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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我们刚刚说的一样,比赛开始后十五分钟,漩涡龙卷风装置会接连爆炸,估计图书室的爆炸时间是在一分钟后。”切尔贝罗通过广播提醒道。她们很聪明的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所以暗示两边人马赶紧给自己人下达指令。
——毕竟哪边死了,对她们都没有太大好处。
“隼人,快放手!”夏马尔当机立断的喊道,他看了眼纲的神色,见对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接着说道,“指环什么的无所谓了,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家族中最重要的是首领,夏马尔很懂这一点,所以不管他再怎么心疼自己的徒弟,如果首领不同意的话,他也无权下达命令。
“可恶,我是不会放弃的!”狱寺比夏马尔的语调要凶狠的多了,甚至带上了豁出去的味道,“如果这场比赛输掉的话,接下来就会很困难了,我绝对不能输,不能给十代目丢脸!”
整个楼都在摇摇晃晃,他清楚如果不逃跑会有怎样的结局,可是他不能逃避,他要亲手将十代目送上属于彭格列的王座,一开始不就是这么定好的吗!他战斗的意义,或者说生存的意义不就是为此而在奋斗吗!
“章鱼头,快松手,没有人会笑话你的!”了平恨不得自己能跑进去把那个固执的人拽出来。
“狱寺,接下来还有我们,一切都交给我们来处理吧。”山本虽是少年心性,却比同龄人要稳重得多,他知道狱寺在担心什么,因为那同样也是他所担心的。可是他有信心能赢得接下来的胜利,同样,也不想失去并肩作战的伙伴。
“狱寺殿下!”巴吉尔简直不敢去看直播电视,生怕下一秒就看到狱寺血肉模糊的样子。
里包恩没有做声,他只是在看纲的表情。这个时候,他也在想,对于一向不顾他人死活的冷酷少年来说,究竟是胜利重要,还是身边的伙伴更为重要。这个决定看似简单,但是同为浸渍在血腥中的杀手,他也无法说出个答案来。
——因为从杀掉第一个人起,他们就已经丢弃了作为人类最基本的良知。他虽然口口声声的说要让少年感受到家族的重要性,可其实连他自己……都无法正确的去判断。
整个耳朵里都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狱寺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就连最后的意识也快要丧失殆尽。可他还是听到了那个声音,就算很轻,在这轰隆隆的战场里他也觉得像是在心底里回荡似的。
“隼人,放手,我们回家。”
十代目……
整个图书室骤然爆炸开来,雾气纷飞,令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身边的人惊叫成一片,纲慢慢的眯起眼,一双棕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笑意。
——还算听话~看来今晚的惩罚可以免了。
狱寺的身影渐渐出现了众人视线中,他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壁,最后实在支撑不住,骤然倒在倒下。不过他还没有碰到坚实的地面,就被人轻柔的扶住了身体。
“为了不失去作为左右手的资格,所以我又回来了……”狱寺看着棕发少年近在咫尺的温柔笑脸,觉得自己心底的某一个部分又被完整的填满了。他也忍不住咧开嘴笑笑,却因为触动了脸上的伤口而表情扭曲,看起来叫人忍不住发笑。
“十代目……”
作者有话要说:=…=又断更了真是抱歉。。。
=…=在酝酿新文啊,对旧文真是有点缺乏热情。。。脑袋好痛,有点不知道自己写得是个啥【被揍
qaq看到大家在下面的留言很感动,所以拼死更新……【卧倒
第97章 指环第三十八话
作为一个好的主人;必须在宠物受伤时;关系他、爱护他、替他疗伤,以及教育他怎样才可以不在下次犯相同的错误。
所以——
“里包恩,我今晚不回去了,替我跟妈妈说一声。”
棕发少年露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随后不容反抗的驾着惶恐挣扎的狱寺回了家。
——纲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称职的主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讲。
“十……十代目;不用管我,您快回去好好休息吧。”狱寺舌头打结,脸色微红的想要推开扶着自己身体的手臂。不是想要拒绝这种难得的温存,而是没有资格,因为他输了。
十代目身边所站立的一定是强者。
他的脑子里如此固执的将此作为信条,并且根深蒂固。
“隼人,家里还有别人吗?”像是没有注意到狱寺的不安,纲漫不经心的问了另一个问题。
“没,没有……姐姐去帮着去医院照顾蓝波了。”下意识的首先回答纲的问题,狱寺脑袋里有着一条名为‘忠犬’的思维弧度。
“哦~那就好。”像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纲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一双棕色的眸子在黑夜中都能看到其中的褶褶光辉。
狱寺立马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两人很快就到达了狱寺所在的公寓,离沢田宅的距离很近,怪不得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都能‘碰巧’遇到。
狱寺脸色微红的打开门。
大概是安装了感应灯,屋内立刻一片明亮,每个角落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很难能想象得到像这种年纪的男孩子会有那么干净的家,不管是客厅的沙发还是地板,都是纤尘不染。
但这个屋子缺少了点人气,就像从没有人住过似的,空荡荡的显出几分落寞。
有些能想象的出狱寺每晚回家对着这空屋子说‘我回来了’时的孤单表情。
纲眯起眼,“隼人,把衣服脱掉。”
“什……什……什么?!!”克制不住的拔高了声音,狱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不脱衣服,怎么包扎伤口?”露出有些无辜的笑容,纲看着揪住衣服明显就在脑子里想写乱七八糟事情的狱寺,唇边勾起了点恶意的弧度,“隼人,在想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哟~”
狱寺立刻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蹦起来,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想‘奇怪的事情’。事实上,在刚刚的一瞬间,他确实是猛然想起了两人上一次的亲密接触。
远的就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脱了衣服能更加直观的看到狱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多么骇人,深浅不一,有的只是浅浅的划过表皮,有的甚至切开了皮肤令那些鲜红的血肉翻起来。
纲很习惯于处理伤口,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当他还是v的时候,更严重的也见过,所以立马无动于衷的将狱寺按到了沙发上做好。
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心头微微疼痛的感觉。因为那感觉非常不好,就仿佛此刻受伤的不是狱寺,而是他自己一样。心头轻柔的抽痛的,并且泛起了酸涩的触感。
他驾轻就熟的找到了屋子里的急救箱,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很齐全,是专业的医疗工具。
“这是夏马尔给我的……”像是对这安静的气氛感到不安,狱寺打破沉寂,试图多说点什么。他虽然只能看到那人的侧脸,但总觉得对方的心情似乎有些糟糕。
——十代目好像在生气?
纲轻轻吸了口气调整情绪,这才拿起醮了消毒药水的棉球重新观察起狱寺的伤口。
他知道速度越快越能减轻疼痛,“隼人,忍忍。”
语毕,手下的棉球毫不留情的擦拭过伤口周围的皮肤,那部分立刻敏感的泛起红色来,狱寺克制不住的身体一震,但很快就努力抑制住不再乱动。
纲抬起头,就见狱寺脸色苍白的咬住嘴唇,一双手握得死紧,整个人绷得像是一支上了弦的弓箭。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或者安抚,只能伸手将狱寺的手掰开放到自己的肩上。这样就算忍住不喊痛,他也能最直观的体验到对方的感受。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
纲的额头也渐渐沁出汗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也早已被狱寺握得一片潮湿。现在他已经处理好了大部分的伤口,剩下的伤口不足以令已经麻木的神经疼痛不堪了。
他俯□,伸出舌头在一条浅浅的伤口上慢慢游走。
在灯光下苍白的皮肤上泛起的红晕实在太过诱人,连汗水也是晶亮晶亮的。要不是他自制力惊人,早就克制不住的将眼前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的躯体给狠狠的压倒。
他承认自己很恶趣味。
“唔……十?”原本身体早已因为疼痛而麻木不堪,可呵在伤口上的火热气息实在太过撩人,狱寺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
他低下头,先是看到属于那人的柔软棕发,在的灯光下显出一团柔和的色泽。接下来就是那条不停在自己腹部游移的鲜红舌头,不知是不是沾染了鲜血的缘故,看起来竟带着点血腥的味道。
他呼吸一滞,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向大脑冲击过来,简直令他不能思考。
偏偏那人在此刻抬起头,一双惑人的棕色眸子盯着他,犹如海妖一般轻语,“隼人,还有伤口呢……”
他根本就无法思考,只能浑浑噩噩的任由对方动作。
纲将狱寺的双腿都抬到沙发上,自己也随之欺身而上挤进了那双腿的中间。他一切的动作都是轻轻的,让人不能拒绝不能提防,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动。
他伸手解开了狱寺的皮带,铁扣之间轻柔碰撞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尤为清晰,抽出皮带的声音也成百上千倍的放大着。
狱寺红着脸按住自己的裤子,因为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有一种危险的预感,“十代目,我……”
“我说了,还有伤口呢。”纲的动作虽然轻,但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他推开了狱寺的手,修长的手指捏住裤链,像是故意折磨对方似的缓缓拉开。
现在的天气不算寒冷,所以狱寺的里面只穿了条内裤,这拉链一开,白色的内裤边缘就无所顾忌的暴露在纲的视野内。
“真可爱呐~隼人。”纲眯眼微笑着,手指还不老实的划过内裤的边缘,像是在挑逗,却又好像是无心之失。
狱寺顿时觉得脑内一阵轰鸣。
——不好了,在十代目面前里子面子全丢尽了……
“看来在更下面的地方呢。”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纲的手指溜过白色的边缘,一把将整条裤子都拽到了膝盖的部分。
一阵凉气瞬间就扑到了裸·露的皮肤上,狱寺缩了缩腿,却忘记纲还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瞬将对方更加紧密的夹到了自己重要的部分旁边。
“呜……”喉咙里不禁发出细小的鸣呜,隔着条薄薄的内裤根本抵挡不住这种无意识碰撞出的快·感。
“隼人,自己在做些什么色·色的事情呢?”像是惊异于狱寺刚刚的动作,纲挑起眉头,一只手顺着光赤的大腿开始游移。这次的动作带上了惩罚的味道,两根手指弹奏似的来到最敏感的大腿里侧,随后捏住一小块的皮肤狠狠一拧。
狱寺立时觉得一阵尖锐的触觉顺着神经直奔大脑,“疼……唔,十代目?”
“没有我的允许,隼人是不能自己做这种事情的哟~”纲微笑着再次捏住了大腿里侧的皮肤,在狱寺疼痛难忍的颤抖下改为抚摸起靠近根部的地方。他很了解人体的构造,所以知道抚摸哪里会让人最有感觉,哪里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纤细的手指隔着内裤开始色·情抚弄起后·穴以上的部分,这里有一条小小的神经,来回顺着滑动的话会让人升起纯粹的快·感,这也就是所谓的外g点了。
果然,他一碰到这里狱寺就如同一条鱼一样,克制不住的弹起身子,随后又被他狠狠的压下。他不住的揉捏着,有时甚至会碰到那两个已经鼓起来的可爱小球。
狱寺忍不住的张开嘴喘息着,一双眸子里满是慌张无措,只能下意识的望向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纲,“十代目,停下……感觉……好奇怪。”
身体里有陌生的快感肆意乱窜,狱寺只觉得口干舌燥,所有的意识神经都被迫放在了正在被抚弄的部分。他能感觉到纲手上的温度,那热度像是要将人灼烧一般难忍。
——好热……
狱寺的一双眸子变得湿漉漉的,像是浸满了水汽,再加上满脸红潮,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