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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存活了下来的人通过不断地强化锻炼自己,修炼出了斗气,获得了与魔兽正面对抗的力量。斗气的出现,让大地诸族看到了摆脱诸神奴役的希望,
与之相对应的是,数千年来,没有任何人寻找到力量的本源,也就是修炼魔法的方法。魔法,对于大地诸种族似乎是一种奢望,一度兴盛的研习魔法之风逐渐衰落了下去
修炼斗气的种族越来越多,同时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离开了自己的部落,在荒野中求生。他们是最初的荒野旅人,拥有着自由但却得随时面对死亡的威胁。
高山,河谷,草原,森岭,数以千百计的荒野旅人聚落出现在这片荒凉的大陆。他们不信神,不尊神,以自己的力量求生,并且逐渐壮大,并引起了诸神的不满。
不甘心信仰之力大量流失的诸神,命令自己的信徒组建了最初的诸神联盟,在整片大陆围剿荒野旅者。
在诸神的私欲驱使下,大地诸族内部爆发了最初的战争。
这场战争里,没有任何一方得利。战争中损失不小的诸神联盟在突然爆发的兽潮下差点覆灭,然而荒野旅人由于聚落众多,每一个聚集地人口不多,方便转移,因此伤亡并不是很惨重。
数年的兽潮结束后,众神联盟瓦解,无法离开神位的众神别无他法,只能眼看着残留下来的荒野旅人们组建了属于大地诸族自己的最初同盟。
信仰诸神的部落只能自保,无力进攻;而荒野旅者们也只能在魔兽的威胁下,在这个大陆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存在,毕竟,斗气对于魔兽的伤害比不上神术。
在每隔数十年爆发一次的兽潮威胁下,双方维持了千年的平衡。这一千年的和平时代,也是大地诸族的第一次黄金时代。
在这千年里,大地诸种族对于力量的本源越发向往,研究魔法的浪潮再次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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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来,荒野同盟最有天赋的一批人为了本源力量耗费了自己的毕生精力。然而,对于大地诸族来说,本源力量依旧遥不可及。
无属性的斗气只能让荒野旅者拥有勉强与魔兽正面对抗的力量,但是面对大规模的兽潮,只能选择在这块辽阔的大陆四处逃亡。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向往在诸神统治下还算安稳的部落,松散的同盟面临着瓦解的危机。
安然坐在星空神位上的诸神冷眼看着大地诸族的挣扎,无动于衷。
不知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一个人类男孩被遗弃在了一片森林里,一名偶尔经过的魔法研究者捡到了他。
由于那个男孩是在一片苍蓝色的森林里被养父捡到,因此他被取名为————布鲁。
布鲁的父亲亚岱尔是一位博学的研究者,在他的影响下,布鲁也走上了研究魔法的道路。
布鲁很聪明,他的思路超脱了那个时代。
布鲁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对他的养父说:“诸神并非因为是神而掌握了本源,而是因为掌握了本源而成为了神。”
亚岱尔听了布鲁的观点后,沉默了,过了许久,他拍了拍布鲁的脑袋,揉了揉他亚麻色的披肩长发,凝视着他的黑色双眼,一字一字的说:“只要你认为是对的,那么你就去做吧。”
在数年的研究后,布鲁认为各大元素本源已经被诸神所控制,大地诸族唯一有可能获得的只有时间与空间的本源。
在一次荒野同盟的魔法研究会上,布鲁发布了他的观点:“诸神坐在神位之上,掌控着本源。但是他们也需要大地诸族的信仰之力来保证神位的稳定。在现在的局势下,他们的地位不可动摇。只要魔网还存在一天,作为大地种族与世界本源沟通的中介的诸神的地位就不可能被动摇。”
众多参与的学者对于布鲁的发言并未有多大表示,毕竟这些都是早就被人所知的信息。
顿了顿,布鲁接着说道:“诸神并非因为是神而掌握了本源,而是因为掌握了本源而成为了神。目前诸神已经掌控了绝大部分的本源力量,我们唯一的机会只有————时间与空间!”
众人被布鲁的惊世言论给震住了,开始重视这位近几年来比较出名的年轻学者。
“时间与空间,这是最为玄妙的力量,至少目前没有以时间或者空间为名的神祗。”布鲁拔高了语调,一字一句道:“我们应该放弃研究各大元素,而将目标转向神也未曾触及的领域。只有在那里,我们才能与神祗公平的竞争。”
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布鲁的发言,白发白须白袍的荒野同盟大长老艾伯特站了起来,转身面向布鲁,语气严肃地总结了布鲁的发言:“按照你的说法,即使有人找到了本源,那他也不过是新的神祗罢了,对于大地种族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的意思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有人尖锐地问道:“大地诸族难道就注定被诸神所统治,只能成为神的奴仆才能获得容身之地?”
“我只是将我的观点说出来罢了。”布鲁的语气依旧平静,沉声道:“至于你们的想法,就不是我该考虑的范围了。”
说完后,布鲁离开了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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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历年元年,天生异象。
端坐于星空神座上的诸神坠落大地,天宇破裂,星光暗淡。
神术师们发现不管他们如何虔诚地祈祷,再也无法得到一丝的力量。
诸神构建于天宇之上的魔网从虚空中浮现,展露在大地诸族的眼前,一根根地断裂,并向大地飘落而下。
不论是诸神联盟的部落还是荒野旅人的同盟,均恐惧万分。
大地诸族一齐向坠落大地的神祗祈祷,希望诸神不要降下神罚。
然而,诸神并未关注跪倒在地的大地生灵,只是疯了一般地破坏。
“果然,当诸神离开了自己的王座,失去了自己的权能后,不过是强大一些的人类罢了。”
这里是一片苍蓝色的森林,一位俊秀得有些妖异的男子站在一棵大树之下,清风吹过,枝叶摇摆,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们在神座上呆得太久了,久远的让他们忘记了自己的情感。当他们坠落大地的时候,他们会比普通的人类更容易疯狂。”
亚麻色的长发随风飘动,黑色的双眼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到焦距。
虔诚的信徒们看着已经疯狂了的神祗,发出了一道长长的哀嚎,然后无力地趴坐在地上,等待着世界末日的到来。
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大地诸族们四处逃亡,寻找着求生之法。
彻底疯狂了的诸神相互攻击,希望能通过掠夺对方的神权,重回星空神座。
诸神的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年,但时间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人类面临三个漫长的严冬,四面八方刮起强劲的风雪冰封大地,没有阳光,世界从此没有了夏天。在刺骨的严寒中,世界充满了猜忌和冲突的阴影,旷野饥饿的野兽为了寻找食物四处徘徊。人们彼此不再宽谅互助,手足相残、父子成仇,在丑陋的竞争中互相残杀,整个世界变得非常不安,罪恶如瘟疫般蔓延。战争和恶意支配了世界,全世界的人用矛或剑互相砍杀,血染红了大地,连盾都蹦裂开来。
“只有经过彻底的毁灭,才能迎来新生的时代,不是吗?”
布鲁那俊秀得有些妖异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朝着破裂的苍穹张开了双臂,仿佛在欢迎新时代的到来。
【这应该算是前传吧,也可以说是这篇小说的序呢。】
哭泣着的狮子——莱茵
我出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在我出生的那天,村子里的猎人们合力捕捉了一头狮子,在父亲带领着他们把死去的那头狮子抬进村子的时候,母亲生下了我。
由于这个原因,我被父亲取名为莱茵。作为村子最强猎人的父亲希望我继承他的地位,成为一个如雄狮一般的男人。
我所出生的村落是一个位于洛维东南部山区的一个小村落,不过数十户人,以捕猎为生,虽然不富裕,但生活还算平静。
在父亲的影响下,我最大的梦想是独自猎杀一头成年雄狮,以此证明我是村子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猎人。
小时候,我有些孤僻,喜欢一个人呆在角落里,把玩着父亲送我的木刀,并刻苦锻炼着。
曾经不经意中听父亲他们说过,二十多年前的洛维帝国发生了一场内战。但是在极光圣城的调解下,两年不到就平息下来了。
作为内战的失败者,里德大公爵自杀了。但是他手下的数十万大军并没有选择向波希尔诺的贵族议会投降,数十万的败军最终沦为了盗匪。对于这些,我不是很了解,也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我经常见到难民从村前经过,大家并没有收留他们,只是尽自己所能给了他们一些帮助。
“每一座山能养活的人口都是有限的,我们只能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力所能及地帮助他们……”面对我带着不解的疑问,父亲这样回答我。
当时的我并不理解父亲的话,但是,父亲说的永久是对的,年幼的我这么认为。
六岁的我,总是想着离开村子,去山林里打猎,但父亲总是不允许。
“山林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太大了,也太危险了……”父亲阻止了我一次又一次的请求,没有任何的犹豫。
某天的清晨,我早早地醒了,看着窗外被白雪覆盖了的山野。我很向往,我的内心难以平静下来。
理智告诉我,应该听从父亲的话,但我控制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起身穿好衣服,我悄悄地离开了家。
当我走出小院的大门时,我带着一丝心虚回头看了一眼父母的房间。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父亲站在窗前,看着我,但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单纯地注视着我。
我很害怕,毕竟,过去在这件事情上,父亲的态度一直是很严厉的,从未做出过任何让步。
我犹豫着是应该掉头回去接受父亲的训斥,还是不管父亲,直接转身跑开。
最终,心底的欲望战胜了我的理智,我回头看了父亲最后一眼,然后转身朝村外的方向跑去。
那也许是我这一生所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或者说是最愚蠢的。
就和父亲所说的一样,六岁的我,并不适合山野。没多少经验的我在茂密的树林里,很快就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去,也就是说我迷路了。
在大雪的遮掩下,四周一片纯白,连人类或者其他生物活动的痕迹也无从寻找。
我一时之间有些害怕,有些委屈地趴坐在地上,差点就快要哭出来了。
这个时候,父亲的面容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沉声道:“无论什么选择,只要是自己做出的,就得去承担……”
我站起身来,在脑袋里回想着父亲教导过我的一切在山野中生存的技巧,最终我回到了村子。
但是,村子此时的情况却吓得我不知道该如何动弹……
遍地的鲜血尸体以及打砸抢烧后的痕迹,所有的院落都已经被焚毁了,被烧焦的尸体都堆积在一起,血肉模糊,完全无法做出分辨……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当时我的脑子完全乱掉了,只是无声地哭泣,本能般得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我在村前枯坐了半个白天,一个黑夜。我完全不知道该对自己凌晨的任性表示庆幸还是为此悲哀。
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失去了一切朋友,一切亲人,再也找不到任何有关活着的意义。
连续几天,我都没有动弹,只是无声地枯坐着,看着自己的家园逐渐被白雪给淹没,直到看不到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大雪掩盖了罪恶存在的痕迹,但却消抹不了纯白之下的鲜红……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张石床上。我挣扎着起身,口渴的我此时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只希望能有一碗水喝。
也许是在回应我的企盼,一碗水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时,我也顾不上去想这水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也没有去想水到底能不能喝。我一口气喝干了了那碗水,恢复了一点力气。
房间很简洁,摆设可以说是单调到了极点。除了一张石床外,只有左边墙面的一点凸起,那一点凸起的上部被磨平了,上面放着几块黑乎乎的面包。饿极了的我没有去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救了自己到底又有什么目的。我拿起早已变得冷硬的面包,大口咬了下去。
很冷,很硬,干涩无味,我有些艰难地将其咽了下去。然后,我离开了这间石室。外面依旧被白雪所笼罩,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我的村子所在区域,因为,这是一个真正的雪的世界,完全看不到其他事物的痕迹,地面上的雪不是很厚,但白雪之下,是深达数米的冰层……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我的印象里,符合这些特点的只有一个区域——极北冰原。
“在纳斯的最北边,是冰的世界,兽人在那