没有错过纲眸中微微涌现出的深沉,他摸了摸变成坐垫的列恩,嘴角也隐隐扬起了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纲悠哉万分的样子让人看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他拽下来放在安翠欧脚下享受一顿免费按摩。——迪诺此刻最真实的想法。好吧,他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所以嫉妒了。只不过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他就接收到了来自于纲的注视,外加令他毛骨悚然的柔和如水的微笑。
难道那人已经彻底朝着鬼畜魔王的方向进化,连窥视人心的技能也学去了么?
纲自然没有迪诺想象的那般厉害了,毕竟那么变态的能力可不是谁都能得的到的。不过他虽然没有里包恩的外挂技能,观察力却是数一数二,只要被他标记的对象有一丝外漏的情绪,他立马就可以判别出很多可以归为己用的信息。在他眼里,废柴公主的那点小心思就跟写在脸上似的让人一目了然,根本永不找他费心去猜。
啊嘞,真是学不乖啊,是教育的还不够深刻吧。纲抚着唇,状似认真思考着模样让正在心虚偷瞄着他的迪诺心里不自觉的一颤,下意识的就把揣在怀里的鞭子掏了出来。
“你们快走,我先来挡住它一阵。”为自己亮出武器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迪诺脸不红气不喘的扯着理由,紧接着气势汹汹向正在快速向吊桥方向移动而来的安翠欧大吼道,“来一决胜负吧,安翠欧!”
勇气可嘉,但很明显的看不清情况呢。
“那就拜托你了。”轻飘飘的跳到狱寺的身侧,纲仰头望着迪诺,颊边的笑容纯真而又甜美,仿佛真的是一个正在等着依赖大哥哥保护的孩童,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神晃动。
“交给我吧。”纵使是知道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完全不可信,可迪诺还是忍不住自信心膨胀。他低头看着纲,眸中浅浅的浮现出了疑惑和一丝叹息。
那人对自己的影响,何时变得这样深刻。只要一句话,一个笑容,甚至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的心情如同六月的天,时时刻刻都处在变化之中。这样下去,后果真是让他不敢想象,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罢了罢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当他是在消极逃避也好,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也好,他都认了。
有些烦躁的甩出鞭子,迪诺难得正经一次,可废柴体质让他再一次的悲剧了。明明都是正常的攻击招数,可一到了没有属下在场的环境下,他就完全使不出应有的力量,反而越帮越忙,干脆利落的切断了吊桥的绳索。
迪诺不敢面对现实的捂住脸,耳旁呼呼作响的风在提醒他,他现在在以高速跌下山谷,可他毫无自救的办法,里包恩大魔王是完全不用指望了,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出手可是那斯巴达教师的座右铭。
暮的,一个柔软的东西环住了迪诺的腰,他听见耳旁传出了那人特有的戏谑嗓音,“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才没有害怕呢。”迪诺嘴硬的反驳道,却发觉纲抱着他的手臂恶劣的松了松,好像要把他扔下去一般,由下意识的抓紧了那人的手。
“诚实点才是好孩子。”纲轻笑着,迪诺这个样子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可惜想在可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将特制的坚韧鱼线缠在了迪诺的腰间,他一甩手,又把狱寺和笹川也拉了过了。另一头的鱼线在他们掉下来的时候就被系在了几棵粗壮的大树上,待他安妥好了二人之后,却发觉到山本居然以超乎他预估的速度正在飞快掉落,转眼间就掉到了他控制不到的地方。
不太妙啊。纲毫不犹豫的飞身向下,急速的向山本的方向冲去,转眼间就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实现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一章写完的,可行文节奏完全超乎我的预料啊(叹气)
所以,山本同学你就在等一等吧。
米错啦,下一章就是和山本同学独处的时间了,喜欢他的亲们撒花庆祝一下吧——
【本期问题:迪诺到底有米有认清楚自己的心呢?(请加一点点的分析)】
【上期答案:仿造的死亡之山(答山里的童鞋们···偶···无话可说)】
话说,这周真是郁闷的一周,先是收藏数开始掉得偶心肝酸酸,再是万恶的考试,偶真是悲催啊,悲剧的人生。
第24章 初篇 第二十五话
如果说,纲会毫无准备只像个有勇无谋的白痴一样只凭一时冲动一时热血就跳下去救人,那他上辈子的杀手生涯也就全部白搭了。在飞身下冲的时候,他不忘了向四周观望着,将一些有用的地理位置和信息记载脑海里,以备不时只需。
射出鱼线将山本带回自己的身边,纲迎上他略带错愕的神情,唇边是依旧不减的柔和弧度,但那双棕眸中微微显现出的那一点恶劣气息却是让人忽视不能,“武,要抓紧哦。”
“阿纲?”山本的野性直觉可不是一般的灵敏,在他意识到那人语气里那一点点的不对劲后,立马手脚利索的缠在了对方的身上。不过也不知是不是由于身高的缘故,那动作更像是把纲紧紧的护在怀里,不想要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下一刻,纲的身体在空中狠狠的一荡,他干脆的放开了绕在手上鱼线,在惯性的作用下带着山本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湖泊中。
纵使是有柔软的湖水作为缓冲物,从几百米高处掉落的巨大的压力也是不容小墟的。还没有从那种要把骨头的摔碎的冲击上缓过劲来,带有湿咸气味的湖水就迅速的涌入了他们的口鼻。纲很有经验的迅速关闭了呼吸通道,以防有更多的湖水涌进气管令他窒息。他调整好自己后,马上伸手向旁边捞去,只不过没想到他还没碰到山本的衣角,就被猛地抱住了腰迅速的向上游动。
英雄救美是不错,可如果这个‘美’是自己可就不什么美好的体验了。纲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抽搐,他回身望着奋力带着自己脱离险境的山本,不知怎么的,心里的不满立时就消失了大半,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迅速的涌上了心口,让他觉得有些堵得难受。
“咳咳……”好不容易重见了光明,纲舒爽的猛吐、呼了两口气,憋在喉咙里的湖水也得以顺利吐了出来。
“真的是好险啊。”山本有些疲乏的坐在纲的身边,带着一个人在湖水里用力的游了十分钟让他的体力有些透支,可他依旧笑得开怀,就仿佛他又打出了一个全垒打一般的高兴。
“是啊。”状似不经意的揉动着手指,纲站起身,颊边挂着令人心寒的危险笑容,“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最后一个音节还在空气中飘荡,纲就已经失去了踪影,山本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忽然听到声旁传来了凄惨无比的叫声。他回过头,发现有一个人正倒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停的抽搐着身体,心口的位置被开了个拳头大小的洞,粘稠的血液溅到了那一袭的黑衣上看起来狰狞无比。
死了……?
山本感觉世界都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秒,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他不适应的想要转开视线,却发现他的脖子僵硬的好像石头一样,身体也是完全不受他本身意志的轻轻抖了起来。就仿佛再度掉到了冰冷无比的湖水中,他感觉全身都慢慢的冻结起来,指尖一寸一寸的失去了应有的温度。
这是纲……下的杀手?
“啧,不过如此。”再度徒手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纲不屑的微笑着,棕眸中闪烁着的冰冷杀意简直能令人的血液都冻结起来。斜睨着他特意留下来最后一人,具有压迫性的视线让那黑衣人如处冰川,全身抖的跟筛子一样,“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没有做声,他不着痕迹的四处张望,却心寒的发觉所有可逃跑的路线都被纲堵的死死,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缝隙可供他逃窜。绝望之中,他举起自己的武器狠狠地向自己的头部打去,想要自我了结。
可纲还没有得到需要的信息又怎么会放任他自主的走向黄泉路,快速的逼近那人身边,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举截获了那把奇怪的武器。他扼住黑衣人的脖子,声音寒冷的轻轻说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握在手掌的生命无力的挣扎着,纲轻柔的牵起嘴角,温和无比的表情与他手下的动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那人迟迟不做声让他觉得有些蹊跷,但他并不急于逼迫,反而像是戏耍一般用时重时轻的力道捏着黑衣人的脖子,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双眼里时而流露出对生命的渴求和深深的绝望。
耐心么,他最不缺了,只不过希望那人能在崩溃之前说出他想知道的真相,这样至少能够少受一点罪,放他早早上路。
“我……”模糊的声音从黑衣人的面罩下传了出来,他望着纲,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
“嗯?”低柔的哼出一个单音,纲凑近对方,神情如同面对情人时那般温存的令人心动。不过,他突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眩晕,这几乎让他站不住脚,手中的力道也一下就放松了。黑衣人灵巧的逃出,一瞬间就窜出了好几十米远。
“哼,愚蠢。”纲扶着额头,手中的鱼线轻轻一扯,粘连在黑衣人身上的药性也就立式发作,不出30秒就倒地身亡了。他看着如同断线木偶般摔倒在地的身影,唇边的笑意变得诡谲起来,但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武,走吧。”抑制着让人神智模糊的眩晕感,纲招呼着愣在一边的山本,他的视线落到那张因为初次见到杀人场面而苍白不堪的脸上,颊边突然涌起了抹嘲讽的笑,“这就是我的世界,你现在明白了么?”
随后,纲快速的转过身,决绝的模样就仿佛想要甩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软弱情绪。他按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却怎么都控制不住心里面淌出来的那种令他厌恶的带有酸涩感的污浊。
后悔了吧,这个世界可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般纯净,而是充满了永远洗刷不掉的残忍和血腥。也许,你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个错误……
山本深深的望着那少年越行越远的单薄身影,眼中的柔情如水一般的涌动。明明是那样孤独的令人心疼,却总是装出一副嬉笑的模样将所有人都拒于自己的世界之外。纲,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真的很想让我好好呵护,替你阻挡住来自于外来世界的所有磨难。跟随在你身边的觉悟我早就有了,只是现在的你是那般强大,我何时才能融入你的世界并在那里成为一道坚固的港湾。
直到在寻找到的山洞里燃起温暖的火,纲也依旧不言不语,沉默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固执坚守在自己世界小孩子。他不想也不能相信别人,虽然他将大家都揽到自己的身边,却不能交付应有的情感。他无法放弃自己已经烙入骨子里的防备,只要那些人露出一点对他的质疑,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毁灭那人所坚守的信仰。
只要在我身边就好,只要承受我所给予的就好,为什么要怀疑我的作为,为什么要反对我的做法。你们是我的人,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我所规划好的地方,不许反抗,因为就算是我……也会害怕。
害怕?脑子里蹦出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词语,纲眸中的自嘲意味越来越重,手不觉得紧紧握起。
“阿纲,你总是喜欢想得很多。”温热的手掌覆上了纲湿漉漉的发丝,他抬起头,眼里带着罕见的茫然。山本握住他攥得死紧的拳头,一点点的将修长的手指掰开与自己的缠绕在一起,“我不管你以前遭遇过什么,也不管你是否能够真心实意的接受我。但是,我想明确的告诉你——你的意志,即为我生命的方向。”
有什么东西暮然击上了禁锢已久的灵魂,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心口涌动。纲望着山本真诚的脸,忽然低低的呢喃到,“武,来温暖我吧。”
纲轻轻的压上了不同于自己的宽厚胸膛,那上面炙热的温度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纤细的手臂环住了山本的颈,他贴上了对方僵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