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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让Gui头对正雯雯的荫道口,并且耸起屁股开始插入……
Gui头是已经感觉插进荫道,但姿势的关系,所以我也只能进到那样而已。
“雯雯,这样的姿势哥哥已经进不去,你要自己向下移动……”
雯雯不再亲我,很近的凝望我,然后真的自己将臀部向下移,开始让我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我很快就被她完全包围,不只是荫茎,而是真的全身都被她压躺著抱住,加上没有保险套,感觉更上一层楼。
雯雯躺在我身上,动也不动,头埋靠在我的颈肩,慢慢说:“哥会不会被我压的不舒服?”
“不会,你很轻……”
刚开始我本来想要就这样开始插抽动作,但我发觉没办法动太多,就跟她说:“雯雯,这样我没办法动。”
她听我说,就真的自己开始尝试挪动臀部。
第一次因为她移的太前面,我的荫茎整个滑出来,于是我扶著她的腰部开始协助她移动。
真是太爽了,尤其想到雯雯主动对我做出这行为,就更爽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偶尔,我有想She精的感觉时,我就紧急让她停止动作,等待回复后才又继续插动,因为怕就那样射在她的荫道内。
就这样,几次之后她也逐渐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不必我先喊停,就自己懂得要先停下来。
我们一直没有说话,那十多分钟都在无言中一同体会Zuo爱的感觉。雯雯也是偶尔会亲我一下,就像在跟我道歉般。
我真的一直游走在最后的高潮边缘,加上雯雯的温暖亲吻与拥抱,这是非常恐怖的事,足够将你的最后理智完全吞噬。
最后一次高潮,我脑海中已经没有"体外She精"这四个字存在。
“雯雯,你动快一点。”
她听到我说的,一定知道我已经想要She精,就努力配合我更加快自己臀部挪动速度。到了最后的关头,我抓著她的腰部,并且向下压,让我们结合的地方更密合……
我开始喷射出大量Jing液,滚烫的进入妹妹荫道中。
我一发发射著,感到人生性福无比,但也随著She精行为的即将结束,理智终于再度回来,发觉事态的严重性。
She精完后,雯雯又温柔的亲我几下,并且问说:“哥会觉得很累吗?”
而我只能非常心虚又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
也差不多是在这时候,阴暗的室内我看见雯雯水亮双眼睁的更大,并一直看著我。棉被内,她的手也伸进棉被内,并摸著我们交合的部分,她一定已经感觉到。
“哥……你……”
她睁大双眼询问,我也跟她点头认罪。
“刚刚我躺进棉被时脱掉了……”
原本我以为雯雯会哭丧著脸说:“如果我又怀孕怎么办?!”
结果她没有,反而经过几秒的沉默后,平静的跟我说:“哥有为如果我又怀孕的话,肚子里的宝宝想过吧?”
她这一说,当时我是真的吓到了,吓的很大。因为如果有小孩,她或许不会轻易让我再拿掉,而这一来会不可收拾的……
于是我赶紧掀开棉被,Jing液的浓厚味道也立即飘散开来。我紧张的要她离开我,然后不顾是否会从她的荫道滴落至床上或地板,牵著她进入浴室做最后的补救行动。
雯雯没有说话,只是跟著我,然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拿起莲澎头开始冲洗。结果那一晚在浴室,反而变成我一直跟她陪不是……而雯雯则是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的冲洗著。
老婆大人,我真的错了,真的不敢再不戴保险套,请您不要再怀孕了……
67
十点多来到坟场,本来这种阴森地方应该会让人气氛诡异才对,但却非常热闹。因为我们家族的老人团全数出动,都是些一脚已踏入棺材的人,也就显的无所畏惧,依然高谈阔论。
由于辈分关系,我们走在队伍最后面,雯雯一直亲密挽著我的手臂,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怕,但老实说我怕死了,因为昨晚的爱爱毫无防备的将Jing液全射入她的荫道,希望她不要怀孕……
昨晚紧急带她进浴室冲洗,雯雯都没有骂我一句或给我脸色看,回床上后我都担心又害怕的没有办法入睡,反而雯雯很快就在我怀里睡熟,完全是将一切交给我处理与烦恼的态度。
今天早上也是我担心的先醒来,摇醒雯雯后,她还是没有丝毫可能怀孕的担心感,反而单纯的跟我道早安,然后进浴室清洗仪容。
吃过早餐,让大伯来接我们到他家集合,就大家来到曾祖父安眠的地方。
就是传统中国式墓地,在全国一堆墓地中没有多少不同。
大家先点香拜完后,家族花钱雇用的捡金师他看完墓地,就以台语担心说著:“这块地是湿的,里面可能有淹水,这样会化为荫尸。”
这句话让我们顶惊讶的,因为家族里完全没人料到会这样。
接著捡金师以台语询问:“埋多久?”
“十年左右。”长辈以台语回答。
捡金师皱著眉头将口中槟榔汁吐到草地,更像是已确定里面的可能情况。
长辈以台语询问:“可以捡吗?”
“最好不要,今天时间可能来不及。一般都是今天开棺后确认荫湿就直接放火烧,明天早上再来捡乾金。”然后家族一群老人才七嘴八舌的开始谈,谈了十分钟才好不容易做出简单结论:“开棺后发现不能捡也得捡,今天一定要捡起来。”
捡金师以台语询问:“硬要今天捡完就对了?”
长辈以台语回答:“对!”
捡金师以台语询问:“这样可能要刮肉拿金,刮下的肉与内脏必须在旁边集中放火烧,湿金也必须用那把火直接烤乾,真的可以?弄完后会很晚。”长辈依然很坚定的回答:“对!”
事已至此,捡金师就没有说话,从自己带来的行头中拿出家私开始工作。
这番话真是让我印象深刻,真不知道该说恐怖或惊讶,真的让我瞬间忘了雯雯可能会怀孕这件事。
当时我脑海中联想到的画面,就是黑血一片要烂不烂的人肉,伴随躯体内各种内脏,像煮烂的猪脚碰一下就烂掉……
“哥……我们可不可以离开不要看?”
雯雯很紧的挽著我,真的满脸惊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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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站在旁边的奶奶听到她这样问,就冷冷不悦的说:“自己的曾祖父捡金,你怎么可以想离开?”
雯雯低下头,不敢再开口说要离开。我也不敢说什么,就只是感觉她更紧的挽著我。
那位捡金师开始挖土,并且跟家族几位健谈长辈闲聊。闲聊就算了,问题是他们这些老不死,谈的都是各种荫尸的话题,还好像谈出趣味。
怎么?想以后入土后也成为荫尸吗?不然问这么多干嘛?真想要的话,直接跟我说声就是,以后我会负责找块极□地给你们,就是河岸边的也没问题,何必这样拐弯抹角对我跟雯雯这两位下一辈如此暗示?
他们的交谈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听那位捡金师夸耀,说他曾捡出荫尸中最毒的豆腐尸,皮肉就像豆腐般松软有弹性,一碰就筋骨滑落,内脏却都异常完好如初显露出来,并且恶臭剧烈从鼻孔直冲脑门,就算屏住呼吸也能闻到,当场那些家属看到与闻到就都忍不住吐出来,只有那位捡金师夸耀自己修行高,所以都没有吐,还能努力处理完,给家属一个交代。
喵的,难怪那些家属会吐,我光听与想像就想吐。不只上面的嘴巴想吐,就是下面的肛门也想开口吐。加上听你这家伙说能没事亲手捡完,更是愿意四根大拇指都给你翘起来摇:好!!硬是好汉子一条!!
雯雯忍不住摇摇我的手臂,我低头看去,她望著我已经脸部毫无血色,双眼极度湿润并有泪光,似乎听完刚刚捡金师与老人们的开心豆腐描述就已经受不了。
那时我只能将她拉到我背后,并暗示她一直躲在我背后,就不必看开棺后的凄厉模样。雯雯也知道我的暗示后,就很快躲进我的背后。
没十分钟就很快挖到棺木,约半身腰那么深。捡金师大声通知我们,并要我们这些家属在开棺的时候停止呼吸,直到他通知后才能再呼吸,以免吸入棺中尸气。
当时好紧张,雯雯也更紧挽著我,并且微微发抖。
永远记得那一幕,捡金师大喊著:“开棺大吉!!”之类的话,然后将手中斧头斜角劈下,将棺盖与棺身的接合处砍开。
当棺盖掀起的那时,我转身将手捂住雯雯的口鼻,心想要是真有异味,她应该就不会闻到,至少宁愿我闻到,也不愿她闻到。但我想归想,还是真的很怕会尸臭自己就窜进我的鼻子。
本来以为会有什么臭味,结果却什么都没感觉。
只见那位捡金师有点讶异的耸起眉头,并且单纯将棺盖整个掀开,然后过约十秒,就说可以呼吸了。
一群不怕死的长辈立即凑上前看,并听他们用台语庆幸的讲:“有啦,有化掉,不是荫尸。”这句话让我放松下来,也感觉躲到我身后的雯雯松了一口气。
长辈们一个个上前看,并满意的对著棺内品头论足:“化的很漂亮啊。”
喵的,真的不是我爱说,有代沟就是有代沟,化又有什么好漂亮可言的?
又不是要参加什么艺术展,不过就是肉体与内脏全消失,剩金而已。
但虽然心中这样嘀咕,还是忍不住想走上前看,毕竟这种开棺后的景象,不是天天能看见的。
我才踏出两步,就感觉被雯雯拉回去。她对我担心摇著头,跟我示意不要去看,于是我只好乖乖站著,陪在她身边。
过几分钟,那位捡金师开始拿著小镰刀站在棺木内,并将微微发黄读白色骨头一根根拿出来,摆到旁边□著的帆布上。
那瞬间,给我的感触很深,更让我明了,生与死是如此靠近我们,甚至就在我们自己身上。
男女Zuo爱,其实也就是最靠近生死的行为。将一个生命从死亡般的无知觉世界唤到这个世界,唤到妈妈肚子里,生命就这样开始。
那瞬间,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被我带去拿掉,雯雯肚子里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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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一直站在我身后,紧挽著我,并无言看著捡金过程。应该是她发现也没有那么恐怖,所以才敢看。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看著根根金从棺内捡起,并放到墓地旁□著的帆布上,捡金师顺序的从天灵盖向下排列,并逐渐排回一个人形,那瞬间,我真的感触很深,总觉得生命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样的感觉,带著点悲哀,带著点无奈,更多的是难言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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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哀乐过一生,最后不可避免的结束人生。
从以前长辈谈话的印象中,曾祖父是个非常辛苦的人,从小做到老,没有丝毫享受的机会。
为什么生而为人,需承受如此多苦痛?
为什么生而为人,需接受如此多束缚?
因为想让自己感觉还活著?
因为想让自己活的有价值?
但这一切到头来,真的都有意义吗?
现在他已化成一堆白骨,回到涅盘之地,除了将生命基因传承到我与雯雯身上,再无其他。
佛教说生命本质是悲哀恒变的,唯有自无常中寻求平静笑颜,才是解脱。
但偶尔的强颜欢笑,并没有办法改变我和雯雯是亲兄妹的事实……
文辞形容的再完美,都遮掩不了我们不容于世的一切……
自那天雯雯亲口说愿意永远陪伴在一起,愿意成为夫妻,也是彼此更深沉悲哀的开始。
燃烧吧,再燃烧吧,地狱的烈焰……
捡金完毕,剩下的只有捡金师的工作,我们这些家属不必参与没关系,因此长辈纷纷喊著“圆满”,然后将洗澡用的净符与灵草发给我和雯雯,就表示可以各自解散。
我跟雯雯向亲戚们一个个打招呼说要离开,到了奶奶那边,她老人家就抓紧机会以台语唠叨对雯雯骂说:“你爸不听我的话就算了,现在连他应该回来捡金时也跟那女人待在国外不回来,你这做他女儿的也是同个样只想离开,真是有什么不孝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女儿……”雯雯被忽然又无辜的骂,完全没办法回应,只能低著头半句话不说。
奶奶骂完后,可能是稍微高兴了,便无奈摇摇头,自顾自离开,回到她的老人圈。我跟雯雯望著她老人家离去的背影后也跟著转身离开,孤独循著小路穿越墓地,走回大马路上招计程车。
在计程车内,雯雯哭了,默默流著眼泪,但都没有说半句话……
我所能做,终究只有搂著她,擦著她的眼泪,安慰无辜挨骂的她。
奶奶每次见到我跟雯雯,不是冷冷对待我们,就是骂我们,所以我跟雯雯也实在没办法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